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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學校有點事。” 想到伊莎貝拉,利奇立刻想起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學校了。 飛快地跑出門,學校離家并不是很遠。 這一路之上,利奇立刻感覺到跟以前有些不同,氣氛顯得緊張了許多,很多道路都被封鎖,道路兩邊站著身穿制服的軍人,這些道路只有軍隊能夠通行。 這是戰時緊急通道,利奇聽師傅黛娜小姐提起過,為的就是在戰爭發生的時候能夠保證軍隊的正常輸送補給。 一旦設立了戰時緊急通道,就說明戰爭已經離此不遠了。 家門口的街道盡頭就設有一處崗哨,漆成紅白相間的欄桿被放下來,一大群人被欄桿阻擋,卻不敢發出任何聲息,他們在等待每半個小時一次的放行時間。 利奇不管這些,他彎腰從欄桿下面鉆過去,崗哨邊上的士兵倒也不敢阻止,利奇的身上穿著小隊發的制服,那通紅的顏色到了哪里都是那樣明顯,士兵不但不能阻止他,按照規定還必須向他敬禮,只不過這些士兵裝作沒有看見。 走了大概有一公里左右,前面過來一隊憲兵把利奇攔了下來,這些憲兵倒也不敢無禮,畢竟利奇穿著紅色制服呢,穿這身制服的人不是騎士也是預備騎士,一生下來就是個士官,而且比普通的士官階級要高。 利奇的身份證件一直都隨身帶著,上面也沒寫他的職務,因此就算讓老媽看到了也不會有事。 核實了身份,利奇被放了過去,不過這也令他越發感覺到氣氛的緊張,以往像他這樣的人可以滿城溜跶,根本用不著擔心有人檢查證件。 跑到學校一看,果然大門緊閉,門口還堆著沙包,這意味著至少會有一段不短的時間,學校將會被徹底封閉。 利奇頓時有些傻了,他茫然地看著四周,好半天才想起他可以去伊莎貝拉那里詢問一番。 對于伊莎貝拉的家他已經熟門熟路,一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小孩瘋狂打鬧的聲音,隱約還夾雜著伊莎貝拉的喝斥聲。 利奇有鑰匙,隨手就把門打開了,進了屋子,反手關上房門,穿過廚房。 里面的人顯然沒有想到他會來,不過看到利奇,不管是那幾個小孩還是伊莎貝拉本人都顯得異常興奮。 “大哥哥,大哥哥!” “你總算來了,給我們帶什么吃的嗎?” “我們想你,你能帶我們出去玩嗎?” 一群小家伙跳著鬧著,最小的那個甚至跑到利奇的腳跟邊上要他抱。 “整整一個多月沒有看到你,我原本以為你可能出事了呢。” 伊莎貝拉又喜又悲地說道。 “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嗎?還有什么地方比騎士團更加安全?” 利奇安慰了兩句,立刻轉入了正題:“學校怎么關閉了?以后就一直這樣關著?” 伊莎貝拉這才想到,利奇還不知道最近所發生的事。 “我正為這件事犯愁呢。幾天前剛來了個通知,說這里馬上就要成為戰場,所以一部分平民需要撤離,我們整個學校都要搬到后方去。” 聽到這話,利奇倒抽了一口冷氣,突然他想到自己根本沒有聽mama說起這件事,而且從mama、玲姨和表姐安然在家的情形,她們要不就是不知道這件事,要不就是不打算撤。 “知道要去哪兒嗎?” 利奇問道。 “聽說先要撤到莫瑞納,然后再分批撤往其他城市。” 伊莎貝拉說道:“不管怎么樣,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這話讓利奇聽得很高興,不過他有些猶豫,因為他相信,自己根本不可能撤走。 “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不過事情仍很難說,你沒有詢問過其他人嗎?” 利奇說道。 “卡羅琳讓我跟她們一起走。” 伊莎貝拉回答道。 “她說的是她的家人還是玫瑰社?” 利奇問道,卡羅琳就是他們班級的班長,也是玫瑰社的兩個首腦之一。 伊莎貝拉的臉頓時一紅,她知道學校里面的男生把她們這個小圈子叫做玫瑰社。