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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些女人,利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得將剩下的那幾本冊子搬到床墊上。 過了片刻,就聽到樓梯又是一陣輕響,表姐端著一臉盆清水,手里拎著一張竹席子和一張小板凳走了上來。 把竹席子往地上一鋪,小板凳放在席子上面,表姐讓利奇坐在板凳上:“你就做你的事,我會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利奇只能任由表姐擺布,不過很快他就迷上了這種擺布。 表姐拿著一塊非常柔軟的毛巾蘸著臉盆里面的清水,在他的身上慢慢地擦洗著,果然是一滴水都沒有流出來。 表姐的手法非常高明,動作很輕很柔,先從背脊開始,然后是雙肩、腋下,再漸漸轉到正面,不時地還會將身體貼上來。 第一次肌膚相貼的時候,利奇驚訝地發現,表姐居然光著身子。 利奇反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團。 表姐居然沒有穿著那條連褲絲襪。 “你想要嗎?” 表姐膩笑著問道,她的身體更加緊貼了上來,趴在利奇的耳邊吹著氣。 利奇被弄得癢癢的,不但耳朵癢,心里更癢:“可以嗎?” “當然不行。” 表姐突然變得強硬:“除非你娶我,要不然這東西絕對不能給你。” 利奇立刻不說話了,娶表姐做老婆,這件事他連想都不會去想,表姐和金妮一樣都是屬于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做情人可以,卻絕對不適合做老婆。 更別說他現在已經是騎士了,騎士和普通人是不能通婚的。 他的老婆十之八九會是瑪格麗特。 “你在看什么?” 剛才還說不妨礙到他,轉眼間就把承諾拋在腦后,表姐隨手翻著利奇正在看的那本冊子:“哇……戰甲也挺漂亮的嘛!不光是一堆冷冰冰的鐵疙瘩。” 利奇實在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挺享受這種曖昧的緊貼。 有那么多女人,zuoai對于他來說已經不稀奇了,現在的他想找一些新鮮的感覺。 “這個最漂亮,我很喜歡。” 表姐指著一件戰甲的簡圖。 這確實是一張簡圖,上面畫著戰甲的斜四十五度透視圖,和部件分解圖。 只看了一眼,利奇就苦笑不已,怪不得女人會喜歡,這件戰甲確實非常的漂亮,線條修長優雅,細腰寬背,絕對符合審美的要求,它的頭盔也設計得異常美觀,頂部尖銳,有一個前沖的尖刺,兩邊是兩根豎起的尖角。 “這東西像一只龍蝦。” 表姐指著頭盔前面的尖刺,和腰間那一圈圈龍蝦殼一般的甲片。 利奇以前看到的類似設計都和蝮蛇的腹部差不多,這類設計對靈活性非常有好處,不過甲片和甲片之間的縫隙,就成了防御的薄弱點。 看著那部分交疊在一起的甲片,內部往里翻卷如同玫瑰花瓣,又如同龍蝦背殼的設計,利奇的眼睛一亮。 畫這件戰甲的人或許只考慮了漂亮,但是他卻從中得到了一絲啟示。 往里翻卷,然后和下一片甲片相連,這樣的設計確實比蛇腹的設計要高明得多,接口的地方也不是平的,而是稍微有些復雜,帶著一些弧度的線條,就算攻擊到縫隙處,也容易被劃開。 “唯一的缺點就是制造起來麻煩。” 利奇喃喃自語著,諾曼聯盟的新制式戰甲之所以厲害,并不是因為性能有多么優異,它最大的好處就是因為簡單,容易制造。 “我看不難啊。” 表姐指著那花瓣似的甲片,和那看上去非常復雜的頭盔:“我雖然不懂怎么制造戰甲,不過我懂裁剪衣服,這些看上去和裁片差不多,別看形狀復雜,其實難度大不了多少,再說這些裁片都差不多,那就更簡單了,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做的就是重復性的工作,而且這些裁片都不大。你不知道,做衣服的時候,最難以處理的就是大塊的裁片,做男裝的時候,最難的是背線的調整,做女裝的時候,最難的是腰線的調整,只有干了十年的熟練工,才有資格負責這兩道工作,反倒是領口袖口這些地方,看上去花里胡哨的東西很多,其實難度并不是很大,隨便找一個干過一、兩年的人都可以勝任。” 利奇靜靜地聽著,一邊聽,一邊看著那張圖。 他這才發現,就像表姐說的那樣,這件戰甲居然沒有一塊大的甲片。 