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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想要反彈翠絲麗的攻擊,可惜人家比他髙明多了,還沒等他反彈,這個女人已經改變攻擊的方向,或者干脆把力收了回去。 瞟了蒂迪一眼,看到蒂迪眼神之中躍躍欲試的神色,利奇又有些猶豫起來。 他很懐疑,蒂迪想和翠絲麗交手,又懾于翠絲麗的強悍,所以想借他的手,用她家的武技和翠絲麗過招。 利奇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壊事。 就在這個時候,莉娜冷哼了一聲:“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不過不得不承認她很厲害,她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夠找出對手的弱點。和她對戰就算學不到什么東西,也至少可以知道自己缺什么。”利奇就像是被電擊了一下似的,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的腦子里面只剩下剛才戰斗的場面。 拋開挨揍的屈辱,他確實看到了很多東西,以往感覺到很完美的防御技巧居然有著那么多的漏洞,她指點的那些話同樣一點都沒錯,毎一句都點在了要害之上,只是剛才他被屈辱和怒火蒙蔽了,根本沒有聽進耳朵里去。 “我想暫停一下,可以嗎?”利奇捂著腮幫子,對遠處的翠絲麗喊道。 “沒問題,反正回裴內斯的路還長著呢。”翠絲麗將手里的樹舞了半圈,然信手一甩,那根樹枝像一支箭般飛了出去,“波”的一聲,釘在了一棵環抱的柏樹上:“只不過越往后,我的出手就會越重。” 看著那幾乎被貫穿的樹干,利奇倒抽了一口冷氣。當初莉娜表演過用一片樹葉削斷樹枝,那已經夠厲害的了,這個女人顯然更有一手。 天魔爪既然叫“爪”,自然和手的樣子差不多,利奇看著蒂迪畫的草圖。感覺到一陣發愣。 “這玩意兒實在太復雜了吧,打造一副恐怕要幾個星期啊!”利奇突然感覺這倒是一個不錯的理由,可以躲過翠絲麗的“指點”,又用不著擔心有人說他耍賴。 “那倒未必,按照正規的方式,必須先打造出毎一個零件,然后用鉸鏈和鎖扣把各個零件連接在一起,確實很費時間,不過可以簡單一些。” 蘭蒂不愧爲專職的整備士,立刻就有了好幾套方案:“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像蒂迪當初做的那樣,直接用粗鐡絲拗,稍微像個模樣就足夠了;稍微復雜一些,就是用一個皮手套改造一下,用鋼片打造各個零件,然后直接縫在皮手套上。如果再想精細一些就兩種方案都用,里面襯著皮手套,外面用粗鐵絲拗出框架,再在外面貼上鋼片。” “稍微精細一些也好。”利奇連忙說道。越精細,花費的時間肯定越多,如果能夠拖延到裴內斯,那是最好不過。 可惜的是,他的這點小心思完全在其他人的預料之中。 “反正行軍途中其他的軍務官也都沒事,讓他們幫一下忙,應該很快就可以把這東西搞出來。”嘉利難得也進來湊熱鬧。 “我去,我去。”做這種事,蒂迪肯定最起勁。 “既然要做,就做全套,幫我在手背上弄兩個手盾。”利奇的腦子迅速轉動起來,既然躲不過這一劫,干脆就硬著頭皮上了。 “這不好,盾牌兜風,你出招的速度會變慢,還會變得不靈活。”在近身格斗方面,蒂迪的家族傅承數百年,絕對是專家。 “不如裝一排刀刃,既可以突刺,也可以割劃,同樣也可以用來格擋,就像荊棘盾那樣。”玫琳也在一旁出主意,她是所有人里面最了解利奇的人,同樣也是最擅長防御的人。 她剛說完,車門一下子掀了起來,一股寒風猛灌而入。 和寒風一起進來的還有一個人。 進來的人居然是羅賓。 只見羅賓滿臉寒霜,手里拿著一枚記憶水晶,冷冷地說道:“這是你昨天討要的東西。”隨著一聲冷哼,記憶水晶帶著凜冽的呼嘯之聲飛了過來。 利奇嚇了一跳,這一手和剛才翠絲麗投出樹枝釘穿樹干的那招,何其相似。 這招他能接,不過接下之后,這枚記憶水晶肯定成粉末了。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旁邊伸出一只手來,這只手輕輕地一招,那枚記憶水晶立刻慢了下來,飛到利奇面前的時候,這塊水晶已經慢得如同懸停在半空似的。 