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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老爸站在小市民角度看利奇的決定,總感覺不是很舒服。現在很多人只能勉強填飽肚子,政府反倒大興土木,大家嘴里不敢說什么,心里肯定會有怨氣。 “現在裴內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沒有工作,每天靠配給的食物過日子,我現在是給他們賺錢的機會。” 利奇毫不在意地說道。 一月初他前往帕金頓圣國時,不只從蘇珊那里弄來太古時代的建筑技術,同時還弄來一部分政治經濟學方面的資料。 太古時代有一批人專門研究經濟學。經濟在國家實力中占據的地位很高,到了中后期,甚至呈現“有錢可以擁有一切,有錢可以控制一切”的情況。 當今文明完全不同,因為騎士的存在,當今文明只相信武力的強大,想以經濟作為武器根本不可能,所以蒙斯托克才會是二流墊底的弱國。 正因如此,當今文明在經濟學方面的進展比太古文明緩慢得多。 利奇不想走太古時代的老路,但太古時代有用的東西應該拿來用用。 “這塊行政專區一旦開工,至少可以創造十萬個工作機會。我打算把這些工作給有家庭的人,而且家庭人口多的可以優先考慮。” 利奇說著自己的想法。 他這招很陰險,因為戰爭的緣故,很多青壯年死在戰場上,所以剩下適合工作的成年男子往往都背負一大家子的重擔,也就是說,一個工作能夠拴住好幾個人。 利奇不是第一次用這招,在布勃卡他已經玩過這一手,只不過那時他是無意識地這么做,現在他有了理論支撐,已經知道怎么把優勢發揮到最大。 利奇的父親只有苦笑。他并不是不知道兒子所說的道理,但他同樣也知道那不是利奇真正的意圖。他更知道,一旦行政專區建立起來,接下來肯定要對政府進行嚴格控管。 利奇的老爸在軍需部待過,清楚政府部門的人以往是如何在日常開支上做手腳的。一扇破門修整一下要兩萬,換一塊樓梯板也要兩、三千,每個月總有大筆的車馬費用要報銷,每個人少則五、六百,多則兩、三千,誰都知道這筆開支是虛的,卻沒人敢管,也沒人愿意管。因為有太多人靠著這些錢過活,利益所及的范圍盤根錯節。 自從利奇有了這個計劃以來,私底下不知有多少人偷偷找他商量,希望他能出面阻止。 找他的人不是為了自己拿好處,真正的高層不會在意這點小利,問題他們已經將一些職位許出去了,為的是得到別人支持。 “你不怕得罪人?” 利奇的老爸只能挑明。 “得罪人?” 利奇翻了翻白眼。他得罪的人還少嗎?他得罪的人不只有活人,還有死人。 “老爸,你別去想那些東西。” 利奇一陣冷笑,前共和國政府體系如此臃腫,和當年的幾位創始人有關。他們最初的構想不錯,和他的想法差不多,都是希望讓更多人參與政治事務,以便杜絕權力完全集中在某個人手里的可能。 不得不承認他們的想法是成功的,七個世紀下來,蒙斯托克確實沒有發生過個人獨裁的情況。但是他們也失敗了,因為在蒙斯托克,政治始終是少數人的游戲。雖然沒有個人獨裁,卻是一群人施行獨裁。 所以利奇打算來一個徹底改變,縮減政府機構的規模,并且設置一個專門機構盯著那些官員。 從今往后,在政府機關工作的人,唯一的目標只能做更大的官,想發財就別想走這條路。 父子倆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不知不覺中,他們已經走上兩條路。 利奇一心想做一個制訂規則的人,利奇的老爸希望的卻是穩定,新的規則和舊的規則肯定會發生沖突,蒙斯托克再也經受不起這樣的劇烈震蕩。 對于這兩個人的紛爭,周圍的人都沒有辦法插手,其中以賓得的想法最多。 現在他也算是利奇家里的人物,其他圈子他已經進不去。 他不知道在這兩個人中,跟著哪個人走對他更有利。一個雖然強勢,但是心思不在政治圈里,訂好規則之后就會抽身而走,另外一個不會有什么作為,但是身份擺在那里,至少可以罩他十幾年。 他苦笑著看向旁邊的妻子。其實這個女人才是他真正的依靠,雖然妻子不會踏足政治圈,但是她和她所屬的商行在今后幾十年里,都會有著無可替代的影響力。 