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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牌女神是網(wǎng)紅 第24節(jié)

    顏堇昀聽了之后也就懂了,不過卻又不怎么關心了,只問,“方焱哥也來了?他們是連夜回秦都去了?還是找了別的地方落腳?”

    樓孝珩看了顏堇昀一眼,神色立時就微妙起來,但是也沒有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坐飛機到的桑城,直接就住在機場邊上的酒店里了,我看他們兩個好像也沒有換住處的意思,我們仨從不空禪院出來,就分別打車走了……我記得你和方家關系挺不錯的吧?和方焱很熟咯?”

    顏堇昀莫名其妙地看了樓孝珩一眼——總覺得他最后一問陰陽怪氣的,卻也大方地承認了:“我是和方家關系不錯,方淼不是在梧城上的大學嘛,我們倆前幾年總約出來一塊玩。和方焱哥算不上特別熟,但是當初我媽……”她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才繼續(xù)說:“我媽去世的時候他正好來梧城看望meimei,幫了我一些忙,我還挺感激他的。”

    “真的?”

    這……有什么值得說謊的?

    顏堇昀一臉詫異地看向樓孝珩,才發(fā)現(xiàn)樓孝珩正緊緊盯著自己的臉,不知道在觀察些什么。雖然一頭霧水,但是顏堇昀還是點了點頭,以作回答。

    樓孝珩猛地放松了自己的肩膀,無聲地嘀咕了一句什么,才又朝著顏堇昀說:“事情也辦得差不多了,明天肯定能結——我已經(jīng)讓人買好了后天下午的機票,你明天也可以出門逛逛,買些紀念品之類的。”

    聽這意思,明天的收尾工作也不需要自己過去了。顏堇昀點了點頭——她早就有些困了,在知道樓孝珩拿到了觀音土之后,睡意更是瞬間席卷而來,等樓孝珩一出臥室的門,就立即鉆進被子,闔上眼睛,進入了睡夢之中。

    ***

    第二天白天樓孝珩出門收尾,顏堇昀也出門找了家土特產店,買了些知名點心之類的紀念品,又漫無目的地逛了逛街,等到大包小包地打車回到于家,樓孝珩已經(jīng)和于家父女一起坐在客廳里聊天說話了。

    顏堇昀進門的時候,剛好聽到于樹坤問樓孝珩,“這兩天看你天天早出晚歸的,家里安排的事已經(jīng)辦得差不多了?”

    “已經(jīng)都辦好了。”樓孝珩回答,“長輩要我找的那樣東西也找到了,已經(jīng)拖過來幫我的親戚帶回去了。”

    “那就好。”于樹坤滿意地點點頭,“公事辦好了,那就可以來談談私事了。孝珩啊,我看這兩天,你和佩佩相處地也不錯,不如……”

    顏堇昀聽著那邊談論的話題漸漸趨向于私人,自覺自己這個外人不好過去打擾:據(jù)她前幾天觀察,樓孝珩對這門“娃娃親”還是比較反感的,但是對于佩佩本身卻不一定有什么惡感。她和樓孝珩畢竟不熟,自己現(xiàn)在過去,讓樓孝珩看見了,肯定更覺得尷尬——萬一他本來是打算答應的呢?說不定看見自己之后也要拒絕了。

    這樣想著,她就朝保姆阿姨擺了擺手,悄悄提著東西上樓去了。回到屋里把買來的紀念品放在桌子上,想了想覺得無聊,就又見縫插針地開了一會兒直播,順便通知水友們一聲:自己明天晚上就回梧城,后天就可以重新開始給大家算塔羅牌了。

    直播間里的水友們對“瑾韻大大”的回歸自然表達了熱烈的期盼與歡迎,顏堇昀看了看自己買的那些紀念品——買的時候不覺得,買回來一看,就覺得買得有些多了,于是又和水友們說好,等回到梧城之后就在微博上開一個轉發(fā)抽獎,讓大家熱鬧一下。

    正看著彈幕說說笑笑,就聽樓下隱隱傳來憤怒的吼叫聲,顏堇昀一怔,好在手機自帶的耳機麥不是很好,隔著網(wǎng)絡和屏幕的水友們都沒有露出聽到“異常聲響”的反應。但是即便如此,顏堇昀也不敢多做耽擱,又說了幾句就順勢關了直播,看了看手機剩下的電量,她給手機接上充電器,才打算下樓探探風聲。