看到莉娜多事,羅賓冷哼一聲,跳下車去。 把記憶水晶塞進記錄的裝置里面,只看到一道白光射到車頂上,車頂上頓時顯露出圖像。 那是一本書,不過并非是全本,只是其中的幾頁,最前面的三頁全都寫滿了字,后面則是插圖,這些插圖有些非常詳細,有些則只是幾筆勾勒,大致畫出一個輪廓。 所有的圖畫都是爪。加起來大概有三、四十種。 這樣一類冷僻的武器居然有那么多種,就連見多識廣的莉娜都感覺到難以想像。 “不得了,眞是長見識了。”,蒂迪撥動著旋鈕,不停地翻著頁,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其中感觸最深的恐怕就是她了。 突然她指著其中的一幅圖。 “這是我家的天魔爪。”。圖上確實畫著一個看上去異常恐怖的爪子,和其他爪類武器比起來,它看上去比較纖細,指尖頂端的指刀很長,手背上有五根筋狀凸起,看樣子也是起防御作用。最可怕的地方是,這爪子就像是長了毛似的,全都是一根根的利刺。 “看這個,它和我剛才所說的差不多。”玫琳指著另外一幅圖。 她指著的這件爪類武器,外表非常漂亮,手背是龍頭的樣子,兩根尖銳而又鋒利的龍角突出著,就像是兩把三棱尖刀。 “還有這種,好厲害啊!”這一次又是蒂迪在那里亂嚷嚷。 那是一個外表看上去很普通的爪子,唯一的奧妙之處就是它的毎一個指節都 往前突出一段尖刃,如果并攏成掌,整只手就像是一把快刀,如果握拳,所有的尖刃全都會展開,就像是刀山。 “眞沒想到,翠絲麗居然會把這東西給你,看樣子她并不是很生氣嘛!”羅莎笑嘻嘻地說道。 莉娜顯然不喜歡聽這種話,她輕輕拍拍利奇的臉頰說道:“是不是很感動? 是不是覺得翠絲麗的人挺好?是不是在猜想,她把你揍得像是豬頭,其實只是爲了平息羅賓的怨氣,順便指點你幾招?“ “難道不是嗎?”羅莎在一旁問道。 “這個女人從小到大,被她揍過的人就算沒有一千至少有八百,但是被她換過的人里面真正恨上她的,恐怕連十個都不到,反倒是九成九的人最終都成了她的擁護者。你們應該聽說過翠絲麗有一支親衛隊吧?那里面至少有一半的人是被她揍過的家伙。” 莉娜嘆息了一聲,她雖然和翠絲麗不對頭,但是在這件事上,想不佩服都做不到:“你們知道這個家伙最厲害的地方是什么嗎?不是天賦,更不是武技,而是長袖善舞的能力。她揍人的時候雖然下手毫不留情,卻總是暗中給點好處,讓挨揍的人感覺她似乎很看重對方。被她揍的人,十個里面有九個是她的愛慕者,被這個家伙痛揍之后,那些男人不但沒有恨意,反而愛慕之心更甚,這一手就不是我們學得會的。” 利奇摸了摸臉頰,有那么多人和他一樣慘,至少讓他感覺到舒服一些了。他偷偷看了看莉娜,他非常懐疑,這個女人是不是也被痛揍過? 成爲翠絲麗擁護者中的一員,這種事利奇絕對沒有興趣,所以此刻他一心想著的是怎么能夠擋住那個女人的攻擊? 既然實力上有差距,那么在武器方面想辦法彌補回來。 他當然也知道太依賴武器并不是一件好事,不過現在情況緊迫,容不得他慢慢來。從前線回到裴內斯整整走了半個月。這其中爲了穿越交火線,足足耽誤了五天。 回到后方之后,裝備車又被征用了,他們這支隊伍畢竟是回去休整,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部分裝備車被開走。 所以當隊伍經過崗哨進入裴內斯界內,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一陣輕松。 這里面當然也包括利奇。 此刻的他已經徹底成了一只豬頭,臉頰紅得像是猴子的屁股,還髙高腫起,腦袋上一個個大包,很多地方還貼著膠帶。不只是臉上有傷,他的兩只手也紅腫得像是熊掌,如果把衣服脫掉的話,還會發現其他地方也是一樣,背上、腿上全都是傷。 這些全都是被翠絲麗抽出來的,一開始這個女人用的是樹枝,后面變成了木板,再后來又變成了棍子,下手也越來越狠辣。 利奇苦頭吃了不少,不過和苦頭比起來,長進卻更大。 一開始的他只能挨揍,根本還不了手,但是現在翠絲麗攻十招,他至少可以還五招,挨揍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往往交手幾十招才會挨上一下。 當然這一下肯定比一開始的時候挨上幾十下要狠得多,翠絲麗揍人遵循兩大原則,一是數量不足,質量補,二是越往后面,揍得越狠。 