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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zāi)囤貨躺贏日常[種田] 第70節(jié)

    第63章

    金店的兩個銷售員的變異過程還在繼續(xù),華安辰和沈南舟對視一眼,一人負責(zé)疏散這里的群眾,另一個人則負責(zé)摁住了金店外面的異種。

    至于金店里的那位,正和孟覺斗著呢,不勞他們費心。

    華安辰給崔若若遞了一個眼神,“你先離開這里,別回家,去齊宏藥業(yè)里頭待著。除非我或者喬蘇祺去接你,其他時候不要出來?!?/br>
    崔若若抿了抿唇,知道這不是逞強的時候,順從地點了點頭,下意識看向喬蘇祺,“小喬你跟我一起走吧?!?/br>
    “不了,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解決?!眴烫K祺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寬心,“我對此刻的長安基地了解得不多,你就按照華安辰所說的,好好躲著?!?/br>
    崔若若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后小跑著離開。她留在這里,除了添亂,什么都做不到,還不如早點離開,還能讓他們放心一些。

    安排了崔若若的去留,華安辰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他群眾身上。眾人早已經(jīng)驚得亂作一團,套頭鼠竄,他連忙上前組織他們?nèi)ネ踩牡胤?不要亂跑,省得發(fā)生了踩踏。

    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再出現(xiàn)其他的命案了,多一具尸體,就會多出一個變異的異種,過不了多久,整個長安基地就會率先從內(nèi)部崩潰。

    沈南舟脫下身上的外套,把異種的手臂折到背后,拎著外套的袖子將異種的手臂綁到了旁邊的路燈桿上。異種奮力掙扎,奈何現(xiàn)在還未完全異變,力量還比較小,暫時無法掙脫。

    而在此期間,沈南舟一直待在異種旁邊,一旦它的掙扎幅度過大,就一拳到它腦殼上,保證它接下來半分鐘都屬于眼冒金星的暈乎狀態(tài)。

    “啊——”異種扯著嘶啞的嗓子怒吼著,張大著嘴巴撕咬著空氣,動作間,明顯看出它的咬合力在不斷增強,上下牙齒摩擦?xí)r產(chǎn)生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愈來愈大。

    沈南舟不勝其煩,右手捏成拳頭,從下至上,擊打到異種的下頜時,一股清脆的錯骨聲響起,蓋過了牙齒摩擦產(chǎn)生的聲響。

    異種霎時間安靜下來,他得了幾分空閑,下意識在場上找尋著喬蘇祺的蹤跡。可視線來來回回逡巡,依舊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的心一沉,呼吸停滯了半秒。

    “她沒事。”被埋進右耳耳骨的耳麥傳來一道沉穩(wěn)的中年男聲,“看好異種,是你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br>
    沈南舟渾身肌rou緊繃,下意識立正站好,低聲應(yīng)道:“是。”

    喬蘇祺沒有停留在原地,而是緩步踏進了金店內(nèi),孟覺還在毆打異種,越打越上癮似的,完全忘記了自己最初是為了尋找喬蘇祺而來的。

    她瞬間襲至孟覺身后,敲著他的脖頸將他摔倒在地上,還順便擰斷了他的手腕。

    喬蘇祺注意著不遠處的異種,那只東西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也不知道向孟覺尋仇,只會呆板地趴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著亮晶晶的金飾。

    縱然金飾并非純金,金子也并非極其稀有的金屬,但也能解一時之渴。不過異種顯然還沒完全異化,牙齒并沒有鋒利到可以直接咬斷金飾,喬蘇祺眼睜睜地看著它的牙齒被崩掉了好幾顆,和滿地的玻璃碎屑混雜在一起。

    她從系統(tǒng)抽出唐刀,鋒刃直指孟覺的脖頸,冷笑一聲:“你既然也是重生回來,早該料到我會向你尋仇,怎么看你,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她冷笑一聲,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略顯單薄的身軀,“還和上一世一樣,弱得和白斬雞一樣?!?/br>
    孟覺半瞇著眼睛,喬蘇祺的沐浴在金店刻意營造出來的燈光之下,和記憶中的前世一樣耀眼,耀眼到讓他近乎無法直視。

