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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托到翠絲麗的面前。 “算了,你還是自己享用吧。” 翠絲麗不敢領教利奇的好意。她曾和男騎士打過交道,所以很清楚這幫牲口為了滿足自己的口欲,會干出什么惡心事來。 利奇毫不在意地拿起一塊熱騰騰的老鼠rou扔進自己的嘴巴里,他一邊吃一邊吧嗒著嘴,好像從來沒有吃過這種美味似的。 “你怎么不陪著你那個小情人?” 利奇問道。 “你也是我的小情人。” 翠絲麗并沒有回答,而是和利奇調笑起來。利奇不會在乎,他的臉皮已經練得很厚了。 他的手指快速撥動著,把那幾塊老鼠rou全都掃進嘴里,然后將那塊裝甲板一扔,隨手將翠絲麗拉了過來。 他的動作非常粗野,因為他知道翠絲麗喜歡這樣。 翠絲麗的身上同樣穿著戰斗服,利奇拉開她戰斗服底下的開口,同時也打開自己戰斗服底下的開口,把那根發脹的大東西掏出來。 利奇抱起翠絲麗的腿部,讓她橫著坐在自己的身上,那根碩大粗長的玩意兒絲毫不受阻擋地進入翠絲麗的體內。 “我吮一下。” 利奇在翠絲麗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個“吮”用的當然不是上面那張嘴巴。獨立兵團里和利奇親近的女人全都接受過羅拉莉絲的指點,自然有一套專門用來取悅男人的本領。 翠絲麗微微一笑,然后深吸一口氣。 幾乎在一瞬間,利奇感覺自己好像要飄起來似的。翠絲麗的yindao一下子活了起來,里面的軟rou緊緊地卷住他的那根roubang,左右扭轉、上下蠕動,yindao底部的那張小嘴又是含、又是吸、又是舔。 翠絲麗的性技原本就很高明,被羅拉莉絲指點過之后更是登峰造極,只比羅拉莉絲和諾拉稍遜一籌而已。 那滋味不但美妙,利奇還感覺到翠絲麗的yindao里面有一股陰氣不停地滲透出來,滋潤著他的性器。 這種滋養能讓男人持久地保持亢奮的狀態,對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傷害,反而還有補益。這種帕金頓皇室獨有的宮廷秘術比純粹取悅于男人的性技,實在是高明得太多了。 “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問你,那天你把蘭蒂弄得死去活來,真的是為了讓她練成金剛?” 翠絲麗問道。 “我有必要在這種事上撒謊嗎?” 利奇感覺自己被輕視了,卻根本沒想到那只不過是歪打正著。 “想要修煉金剛真的必須被你那樣搞嗎?” 翠絲麗問這話的時候,心里并沒有一絲惶恐,反倒是有那么一點期待。反正她對性虐待從來都不在乎,當初在卡斯莫利納的日子簡直像是在地獄中一般,什么玩法沒有經歷過?她倒是很期待看到莉娜的反應。 “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修煉金剛之所以需要消耗那么大量的斗氣,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有煉體的過程。” 利奇說出其中的關鍵,但他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他是如何無意間發現這一點。 “原來如此,你打算借助外力完成煉體。” 翠絲麗在理論方面比利奇精深得多,所以一聽就明白關鍵所在。 “我也有事想問你。你和妮絲的身體都比其他人柔軟得多,這應該是某種功法的作用吧?” 利奇一直很想知道這件事。 翠絲麗眼珠一轉,立刻知道利奇的心思。對于利奇的愛好,105小隊的成真全都心知肚明。 “我答應過妮絲絕對不會外傳的。” 翠絲麗搖了搖頭,不過從她的神情之中看得出拒絕的味道并不是那么濃,更多是借口罷了。 利奇早就猜到這種稀奇古怪的功法應該是妮絲的收藏,那個家伙同樣也有收集癖。只不過他不太敢肯定,這是不是伍茲海德留下的東西? “你不是一心追求力量?難道也會為了美而修煉一種沒什么用處的功法?” 利奇疑惑地問道。 “誰說沒用?我修煉的天地絕追求的并不是力量和速度,而是借助天地萬物之力,所以身為載體的我并不需要強健有力,需要的是能夠承受住強大的外力,因此身體軟一些有好處。” 翠絲麗解釋道。 利奇一直對“天地絕”很感興趣,反正現在沒事,他順著這個話題聊下去。 他對這門神技并非一無所知,不管是(力量之書)還是大叔的圖書館里都有很多關于這門神技的描述。 “天地絕”是三個人聯手所創,其中的一位就是翠絲麗的祖先——劍圣卡司金,因為他用的武器是劍,所有他這一脈又被稱作為“天劍”,另外兩個人分別是“地槍”馬克伯納和“絕刀”薩克拉門多。 這三個人原本修煉的功法各自不同,戰斗的風格也不一樣,共同創成的“天地絕”也暗含著三種變化。 卡司金認為,騎士本身應該是一個載體,只是把外力轉變一個方向,馬克伯納和薩克拉門多卻認為主動進攻才是正道。 馬克伯納追求的是借外力入己身,一招一式之間都能夠擁有無窮的威力,薩克拉門多卻貲得自身能夠容納的外力有限,所以他只取其中的一小部分,其余大部分的天地之力被用來營造一種讓自己一擊一直以來,利奇都有一個疑問:“他們三個人難道沒有私下印證過?” “當然印證過,可惜沒人知道最終的結果。” 翠絲麗也很無奈。只要是騎士,肯定會對印證的結果感興趣。 “難道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利奇仍舊有些不死心。“你以為我們沒有同樣的想法嗎?” 翠絲麗眼睛一瞪,底下用力夾了夾。利奇暗叫可惜,能夠稱得上是神技卻不容易練成。 一個時代或許可以湊出幾個將神技練到大成的人,但是想要同時湊出三個各自繼承了“天劍”、“地槍”和“絕刀”的人,幾乎不可能。更何況“天地絕” 從創出的那一天就有三條歧路,而修煉“天地絕”最重悟性,偏偏悟性高的人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會發現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路。 以翠絲麗來說,她現在走的已經不是純粹的天劍之路。 所以想要知道“天劍”、“地槍”和“絕刀”之中,誰更強一些,恐怕永遠都不可能做到。 “可惜。” 利奇自言自語著。 “這算是可惜的話,那么世界上可惜的事就實在太多了。” 翠絲麗幽幽地嘆息:“不說別的,天地絕在十七種神技中排在第三位,看過、練過的人不在少數,達到大成的人總共有三個,達到小成的人至少有數十人,衍生出來的絕學也有十幾種。排在它上面的那兩種神技?排名第二的爆還有人見識過,也知道它的原理,甚至還有修煉方法,當然這東西是真是假沒人知道,反正從來沒人練成過。排名第一的無就更玄了,沒人知道這種神技如何,同樣也沒人知道是誰創出它,更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練成過。” “這倒也是。” 利奇不得不承認翠絲麗的話有道理。騎士為戰爭而存在,而戰爭又代表著毀滅,在歷次戰爭中不知道有多少珍貴的財富毀于戰火。 以排名第二的“爆”來說,那就是大叔曾經提起的,將最簡單的沖擊波衍化到極致,最終創出的最強神技。 它的原理也人盡皆知,就是把沖擊波壓縮再壓縮,然后瞬間釋放出去。古往今來會這招的只有創招的那個人。 那個人同樣也憑借著超群的武力,白手起家,開創了一個龐大帝國,縱橫天下六十年,手中一面血色旌旗讓人聞風喪膽。他本人成就了不世傳奇,他的一生代表著一個時代。 在騎士的世界能勝那位血色帝皇一籌的,恐怕只有初代圣皇了。可惜的是,這位千古一帝也不免一死,他死后,龐大的帝國迅速分崩離析,再加上各國的反擊,曾有的輝煌變成過眼煙云,他的后人一個都沒有活下來,隨著他的最后一點血脈徹底消失,他所創的神技成為絕響。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少人為此而遺憾。 “其實也沒什么可遺憾的,戰甲技術不停地發展,騎士的戰技也是一樣。第一次列國大戰的時候,神技只有四種,絕學也只有二十八種,六個世紀以前的二十年戰爭時,劍圣級的強者像走馬燈一樣跳出來,神技一下子增加到了十一種,絕學超過百種。一百年后又爆發了第二次列國戰爭,同樣也冒出來一大堆劍圣級的強者。然后是三百年前的血色之亂,之后是一個世紀以前的西南戰爭和中土大戰,每一場戰爭都會突然冒出來一批天才的騎士以及新的神技、絕學,或許這一次就輪到我們了。” 翠絲麗的眼神之中充滿希冀,卻又有些遺憾之色。 歷次戰爭的高潮都出現在中后期,如果是按照以前的打法,十年、二十年打下去,到了中后期正好是她上場的時候。但是從眼前的狀況看起來,這場戰爭根本打不了那么久。 從蒙斯托克戰役的經驗來看,這場戰爭的節奏非常快,短時間里面就會消耗大一的人真和物資。以這樣的消耗速度,打到第四年,同盟和聯盟恐怕沒有力氣繼續打下去。 