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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出了個嬌皇后 第78節

    陸寧默了默,“你已經找到人了?”

    李玄禎也不賣關子了,道:“你呀,書讀得多,但對天下事了解得少。江延陵出自永平江府,乃是世家大族,后代并不難找。他獲罪被貶后,江家就把他的名字從族譜里除去了。他的兒子,就是江彥。”

    陸寧:“……”

    李玄禎道:“我當年在書院時,就是因此才對江彥尤為關注。但可惜,他沒能繼承到他父親的才華。幸好如今他在軍中也干得不錯,立過不少功,不然我都要后悔自己看錯了人。”他有理由懷疑,都是蘇棠的欺壓,才把江彥硬生生從從文扭轉成從武了。

    陸寧:“我記得那時候,你說他是你的遠方親戚。”

    李玄禎摸摸鼻子,“這是我隨口編的。”

    陸寧看他半晌,“你去書院的初衷,不會是為了親自招攬人才吧?”

    男子失笑,“不至于。但順帶著招攬一下還是可以的。”他揉了揉她的發,親了下她雪白的額頭,“主要是為了招攬我的太子妃。”

    陸寧心里甜,伸手推他,他便把小人兒整個人都困進懷里,低頭吻她嫣紅的唇……

    這幾日似乎把他養刁了,沒有她丁香小舌的定時撫慰,他渾身都不自在。回門這一整日,都沒好好親她,這會兒總算又含到了嘴里……

    及至假期結束后,他這種不適感愈發明顯。為了能時時看到嬌妻,吻上那張嫣紅唇兒,他一日數次地往返于宸元殿和長樂殿之間,有時候干脆抱了奏折去長樂殿批復。只是很多時候總需要召見臣工,無法完全把公事挪到長樂殿。

    陸寧則要清閑許多,把長樂殿逛過一遍后,發現殿中竟然修建了跳舞的地方,整個房屋都是由落地琉璃鏡圍成,一邊跳可以一邊看見自己翩躚的身影,實在美妙。

    要說星回閣哪兒都好,就是沒有可以跳舞的地方。她高興之余,免不了技癢難耐,獨自在里面跳了好久,結束后只覺得酣暢淋漓,整個身子的筋骨都舒暢起來。

    另外還有書房、琴房、茶室、花園。長樂殿是專門給她打造的住所,的確合她心意。陸寧平日里幾乎不用走出長樂殿。只除了拜見皇上、太后之外。

    拖延了幾日,李玄禎還是領著她去臨華殿拜見了皇上,之后又一起去慈安宮看望太后。

    前幾日的驚嚇已經過去了,太后的氣色還不錯,拉著陸寧的手甚為熱情,李玄禎有要事須得先離開,太后道:“讓寧兒在哀家這里多坐一會兒吧,到時候我讓人送她回去。”

    太子離開后,太后的笑容便淡了些,語氣卻還柔和,道:“哀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太子也喜歡你,哀家并不想為難人,但有些事情,還得提點提點你,這也是為了你好。”

    “太后您說。我聽著。”

    “皇上身體不好,太子登基為帝是遲早的事情,他如今年歲也不算小,子嗣一項極為重要。”頓了頓,又道:“我當初見你這般出色的氣度和樣貌,也不打算給你們找側妃。可是,你若能早上懷上子嗣還好,不然的話,這側妃之位恐怕不好一直空懸著。”

    “您說的是。”陸寧笑得很溫婉,又露出無奈的神情,“只是這事兒說到底取決于殿下的心意,他雖然對我好,但我也左右不了他的決定。”

    太后嘆口氣,道:“太子如今坐穩朝綱,我也勸不了他。可他這樣執著,只會給你增加子嗣的壓力。”

    陸寧沉默。太后看了看她的神情,又試探道:“我記得你也認得剪兒吧?你覺得這丫頭如何啊?”

    陸寧道:“不太熟。但太后喜歡的人,想必是不錯的。”

    太后道:“這丫頭命苦,心腸卻好極了。她這回傷得這樣重,身上也不知會不會留下疤,若是不能完全恢復,她一個姑娘家日后可如何嫁人……”

    老人家絮絮叨叨地細數起安玉剪的好的,陸寧心不在焉地聽著,表面上恭順,心里已經不耐煩了。

    “她對太子一往情深,哀家瞧著都心疼。太子卻是個鐵石心腸。”她又嘆口氣,道:“她若是能服侍太子,想必能給你分擔不少。”

    陸寧也不愿一味裝順從,開口道:“太后,安姑娘的確叫人心疼,但我在閨中時還有不少玩伴,比如沈大人府上的沈姑娘,還有孟大人府上的兩位姑娘,也都挺叫人心疼的。殿下日理萬機,原本也沒有那許多閑功夫放在女人身上,對她們了解都不多,自然也就沒有這樣一副軟心腸。”頓了頓,又道:“至于這次,殿下已經給安姑娘封了縣主,對于安姑娘的出生來說,已經是極盡榮耀了,想必安姑娘也該滿意了。”

