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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靠一兩句話就能說動這個家伙,反正參謀總部的那幫人早就制訂好計劃,不怕這個家伙不入甕。 沒有繼續啰嗦,老人直接發了一個通訊頻道過去。 卡特因一愣,不過他最終還是接通這個頻道。 剛一接通,他看到老人又給了他一個通訊頻道。 這是為了安全,卡特因也希望盡可能小心一些,所以他立刻接通那個頻道。 第二個傳訊通道一開通,前一個自動撤銷,再也沒有人能知道老伯和卡特因交談什么。 “那支潰敗軍不可能全都過去,不過你們的人要走就走吧。” 老伯按照聯合指揮部高層的意思說道。 “西海霸主”卡特因一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喜,但轉眼間這絲喜悅消失得無影無縱。 剛才那一瞬間,他突然想到,如果西斯羅聯邦二十萬人馬被救回去,包括弗蘭薩帝國在內的十八萬人馬卻盡數留在這里,會是什么結果。 附庸國會不會產生異心先不管,對弗蘭薩帝國肯定無法交代過去。 真地走到那一步的話,西斯羅肯定要按照老頭剛才給的暗示,和弗蘭薩帝國徹底翻臉了。 但是他又不能不這么做。那二十萬人馬是西斯羅聯邦的精銳,而且是在羅索托戰場上經歷過慘烈戰斗的軍隊。 有他們在,聯邦或許還有希望保得下來;如果這支軍隊被徹底消滅,不只是兵力上的重大損失,對于士氣的打擊將更令人擔憂。 卡特因在心里權衡利弊。 他不會傻呼呼地想要繼續和同盟開戰。對方有兩個圣級強者,其中一個還是馬克斯的師傅,修練的戰技可以克制他,他的腦子沒壞,也還沒活夠。 再說,他看到老頭也成了圣級強者,對戰爭的勝利已徹底失去希望。 當初聯盟敢于向同盟發起挑戰,很大一個原因就是聯盟在頂級武力上已經能夠和同盟抗爭。 而且弗蘭薩帝國私底下還藏著后招,如果需要的話,他們能在短時間里制造出三個圣級強者。 當初得到消息,利奇身邊充當保鏢的女天階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破瓶頸,成為圣級,他們已經感到事情不妙。 雖然名義上同盟只有三個圣級強者,但是按照慣例,帕金頓圣國總喜歡留一手,往往會藏起一個圣級強者,所以當初他們計劃以六敵四;多了那個女人就變成了以六敵五,其中馬克斯又算一個半的圣級強者,因為他的實力超出其他人。 現在這個老不死的也成了圣級,而且這個家伙和他徒弟一樣,實力都比其他人強得多。 卡特因知道,聯盟算是完了。 接下來,西斯羅聯邦必須考慮的是能不能自保。 看到卡特因已經心動,老伯適時推了一把:“記住這個頻道,有需要的話,你可以和這邊的前線指揮部聯絡。” 這原本就是聯合指揮部高層研究很久之后所制訂的策略,只不過之前被當做備用方案。 在剛才羅拉莉絲發出警報之后,聯合指揮部高層一方面讓他過來救援,另外一方面也拿出備用方案。 剛才你死我活地廝殺,轉眼間做起交易。 這就是戰爭。 聯盟的接應部隊在折損前鋒之后,不得不停了下來。同盟這邊,兩萬死里逃生的德雷達瓦騎士也退回緊急構筑起來的防線。 一時間,戰場變得一片寂靜。 兩天之后,從羅索托前線撤下來的聯盟西線部隊突然發起猛攻。 原本被認為很難被攻破的那道防線居然像紙片一樣被撕開了。 二十萬西斯羅聯邦的騎士從撕開的破口一涌而出,而在防線南邊,負責接應的部隊立刻迎上去,兩路人馬迅速會合。 緊接著,戲劇性一幕出現了。 那條一撕就破的防線突然變得堅不可破,將剩下沒有逃脫的十八萬聯盟軍隊團團包圍。 激戰三天之后,荒漠各國的軍隊以犧牲十二萬五千余人的代價,將這支殘軍盡數殲滅。 羅索托戰役到此終于畫上一個句號。 在長達兩年的戰爭中,聯盟總共損失了一百二十九萬騎士,更有將近四百六十幾萬普通士兵命喪在那片茫茫雪原。 同盟最凄慘的是走廊地帶各國。 先是遭到聯盟西線部隊的攻擊,損失幾十萬人馬;被征服之后,各國的一線兵團大部分被抽調北上,人數將近百萬。這些人前期被當做炮灰消耗,后期因為走廊地帶各國出現反復跡象,聯盟先下手為強,把剩下的騎士全都殺了。 再加上過去的一年里,德雷達瓦兩次侵入走廊地帶,又殺掉二十多萬騎士。 