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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zāi)囤貨躺贏日常[種田] 第48節(jié)

    雖說她這具身體也才20歲出頭,但有了上輩子的經(jīng)歷,在她心里,她和林俏俏等人不是同齡人,看他們便情不自禁地用上前輩的眼光。

    她張了張嘴,剛想道別,系統(tǒng)的聲音在腦海里忽地響起來:“警告!警告!警告!地震天災(zāi)已降臨,最低震級6.3級,最高震級8.5級,天災(zāi)一共7天,一天爆發(fā)一次,共7次地震。希望宿主努力生存,活到最后。”

    “提示,全球僅有長安基地和系統(tǒng)空間可以抵御地震。若宿主堅持不住,可以隨時進入空間躲避,但空間暫時暫時無法容納其他人進入,請宿主注意。”

    系統(tǒng)的聲音剛落下,在場五個人的手機同時嗡地震動起來,語音助手勾著比系統(tǒng)僵硬數(shù)倍的音調(diào)說:“請注意,您所在的京都市將在10秒鐘后爆發(fā)7.8級地震,請注意躲避防護。”

    這是經(jīng)國生產(chǎn)出的每一部手機里安裝的地震提醒程序,一旦地震監(jiān)測局監(jiān)測到地震的發(fā)生,就會在零點零零一毫秒內(nèi)把地震的信息發(fā)布到全國人民的手機中,第一時間提醒所有人地震即將到來。

    語音助手的語速很快,不想因為播報耽誤時間,但10秒的時間實在太短,幾乎是正常人眨眼的功夫,地震便如期而至。

    辛恩陽虎軀一震,下意識就想打開車門鉆進去,旁邊的章思雨一把扯住他,“地震了還往車?yán)锱埽悴灰耍俊?/br>
    他們此刻位于城市公路上,兩側(cè)都安裝了防護欄,防護欄之外,左側(cè)是高大的建筑物,右側(cè)是綠化草坪,身后還有一個高架橋。轉(zhuǎn)身眺目遠(yuǎn)望,還能看到更遠(yuǎn)處的南川民生銀行,那個被譽為南川之眼的最高建筑物。

    喬蘇祺快步跑到右側(cè),輕巧地翻過護欄,鉆到了草坪上,偏頭趴在地上,降低重心,減小震感。林俏俏等人想起了中學(xué)時上過的地震自救公共課程,也跟著趴在她身邊,辛恩陽此刻還處于呆愣的狀態(tài),又傻又乖地縮著肩膀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喬蘇祺的雙手墊在臉的下面,手心清晰地感受到地面的不同尋常。

    地面不復(fù)正常的堅實,反而化作波浪紙,不停地扭來扭去。喬蘇祺趴在地上,卻感覺自己像是趴在果凍上,隨著震感搖來晃去,柔軟且富有彈性。

    先是上下的震動,然后是左右搖,震感始終未曾停止。

    以前的地震自救課堂上,老師講過上下震動和左右搖晃的時間間隔越長,表示地震的核心地帶距離此地越遠(yuǎn)。可是喬蘇祺在心中默數(shù),現(xiàn)在的時間間隔非常短,短到只有數(shù)秒,仿佛她現(xiàn)在就深處于地震的核心地帶,大地就在她身下的數(shù)千米下怒吼似的。

    喬蘇祺和林俏俏等人的反應(yīng)速度都算快,但道路上其他車主就沒這么機靈了。

    有些車主嚇得踩著油門一下子竄了老遠(yuǎn),眨眼就不見了影子;有些車主嚇得棄車而逃,偌大的車子被隨意停在路中間,擋住了后人的去路,他們自己則連滾帶爬地從車?yán)镢@出來,抱頭鼠竄;有些車主稍微理智一點,趁著地震還不嚴(yán)重時,迅速把車子停穩(wěn),雙手護住頭部,蜷縮在座椅上,沒有東跑西竄的。

    南川市并不位于地震帶,在這座城市的歷史上,幾乎沒有發(fā)生過地震,更遑論是高達6.7級的地震。這種層次的地震,就算放在常發(fā)生地震的地震帶城市上,也要對當(dāng)?shù)卦斐删薮蟮膿p失,會對當(dāng)?shù)鼐用竦纳踩斐删薮笸{。

