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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特晉升得更快,當然他本人也不慢,所以他也沒什么可嫉妒的。 “你要裝備幾個軍團?” 利奇不再多說廢話,他和海格特之間沒必要繞圈子。 “摩撒賴、克勞德、杰森、葛洛姆、法米拉和伯爾尼,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做了預算,等一會兒我把清單拿給你。” 海格特倒也不客氣,他和利奇早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西爾維姬和瓦倫最后還是離開了?” 利奇嘆息了一聲。 當初海格特原本打算想把一些零散的兵團救出來,然后再全力挽救戰區統帥瓦倫,沒有想到瓦雷丁人下手比他早,全力進攻之下,第二戰區的主力軍團被徹底擊潰,瓦倫將軍戰死。 但是第二戰區剩下的兵團雖然暫時聽命于軍銜最高的海格特,不過那個時候利奇就已經感覺到,這些人中間有了一道很深的溝壑。 西爾維姬很顯然是那位統帥的忠實崇拜者,當初就和海格特發生過爭執,另外一位兵團長也叫瓦倫,這個人和瓦倫統帥的關系簡直是明擺著的。 佐其他的地方,騎士一般不會把孩子帶在身邊,這樣容易滋生特權,不管是對孩子還是對軍隊部不好,但是在第二戰區卻不是這樣,摩撤賴就把女兒蒂迪帶在身邊,這顯然也是一種風氣。 雖然能夠猜到這樣的結局,但是利奇仍舊感覺異常無奈。 西爾維姬和小瓦倫全都是青年軍的成員,也都是和海格特一樣做為重點培養對象的年輕將領。現在青年軍最高屑的兩大創始人已經意見不合,年輕一代的中堅人物也出現了裂痕,看來青年軍離徹底分裂確實不太遠了。 對于這件事,利奇說不出對錯。 不可否認,當時的海格特確實有私心,但是憑海格特的兵力,絕對不可能把主力軍團救出來,他的作法也沒錯。至于西爾維姬和小瓦倫,這兩個人和海格特分道揚鑣同樣情有可原。 這就是現實,殘酷而又無奈的現實。 “我的清單是出發時擬訂的,很多事都不知道,這里的半路上我聽說天之祭上發生的事,據說你大出風頭,一個人就把數百個參賽者全都打得倒下了,那氣勢直逼輝煌騎士……”海格特還沒說完,就被利奇打斷了,兩個人是老朋友,利奇知道這家伙開始說好聽的話,肯定有意圖,他完全可以猜到海格特想要什么。 “這件事你別指望了,同盟已經把明王和飛天夜叉的保密級別提升到最高等級。” 聽利奇這么一說,海格特抿了一下嘴。這在他的預料當中,不過他仍舊感覺萬分遺憾。 有老朋友從遠方來,利奇當然要盡地主之誼。 海格特對帕金頓圣國的主流審美觀念實在有些無法接受,他情愿在燈光昏暗的酒吧里面泡一個晚上,也不愿意在亮麗的大廳里面一邊聽著小提琴獨奏、一邊衣冠楚楚和別人間聊。 利奇實際上也一樣,只不過他受到家里人的影響,從小就對上流生活有著一種熱切的向往,現在有機會進入這個圈子,他雖然不習慣也感覺到拘束,卻盡可能地接受。只有和海格特在一起,他會放松一下自己,回歸原來的他。 在天之城里面,想要找到一個符合海格特要求的地方根本不可能,當初利奇剛來這里的時候,他非常驚奇地發現,這座城市居然沒有小巷,而海格特喜歡的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大多都在那些陰暗幽深的地方。 城里沒有,就只能去城外。 雖然利奇算是半個主人,但是他顯然沒有海格特對這里熟悉。 讓珍妮幫忙駕車,海格特一路指引著到了靠近外圍的一座衛星城。 看路邊的站牌,利奇才知道這里叫做“御夫城”,不用說這個名字對應的是御夫星座。 車子直接開進了這座衛星城的中心地帶,就和當初他在車上匆匆一瞥看到的那個中心廣場差不多,這也是一間店鋪和店鋪緊緊擠在一起的超大型立體商業廣聯。 和老媽她們住的天鵝城比起來,這里看上去有些破爛,卻也少了一絲拘束。 下了車,把珍妮打發回去,讓她明天早上再到這里來接他們倆,利奇和海格特朝著那最熱鬧的所在走去。 出來泡酒吧當然不會穿著軍裝,自從成為騎士以來,利奇難得換上了往日的衣服。 雖然是便裝,但是他和海格特兩個人仍舊顯眼,這里的人一看到他們,就知道是外國人。 利奇偷偷看了看身后,果然后面跟著兩個人。 自從上次的事件發生之后,帕金頓軍事情報部也不再管五百米的限制,雖然大部分的時間情報部的人仍舊會遠遠跟著,但是他一旦進入公眾場所,肯定會有一個情報部的人跟進來。 