這次各國重新投靠同盟,負責阻擋聯盟西線部隊的歸路,更是把最后的一點兵力也折損得干干凈凈。 此刻的走廊地帶各國,除了未滿十二歲的少年,剩下的騎士不到兩千人。 在凄慘程度上排名第二的是羅索托帝國。 以一國之力正面扛住聯盟西線十幾個國家的大軍,還要加上被征服的走廊地帶的各國軍隊,他們的損失之大,甚至連羅索托人自己都算不清了。 僅僅只算戰死的騎士就超過二百三十余萬,折損的普通士兵更是不計其數,平民的死亡數字根本沒辦法統計。 至于最后出戰的荒漠各國,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也損失近四十萬人馬,折損率達到百分之四十七。 在拉森霍格爾,西斯羅聯邦國會廳里。 樣貌猥瑣的特使正指著國會議員們的鼻子破口大罵。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國會廳四周站著一圈弗蘭薩帝國的士兵,他們手里握著火槍,槍的頂端已經上好刺刀。 “你們敢說你們沒有和敵人勾結?為什么只有你們的二十萬人逃回來 ?撤退之前還有一百多萬人馬,就算到達最后那道防線也還有三十八萬人馬,偏偏最后只有你們的人逃回來……” “別對我說什么你們的人實力強悍,這種話只能用來騙鬼,城外就有我們的騎士兵團,我可以下令讓你們逃回來的那些人試試……” “逃回來的那些人不是強悍嗎?二十萬人居然只死了不到三千,這恐怕要有以一當十的實力才能做到吧?等到那些逃兵回來之后,我就這樣測試!也不需要十個打一個,我這個人特別好說話,五個打一個好了……” 特使手里憐著皮鞭,鞭子用得舶舶直響。 “你只看到我們有二十萬人逃回來,你為什么不算一下我們總共損失多少人馬?你們又死了多少人?你怎么不說你們的人有整整十二萬坐船溜了?半路上又有一萬五千多人不知道逃到哪里去,最后損失的只有十萬左右。我們的人呢?僅僅騎士就損失四十多萬,其中大部分都是你們接管指揮權之后損失的。” 幾位副議長中的一位終于忍不住跳起來。 西斯羅聯邦不是鐵板一塊,有人愿意做縮頭烏龜,有人卻沒這種“涵養”,那個特使一愣,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敢不服氣。 他猛地在一張桌子上抽了一下,沖到那個副議長面前大聲罵道:“你居然還敢說這話!負責殿后的是我們的人,那時候你們的人在逃命。在撤退的前半段是我們的人指揮,雖然有些損失,但是大部分人馬還是撤回來。同樣也是我們的人想到借著那場大雪盡可能地往南趕,你剛才所說的一萬五千人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指的想必就是這件事吧?我們的人為了大家都能撤回來,浴血奮戰,你居然敢說這話?就是因為之前損失慘重,所以我們才把指揮官交還給了你們,沒有想到……沒有想到被你們出賣了。” 對于這番控訴,底下的議員也沒辦法反駁。 弗蘭薩帝國做事不太讓人舒服,但弗蘭薩帝國騎士在戰場上的表現確實讓人無話可說。雖然免不了把別人當炮灰,不過弗蘭薩人比較注重大局,該沖鋒的時候,他們總是沖在最前面。 與之相比,西斯羅聯邦在這方面就沒有那么硬氣。或許是因為聯邦制國家喜歡算計來算計去,所以西斯羅軍隊在戰場上常常因為一些利益問題,以至于做一些沒有意義、甚至對大局有危害的事。 “這次大潰敗本來就是因為你們的緣故。你們沒有來之前,戰事進行得非常順利……” 另外一個議員站起來,他之所以敢說話是因為特使居然和他們對罵。 這只證明一點:弗蘭薩帝國不希望聯盟破裂。 之前弗蘭薩帝國突襲拉森霍格爾、控制議會和軍隊,他們不敢做出太激烈的抗爭,就是因為他們不清楚那位皇帝陛下的心思。他們害怕那位越來越神經質的皇帝會大開殺戒。但是幾個月下來,喬治五世的底線已經被他們漸漸摸清楚。 那個特使也知道事情不妙。以前他來國會廳只有他說話的分,底下的人只有聽著并默默承受他的辱罵,但現在居然接二連三有人跳出來。 問題是他也感覺為難。帝國高層不打算吞并西斯羅聯邦,而他以前逼得西斯羅人太緊,已經沒有更進一步的余地,如果再施加更大的壓力,駐拉森霍格爾的指揮部絕對不會繼續配合他。 這位特使感覺有些騎虎難下。 突然,走廊上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緊接著一道劍光破門而入,這道刀光像是長了眼睛,在國會廳里繞了一圈。 