    位于地震帶城市的居民日常經(jīng)歷輕微地震,各種自救辦法爛熟于心,深入骨髓。但南川市的居民,只在新聞上見過地震,一輩子都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霎時間,各個被嚇得魂不附體,全都慌了神,從前學(xué)過的自救知識被拋到九霄云外。

    他們害怕得尖叫起來,刺耳的聲音不絕于耳,毫無秩序可言。

    有一輛白色的面包車停在路燈下,車主縮在座椅上,本以為安全無事。沒想到路燈桿晃悠來晃悠去,最后撐不住倒下來,正好砸在車頂。

    喬蘇祺眼睜睜看著那個車頂被砸得凹陷下去,同時,鮮紅的顏色噴濺出來,染紅了純白色的車皮。

    是車主的頭被倒下的路燈桿砸扁了,鮮血腦漿同時迸發(fā)出來,驚悚的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無異于別樣的死神通知書,就連其他躲在車?yán)锏能囍饕裁半U開門下車,不敢再留在車內(nèi)。

    有些人注意到趴在草坪里的喬蘇祺等人,眼珠一轉(zhuǎn)也學(xué)到了招兒,連忙翻過護欄,也結(jié)結(jié)實實趴在地上。草坪趴滿后,他們就跑到路口最中間的空曠地帶,可憐巴巴地抱著頭蹲下。

    路燈一個接著一個倒下,就連路口的紅綠燈燈牌也沒能堅持多久。不僅如此,其他建筑物的情形也不太樂觀。

    道路左側(cè)的建筑物晃了又晃,大塊的磚石掉落下來,玻璃接連破碎,砸得到處都是。絡(luò)繹不絕的人從建筑物中跑出來,一時不察被掉落的磚石砸中,或者被掉落下來的大塊玻璃割傷,場面一度陷入了極度的混亂。

    喬蘇祺趴在地上,以她的角度,正好將高架橋和那幢南川之眼收入眼底。

    高架橋堅持的時間比路燈桿和紅綠燈燈牌時間長一些,但很快也被地震的魔爪摧殘地寸寸斷裂開,砸得地面都崩出了幾道裂痕。

    地震愈演愈烈,高樓、橋梁,往日里堅固無比的設(shè)施此刻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在地震這個無情的大手下,很快地逐一分崩離析。

    耳邊充斥著磚石砸落地面的聲音和路人的尖叫聲,突然,在這些聲音中間,一聲巨響吸引了喬蘇祺的注意。

    她微微側(cè)頭,朝聲源處看過去。

    那是一間快餐店,距離她所在的位置大約有1000米。

    沖天的火焰拔地而起,巨大的火舌瞬息間吞噬了那間不算大的店鋪,店鋪前面栽種的挺拔樹木也被濺出來的火星沾上,粗壯的樹干和巨大的樹冠為火星的擴大提供了燃料,霎時間燃燒起來,充分體現(xiàn)了什么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旁邊其他樹木也被波及,組成了一片“火樹連天”的異樣景色。

    喬蘇祺猜測,應(yīng)該是地震導(dǎo)致快餐店內(nèi)的可燃?xì)怏w或者煤氣泄漏,這才引發(fā)了巨大火災(zāi)。

    怪也怪南川市的綠化做得太好,遠(yuǎn)離市中心的地方還每隔5米就栽種一顆香樟,一朝起火,火勢那叫一個勢不可擋。

    喬蘇祺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有一個世紀(jì)那么長,她才感覺到身下的土地停止晃動,慢慢蟄伏下來。

    她又在地上躺了一會兒,確定今天的地震已經(jīng)停止,這才緩緩坐起身,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問道:“系統(tǒng),這次的地震維持了多久?”

    “回宿主,此次7.8級的地震維持了124秒鐘。”系統(tǒng)精準(zhǔn)地報數(shù)。

    居然只有兩分鐘,喬蘇祺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她置身在地震后的廢墟中,第一次體驗到了什么叫度秒如年。

    地震停止了,道路左側(cè)的火災(zāi)還沒停止。喬蘇祺第一時間看向了左側(cè),透過耀目的火光,眾多高樓徹底坍塌,成了碎石堆,斷裂的磚石和玻璃碎片飛得到處都是。