    沒想到剛走下樓梯,就直接和樓孝珩撞了個對臉:樓孝珩微沉著臉色,顯然正準備上樓,看到是她,直接就拖起她的胳膊——顏堇昀還沒完全走下樓梯呢,就又被拖了上去。

    她匆匆瞥了一眼一樓的情形:于佩佩追著樓孝珩走到了樓梯口,滿臉地無措和委屈,于樹坤站在女兒身后,一臉氣憤,“佩佩哪里不好?你要這么說她!——看不上我們家,那你就滾好了!”顯然是氣得急了,表情都有些猙獰了。

    顏堇昀來不及細看,就被樓孝珩拉回了二樓,“你感覺把東西收拾一下,咱們現(xiàn)在就走。”

    “走?”顏堇昀有些反應不過來,樓孝珩昨天晚上還說買的機票是明天下午的呢,今天走什么啊?還讓她收拾行李——這眼看著就到吃晚飯的時間了,現(xiàn)在走,他們兩個住哪兒啊?

    顏堇昀滿肚子的疑問,但是看著樓孝珩的臉色,又有些慫——而且,于樹坤的怒吼聲一直追著他們上了二樓,樓孝珩看上去是肯定要走人了,如果樓孝珩走了,她和于家人可沒什么交情,自己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

    嚅囁了片刻,她還是老實地收拾行李去了。

    第48章 18捧觀音土

    顏堇昀原本帶來的行李就不多, 這兩天拿出來用的也大多都是基本用品, 連帶著新買的那些土特產紀念品, 很快也就收拾好了——除了來時的一個箱子、隨身的小包外, 也就多了一個裝點心的袋子。

    樓孝珩此時倒是頗為紳士,拎著自己的箱子和顏堇昀的箱子就下了樓。于樹坤顯然還處于盛怒之中, 見樓孝珩提著箱子下樓,冷冷地“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于佩佩紅著眼圈走了過來,“樓哥哥……”

    她似乎是想勸, 但是到底礙于父親的怒火, 任由樓孝珩徑直走向了門廳。顏堇昀跟在后面可就尷尬了, 在于家白吃白住了好幾天, 連帶著聽了好幾件顏言以前的事情, 她現(xiàn)在對于樹坤還心懷感激著呢, 這就要翻臉走人了——關鍵是她還不知道為什么翻臉, 雖然心底有了許多猜測,但是也不能說她就真的猜對了。

    顏堇昀尷尬地朝著于家父女笑著點了下頭, 算是打了聲招呼,才提著包和袋子追著樓孝珩走出了于家。

    樓孝珩動作也快, 顏堇昀還收拾行李呢,他就叫好了出租車了, 此時正停在于家別墅門口等待。樓孝珩把兩人的行李箱放進后備箱, 等顏堇昀坐進了后座之后才上車, 隨口向出租車司機報了一個酒店的名字。

    出租車司機詫異地看了看一旁的別墅, 似乎疑惑為什么會有一堆年輕男女提著行李從別墅出來——之后就去酒店的。他好奇的目光又悄悄在樓孝珩和后視鏡之間轉了一圈,到底還是專業(yè)精神占據(jù)了上風,他沒有多問,穩(wěn)當?shù)匕l(fā)動了車子。

    樓孝珩報出口的酒店是桑城一家很有名的五星級酒店,顏堇昀在車上一直忍著沒出聲,等到兩人下來出租車,拖著行李箱進了酒店大堂,才輕聲抱怨:“有什么事不能先敷衍過去,等一晚上再說啊?大晚上的來住酒店……多容易讓人誤會啊。”

    最后幾個字是咬在嘴里說出來的,樓孝珩睨了她一眼,找她要了身份證,徑直走向前臺——要了兩間大床房。

    顏堇昀拿著門卡才暗暗送了一口氣,挺了挺背脊,感覺在應對周圍人的目光的時候都更有底氣了。

    兩人拿著房卡也不多說,先上樓去放行李——好在兩人的房間就在隔壁,把行李一放就順順當當?shù)匾黄鹑ゲ蛷d吃飯。

    顏堇昀原本還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小吃店的,想著過去吃一頓桑城小吃,但是看著樓孝珩神色不虞,也就沒敢開這個口。

    五星級酒店的餐廳,說出來好聽,但是飯菜的味道往往做的一般——只有賣相好。兩人將就著吃過飯,對坐著喝茶,氣氛就有些尷尬。

    顏堇昀知道,多少是因為剛剛在于家發(fā)生的那件事,她心下難免好奇,也不愿意就這么僵持著,喝了口茶,裝作隨口問道:“剛才怎么回事啊?于——局長怎么那么生氣,要趕咱們走?”