四年時間根本不足以讓她的實力提升到能夠和那些劍圣級強者爭鋒的地步。 “jian夫yin婦,晚上不好好睡覺,居然跑出來勾勾搭搭。” 遠處傳來妮絲寒酸吃醋的聲音。 利奇的性器上全都是從翠絲麗的yindao里面帶出來的黏液,其他女人對這東西多多少少有些反感,妮絲卻不在乎,她甚至很樂意接受這些東西,唯一的前提是它們來自翠絲麗的身體。 一插而入,再用力往里面鉆了鉆,翠絲麗一下子就被穿透了。利奇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直接插入她的zigong之中。 她半夜醒來發現翠絲麗不在身邊,自然出來看看,一見到翠絲麗坐在利奇的身上,她當然知道兩個人在干什么。 “過來。” 翠絲麗招了招手。 雖然嘴里罵翠絲麗是yin婦,但妮絲卻把翠絲麗的話奉為圣旨。聽到翠絲麗召喚,立刻乖乖走了過去。 “把戰斗服脫掉。” 翠絲麗繼續命令道。妮絲異常委屈,但是她不敢不聽。 翠絲麗緩緩地站了起來,利奇那根碩大的東西從她的身體里面滑了出來,她這讓她一上來就感覺吃不消。 她可憐兮兮地看著翠絲麗,眼神之中滿是哀求。 可惜她得到的是翠絲麗微笑著搖頭拒絕,更讓她感覺悲感的是,翠絲麗居然拿來一副鎖銬。 妮絲驚恐地看著這玩意兒。這是翠絲麗自己用的,她從來沒有用過,翠絲麗以前也沒有強迫過她這么做。 “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我要你有自保的能力。” 翠絲麗在妮絲的耳邊輕聲說道,然后給了妮絲一個吻。 “我已經在努力了。” 妮絲等到翠絲麗的嘴離開她的嘴之后,連忙爭辯道。“還不夠,遠遠不夠,而且你練的東西有一個致命的缺陷:不能被人近身。一旦被靠近,你就完了。” 翠絲麗毫不留情地說道。 妮絲渾身雞皮疙瘩一下子冒了出來。不是因為利奇的關系,而是她猜到翠絲麗的想法:“你不會是讓我也像蘭蒂那樣……” “你猜對了。” 翠絲麗堵上她的嘴巴。 隨著最后一個鎖扣被收緊,妮絲終于不再動彈。她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她的兩只手被緊緊地鎖在 一起,枕在腦后。 因為雙手高舉,她的背脊和胸口全都裸露出來。 她的腿環在利奇的腰上,膝蓋、腳踝這些活動部位全都鎖死了。 這種鎖銬不只能讓女人動彈不得,而且所有敏感的部位全都落在利奇的掌控她的嘴被皮塞完全封了起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睛也蒙著眼罩,這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四只手在妮絲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撫摸起來,利奇專攻妮絲的下半身,他對女人的陰蒂和肛門更感興趣。他喜歡一邊在那個地方打轉,一邊輕輕拉動從肛門里面拖出來的金屬細絲。 震動球的震動幅度被開到最大,單單這就讓妮絲難以承受,更別說他的另外一只手還不停地輕戥著妮絲的陰蒂。 他的指尖凝聚著一絲斗氣,斗氣尖銳如針,每一刺都讓妮絲的身體一顫。針扎在身上任何一個部位都會讓人感覺疼痛,更別說那種地方了。 陰蒂是女人身上神經最集中的部位之一,最是敏感,也最是嬌嫩。 偏偏那里又是最靈敏的性刺激點,劇烈疼痛轉眼間變成強烈的性刺激。 讓人發瘋的是,性刺激的感覺還沒有過去,第二下又來了,美妙的感覺又變成了劇烈的疼痛。 翠絲麗的動作就顯得柔和多了,她的手在妮絲的胸、腹、背脊、脖頸和蔽窩之類敏感的部位游移。她的手游走過的地方,妮絲就感覺奇癢難忍。 被這兩個人同時折磨著,妮絲叫也叫不出,動又動不了,只有眼淚無法克制地嘩嘩流淌。她此刻最希望的是昏迷過去,可惜根本做不到,有一股涼氣在她的頭頊和后枕之間徘徊,讓她感覺腦子越來越清醒。 妮絲聽說過,內務部的人給犯人上刑的時候,有一種秘法能讓犯人始終保持清醒,不至于上刑上到一半就承受不住昏迷過去,這肯定就是那種秘法。 她只能一邊苦苦忍受著,一邊在心底詛咒利奇,盤算掙脫之后如何報復這個家火。 汗水不停地從妮絲的身體里面冒出來,只是一會兒,她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似的。 和當初的蘭蒂一樣,她身上每塊肌rou也突突突地顫動起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