    也不知道那里面還有沒有人。

    喬蘇祺心想。

    她從地上爬起來,從口袋里拿出一包便攜衛(wèi)生紙,抽了一張面紙擦了擦臉頰上的灰屑塵土。

    這是草坪崩裂后濺出來的泥土,帶著濕潤的泥土氣息,其中還氳氤著些許綠草的清香,若是忽略周遭的廢墟環(huán)境,光是聞著香味兒,倒讓人心曠神怡。

    “你們還不起來嗎?”喬蘇祺扭頭,林俏俏等人還趴在地上,緊張得手抓著土,指甲縫里都是草泥。

    林朝顫顫巍巍地立起上半身,半跪在地上,又手撐著地,仿佛是從泥土里汲取了一點力量,雙腿這才用力氣站起來。

    他扶著林俏俏,兩人挽著手,互為依仗和支點,腿發(fā)軟地站著。旁邊的章思雨和辛恩陽也手扶著手,兩股戰(zhàn)戰(zhàn)。

    四人的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唇瓣微微顫抖著,想要說話卻只覺嗓子干澀,連吐出一個字符的力氣都完全喪失。

    他們低著頭,不敢看周圍的狼藉,可眼角無意中瞥見的亂象和傳入耳中的尖叫,無時無刻不告訴他們,他們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地震。

    他們是這場地震的幸存者。

    “你們接下來打算怎么辦?”喬蘇祺率先打破了寂靜,這幾個孩子剛上大學(xué),剛脫離父母的羽翼,不諳世事,幾乎沒有分毫的承受能力。

    先是經(jīng)歷了長達大半年的各種天災(zāi),剛準(zhǔn)備尋覓基地的庇護,又在路上經(jīng)歷地震,無數(shù)條鮮活的生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逝去。

    不用想,就知道他們四人根本承受不住。

    辛恩陽家境優(yōu)越,從小到大在父母的蜜罐子里長大,在父母因新型絲狀病毒去世之前,人生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打擊和不順。

    他本以為上個月在醫(yī)院里目睹雙親同時離世,已經(jīng)世界上最大的悲劇,沒想到今天,更多的人死在他面前。

    有的被倒落的路燈砸死;有的被掉落的磚石砸死;有的直接被淹沒在廢墟中;有的喪身火海……

    他身體抖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干嘔一聲,跑到旁邊吐了個昏天黑地。

    章思雨的狀態(tài)也不太好,聽到喬蘇祺的問題,本著對同校學(xué)姐的信任,她毫不遮掩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說:“陳懷恒在直播中說過,長安基地里的建筑物可以抵御9級的地震,我想立刻趕去基地。”

    喬蘇祺頷首,如果她身處同樣的境地,肯定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林朝有些猶豫,“但災(zāi)情嚴(yán)重,這么多人深陷困境,我們作為幸存者,是不是應(yīng)該留下幫個忙?”能救一條命是一條命,這是他心里浮現(xiàn)的第一個想法。

    他也想活著,也很贊同章思雨的觀點,但一想到廢墟下還有無數(shù)個等待救援的人,他們處于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無助地等待救援。要是在這個時候,他們能夠伸出援手,就能挽救一條人命。

    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家人因病毒去世的林朝,不想再經(jīng)歷任何死亡了。

    “哥,整個南川市都發(fā)生了地震,咱們就這么幾個人,拼盡全力又能救出幾個人?”出乎意料的,是林俏俏最先反駁了她親哥的觀點,她也想即刻趕往長安基地。

    林朝語塞,沉默半晌才說:“肯定還有會其他城市的救援隊,我們總不能因為只顧著自己逃命,就放棄其他人的生命吧。”

    林俏俏認(rèn)真地看著他,“哥,我感覺這次的地震不對。南川市并不位于地震帶,突然爆發(fā)7.8級的地震,其他地方未必幸免。”

    章思雨也補充道:“高溫和迷霧剛出現(xiàn)的時候,大家也以為只有自己所在的城市爆發(fā)了……”

    她的話沒有說完,可在場的人無不明白后面的話是什么。

    高溫和迷霧剛開始爆發(fā)時,大家也以為這只是區(qū)域性的災(zāi)難,以為只會持續(xù)一兩天。可事實證明,它們都蔓延到全球范圍,高溫持續(xù)了整整三個月,迷霧也持續(xù)了將近三個月。

    旁的不提,就連前不久爆發(fā)的新型絲狀病毒也維持了兩個多月,直到長安基地攜帶著藥物和疫苗出現(xiàn),情況才稍微穩(wěn)定下來。

    林俏俏握著林朝的手,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卻沒有出言催促,而是想讓他自己想明白,做出選擇。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想要保全自身不是自私,不是錯事。