    樓孝珩喝茶的動作一頓——顏堇昀趁機看到,他的杯子里早就沒有茶水了,也不知道在裝模作樣地做什么呢,“于局長非得讓我和于小姐定下來。”

    “定下來?”

    “就是關系……還說要給我爸媽打電話,找個好日子訂婚……我又不喜歡于小姐,就拒絕了。”

    顏堇昀這才聽明白,也難免瞠目結舌,“這也太快了吧?”

    這才剛認識幾天啊,就算有娃娃親的約定在吧,也好歹先讓兩個人相處一陣子再說吧?見面還不到一個星期呢,就提起訂婚的事了……于樹坤到底是對樓孝珩多滿意啊?

    顏堇昀“嘖”了兩聲,樓孝珩又有些不高興了,“我是真的不喜歡于佩佩!”他咬重著其中的幾個字,“就算再過幾個月,我也還是不喜歡她!”

    “哦。”顏堇昀不以為意地應了一聲,她對這件事的感嘆里,原本就不包含樓孝珩的情感因素。

    但是樓孝珩卻對顏堇昀的回應并不滿意,他一字一頓地又重復了一遍,“我、不、喜、歡、于、佩、佩!”

    不喜歡就不喜歡唄……

    顏堇昀覺得樓孝珩的反應十分莫名其妙。但是樓孝珩一直密切地盯著她——視線牢牢地落在她臉上,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微小的反應,讓她感覺十分不自在。

    “哦。”顏堇昀偏過頭看著窗外的夜景,避開樓孝珩的視線,漫聲應道。

    可是,此時樓孝珩的視線就跟長在了顏堇昀身上似的,側頭避開的效果十分有限,顏堇昀都有些坐立不安了。她看自己杯子里的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就猛地起身,“樓孝珩,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見。”

    說完,就逃也似地離開了餐廳,沒有看到身后樓孝珩陰沉下來的神色。

    ***

    第二天早上顏堇昀睡到8點多才起床,刷完牙出門的時候瞥了一眼隔壁緊閉的房門,猶豫了片刻,還是拿著房卡一個人下樓吃早餐去了——樓孝珩昨天晚上很有些陰晴不定,顏堇昀也不知道睡了一覺之后他的心情有沒有稍微好一點,于是也就沒敲門叫他一道去吃飯。

    萬一樓孝珩還沒起床呢?她這一敲門,倒是打擾了人家,這就不好了。

    一個人吃了早餐上樓,在房間里晃蕩了大半個上午,顏堇昀終于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了:樓孝珩之前告訴她,給兩人買的從桑城飛回梧城的機票是下午2點的,理論上兩人最晚也要在12點半的時候到機場托運行李,再加上吃午飯的時間,少說11點的時候也要商量著辦退房的事了。這都10點半了,樓孝珩還沒有聯(lián)系自己……

    顏堇昀給樓孝珩打了兩個電話,在兩次都聽到“對方已關機”的提示音之后,終于升起了怒氣。

    她也沒直接去隔壁砸門——酒店還有別的住客呢,影響到人家也不太好,這樣基本的素質顏堇昀還是有的。她直接拿著房卡、和身份證下了樓,到大堂問前臺,“昨天開這間房的先生一共開了兩間房,另一間是已經(jīng)退房了嗎?”

    這問題問得著實有些奇怪,但是前臺小姐的臉色卻沒有露出半點異樣,她接過顏堇昀手中的房卡,查詢了一下,就給出了肯定的答案:“樓先生在早上7點半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退房了。”

    那還真是夠早的。

    顏堇昀覺得自己都被氣笑了——實際上,她也確實帶著客氣地微笑謝過前臺小姐,又要回了自己房間的房卡,轉身上樓收拾行李準備退房去了。

    坐上出租車、甚至直到機場,辦完登記手續(xù),坐上飛機,顏堇昀都沒想通樓孝珩又在鬧什么脾氣——顯然,他是對自己也生上氣了,犯了少爺脾氣,這才不通知自己一聲就改簽了機票——或許是飛了龍城,或許是飛了秦都,又或許是去了別的地方——總之,他是沒打一聲招呼就一個人先走了。