可惜,他借不了妻子的勢,也不好意思去借。 利奇的表姐并不知道丈夫的想法,她甚至沒注意到利奇和老爸之間的爭論,此刻她正拿著一份表單計算著。 她也是商行主事者之一,權力不在阿麗亞娜之下,而且當初說好,將來在南部設立分部之后,這里事務全歸她管。 她跟著一起南下就是為了打前鋒。 賓得伸長脖子朝清單看了一眼,他看到妻子在幾個城市的名字上畫圈。 “你不打算把分部設在格拉斯洛伐爾?” 賓得有些意外,那三個名字上確實沒有格拉斯洛伐爾。 “為什么要放在那里?那里又不是交通摳紐,位置有些偏。再說,當初計劃好,那里將來發展制造業。” 利奇的表姐把手里的清單推過去說道:“你幫我出主意,哪個比較合適?” 賓得苦笑著在其中一個名字指了一下。他知道妻子嘴里這樣說,等到他指出來之后,那個城市十有八九會被丟棄。 妻子已經不是以前對他充滿依賴和信任的多情少女,變成一個多疑而自信的少婦,而他則從白馬王子變成吃軟飯的小白臉。 果然,他剛說完就看到妻子點頭,但她的目光卻盯著另外一座城市的名字。 下午三點 半左右,前面兩個駕駛員的一個走出來說道:“我們馬上要到了,請大家在各自座位上坐好,并且扣好安全帶。” 這套規矩也是利奇定出來的。他借用太古時代的作法,連安全帶都是學自太古時代中期的式樣。 飛翼的頭部漸漸壓下,穿過云層時多少有些顛簸,夏季空氣亂流比較嚴重,這種顛簸是免不了的。 顛簸持續五、六分鐘,從窗口已經可以看到下方的跑道。 跑道的盡頭全都是前來迎接的人群。 利奇乘坐的飛翼是第一個降落,其他六架飛翼只能在天空中盤旋。 剛一停穩,舷梯就架好了,第一個走出去的自然是利奇的老爸。 利奇的老爸是復興黨的黨魁,此刻臨時政府完全由復興黨組成,所以身為執政黨首領的他,名義上擁有最高地位。 利奇的老媽勾著丈夫手臂一起往下走,不過她有意無意拖后半個身體。 利奇走在第三個,他一冒出來,底下頓時歡聲雷動。 前來迎接的人當然明白他們真正迎接的是誰。 底下的人不多。此刻的格拉斯洛伐爾沒有多少人口。 當初莫瑞納一戰,整座城市化為廢墟,幾十萬人喪生,格拉斯洛伐爾離莫瑞納極近,而且死在那里的人很多是格拉斯洛伐爾人,所以格拉斯洛伐爾的居民全都對瓦雷丁人恐懼到極點。防線一失守,格拉斯洛伐爾人全都北逃,整座城市十室九空。現在住在城里的這些人大部分是從其他的方遷來的,總人口連五萬都不到。 聽著完全不熟悉的口音,看著一張張陌生的臉,利奇心頭絲毫沒有回家的感覺。這里已經不是以前熟悉的故鄉,同樣,他也不是以前的那個他。 進城的路上,利奇到處可看到戰爭留下的痕跡,大多是五年前留下的。這五年在瓦雷丁人的占領下,格拉斯洛伐爾沒有得到修復。 車隊最終停在市政廳大樓的門口。這里屬于新城區,也是格拉斯洛伐爾市最繁華的區域,當初105小隊駐扎的商業廣場就在離這里兩個街區的地方。 五年前瓦雷丁人剛打過來時,新城區因為無險可守,再加上地方太大,所以格拉斯洛伐爾防御指揮部把市民全都遷入老城區,新城區稍微差些的房子,全被拆毀用來構筑防御工事。即使是完好的上等房屋,大門、窗戶、鐵柵欄甚至地板都被拆下來挪作軍用。 現在至少門板都已經裝上了,只是看起來非常簡陋,有些根農是用木條釘成的。窗戶則用木條封死,然后貼上報紙。 在戰爭爆發前,這些都是城里有錢人住的房子,現在卻像是一堆破爛。 市政廳大樓是少數被完全修復的建筑物。瓦雷丁人占領格拉斯洛伐爾期間,這里是占領軍指揮部,不過所謂的占領軍,人數最多時也只有一個中隊。 從裴內斯飛到這里用了七個多小時,對于利奇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對他的父母來說卻有些累了。 三年多來,老爸和老媽用不著像以前辛苦勞累,生活比戰前安逸許多,所以兩個人居移氣,養移體,身子骨自然變得嬌嫩起來,利奇的老爸在車上就哈欠連連。 按照他們的想法,一到住的地方先休息幾個小時,把晚餐時間往后挪一挪,吃完晚餐之后就睡覺,明天再接待訪客和處理公務。 想得雖好,可惜早在他們決定南下時,很多人已經得到消息,他們從各地趕過來,為的就是見利奇或利奇的老爸。 