    喬蘇祺的目光也跟著落在林朝身上,她有些好奇,他會怎么選擇。

    林朝沉默半晌,風(fēng)馬牛不相及地道:“咱們的車子壞了。”

    幾人的目光同時落到馬路中間的車子上,兩車相撞,受角度和車子質(zhì)量等因素的影響,林朝的車子受損程度更大。地震發(fā)生后,一個路燈倒塌后砸在車頂上,車子徹底作廢。

    “我可以送你們?nèi)ラL安基地。”喬蘇祺忽然開口,把幾人的視線都引了過來,“但我有幾個條件。”

    林俏俏作為在場唯一一個和喬蘇祺打過交道的人,理所當(dāng)然承擔(dān)了和她交涉的責(zé)任,她問道:“學(xué)姐,你有什么條件盡管說。”

    辛恩陽在旁邊吐了半天,除了水什么都沒吐出來。他現(xiàn)在每天只有中午會吃一頓飯,食物是一袋面包和半袋壓縮餅干,早就消化完了,其他時候餓了只能喝水,沒什么能吐的。

    他剛回來就聽到喬蘇祺的這句話,也抬眸看過來,目光灼灼。

    “很簡單。”喬蘇祺豎起了三根手指,“第一,等你們進了長安基地后,把所有存糧的八成給我;第二,一路上我說東,你們不能往西,不然我就直接把你們丟下去;第三……”

    她看向林俏俏,“第三,我要問俏俏一個問題,你要保證答案沒有半分欺瞞。”

    喬蘇祺聳了聳肩,“長安基地內(nèi)有基礎(chǔ)的物質(zhì)保障,你們?nèi)羰且匀瞬诺纳矸葸M去,還可以憑借自身能力獲得更多的食物和其他資源。即便拿走八成,也餓不死你們的。你們可以仔細(xì)考慮我的條件,我不強買強賣。”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個答應(yīng)的人是辛恩陽。

    他率先舉手,“我贊成,只要你能帶我去長安基地,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一想到地震可能會和高溫、迷霧一樣持續(xù)兩三個月,他要每時每刻面對人們的尖叫和死亡,他就恨不得原地去世。

    辛恩陽現(xiàn)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長安基地,他清楚記得,陳懷恒介紹基地內(nèi)的建筑可以抵御9級的地震,7.8級的地震無法傷害基地和基地里的人。

    只有基地才是真正的伊甸園。

    辛恩陽如此想。

    他腦子亂成了一鍋粥,喬蘇祺的話從他耳朵里鉆進去,宛如一串不知名的音符,他甚至沒有完全理解那些話的意思。可在聽到長安基地四個字時,依舊毫不猶豫答應(yīng)下來。

    章思雨和辛恩陽差不多的想法,遂也點頭。

    第三個條件關(guān)乎到林俏俏,因此林朝沒有立刻表態(tài),而是看著林俏俏,等著她的答案。

    林俏俏頷首,眨巴著眼睛問:“學(xué)姐,你想問我什么,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的力氣很大?”

    林俏俏點頭,“我從小力氣就特別大,扳手腕從來都沒輸過。你也知道的,我有個外號,叫‘大力少女’。”她眨了眨右眼,有些俏皮。

    喬蘇祺問:“是一直這么大,有沒有一段時間力氣變得特別大?”

    林俏俏一怔,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

    她和林朝是雙胞胎,林朝比她早出生半個小時。可她剛出生時力氣就不小,總是用力揪林朝的頭發(fā)毛,惹得小林朝嗷嗷哭,她自己倒是在旁邊樂呵樂呵,笑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上學(xué)的時候,班級里流行扳手腕,她從來沒輸過。她那時候仗著力氣大,沒少和其他孩子打鬧,還因此成了孩子王。等到了初中,明白一些事理,才變得文靜起來。

    至于說有沒有某段時間力氣特別大,她印象中好像沒有……不對!是有的!

    林俏俏靈光一現(xiàn),回答:“有的,最近幾個月我的力氣又變大了不少。奇怪的是,我沒有經(jīng)過特殊的鍛煉,也沒有改變食譜,突然有一天力氣就變大了。”

    林朝也想起了一件事兒,“我記得去年快元旦的時候,你起床刷牙,把牙刷杯徒手捏爆了。”

    林俏俏的記憶也被喚醒,“對,好像就是從那天開始不正常,后來經(jīng)常無意中捏碎東西,家里的碗都報廢好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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