    顏堇昀生了一會兒氣,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樓孝珩的上司,他去哪里,確實沒有必要向自己報告——不過是在禮節(jié)上有所欠缺罷了。不過,話說回來,顏堇昀對于自己和樓孝珩關系的定位,只是在“合作者”上,連“伙伴”都談不上,自然更不會對樓孝珩有什么太高的要求——起碼在這個時候,糾結樓孝珩在禮節(jié)上對自己的“不夠尊重”除了讓自己生氣之外,起不了任何作用,顏堇昀也只能安慰自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這樣的“自我說服”在短時間內還是頗有效果的,顏堇昀又選準了時機挑了一部感興趣的電影,看進去了之后,也就慢慢淡忘了這件事。

    下飛機之后,顏堇昀沒有多做耽擱,直接打車回了家,在和司機商量后,還順路接回了雪萊。

    好幾天沒見面,雪萊對主人十分想念,在車上的時候還能保持安靜,一進花茶屋的門,就直接撲到了顏堇昀身上——顏堇昀正換鞋呢,險些被雪萊撲倒到地上。她揉了揉愛犬身上的毛,又做張做智地呼喝了幾聲,好歹讓雪萊老實了一會兒,讓她換好拖鞋,一人一狗才膩乎起來。

    雖然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顏堇昀卻也沒有開直播的心思,簡單地打掃了一下房間,擦擦抹抹了一番,就直接帶著雪萊上了二樓。

    把雪萊留在走廊內,顏堇昀毫不猶豫地去了母親的房間,從床頭柜里找出父親顏言留下的那本筆記,小心翼翼地捧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臥室,顏堇昀把顏言的筆記本放在桌子上,看著老舊的封面,深吸了一口氣才打開筆記本的第一頁——第一頁夾著一張顏言的老照片,被保存得很平整,但是紙張顏色卻早就已經(jīng)泛黃。家里存著的顏言的老照片不多,基本上都被姚思然珍放在一個老式相冊中,只余這么一張,一直被夾在這個筆記本里面。

    看著爸爸的照片,顏堇昀難免心情復雜,特別是前幾天還聽說了不少和爸爸有關的往事,雖說于樹坤能記起來的也不過是些生活中的小事,但是對于顏堇昀來說卻彌足珍貴——也因此,她看到顏言的照片的時候,更希望自己能對爸爸的了解能再多一些。

    放任自己在悲戚中沉溺了片刻,顏堇昀才深吸了一口氣,默念著“無從無道始知道,無處無服始安道,無思無慮始得道”,翻找起了顏言的筆記本。

    第49章 19捧觀音土

    李熙佳是在顏堇昀回到梧城之后的第三天才找上門來的, 那天可不是雙休日,李熙佳不在龍城養(yǎng)胎, 反而大老遠的跑來梧城……這可讓顏堇昀十分不解。

    不過,這次過來,李熙佳的情緒可比之前打電話的時候好多了——起碼沒有再哭哭啼啼。她一進花茶屋,見店里沒有別的客人, 就直接拉著顏堇昀坐到了沙發(fā)上,雙眼緊緊地盯著她,仿佛在看著一個救星。

    “昀昀,你能不能幫我占卜一張塔羅牌?”

    顏堇昀還清楚地記得,過年的時候大學室友四人小聚,當時的李熙佳是多么地志得意滿,本來和顏堇昀約好了要算塔羅牌的,這個約定也被她給取消了。就算是之后在趙家見到她的時候, 雖說未婚夫舉止放浪,對她也頗為不尊重,但是李熙佳也是一直篤篤定定地,沒露出過什么委屈的神色。

    ——這才剛過了多長時間啊?就變成這樣了?