海格特似乎對這個地方很熟,他雙手插在口袋里逕直往前走,利奇在后面跟著。 這座商業廣場占地差不多有兩個街區,里面什么東西都有,這些店鋪賣的東西對現在的利奇來說,絕對看不上眼。 現在已經是晚上,所以一家家店鋪都已經亮起了燈。 這個地方雖然是半開放式的,但是因為房子和房子挨得很近,每一層部有廊橋相連,整片商業廣場都連成了一體,所以相當于一座占地兩個街區的大房間,那些店鋪就如同是分隔開的一個個小房間。 越是往里面就顯得越幽暗,利奇看到了一群濃妝艷抹的女郎,這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他以前認為帕金頓圣國沒有妓女這種職業。 或許是因為他多看了兩眼,幾個妓女圍攏了過來。 “小帥哥,想玩嗎?讓jiejie教你兩手,保證你以后在女孩子面前很有面。” “還是到這里來吧,第一次我給你打八折,怎么樣 ?” “你看我漂亮嗎?還等什么?快過來啊。” 研些妓女在一旁挑逗著,她們還不停地扭臀翹乳,做各種誘惑的動作。 “你對這些感興趣嗎?” 海格特停下了腳步,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利奇。 和奇唯獨不缺女人,而且他身邊的女人全都是極品,他也知道海格特是在開玩笑,所以催著海格特往前走。 “看樣子還是一個雛,臉皮可真薄啊。” 那些妓女拿利奇開玩笑。 “什么眼神?” 海格特暗自嘀咕著。這條小色狼玩過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那只“鳥”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風雨”,哪里還會是雛? 不過這話不能對外人說:斯托克高屑在一件事上觀點很明確,那就是竟可能保持利奇的正面形象,即便是埃爾文那邊也不敢散播對利奇不利的流言。 商業廣場中央的地方差不多都是酒吧,海格特領著利奇進了其中的一家。 粗重的柜臺,一排像木樁子似的高凳子,對利奇來說,這里的布置和以前住的地方附近的一家小酒吧非常相似。 “給我來兩瓶小香檳。” 海格特隨手從口袋里面抽出一張鈔票扔在桌子上。 這是帕金頓的規矩,第一次進陌生的酒吧都先付錢,當然這指的是第一杯,接下來就可以走的時候再付帳了。 “用不著兩瓶,你分我一點就夠了。” 利奇搖了搖頭。 “那怎么行?男人都得會喝酒。” 海格特用力拍了他一下。 利奇沒有再推辭,他挨著海格特坐了下來。 “我申請調往東線,增援卡佩奇。” 海格特雙手放在酒吧臺上,小聲對利奇說道:“這坦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 “你瘋了?” 利奇差一點叫了起來:“我告訴你,那里很快就會變成死亡漩渦。” “我知道。” 海格特顯得異常平靜。 “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念頭?”利奇連忙問道。 海格特一陣苦笑:“我進青年軍是因為布魯姆老大,現在和他對干,我心里絕對不舒服。”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神情中帶著一絲苦痛:“還有瓦倫統帥那件事也讓我難以忘記,當時我確實有私心,但是我沒想到結果會那么嚴重。” 利奇這一次只能默然無語,他沒辦法勸解。 “我的晉升是坎貝爾老大提名的結果,說實話,這并不是我要的,事后我也看出來了,坎貝爾老大那么做是打算把我架在火上烤。” 海格特的眼神里面突然爆閃出兩道利芒。 “為什么?” 利奇感到異常奇怪,他一直以為海格特是跟著坎貝爾走,但剛才那一瞬間,他清楚地感覺一絲怒意。 “誰知道?” 海格特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膀,這時酒保恰好將小香檳遍過來,海格特拿了一瓶,把另外一瓶推到利奇的面前。 “這是你的感覺?還是有真憑實據?” 利奇打算勸一下海格特,在他想來,坎貝爾有可能會利用海格特。 被人利用確實不是什么開心的事,但是如此激烈的反應,好像也沒有必要。 “這件事是西爾維婭告訴我的,坎貝爾老大暗中拉攏她和小瓦倫,他還拉攏了很多埃爾文那邊的人。” “西爾維婭?” 利奇頗為吃驚:“她好像和你一直不對頭。” 海格特微微一笑,他笑得有些神秘,也有些深沉。 “我有幾個秘密要告訴你,這就是其中之一。” 