在市政廳二樓的小客廳里,老爸坐在正中央的沙發上,老媽側身坐在旁邊。 選擇小客廳而不是大客廳就是因為地方小。在老爸看來,來的人應該知難而退,但他忽略這幫人的臉皮厚度,所以此刻的小客廳擠得滿滿的。 小客廳只有四張沙發,其中一張長沙發已經被利奇的老爸、老媽占據,另外三張沙發上各坐著一個人。 有資格坐下來的都是和利奇的老爸認識的人。 一個是有過數面之緣的商行老板。此人以前在格拉斯洛伐爾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利奇老爸這種小角色不在他的眼里,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現在兩者地位完全反過來。說來也有趣,反倒是利奇的老爸對那個老板有點印象。 另外一個是前預備役的軍官,和利奇的老爸共過事。當初格拉斯洛伐爾陷落時,此人因為受傷而無法北逃,瓦雷丁人來了之后也沒拿他怎樣。現在蒙斯托克人打回來了,這個人身為受過傷的老軍官,又沒有在投降政府里任職,自然得到重用。 首先開口的是那個名叫德尼瓦納的前預備役軍官。他頗為恭敬地朝利奇的老爸欠了欠身,帶著一絲尷尬說道:“羅伯特先生,我們格拉斯洛伐爾能夠出您這樣的人物,實在是我們所有人的榮幸。” 周圍的那圈人也一邊說著:“是啊,是啊。” 一邊滿臉堆笑地連連點頭。 利奇的老爸無奈地接受眾人的恭維,他最清楚有資格接受這番話的人是他的兒子:他在世人眼里一輩子沒出息,最后靠著兒子才能出人頭地的窩囊廢人物。 以前有句嘲諷的話叫做“有好才華,不如有個好爸爸”,現在這句話被改成“辛辛苦苦一輩子,不如有個好兒子”。 正因如此,利奇的老爸感覺渾身不自在,他不管怎么聽都覺得這些人好像拐彎嘲笑他。 利奇的老媽同樣也有這種感覺,她當然不會說破,只是在旁邊抿嘴偷笑。 那些人圍成一圈恭維半天,德尼瓦納才說出他們的目的。 “聽說,之前在裴內斯時,那些在投降政府里任職的官員全被抓起來,而且半數以上都被判處死刑……這……這會不會有些過分了……” 德尼 瓦納問得很小心,他來這里是受人所托,他本人并不擔心這個問題。 雖然是老實人,德尼瓦納多少有點心眼,他不想為了替別人求情,把自己也卷進去,所以話說得非常和緩。 一看到他想打退堂鼓,旁邊至少有一半的人瞪他。 德尼瓦納被瞪得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這邊也有不少人曾在瓦雷丁人手底下任職,但是你知道,格拉斯洛伐爾這種小地方和裴內斯根本不能比…… 這里沒什么油水……那些在占領軍手底下的人大多是被逼的。瓦雷丁人要勞力、要糧,他們自己不適合動手,所以逼一些人出來做事,幫他們籌集這些東西。“ 他一邊說,一邊看利奇老爸的臉色。 利奇的老爸別的不強,涵養功夫好得很。三年來,復興黨內部一連串勾心斗角,幾乎所有派系都會找人來試探他的意思。 一開始他被逼著表過幾次態,因此陷入很多麻煩之中,吃過幾次虧之后,他的臉皮也就變厚了。 看到這招無效,那些政客改逼為騙,拿他無意間說的話做文章,上過幾次當之后,利奇的老爸也變聰明了,練成一副天塌不驚的本領。此刻他臉上神情和剛才進門時一模一樣,若不是有呼吸,或許會讓人以為這只是一尊蠟像。 看到德尼瓦納一個人說不通,旁邊的人也插進來。 眾人說詞都差不多,全以瓦雷丁人的蠻橫來說事,那些為占領軍工作的人被形容成不得已才那么做,要不然連命都保不了。 利奇的老爸任憑這些人怎么說,始終如同泥塑木雕一般。 他知道這些人說的有幾分道理,中部和南部的情況確實不同于北部,那些在投降政府任職的官員,確實有不少是被強逼著坐在那個位置上的。 問題是這件事不容易界定,根本沒辦法證明哪些人是被逼著在投降政府任職的,哪些又不是? 更何況那些被逼著當官的人,有不少人一開始挺不自在,但是時間長了,越做越有感覺,越做越有趣味。 看到丈夫裝聾作啞,利奇老媽伸出手搭在丈夫脈搏上,露出一副滿是歉意的神情:“今天我們從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