    他勾了勾唇角,“你猜錯了,我并沒有重生,只是一覺醒來腦子里多了很多記憶?!弊阅侵?,他的精神狀態(tài)就不穩(wěn)定了,所有人都給他打上了“精神病”的標(biāo)簽。

    有時,他也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不然怎么會多出這么多“不屬于他的記憶”,在這些記憶的影響下,他逐漸喪失了對于現(xiàn)實和夢境的辨別能力,如某些人所想的那樣,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確陷入了精神混亂的漩渦,卻又無力掙扎,只能越墜越深。

    喬蘇祺歪了歪腦袋,對于孟覺這個瘋子的所思所想一點興趣都沒有。她惡劣地勾了勾唇角,笑道:“反正你現(xiàn)在落到我手里了,那我們就清一清之前的賬吧?!?/br>
    話音落,她手腕微動,帶動著唐刀的道人也變換了方向。孟覺的眼神一厲,旋即鯉魚打挺起身反撲,他從鞋靴中抽出一把匕首,動作干練利落,和剛才躺在地上一臉迷茫時判若兩人。

    喬蘇祺的余光落在異種身上,她可不想因為孟覺而將這只異種錯放。可當(dāng)她再瞥向異種的時候,忽的發(fā)現(xiàn)它的變異過程已近尾聲,腹部的口子越開越大,身體里的腸子爭先恐后地掉落出來,它的牙齒咬合力也愈發(fā)驚人,原本還會崩掉牙齒的金飾,如今已經(jīng)成了它取之不盡的小零食,填塞著它空蕩的肚子。

    喬蘇祺眼眸一深,猜測這只異種這么快完成異化是因為能夠一直進食,食物的進補顯然加快了它變異的速度,掉落出來的腸子距離地面僅剩幾厘米的距離。

    她右手一揮,將孟覺握著匕首的右手直接切割下來,然而這個瘋子只是呆愣了一秒鐘,就揮舞著斷臂繼續(xù)攻擊,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喬蘇祺怒罵一聲,反手抽出另一把唐刀,雙刀齊下,一刀攔住他的攻勢,一刀伺機鉆進了他的肩胛骨。她用力轉(zhuǎn)動著刀刃,冷光席卷著孟覺肩頭的血rou翻卷,創(chuàng)口也愈加擴大,蔓延至下方的心胸處。

    孟覺終于吃痛著尖叫出聲,動作一時間全部停滯下來,宛如一臺沒電的機器人,僵直地頓在原地。

    在他怔愣時,喬蘇祺的另一刀已然刺穿了他的胸膛,刀刃扎著一團血rou從他脊背后鉆出來,吸引著旁邊的異種翕動著鼻子湊上來。

    她拔出插在孟覺肩胛骨上的刀,趁著異種自投羅網(wǎng),信手一揮,割斷了它的腸子。

    喬蘇祺把刀從孟覺身上拔|出|來,嫌棄地用他的衣服擦拭著刀上的血跡,看著他斷了氣的蒼白面孔,心中的郁氣總算抒發(fā)出來。

    她拎著孟覺完好的左手,把他扯到了金店角落里的鏡子面前。這是一面等身鏡,是為了讓顧客能夠從整體欣賞自己帶上金飾后的樣貌,如今倒是便宜了喬蘇祺。

    她把孟覺的尸體爛rou似的扔到了等身鏡前,默數(shù)了幾秒,等待著異種病毒降臨到孟覺的尸體上。

    在心里的數(shù)字?jǐn)?shù)到40時,孟覺的尸體忽然抽搐了一下,隨后以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站了起來,同時,喬蘇祺的腳踹翻了他的身體。