不過她的臉轉眼間又變得煞白,以前的她有驕傲的資本,可是現在……幸好利奇沒有到處宣揚,也幸好一直sao擾她的流氓全都離奇失蹤,要不然她的名聲早就壞了。 就算是這樣,她和另外幾個成員相處的時候,也感覺有些抬不起頭來。 “用不著擔心。” 利奇知道伊莎貝拉在想些什么,他連忙安慰道:“我又帶了些錢來,這筆錢至少能夠讓你支撐一段時間。” 伊莎貝拉退開一步,頭連連搖著:“不用、不用,現在沒有那些流氓前來sao擾,其實配給的食物我們都夠吃。” 利奇當然不會當真,他非常清楚配給的食物有多少,他家四口人,三個是女的,還感覺食物不夠吃,老媽每個月都要貼點錢到黑市購買一些食物回來。 “拿著吧。” 利奇嘆道:“這是我唯一能夠幫你的。” [第三章]撤往后方 三天的假期過去了。 實際上,有沒有假期對利奇來說都是那么回事,以他的身份倒是能夠隨意走動,但此刻的格拉斯洛伐爾到處都是緊張凝重的氣氛,舊城區處于半戒嚴狀態,其他城區寂靜得猶如一座死城。 城外以前經常郊游的那些地方現在全都駐扎了軍隊,以前嬉戲的草地現在到處是壕溝和坑洞,以前鮮花叢生、樹蔭遮日的河畔現在有警戒線攔著、還打上了木樁,木樁是用來拴鎖鏈的,用來封堵河流。 這就是戰爭。 戰爭爆發之前,利奇曾經認為戰爭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但是現在,真正身處于戰爭之中,他的想法徹底改變了。 第四天清晨,利奇早早就到營地去了,一進營地他就直闖廚房。 這一次廚房的地板上再也沒有堆著什么東西,當初利奇穿著訓練甲制作出蛋糕,就意味著他已經過了第一關。 “今天來得好早啊。” 廚房里面有人,除了吃飯時間,會在這里的只可能是玫琳小姐。 看到玫琳,利奇異常興奮,但是興奮了半天,他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我……那幾天的事,我絕對不會和別人亂說。” 利奇湊到玫琳小姐身邊,鄭重其事地低聲說道。 玫琳笑了笑,沒有搭理利奇。 利奇朝著桌上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好幾條魚,每一條都有十幾斤重,而這些魚全都活著,兩邊的魚鰓仍一動一動。 “去把訓練甲穿上。” 玫琳說道,她從架子上取下一把專門料理魚的刀,這把刀長有一尺,寬度差不多有兩指,刀被隨手插在砧板上。 利奇根本沒當一回事,不過等到他穿上了訓練甲重新回到廚房,拿起刀撈起一條魚之后,他才發現這活絕對不容易。 這些魚很肥,圓滾滾的,rou緊密而且結實,討厭的是魚鱗很滑。 第一刀下去頓時就滑開了開去,不但下刀落空,就連那條魚也從手指縫隙之中溜走了。 “好像沒有你認為的那樣容易吧。” 玫琳站在旁邊看笑話。 利奇一陣臉紅,這個糗出得不大不小,對玫琳小姐他沒有辦法發泄怨氣,所以只能把怨氣發在魚的身上。 “不許用太大的力氣,這是鍛煉,如果你希望有所收獲的話,就照著我的話做。” 玫琳提醒道。她看出利奇心里有了怨氣,一旦有怨氣,頭腦就不會冷靜。 利奇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愿意聽從別人的勸解。 輕輕地把魚從地上撿了起來,這當中還失敗了兩次,因為魚實在太滑了。 “能告訴我,這是什么訓練嗎?” 利奇看著那條魚,看著魚背脊上那條歪歪扭扭的丑陋刀痕。 玫琳走過來從利奇手里取過刀,把魚轉了個方向朝著她。 只見她把刀傾斜二十度,刀刃輕輕地壓住魚的背脊,捏住刀柄的只是兩根手指,拇指頂住刀柄的背部,中指頂住刀柄正面。 突然玫琳的手閃電般地一劃,上面那片魚rou就立刻和魚骨分離開來,把魚翻了面,刀掉過頭反著握,也是輕輕一劃,另外一面也下來了。 “這是小時候父親教我的一種訓練方式,用它可以鍛煉力量的細微把握。” 玫琳這才解釋道。 利奇立刻明白了,這肯定是家傳的訓練方式。騎士的力量是透過血脈繼承,而騎士的技巧則是透過家族的方式得以傳承,一般來說,這種家傳的秘技絕對不允許外傳的。 