刀光過處,那些手持火槍的士兵全都被攔腰斬斷。 這一切都在瞬息間完成,等到國會廳里的議員們反應過來,已是一的血腥。 這位特使嚇壞了,他感覺大事不妙。 他知道,帝國最擔心的事終于發生了。 同樣驚呆的是那些議員們。即便是他們之中最強硬的人物,也沒有想過要用如此激烈的手段對付弗蘭薩人。 門緩緩打開,十幾個人走進來,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西海霸主”卡特因。 卡特因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但他的身上卻散發陣陣煞氣。 “這是怎么一回事?” 那位特使鼓足勇氣質問。他已經完全豁出去,因為他知道不管他多么獻媚服軟,西斯羅人都不可能放過他。既然遲早都是一死,為什么不表現得硬氣一些? “很簡單,我的人已經重新奪回拉森霍格爾的控制權。” 卡特因不是說給特使聽,他同樣也告訴底下的議員,此刻拉森霍格爾是怎樣的情況。 “你瘋了?這會讓我們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現在同盟已經打到邊境線,你還去招惹弗蘭薩帝國?” 一個議員跳起來。不只是這個人驚怒交加,底下有不少議員都臉色發白。 卡特因沒有回答,他身邊一個天階騎士突然抬手一指。 之間一道劍氣從他的指尖射出,瞬間將那個議員的腦袋洞穿了。 劍氣從前額射入,從腦后射出,出來時呆著鮮血和腦漿。 雖然剛才已經殺了許多人,但是那些士兵的死亡只是讓議員們感到驚慌,他們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安全也收到威脅。此刻他們終于知道,一不小心他們也可能送命。 恐懼頓時籠罩在這些議員的心頭。 殺人的天階騎士朝身后的一個副官低聲喝到:“去查查這個人是誰,然后處理一下,現在需要的是安定,我不希望看到意外發生。” 這話說得非常平淡,但國會廳里鴉雀無聲,所有議員都面如土色。 他們現在知道,事態遠比他們想象的更糟糕。 現在不是同盟攻打過來的問題,也不是弗蘭薩帝 國事后會不會采取行動,而是軍隊叛變了。 戰爭時期,特別是國家局勢不妙的時候最容易發生軍人政變,那是因為以往積聚起來的不滿和失敗陰影造成。 感到恐慌的不只是議員。剛才還想表現得強硬些的特使,現在已經有些站立不住。 這些騎士連自己人都殺,還不給任何理由,一句話不對就動手殺人,而且一旦開始殺人就會斬草除根,說明這些騎士已經毫無顧忌。落在這種人手里可不是一死那么簡單,到時候可能想死都死不了。 不過此刻根本沒人搭理這位特使。卡特因推開年邁的議長,自己站在正中央的的高臺上;他看了看左右,緩緩地說道:“駐守拉森霍格爾的兩個騎士兵團已經被徹底解決,現在除了那幾座港口,其他弗蘭薩帝國的駐軍也已被控制住。” 底下鴉雀無聲,沒人敢質疑“西海霸主”的話。此人身為西斯羅聯邦僅有的圣級強者,和劍圣馬克斯在卡佩奇的地位一樣,雖然他沒有擔任任何職務,但是一句話,西斯羅聯邦所有軍隊全都會聽從他的調配,效率甚至比西斯羅統帥部還要高。 當初弗蘭薩帝國能夠突襲拉森霍格爾,進而控制整個西斯羅聯邦,就是因為聯邦內部想做出某個決定,需要來回交換意見,對于突發事件的反應速度實在太慢。等到國會被控制之后,又因為聯邦制本身缺陷,在外力壓迫下,他們很難取得相同意見。 但這次情況正好反過來。 “西海霸主”決定掙脫弗蘭薩帝國的控制,他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他的手里有接應部隊的二十萬人馬,還有撤退回來的遠征軍二十萬人馬。在這種情況下,統帥部和各諸侯國剩余的軍隊也不得不投向卡特因。 與之相反的是,弗蘭薩人卻來不及做出反應。這次換成他們不知道怎么做,當身邊的聯邦部隊表現出敵意時,他們必須和駐拉森霍格爾的指揮部聯絡,而那個指揮部是卡特因第一個解決的目標。 等到發現聯絡不上駐拉森霍格爾的指揮部,那些弗蘭薩駐軍再聯絡國內時切都已經晚了。 拉森霍格爾發生軍人政變的時候是晚上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