他把嘴湊到了利奇的耳邊,還用斗氣將聲音逼成了一條細線,徑直送進了利奇的耳朵里面:“西爾維侄絕對可以信賴,她是我的戀人,只不過在外人面前,我們得表現互相敵對。” 利奇頓時瞪大了眼睛,如果是內務部的間諜這么做,他還能夠接受,這兩個人好像沒有必要吧? 海格特知道利奇怎么想:“開始的時候是為了避免一些麻煩,我不想整天和人決斗。一對情侶相戀多年,卻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公開關系,這在騎士里面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后來也是無意之中,西爾維婭知道有人要對付我,那一次因為事先有所準備,我不但沒事還得了不少好處,所以從那之后,我和西爾維婭就干脆保持著這種關系。” 利奇一邊聽著海格特的解釋,一邊回想著當初看到西爾維婭時的情景,好半天之后,他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確實有演戲的天分,他居然一點都看不出破綻。 知道了這個秘密,利奇也就了解海格特的打算。 抵抗軍高屑已經出現裂痕,海格特的位置正好是峰尖浪頭之上,更糟糕的是在別人眼里,他有著很強的靠山,實際上那根本不是靠山,反倒是準備把他打入深淵的黑手,所以海格特申請前往卡佩奇是為了躲開這場紛爭。 利奇甚至猜想,最近這段時間海格特太順了,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嫉妒,再加上他在瓦倫統帥的死上確實負有責任,所以免不了有人在背后拿這做文章,他申請前往卡佩奇,就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如果能夠活著回來的話,那么一切對他不利的言論就會全部煙消云散。 “我支持你,回頭我幫你聯絡一下卡佩奇那邊。” 利奇雖然沒去過卡佩奇,但是利奇對那邊的影響力,比起對帕金頓圣國的影響力來,肯定要大得多。 “不需要特別照顧我們,去卡佩奇還有一個原因,我想看看真正的強者是怎么戰斗的。” 海格特一掃往日的俯懶,變得異常深沉。 利奇看著海格特,剛才的話讓他想起圖書管理員大叔,大叔也說這樣的話:“發生在蒙斯托 克的戰爭雖然慘烈,卻只是低屑次的戰爭。” 雖然心里很不舒服,但這段時間看到那么多天階騎士,見識了兩邊的實力,利奇已經知道這種不中聽的話確實一點都沒錯。 “地位提升了,你的眼界也提升了不少嘛!” 利奇打趣道,不過這話并不是開玩笑,和埃爾文、坎貝爾那幫人挖空心思內斗比起來,海格特此刻已經跳出蒙斯托克的禁錮,站在一片更廣闊的天空之下。 海格特笑了,這一次他真正地笑了。 夜已經深了,有人還在酒吧里面泡著,但是更多的人卻準備回房間睡覺。 二樓西側靠邊倒數第二間房間屬于薇利亞,這封久別重逢的夫妻早早就進了房間。 從看到丈夫的那一刻起,薇利亞的心就一直部很亂,關上門之后,她就更加不知道怎么辦.房間并不是很大,里面放著一張大床,那其實是兩張單人床拼在一起,也算是同伴們的一番好意。 插上門閂,薇利亞把心一橫,有些事遲早要面對。 燈的開關就在門邊,她本想把燈關上,但是此刻想通的她干脆連燈都不關,走到了床邊。 “恭喜你,總算是突破了瓶頸。” 摩撒賴說道。 雖然嘴里說恭喜,他的語氣之中沒有一絲喜悅的味道,反倒顯得猶猶豫豫、躊躇不前的味道。 薇利亞的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這件事果然隱瞞不過,丈夫已經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丈夫的反應也正如她預料的那樣。丈夫就是這么一個人,越是碰到大事,就越是猶豫不決。 “女兒……還好嗎?” 摩撒賴連怎么說話都不知道了,他感覺舌頭有些僵直。 “她很好,她沒事,至少現在還沒事。” 薇利亞說話同樣樣也不怎么利索。 好在摩撒賴已經明白妻子的意思,女兒應該還沒有和那個小色狼上床,至于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兩個人再一次沉默了下來,因為已經沒話可說了。 薇利亞默不作聲地脫著衣服,反正這件事遲早要捅破,還不如讓事情早一點發生。 現在是夏天,里外就兩件衣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