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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數據來看,這種靈甲的性能不比他研發出來的那三種靈甲差。 利奇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靈甲。 三個月以來,這種身材矮胖的靈甲已經和他的作品交手無數次。 說起這件事還真是險到極點。 伊洛完成所有的實地測試是二月十七日,比時間表晚了兩天,原因在于超加速系統的問題。 事后同盟的情報部門才打聽到,聯盟的新式靈甲在二月十九日也完成實地測試,而且他們第一批就制造了四十部樣機。剛完成測試,二月二十二日聯盟一下子集中三十部靈甲,對同盟發起挑戰。 同盟的第一批樣機只造了二十五部,其中“蛇怪”、“獸魔”和“猛士”各七部,除此之外還有利奇自己的那一部靈甲。 幸好之前他在天之城時已經為一批天階騎士量身打造靈甲,總算湊出五部,兩邊在數量上算是勢均力敵。 那一戰至今讓利奇記憶猶新,同樣也讓所有人記憶猶新。 古往今來還沒有過這種規模的靈甲戰斗。 在以往的歷史上,最大規模的靈甲決戰是一個小隊對一個小隊,而且一千多年來只出現過兩次那樣規模的戰斗。 三十部靈甲對三十部靈甲,二月二十二日那天,雙方真正稱得上殺了個昏天黑地。 當時聯盟東線的一個軍團和奧摩爾第七十五軍團剛交戰完畢,還沒有來得及撤下去就被無意間卷進去,最后這兩支軍團連渣都沒剩下。 那場戰斗從下午一點持續到晚上七點,最后聯盟隕落了七位天階騎士,重傷十二人,其他人全部輕傷,同盟也差不多,天階騎士隕落五人,重傷十六人,其余輕傷事后,兩邊又因為爭搶靈甲的殘骸而大打出手。 那天雙方倒在戰場上的騎士加起來差不多有十萬,可以說是開戰以來最慘烈的一仗。 不管是同盟還是聯盟都無法承受這種損失,所以之后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戰斗,甚至雙方會避免三部以上的靈甲出現在戰場上C今天為什么會如此反常? 躲在矮墻后面,利奇暗自嘀咕。 他不知道眼前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聯盟真的打算來一場高層次對決,他必須趕快回指揮中心。 有他在和沒他在,情況完全不同。 他能夠看到能量。的聚集和傳遞,可以預先知道對方將會做出什么動作;在高手對決時,這是一個優勢。 他又可以和其他人共享他看到的東西。也就是說,只要他在指揮艙里,所有的天階騎士可以擁有看透別人動作的能力。 一開始時,那些天階騎士有的不習慣別人幫助,有的愛面子不愿意接受他的幫助,但隨著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一個接著一個隕落,剩下的天階騎士全都懂得怎么和他配合。 在三月中旬之前,兩邊天階騎士的傷亡數字大致持平,但在那之后,同盟的傷亡迅速減少,雙方差距再次拉開。 指揮部離那條河有六十多公里,這種距離保證不會遭到對方的突襲。 利奇一路潛行,到了大門口時才顯露行跡。 指揮部設在一片山坳之中,兩側山嶺上各升起一個偵察氣球;山坳的入口拉起一道數尺高的鐵絲網,門口車輛出出進進。 “您不是去前面探勘地形嗎?”門口站崗放哨的軍曹看到利奇,疑惑不解地問。 “前線怎么一回事?那么劍拔弩張,是要開打了嗎?”利奇不指望這個軍曹能給他答案,他是解釋他為什么匆匆忙忙回來。 “報告長官,說來也巧,那邊好像也來了什么大人物,正視察沿江防線。” 讓人預料不到的是,這個軍曹居然消息靈通。 利奇頓時松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 既然已經回來,他當然不可能再跑到河邊,再說也太危險了些。 驗過通行證,利奇進入指揮部;即便貴為總指揮,他也要照章辦事。 “前線探勘得怎么樣了?” “一切還順利嗎?” “情況如何?是不是有什么計劃?” 一路上遇到的人全都好奇地和他打招呼。 利奇只能苦笑,或許是因為他的靈感太多,現在他不管做什么事,旁邊都有一堆人看,然后會問他是不是又有了新的想法? 