    太后愣了愣,也醒悟過來,人家小夫妻同心,并不想聽她絮叨,她淡淡道:“這封號是夠了。”

    兩人閑聊了幾句,太后又給她強調了一遍子嗣的重要,眼瞧著天色不早了,這才放她走。

    剛離開慈安宮,就看見來接她的李玄禎。

    太子殿下對她總是放心不下,剛把事情辦完了,又折回來接她。

    今兒是個晴天,但地上仍然有不少殘雪,風一吹,仍然冷得很。

    兩人一前一后,行得很慢。眼瞧著小嬌妻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遠,李玄禎忽然停下腳步,讓后面亦步亦趨的一干宮女內侍都別跟著了,待閑雜人等都散了之后,他朝她眨眨眼睛,“快些,這么慢,是想叫我抱著你走么?”

    小姑娘咬了咬唇,目光閃了閃,忽然飛奔著朝他撲過來。

    李玄禎上前兩步,在她摔倒之前牢牢接住了她,下一瞬,男人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這地上滑的很,你還跑?”

    “你讓我快的嘛!”她嘟囔道。

    “狡辯。”他敲了下她的腦袋,“走路都不會走,還是我抱著你吧。”

    陸寧退了一步,“別了,萬一被人看見。”見他一副不贊同的表情,小姑娘又笑了笑,伸手過去,道:“你牽著我走就行。”

    李玄禎捏住她的手,皺眉道:“怎么這樣涼?”

    他揉搓了幾下,把這雙冷玉般的小手焐熱了些,這才五指相扣,捏緊了往前走。

    他們手牽手走在朱色的巷道中,四周寂靜無人,遠遠近近都是雕梁畫棟的宮殿樓臺,偶有鴉雀撲棱著翅膀飛過,高闊的天幕中留下一道殘影。

    前面的路,陸寧并不認得。但只須跟著他就好。在這禁宮之中,因為有他在身邊,即便身處寒冬,她也不覺得冷。

    “太后跟你說什么了?”他問道。

    陸寧:“她說你對安玉剪鐵石心腸,還不聽她的勸。”

    李玄禎毫無波動,“這是說我。她說你什么了?”

    陸寧想了想,道:“好像沒說我什么。”

    男人點頭道:“那就好。她若對你有什么要求,大可以推到我身上。反正她也管不到我。”

    陸寧唔了片刻,“別的倒也沒什么。但她提到子嗣……”她裝作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一臉的擔憂,道:“我們最近……”她頓了一下,難以啟齒,直接道:“會不會很快就有孩子了?”

    李玄禎笑,“最近什么?我沒聽懂。”

    陸寧:“你只需要聽懂后半句就行。”

    他停下腳步,正對著她,神情認真道:“寧寧是害怕生孩子么?”

    她立刻點頭如搗蔥。李玄禎看著她,免不了掃了眼她的腰腹處。話說這會兒她穿著厚重的大氅呢,哪兒看得出什么?可偏偏那目光是能穿透衣服似的。

    他是不能穿透衣服,但這幾日水rujiao融的,她身上每一分每一寸他都熟悉得很。

    她這樣的細腰嫩肢,想必生孩子是很辛苦的。男人心里嘆口氣,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害怕就暫且不生吧。”

    陸寧立刻高興了,但又苦惱道:“可是我們……我們……這么頻繁,怎么控制得了呢?”

    李玄禎追問道:“什么頻繁?我又沒聽懂。”

    陸寧氣得欲踩他一腳,但被他避開了。小姑娘小臉微紅,道:“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四處無人,男人就把君威之重那一套拋到天邊去了,厚臉皮得很,看見她惱了反而愈發滋生出逗弄她的念頭,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至壓到一旁的朱色圍墻上,臉湊過去,與她靠得極盡,微笑道:“寶貝只須親一親我,我就同你正經說話。”

    陸寧被他壓得動彈不得,瞪了眼睛道:“這是在外面!”

    “這里沒人。”他神色很堅定。盡管此刻他只須低一低頭就能親到她的唇,但他就非要她主動。

    小姑娘沒法子,只好微微點起了腳尖,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很緩慢很輕柔,香軟又帶著絲絲的冰涼。就是太短了。

    “這下可以了?”她推了推他的胸口。

    男人卻紋絲不動,他覺得不夠滿足,又道:“你方才問的什么,我忘了。”

    “我問你怎么才能避免懷孕啦!”她紅著臉,道:“我覺得我們那個做得太多了!”

    “哦,”他目光灼灼地看她,“你是說我們房事行得太多了么?”