    不過, 也幸好當時自己沒有給她占卜,顏堇昀一回想起這事,就忍不住慶幸。

    她的臉上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 “熙佳, 不是我不想給你占卜, 實在是……”她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雖然在占卜上稍微有些天份和運氣,但是之前了解的不多,很多注意事項我也不知道。像你這樣懷著孩子的——”她的視線在李熙佳肚子上輕輕一掃,“孩子和你骨血相連,也分享一部分運勢,這時候給你占卜,這結果可不準得很,所以……”

    李熙佳臉上神色玄妙,具體都包含了什么,顏堇昀也分析不太出來,但是那一抹懷疑卻是表露無遺。顏堇昀見她不信,只好半真半假地透露出一些事情,“我前幾天去桑城,剛好從我爸的一位故交那里拿到了一本他當年的筆記本,里面寫了很多卜經(jīng)算卦時的注意事項,你若是不信,我也不是不能幫你占卜——但是事先說好,你懷著孩子的時候給你占卜,不僅結果不準確,還可能影響到你腹中嬰兒的命運……”

    “真的會影響到孩子?”李熙佳聽了也瞬間猶豫起來,“那還是……”她看了看顏堇昀,終究還是一咬牙,“那就算了吧。”

    顏堇昀也微微松了一口氣:她倒是也沒有欺騙李熙佳,占卜之道,窺探世人日后的命運和運道,對于當事人肯定是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影響的。成年人還好,嬰兒卻是最純凈脆弱的,這一點影響,可不好說會在未來造成這么樣的后果。

    “唉,都是因為這個孩子,如果孩子再受到影響……”不知道是不是李熙佳事前對這一次的占卜抱有很大的期望,雖然已經(jīng)接受了“不能占卜”的事實,但是情緒上的波動比之前更大——她的眼淚幾乎是瞬間就簌簌落了下來,用手背去抹,也來不及。

    顏堇昀拿過一盒抽紙,安靜地在旁邊遞紙巾,順便充當不出聲的“垃圾桶”。

    “我以為,我已經(jīng)做得足夠好——我知道他喜歡那個人,我也不和她爭——那天在趙家,昀昀,你也是看見了的,我何嘗做出了什么讓他為難的事?”

    提起那天的事,李熙佳倒是沒覺得難堪,反而是顏堇昀十分尷尬不自在,她隨口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敷衍了幾聲,李熙佳也不在意,繼續(xù)往下抱怨。

    “我為他忍了這么多,怎么最后還比不上一個……”這么百般委屈地哭了一會兒,后面抽抽噎噎地,說的什么顏堇昀也沒有十分聽清,她又不好意思追問,直到李熙佳離開,都還是一頭霧水。

    李熙佳話說得不清不楚,顏堇昀也就勉強猜出來,十有八/九是周斌另有新歡了。李熙佳還懷著孩子,她又是已經(jīng)在長輩面前過了明路的“準媳婦”,雖然周斌另有新歡,也不會在這時拋棄李熙佳——看李熙佳的樣子,她還指望著肚子里的孩子能幫她栓牢周斌呢,頂多就是受些冷落——而在顏堇昀看來,這也是李熙佳自找的,誰讓她一門心思就認準了嫁進豪門呢。

    只是……顏堇昀不由得想起那天自己幫郝婷婷占卜的那一張塔羅牌,她對于周斌和郝婷婷的事,也難免生出幾分好奇。

    想什么來什么,就在當晚,鄒菲菲給顏堇昀打來了電話。一開始是問顏堇昀最近有沒有空,鄒菲菲的經(jīng)紀人前幾天又幫她接了兩個新工作,她想讓顏堇昀幫著參謀參謀,這兩個工作哪個更好。

    在顏堇昀的這些娛樂圈客戶中,鄒菲菲是和她關系最為密切的一個,顏堇昀和她聊天的時候也最為放松,偶爾打聽些圈內的八卦,鄒菲菲能告訴她就不會瞞著。聊著聊著,顏堇昀就自然地提起了周斌的花邊消息。

    “菲姐,你知不知道……周斌最近有什么消息啊?”

    “周斌?”鄒菲菲先愣了一下,才驀地笑出聲來,“是你那朋友和你說什么了吧?我猜猜……是向你倒苦水了?”

    顏堇昀只好帶著些許赧意地承認,“是,但是也沒說太多……哎呀,我朋友今天上我家找我來了,哭了一個多小時,我看著實在也是有些不忍心。就是她說的不是特別清楚,我就想著,你說不定知道呢。”

    “哦,原來是這樣。”鄒菲菲的話音里透出了然,“你那朋友可能也不是故意不和你說清楚的——她呀,有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但是自己知道的也不多——起碼,十有八/九,連周斌新歡究竟是誰都沒搞明白。”

    “啊?這人身份這么神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