他跑到河邊探勘地形只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連續三個月,他每天生活在緊張和枯燥之中,又因為“時間凝滯”的關系,對他來說仿佛過了幾十年之久,所以他打算趁著沒有戰事,稍微放松一些。 因為有這條河的緣故,兩邊暫時打不起來。同盟在沒有做好渡河的準備前不會挑起戰斗,而聯盟的局勢岌岌可危,龜縮防御或許還能拖延一些時間,想要像戰役開始時的以攻對攻,簡直是做夢。 密斯拉迎面走來。 利奇以為公主殿下也想問他勘測的情況,他正思索怎么唬弄過去,沒想到密斯拉把一份戰報塞到他手里:“你回來得挺是時候,剛剛得到報告,西線大獲全勝。” “這怎么可能?昨天的戰報不是還說卡爾門松堡至少要一個星期才能夠打下來嗎?”利奇迅速地翻著戰報。 他立刻明白前因后果了。 說穿了一點都不稀奇。就像當初聯盟勢大,同盟有很多人紛紛投降一樣,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同盟占據上風,聯盟自然也有人選擇投降這條路。 這一次投降的正是西線僅次于西斯羅聯邦的第二大國——波利倫帝國。 說來這是一件可悲的事,由于政體因素,也因為波利倫和弗蘭薩兩國的皇室有姻親關系,所以這個國家一向扮演弗蘭薩帝國追隨者的角色。在世人眼中,西線其他國家都有可能投降,唯獨波利倫帝國不會這么做。 所以當初弗蘭薩帝國強行控制西線各國時,唯獨沒有對這個國家采取行動,反而還讓波利倫帝國的軍隊協助他們壓制西線各國。 “喬治五世恐怕會變得更加神經質了。”利奇為那位皇帝陛下感到可憐。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比被信任的人背叛,更令人感到難以忍受的事。 或許是因為波利倫帝國的背叛太讓人震驚,以至于利奇對西線的勝利一點都不在意。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沒有波利倫帝國的背叛,戰事差不多也快要結束。卡爾門松堡是通往西斯羅聯盟首都拉森霍格爾的最后一道防線,一旦那里失守,同盟的大軍可以直接開進拉森霍格爾。 “會議室已經準備好了。”密斯拉提醒。 利奇頓時明白過來,西線的變故會影響中線戰場。 西線崩潰意味著集中在中線的部隊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馬,調往西部邊境。 “召集聯合參謀部的成員和各軍團指揮部到會議室來。”利奇下令道。 波利倫帝國之所以會突然倒戈,是因為弗蘭薩帝國打算用對付東線各國的辦法,同樣對付西線各國。他們已經開出一份名單,上面羅列西線各國所有政治要人、軍團以上指揮官、輝煌級以上騎士的家屬,并且下令在十五日之前,這些人都必須到達索貝。從東線的情況看來,這顯然只是第一步。等到控制這些大人物的家屬之后,接下來,范圍將擴大到主力部隊的成員家屬,就像現在東線各國情報部門的人在會議上解釋西線變故的原因。這個理由令人感到無語。 利奇偷偷看向安妮莉亞和卡洛斯。 說實話,戰爭開始之初,同盟高層做得不怎么樣,全是一心為了自己打算,只不過同盟至少沒有做得如此出格……當然,羅索托帝國除外。 情報官說了大概一刻鐘,總算把前因后果都講個明白。他說話時,利奇在底下把戰局可能的變化,仔仔細細地推演一遍。 眾人的目光轉到他身上。 一開始時他會感覺不自在,但現在他已經不在乎了。 把推演的結果稍微理了理,利奇開口說道:“大家都知道喬治五世是什么樣的人物,這次西線的變故肯定會讓他變得更加偏執,他十有八九會對所有人產生懷疑,特別是前線的指揮官,還有東線那些國家也會更加被懷疑。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們沒必要采取任何行動,表現得越放松越好。” 利奇的提議顯然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其他人不管是高級參謀還是比斯那幾個人,原本都認為利奇會要求加快渡河的準備,沒想到結果完全相反。 眾人沉思起來。 “這招確實……不錯,借刀殺人果然是最上乘的兵法。如果情報部門能夠再適當配合,或許效果會更好。”巴爾博居然是第一個表態的人物。他純粹就事論事,利奇的這招很絕,而且也夠狠、夠毒。 “難道我們用不著渡河了?” 卡洛斯老頭有些懷疑,他承認利奇的想法沒錯,以喬治五世的性格,到了這個時候肯定會疑神疑鬼,但他不認為喬治五世會亂殺人。