    她點了下頭。男人卻猝然低頭,急迫地吻她。蠻橫的舌尖掃過她的貝齒,揪住她的香舌肆意吸吮,在她掙扎的時候愈發用力,眸色漸漸轉深,沉重的身子也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的香味兒讓他沉迷,他想要她。

    吻了好久,他才猛的放開她,胸口起伏著,道:“寶貝,你不知道,我總是忍不住想疼愛你。”他把她緊緊摟在懷里,用了很大的力氣,摁得她肋骨發疼,似乎要把這份欲望盡數表達出來。他側頭親了下她的耳畔,“現在就想。”

    可這里離東宮還遠呢。良久之后,男人才放開她。陸寧臉頰粉粉的,又被他牽著往前走。

    他邊走邊說道:“關于生孩子,我早就有打算了。我已經尋了不少精通婦產科的大夫,太醫院也被我整頓過,即便是生雙胞胎,你的性命也是無礙的。”

    陸寧一愣,“我的性命?那萬一保不住孩子的性命怎么辦?”

    在這個醫術不夠發達的地方,女人生孩子的確是鬼門關走一遭,任你身份再高貴都一樣。雙胞胎尤甚。縱是醫術再好的大夫,也沒辦法完全保證母子平安。

    李玄禎道:“若實在不行,沒有孩子就算了。只要你沒事就行。”

    陸寧看他一眼,目光有些復雜。

    男人笑道:“被感動了吧?”

    “你肯定不能沒有孩子的。”小姑娘搖頭,沉默片刻,似下了決心,開口道:“若是真有那個時候,你還是保孩子吧!”

    李玄禎腳步又停了,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你瞎想什么?我說的只是極小的可能性。我既然做了這么多準備,自然是要把危險降到最低的。”

    陸寧道:“那你剛才說暫且不生呢,還算數么?”

    “當然。不必在房事上限制,只須讓御醫配藥來喝就是了。”李玄禎點頭,“我父皇生我的時候是二十八,我今年才二十,早著呢。”他捏了捏她的臉,寬慰道:“你還有八年時間,足夠做心理準備了吧?”

    可是你不是第一個啊。陸寧心想。但她不會傻到說出來,這會兒立刻從善如流地點頭,笑瞇瞇道:“夠啦!”

    第88章 、上元燈節(一)

    先前李玄禎答應陸寧放她一個月出宮一次, 這日,兩個人就哪個日子出宮又進行了一番“激烈”的爭論。

    李玄禎把自己一個月的時間捋了下,發現二十一日是最閑的, 結果陸寧非要十七日。本朝的大朝會就定在每月逢七的日子, 這丫頭是刻意挑這日子的呢!

    “我每日都在你身邊,這還不夠么?”陸寧道:“我出宮就是想自由自在的, 你在身邊怎么自由自在啊?”

    小姑娘坐在鏡子前,用銀篦梳了一會兒頭發,一只手拈了一縷長發, 在指尖繞來繞去的。那頭發剛洗過,還潮濕著, 顯得尤為黑亮,也襯得那手指柔嫩如筍, 玉白如雪。

    李玄禎坐在她身后喝茶,視線落在她的手指上,總覺得被她勾的想親一口。他漫不經心反駁道:“我在身邊,怎么就不能自由自在了?”

    陸寧一時不知該怎么反駁,想了半天, 皺眉道:“老是膩在一起,多不好啊!得給各自一點自由的空間啊。”

    李玄禎把茶杯放下,悠悠道:“我不要自由的空間。我就喜歡跟你膩在一起。”

    少女從鏡子里看他一眼, 不以為然道:“殿下每日都能見到不一樣的大臣, 處理五花八門的天下事, 但我每日只能見到長樂殿里這么幾個人。你原本就有自己的空間,但我沒有。”

    她低頭從妝奩盒中挑簪子,手指在五光十色的飾物中翻找,忽然感到身后一陣壓迫。還不曾回頭, 白嫩的耳邊就被咬了一下,男人的熱熱的氣息落在那兒,帶來一陣酥麻。

    “總能扯那么多歪理,我看你就是想同我對著干。”他含了一下她柔嫩的耳垂,聲音低沉,“你現在是我的太子妃,若真出宮惹出什么事兒來,看我怎么罰你!”

    陸寧往旁邊縮了縮,卻還是避不開他落在耳邊的細吻,密密麻麻的,叫她心里慌。

    “要不,就罰你不穿衣裳伺候我沐浴如何?”他低聲道。

    方才他突發奇想,讓她去伺候沐浴,陸寧死活不肯。故而他才有此一說。

    ……這是什么齷齪的思想!光想想那個場景她都覺得渾身哆嗦。陸寧道:“我不會惹事兒的!保證不會!不然你叫衛殷跟著我也行。”

    李玄禎微微退開,卻還是霸占著她的位置。梳妝鏡前的繡墩就那么大,她都快被擠下去了,男人便把她微微一抬,放在自己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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