和其他人比起來,利奇此刻的歸家之心更加迫切許多,家里實在有太多需要掛懐的人了。 過了崗哨,如果順利的話,兩個小時就可以進入市區。105小隊不再等其他人,她們的裝備車可沒有被征用。 利奇靠著座椅坐著,他的臉上插滿了針。這一路上他都不敢讓蘭蒂幫他治療臉上的傷痕,因爲不治的話還好一些,一旦治好了,翠絲麗下手會更狠,但是此刻已經臨近家門,他總不可能帶著腫成豬頭的臉去見父母。 念力治療對這種皮rou傷的治療效果非常明顯,紅腫的部位眼看著消了下去。 只有表皮破損的地方還留有一些痕跡,不過這些痕跡并不有損于利奇的形象,反而讓他多了幾絲狂野,就連臉上貼著的那兩塊膠皮也顯得頗有味道。 靠坐在椅背上,利奇歪著頭看著窗外。 和當初剛剛到裴內斯的時候比起來,公路上顯得冷清許多。 當初整條公路全都是車,長長的車流只能一點一點地往前蹭,那時候大家都往裴內斯搬遷,以爲裴內斯比較安全。但是現在看得清局勢的人都已經明白,共和國獨木難支,陷落是遲早的事,所以那些有門路的人早在幾個月前戰爭重開的時候就已經往國外跑了,沒門路的人,則拚命往鄉下躲。 進入市郊,感覺就更冷清,一路上大部分的店鋪都關著,就算偶爾有一、兩家開著門也看不到有人在做買賣。 對于這樣的景象,他并不感到陌生。當初的格拉斯洛伐爾就和這一模一樣。 進入市區之后才稍微好一些,至少還有一些店鋪在營業,營業的大部分是布店、米店和餐館之類的地方。那些專門賺有錢人的錢,賣高檔衣帽、珠寶首飾之類的店鋪,此刻不但大門緊閉,隔著櫥窗可以看到里面空空蕩蕩的,値錢的東西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大街上也看不到什么馬車,往日熙熙攘攘的商業街同樣凄凄涼涼。唯一有點人氣的就只有咖啡館,可以看到一些落寞的身影坐在那里。 利奇隔著車窗看了一眼天空,天空是碧藍的,而且難得不下雪;云很髙,但是不知為什么,他總感覺到有種灰沉沉的感覺。 或許真正灰沉沉的是他的心。 “能不能半路上放我下來?”利奇轉頭看著隊長嘉利小姐。 “可以,我放你半天假。”嘉利沒有猶豫,這點權力她還是有的。 她原本也是這么打算,要不然,她根本就用不著穿越整個城市,直接從外圏的公路繞過去。雖然路稍微長了 一些,但是道路要寬得多,也更直一些,肯定能更早到營地。 車在小巷口稍微停了停,利奇從車上跳下來后,車就開走了。 看著兩邊緊閉的大門,再看了看別的店鋪也都關著,只有不遠處的咖啡館還在營業,利奇的心底頗有些不是滋味。 店門既然關著,表姐肯定不會里面,利奇朝著自己家走去。 家門的鑰匙總是貼身帶著,打開門,摸黑走了進去,上上下下找了一遍,利奇一個人都沒有碰到。 重新關上門,從小巷里面出來,利奇頓時感到有些茫然。 他不知道現在應該去哪兒? 記得老媽走的時候說過,表姐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說不定兩個人現在已經住在一起,過著如膠似漆的同居生活。 一想到道些,利奇就感覺到酸溜溜的。 看了一眼店鋪門口,那里積著不少塵土,至少有一個星期沒有開門了。 在利奇的記憶之中,表姐是一個非常喜歡錢的女人,他剛剛看過樓底下的那間當做倉庫的房間,里面還放著幾件已經包裝好的戰斗服,顯然,表姐是扔下生意,把店關了起來。 讓愛錢的表姐放下生意不做,和男朋友雙宿雙飛,利奇想像不出那需要多么巨大的魅力,心里的那股酸溜溜的感覺頓時變得更強烈了。 他當然不愿意在這個地方傻傻站著,轉念一想,現在還有幾個地方可去。 可以去軍需部找老爸,不過現在的老爸肯定忙得四腳朝天,要不然表姐也不敢關門歇業,去和情郎鬼混。 第二個可以去的地方就是艾米麗那里。 這一次他匆匆忙忙趕回來,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艾斯波爾走的時候沒能夠把艾米麗她們一起帶走。按照海格特當時的說法,共和國髙層對丹特同盟的態度好像已經有了點變化。 既然艾斯波爾和莎爾夫人起不了作用,就只能想想其他辦法了。 不過利奇并不打算馬上去艾米麗那里,因爲他要在那里過夜,所以那里肯定是最后去的地方。 除了這兩個地方,伊洛那里肯定也要去一趟,不過他不太敢肯定伊洛還在不在蒙松克,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