怪不得這玩意兒漂亮得讓人目眩,分解開來的那些部件就像是一大堆花瓣。 要把這樣的一件戰甲拼裝起來,所需要的工作絕對不少,不過表姐說得也沒錯,它的每一個部件制造起來倒是非常容易。 突然他又想起了剛才看過的一些設計。 他連忙取過第一本冊子,迅速地翻了起來。 憑著記憶,他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那是一件戰甲,不過他真正感興趣的是其中的一個構思。 這件戰甲的脊柱完全模彷人類,是由一節一節的鋼質環形椎骨拼接而成,當中是一根很粗的鋼纜將這些鋼椎骨穿在一起。這玩意兒可以像人類的椎骨一樣彎曲扭轉。 通常戰甲采用的是兩節或者三節的硬質柱狀脊骨,在靈活性方面絕對比不上這種設計。 隨手又翻了兩頁,他找到了另外一件戰甲,這件戰甲能夠讓他擁有記憶,是因為它的甲片。 每一張甲片都是由三張薄甲片拼接而成,最上面一層是超硬合金鋼片,底下疊著一層軟鋼片,再下面是一層稍微厚一些的普通鋼片。 利奇的思路就像是打開了閘門一般不停噴涌出來。 “瓦爾基里”用的軟關節被他信手拿過來,背部鋼骨滑翔翼當然也少不了,還有輪滑裝置 也肯定要有。 利奇取過那本新買的本子,在上面畫了起來。 表姐看到利奇全神貫注的樣子,知道現在絕對不能sao擾,因此她的手緩緩地往下移,輕輕地抓起那根頎長的roubang。 用濕毛巾把這東西仔仔細細地擦拭干凈,表姐把臉盆挪到了旁邊,她躺在那張竹席上,雙手捧著利奇的性器,輕舔著利奇的睪丸。 那張板凳當中缺了一塊,表姐舔著舔著,舌頭滑落到利奇的肛門上,那尖細的舌尖慢慢地往利奇的肛門里面鉆了進去。 利奇正把設想畫在新買的本子上,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感覺到一陣發暈,手一抖,差一點在紙上留下一個墨點。 先是一陣狂怒,不過怒過之后,利奇對這個表姐實在沒有什么辦法,他嘆了口氣,把墨水筆放下換了一支鉛筆,這樣就算畫錯了也很容易改過來。 “舒服嗎?” 表姐用雙手揉搓著利奇的兩顆睪丸,笑瞇瞇地問道:“你盡管做你的事,我會把你服侍得極好。” 說完,她又玩起了毒龍鉆,她的手還不停地在利奇的腹股溝搔弄著。 這招其他女人也干過,不過利奇在其他的女人那里感覺到的是刺激,但是此刻,他卻覺得很舒服。 “這又是從學校學來的?” 利奇感到非常好奇。 “當然,在學校里面,我們做這種事一開始是因為好奇,后來是因為刺激,不過到了最后卻都是因為舒服,女人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有征服欲,所以男人更追求高潮的強度,喜歡瞬間的輝煌,但是我們女人更在意快樂的時間和次數。” 一邊說著,表姐一邊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觀點,她緩緩地將利奇碩大的yinjing吞進嘴里,不過她沒有吞得很深,只是把整個guitou含在了嘴里。 她沒有用力轉動腦袋,也沒有前后抽插,只是用嘴輕輕吸吮著,用舌尖在guitou、馬眼和rou溝的部位輕刮慢舔。她的手也非常輕柔地呵護著利奇的性器,一會兒taonongyinjing,一會兒揉搓睪丸,有的時候,她也會將手指在利奇的肛門附近輕刮幾下,或者輕輕搔弄睪丸和肛門之間的地方。 利奇深吸了一口氣,他感覺舒服極了。 論性技,諾拉肯定是最厲害的,和諾拉zuoai就像是品嘗名廚烹飪的大餐,是從其他的方得不到的享受,而表姐卻是另辟蹊徑,她走的是從清淡中尋求滋味的路子,讓人怎么吃都永遠都不會感到膩。 突然表姐把利奇的guitou吐了出來,她把身體往前挪了挪,將屁股輕輕抬起,用一只手扶住利奇的yinjing,緩緩地插入了自己的肛門之中。 表姐的性技當然遠遠不能和諾拉比,不過她也有她的絕招。 利奇只感覺到表姐的肛門里面像是有許多軟rou似的,不停地旋轉著,輕刷著他的guitou。 “你是怎么做的?” 利奇驚問道。 “這是秘密,你問什么問?盡管享受不就得了?” 表姐的嘴很緊,她將利奇的兩只腳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柔嫩的雙乳上。 腳踩著兩堆軟綿綿的乳球,性器插在不停蠕動著的緊窄roudong里,用不著動,就可以得到最美妙的享受,實在沒有比這更舒服的了。 “你繼續做你的事,一切都交給我。” 表姐輕笑著說道。 “你現在服侍我,等一會兒我服侍你。” 利奇一向講究有來有往。 “算了,算了,你的那種服侍我才不稀罕呢!其實現在就不錯,我讓你舒服的同時,我自己也非常舒服。” 表姐連忙說道,她其實有些擔心利奇會把她弄得神魂顛倒,然后趁機把她的處女之身奪走。 利奇實在有些弄不明白這個女人,不過轉念一想,他感覺到非常自然,家里的這幾個女人從老媽到玲姨再到表姐,全都不是他能夠弄明白的。 第二天清晨利奇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趴在書桌上,他的左腳仍舊踩在表姐的rufang上,性器雖然已經軟了下來,卻還是緊緊塞在表姐的肛門里面。 兩個人居然就這樣過了一夜。 利奇低頭欣賞著表姐的陰部。 表姐的陰部看上去鮮嫩極了,粉紅色的yindao口有一片薄薄的rou膜。 這玩意兒就是表姐死活不讓他碰的寶貝。 利奇倒是很想惡作劇一把,干脆把這層膜捅破。 不過他只敢這么想并不敢動手,他如果做了,老媽肯定饒不了他,更重要的是,老媽肯定會逼著他給表姐一個交代,那才是最大的麻煩。 小心翼翼把表姐抱到那張床墊上,利奇收拾起桌子上的東西。 他唯一要帶的是昨天晚上完成的設計,至于那些從騎士總部的儲藏室拿出來的冊子,當然是重新裝進袋子之后放在家里。 等到收拾好所有的東西,利奇這才發現時間好像太早了一些。 他已經習慣早起,但是家里的其他人都還在睡覺。 穿上衣服,給老爸老媽留了一張小條子,利奇便出了門。 他當然是先去醫院報到。 昨天晚上他已經想好了,身為騎士的他以后有得是“旅行”的機會,這次假期就算了。 讓利奇覺得意外的是,瑪格麗特居然比他還早到,不過放在角落里面的一張軍用折疊床讓他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可以在醫院過夜。” 利奇的眼珠骨碌碌地轉著。 “如果你是一個女的話,確實可以在這里過夜。” 莉娜一臉壞笑:“我幫你化個妝怎么樣?保證可以讓任何人都不會懷疑你的性別,那樣的話,你就能夠名正言順地在這里過夜了。” 和莉娜絕對不能嘔氣,利奇很清楚,這個女人沒皮沒臉,和她斗嘴,最后被 氣個半死的只可能是自己。 來醫院當然不可能看一眼就走,這實在太沒有禮貌了,于是利奇就在病房里面和莉娜、玫琳、三姐妹閑聊。 突然利奇停了下來,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老人站在門口。 “父親,您怎么來了?” 莉娜異常驚訝地問道,在她的記憶之中,父親從來沒有這么關心過她。 “今天有一個會議,我便順路來看看。” 老頭顯然不是一個會說話的人,兩句話一點都不讓人感到溫馨。 “祝賀你們擊敗了一名榮譽騎士,特別是你,成功擊殺榮譽騎士的感覺怎么樣?” 老頭看著利奇,這對他來說已經是難得的善意表示了。 可惜,利奇還記恨著昨天聽說的那件事呢! “馬馬虎虎吧,這只是開始,一個榮譽算什么,以后說不定有可能干掉幾個輝煌騎士呢!說到感覺……我的感覺挺悲哀的,在前線拼死拼活地打仗,可是在后方,有人卻拼命算計我的家人。” 莉娜的父親被利奇的話噎住了,當初他說服艾斯波爾的時候,并不知道10 5小隊有任務,在他看來,他的選擇沒有錯誤。事實上即便是現在,他仍舊堅持他的觀點,但是利奇的話卻讓他感到悵然若失,與此同時,他又感到非常頭痛。 這絕對是一件忌諱的事,如果利奇把這件事往外宣揚,肯定會讓士氣大受打擊。 “我是為了國家的利益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我希望你能夠理解。” 老頭無奈地嘆道。 “可惜我知道的內幕卻不是這樣。” 利奇是一個小市民,小市民看問題一向很直接。 在莉娜的父親看來,一件錯事如果對國家有利,那么就算這件事是錯的,也可以默認它的存在,但是對利奇這樣的小市民來說,錯的就是錯的,更何況這件錯事還損害了他的利益。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會對莉娜的父親如此記恨。 老頭唉聲嘆了口氣,他不打算繼續爭論下去了。 “我還有其他事,明天再來看你們。” 利奇感覺有莉娜的父親在這里,就渾身難受,干脆站起來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