    喬蘇祺從旁邊的柜臺里抽出一根絲線,扯著孟覺的脖頸讓他揚起頭,他的胸口絲絲透風(fēng),下半身如蜥蜴似的緊貼在地面上,軟噠噠的,腦袋卻被外力拉起,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殘存一點意識吧,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眴烫K祺彎了彎唇角,“你曾經(jīng)說過,最憎惡的就是丑陋骯臟的異種,沒想到吧,自己也有變異的一天。”

    孟覺混沌的意識遲鈍地上線,他呆滯地看著面前的等身鏡,自己的狼狽和身后亭亭玉立的喬蘇祺形成了鮮明對比。他的瞳孔一縮,嘶啞地尖叫:“喬、喬蘇祺,你不是死了嗎,你、你……”

    “別你你你了,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喬蘇祺加大了一點力氣,絲線化作白無常的鎖鏈緊緊扯著孟覺的脖頸,隨著她的力氣愈來愈大,絲線已經(jīng)嵌入他的皮rou之中,勒出一道血痕,微紅的血液止不住地滲透出來。

    她睥睨著孟覺此刻的模樣,和他吃人般的眼神對上時,喬蘇祺忽然明白,此刻腳下的這個孟覺,才是真正地融合了上輩子記憶的孟覺,而非剛剛那個被記憶折磨的瘋子。

    喬蘇祺挑了挑眉,心中的暢快愈來愈深,她微微一笑,“好久不見啊孟覺,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孟覺狠狠地瞪著她,恨不得把她這個偽善的笑容從臉上撕下來。明明他們二人同時出基地殺異種賺積分,可他永遠活在喬蘇祺的光輝之下,憑什么?

    他好不容易趁著喬蘇祺虛弱給了她一刀,自己卻轉(zhuǎn)頭死在了異種群中,他恨喬蘇祺的尸體吸引來了異種,又后悔自己沒有早點把她的尸首燒掉,懷著種種復(fù)雜的心情,重生回天災(zāi)之前,不成想,局面更加糟糕。

    喬蘇祺對上他的視線,恍若洞悉他的內(nèi)心,冷嘲道:“重生也是需要智商的,像你這樣的?重生多少次也沒有用,只會永世淪為陰溝里的老鼠,見不得人。”

    孟覺的眸子瞪得銅鈴大,喉結(jié)滾了又滾,依舊吐不出來一個完整的字詞。與此同時,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腦子被一雙無法抗衡的大手?jǐn)嚨靡粓F糟,剛清醒的意識又逐漸陷入沉|淪。

    他眨了眨眼,忽然感覺到除了被刺穿的胸口有些透風(fēng),腹部也變得清涼起來。他一怔,意識到這陣清涼象征著什么——他要變成異種了!

    他痛苦地在掙扎著,四肢詭異地扭曲著,甚至想趁著還剩些許意識和力氣襲擊喬蘇祺。

    喬蘇祺抽出唐刀砍斷了他的四肢,捏著他的脖子把他光禿禿的軀干提了起來,逼迫他睜開眼睛,看著鏡子里的丑態(tài),“看看你如今這副樣子,就當(dāng)是我送你重生的禮物吧,你滿意嗎?”

    孟覺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弱,眼睛中的恨意也消退下去,被呆滯取而代之。

    喬蘇祺靜靜地等待著他徹底異化,而后一刀切斷了他腹部的腸子,而后收起了一直掛在嘴角的笑意,淡淡說道:“帶著我送你的禮物,下地獄吧孟覺?!?/br>
    第64章

    從金店出來后,喬蘇祺驚訝地發(fā)現(xiàn)沈南舟和華安辰不見了,整條街道空蕩安靜,只有路燈桿旁邊癱倒的異種尸體和掉落在地上的運動外套,留下了些許蹤跡。

    她也不甚在意,隨意選擇了一個方向向前走著,在心里問系統(tǒng):“喬宏的位置在哪兒?”