那個家伙雖然暴虐,卻是一個明君。 “現在是五月,一旦進入六月,雨季一到,河水就會猛漲,到了那時想要渡河,恐怕難度會加大好幾倍。” 奧摩爾帝國的參謀總長也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看法。他的目光不停地瞟著巴爾博,頗感奇怪,這個家伙怎么站到利奇那邊去了? 巴爾博知道手下的人全都充滿疑問。他不打算投靠利奇,他之所以同意利奇的提議,只不過因為他看出一些事。 巴爾博嘴角微挑,朝利奇說道:“想必,接下來的仗,你打算按照你希望的那種方式進行吧?” 被他一點醒,眾人似乎稍微明白了。 五個月來,利奇一直按照傳統方式指揮作戰,以至于大家忘記他當初提出的全新作戰方式。 年初沒有采用這種戰法,是由于新式靈甲還沒有研發出來。后來新式靈甲制造出來,但那場大戰讓半數靈甲受損嚴重。一直到四月,采用新戰法的條件才完全成熟,但那時戰事非常順利,似乎沒有必要進行改變。 “如果采用傳統戰法,想要渡過這條河肯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換成新的戰法,完全靠高階騎士作戰,對于駕駛靈甲的高階騎士來說,這條河根本算不上什么障礙。本來在高階騎士的人數上,我們雖然占優勢,優勢卻不明顯,但現在波利倫帝國的背叛肯定會讓喬治五世疑神疑鬼,在他眼里,盟友恐怕都成了潛在威脅,所以他肯定不敢動用其他國家的高階騎士。這樣一來,這場戰斗成了弗蘭薩一國抗衡我們所有國家。” 利奇談論新戰法的好處。 他還有一點沒說。 一旦喬治五世輸掉這一仗,弗蘭薩帝國的尖端武力折損嚴重,那位皇帝陛下為了求得自身安全,肯定會對聯盟其他國家的高階騎士大開殺戒。 利奇的策略回繞了幾個圈,就算弗蘭薩帝國高層看透他這招“借刀殺人”,最后仍舊得把屠刀拎起來。 在場所有人只有巴爾博看透利奇的全部打算,他不得不為這條毒計喝彩。 其他人沒想得那么透徹,卻不妨礙他們做出判斷。 “這樣也好,可以盡可能減少傷亡。仗打到現在,血流得已經夠多了。”卡洛斯老頭也表示贊同。 不過他又是另外一種想法。 如果是戰爭開始之初,他情愿犧牲軍隊也不想損失一個天階騎士,但此刻情況已經完全不同,身為帝皇,他需要為將來做打算。 從戰力上講,一個天階比十萬普通騎士要強,但對于一個國家來說,一個天階騎士生育的后代比不上十萬 普通騎士的后代。 更何況,說得自私一些,對于他這種帝王來說,情ig給十萬普通騎士論功行賞。雖然他的付出可能會更多,但不會有什么威脅。 那些天階騎士就不同,他們已位高權重,而且大多數人對權力不感興趣,所以按照慣例,必須授予他們一些非常超然的權力,比如對皇室繼承人的監管權、對皇帝決策的否決權。 一般來說,這種權力的象征意義多于實際用途,但有時候也會出意外。 在過去的歷史上,確實發生過有人借這種權力窺視皇權,試圖篡位。 那是發生在六個世紀以前,第二次列國大戰結束之后。有一個叫馬爾羅的天階騎士,此人非常善于偽裝自己,當時的人以為他淡泊名利,所以給了他好幾項超然權力;此人又善于隱忍,一直都沒有表露野心,直到和他同時代也擁有超然權力的一批人全都逝去,他才漸漸發難,逐步蠶食各方面權力。從議會到內閣,最后甚至連宮廷都在他的掌控中,只差一步奧摩爾就要改朝換代。 前世不忘后世之師,卡洛斯不希望給自己的子孫留下一個巨大隱患,特別是他年事已高,皇位傳承近在眼前,他的憂慮自然比他的歷代袓先更甚。 所以他私心希望戰爭結束之后,天階騎士的數量越少越好。反正短時間里不對可能再有大規模的戰爭發生,只需要十年時間,新一代的天階騎士就會陸續出現,補充之前的損失。 對于奧摩爾這種千年大國來說,恢復元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用傳統的方式渡江,損失確實會很大,我原本想等到西線和東線的戰役結束后,再從三面對中線各國進行夾擊。現在既然已經有了更好的辦法……我表示贊成。”安妮莉亞終于表態了。 這位女皇陛下的想法直接多了。 同樣是君主制度,她不會有卡洛斯的煩惱。 帕金頓圣國皇室和四大王族共同統治國家,任何人想要篡奪皇位,首先要扳倒四大王族;四大王族里有人立下赫赫軍功,也用不著擔心沒什么可封賞的:將他這一脈立為嫡系就是最好的獎賞。 卡洛斯和安妮莉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