    系統(tǒng)一反常態(tài)地沉默,許久之后才回答:“無法定位,無法定位……無……”相同的四個字連續(xù)重復(fù)了幾遍,它的聲音又跟過了電流似的,一幀一幀卡頓起來,半晌后,徹底沒了聲音。

    喬蘇祺腳步一頓,這是又bug了?

    她眉心微蹙,下意識調(diào)出系統(tǒng)面板,上面“系統(tǒng)故障,正在維修”八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簾。

    大字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問號,她順手點開,一個新的面板彈出來:“系統(tǒng)維修升級中,升級預(yù)計時間兩小時,已開發(fā)的功能不影響使用?!?/br>
    換言之,系統(tǒng)空間里的農(nóng)場牧場生產(chǎn)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沒有受到系統(tǒng)故障的影響,喬蘇祺這才松了口氣。那些才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且賴以生存的東西,千萬不能出一點意外。

    “學(xué)姐?”一道嬌俏的女聲忽然從臨街轉(zhuǎn)角處傳來,喬蘇祺眼睛一眨,系統(tǒng)面板隨著心念微動關(guān)閉,她抬眼循聲看去,一個穿著連衣裙的女孩子小步跑過來。

    裙角在空中蕩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修長的脖頸在太陽照耀下白得發(fā)光。

    是林俏俏。

    “學(xué)姐,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原來真的是你?!彼〈苓^來,胸|脯微微起伏著,“怎么來了也沒有跟我說一聲,我多少還能幫點忙,就當(dāng)報答你之前的幫助?!?/br>
    喬蘇祺往旁邊挪了一步,擋住林俏俏窺向身后的視線,沒讓她看到后面路燈和金店的一片狼藉,挽著她的手腕往前走,說道:“我也是臨時起意過來的,并不會長居,辦完了事情就會走,就沒想著太麻煩你?!?/br>
    被喬蘇祺一擋,林俏俏也忘記了自己的驚險一瞥,忘記了想要窺伺后面的異樣,連忙反駁:“學(xué)姐的事情怎么能叫麻煩?”她拉著喬蘇祺的手帶路,“我知道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家口碑不錯的餐館,我請你去吃飯吧學(xué)姐?!?/br>
    她介紹道:“長安基地已經(jīng)不承認(rèn)經(jīng)國幣的貨幣地位了,所有花銷必須使用官方授權(quán)下發(fā)的積分,當(dāng)然,經(jīng)國幣也可以兌換成積分,只是兌換比率極大,好像一萬經(jīng)國幣只能換一點積分?”

    喬蘇祺佯裝驚訝地點頭,實則內(nèi)心毫無波瀾。這些信息,她上輩子都親身經(jīng)歷過,已經(jīng)是足以刻進dna里的熟悉。

    只是看林俏俏這么熱心,她便也沒有打擊小姑娘的熱情,認(rèn)真聽她說話,偶爾點頭應(yīng)和兩聲。

    “你現(xiàn)在的生活應(yīng)該不錯吧?!笨此@套合身得體的連衣裙,就知道她的生活水平不低,至少比前世的喬蘇祺要好很多。

    林俏俏微微一笑,“加入長安基地后,我、哥哥、思雨還有辛恩陽,先后找到了合適的工作。我應(yīng)聘進入了齊宏藥業(yè)的法務(wù)部門,在里面實習(xí),他們?nèi)齻€也得了不錯的工作,有了賺取積分的渠道,生活水準(zhǔn)自然就提升上來了?!?/br>
    喬蘇祺樂見其成,“這樣也很好?!?/br>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那間飯店前,門面店面積不大,門可羅雀,但店鋪里面收拾得十分干凈,桌子亮得幾乎可以反光。服務(wù)業(yè)是一個兩鬢斑白的阿姨,駝著背,說話聲音不大,對她們很客氣,問清楚了想要點單的菜式后,急忙跑去后廚喊號了。

    “科技似乎落后了很多?!碧鞛?zāi)爆發(fā)前,電子支付等普及至大江南北,人們只需要用手機掃描一下電子菜單就能點菜,后廚即刻能收到信息。

    像這般還需要人工點餐、跑腿的店鋪,早已經(jīng)在淘汰了。

    喬蘇祺不知道前世長安基地的店鋪是否也是這個形態(tài),她當(dāng)時生活在最底層,壓根沒有幾分能夠踏足飯店。等到后來又能力賺取積分,那時長安基地的科技早已經(jīng)取得了長足進步,甚至隱隱超越了天災(zāi)之前的水平。

    林俏俏看了看四周,整個飯店里只有她們兩個客人,服務(wù)員阿姨也去了后廚不見蹤影,于是放心地說:“學(xué)姐,我之前就產(chǎn)生過這樣的疑問?!?/br>
    “明明當(dāng)初加入長安基地時,基地的城墻顯示出的種種都是超高科技,但基地內(nèi)部卻遠不是城墻顯示出來的樣子,反而還落后了很多。”林俏俏手托著腮,另一只手在木桌上輕點,“其實吧,我感覺基地內(nèi)的科技落后才是正常的,天災(zāi)發(fā)生得這么突然,全球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chuàng),經(jīng)濟科技乃至于政治等等方面出現(xiàn)一時的倒退都屬于正常狀態(tài)。”

    “反倒顯得城墻的高科技很突兀了?!眴烫K祺總結(jié)。

    林俏俏點了點頭,“而且聽泰哥說,只有長安基地的城墻是這樣的,平安基地的城墻就普普通通。而且,長安基地當(dāng)初一夜之間拔地而起,沒人知道這座城墻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也是一件曠古奇聞……”

    喬蘇祺眉心一跳,心里忽然有個不好的預(yù)感,“泰哥是誰?”

    “是我哥的筆友啦?!绷智吻卧谛睦锿虏鄹绺缋蟼鹘y(tǒng),都什么年代了還發(fā)展出筆友這么傳統(tǒng)的交友方式,“據(jù)說泰哥是京都人士,原本是待在平安基地的,似乎還是軍二代?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前段時間的城市內(nèi)澇毀了大半個平安基地,泰哥便在我哥的邀請下,來了長安基地。”

    喬蘇祺越聽越不對,軍二代居住的地方怎么可能會輕易被內(nèi)澇毀掉?

    她抿著唇,想到不知何時偷偷溜進了基地的孟覺,一把抓住林俏俏的手,“泰哥現(xiàn)在和你哥哥在一起嗎?快給你哥林朝打個電話。”

    看她一臉凝重,林俏俏心里的警鐘頓時敲響,連忙掏出手機。

    同時,手機嗡地震動起來,林朝的電話撥通過來,“俏俏……咳咳咳,你現(xiàn)在在哪兒,幫哥哥買點魚rou回來,晚上吃魚。”

    林俏俏敏銳地察覺出他聲音的不對勁,追問:“哥,你在哪兒,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而后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俏俏,你聽我的,先別回——?。 ?/br>
    一陣兵荒馬亂的尖叫過后,手機那頭陷入了空前的死寂,林俏俏喊了好幾聲,皆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又過了半分鐘,電話那邊忽然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下一秒,電話掛斷。

    林俏俏的臉徹底白了,手機也拿不住地從手中滑落。

    喬蘇祺眼疾手快地把手機接住,輕聲詢問:“悄悄,你……”

    “我要回家找他!”林俏俏直接做了決定,腦中的弦緊繃起來,殘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讓她率先撥通了基地警察的聯(lián)絡(luò)電話,訴說了家里可能遇到的危險后,才三步并做兩步地跑出飯店。

    喬蘇祺連忙跟了上去,“我陪你一起去。”

    如果那位泰哥真的如她所想,是孟覺帶進來的,那林朝此刻所遭受的災(zāi)難多半和他脫不了干系,喬蘇祺必須得去解決了這個由孟覺帶來的隱患。再者說了,她視林俏俏為朋友,難以無視。

    飯店距離家里并不遠,兩人奔跑在路上,三兩分鐘就抵達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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