既然知道了這一點,利奇自然明白機會的寶貴。 玫琳繼續自顧自地解說著:“你和我一樣都是防御型的騎士,所以比起小隊里面的其他人,我的武技對你更合適。不過我不能破壞家族的規矩,只能教你一些訓練的方法,你必須自己領悟出適合你的武技,在這件事上沒有人能夠幫得上你的忙。” 詳細解釋了一遍,玫琳放下了刀。 利奇有些不知所措地把刀接了過去,他又撈過一條魚來。 輕吸了一口氣,他試著按照玫琳小姐剛才所說的那樣,讓手臂、手腕和手指放松,不用眼睛而是用手指感知那條魚。 當然現在的他隔著厚重的戰甲根本做不到,要藉由木質的刀柄和那狹窄的刀刃感知到魚的肌rou紋理,那樣的要求實在太高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就算到了玫琳小姐的年紀也未必做得到,畢竟玫琳小姐自己也說了,她六歲開始練習這招,幾年前才算是有所成就。 和削土豆、摘青菜和剝豆莢不同,魚就那么幾條,根本不能讓他隨意練習。 利奇知道自己的每一刀都要小心,每一下都要全神貫注。 第一條魚讓他感到異常丟臉,不但魚滑開了,刀還割在了戰甲的手指上,收刀的時候刀還沒有握住,直接飛了出去。 利奇連忙看了一眼身邊的玫琳小姐,讓他感到欣慰的是,玫琳小姐的臉上只有鼓勵的表情。 還是玫琳小姐最好,利奇心中暗想。 和其他幾個人教過他的人相比,師傅黛娜小姐的教學方式就是失敗嘗試法,讓他自己體驗失敗的滋味,從失敗中自己找出原因。 莉娜那個榨汁女要稍微好過一些,她真的在教,只不過這個家伙耐性不好而且性格惡劣,冷嘲熱諷不絕于耳,即便他做得不錯,也只會換來一句“沒什么了不起的,白癡都做得到”最恐怖的就是那三姐妹,簡直就是惡魔,利奇連想都不敢去想。 調息運氣,利奇讓自己的心平靜了一些,他又撈起一條魚。 這一次他沒有立刻下刀,而是在這條魚的身上摸了半天,魚的身體可真滑,這是利奇的感覺。 緊接著他又發現,滑的不僅是魚鱗,還因為魚鱗表面覆蓋著一層黏黏的滑滑的體液,這些黏液讓他不由得想起了女人zuoai時,yindao里面分泌出的那些液體,那東西的作用好像也是為了潤滑。 同樣是黏黏滑滑的,還有一股腥味。 利奇的心不由得稍稍動搖,不過他連忙收束心神。 突然一個靈感從他的腦子里面閃現,這個靈感和玫琳小姐的傳授沒有什么關系,卻和他一直在練習的偏轉近擊有關。 偏轉近擊的關鍵是把敵人的攻擊卸除,可是并非所有的攻擊都能夠成功,因為這要看誰的反應速度快。 輕輕撫摸著滑膩的魚鱗,利奇突然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他的戰甲 不是像鐵桶一般又厚又硬,而是像一條魚又滑又有彈性,結果會怎么樣呢? 不過看了一眼手里的刀,利奇頓時感到郁悶起來,他立刻意識到剛才的靈感仍舊有致命的缺陷,玫琳小姐教他的這招簡直就是他的靈感的克星。 利奇隨手一劃,讓他感覺非常意外的是,這次居然很有感覺。 “不錯,你的領悟能力讓我吃驚。” 玫琳在一旁稱贊道:“快換一面,但愿剛才你不是無意間蒙到的。” 利奇連忙照著做,又是輕輕一劃,不過這次他終于捕捉到那一瞬間的感覺,這不就是他一直在練習的偏轉技巧嗎? 以前練習的時候,是在對手攻擊的那一瞬間感知力量傳來的方向,再把那股力量偏轉到一邊,現在他同樣是利用感知的能力,卻是感知魚的肌rou紋理,然后把刀偏轉到最合適切開肌rou紋理的位置。 利奇隨手又取過一條魚來,這一次他甚至沒有像剛才那樣摸上半天,“唰” 的一刀就劃了過去,這一次感覺更加清晰了。 不但有以前練習偏轉時的感覺,甚至還有練習搓步時的感覺。 看了一眼已經脫離了魚骨的那兩片魚rou,利奇頓時明白了,這一刀是緊貼著平直魚骨劃下去的,和搓步的要領實在太像了,搓步是貼著地面平行,離開地面的距離越小越好,最好是緊貼著地面擦過。 愣愣地在桌前站了有一刻鐘,利奇回味著剛才的感覺,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居然領悟了屬于自己的絕招。 趁著感覺還沒有淡忘,利奇興奮地將另外幾條魚全都取了出來,這一次他連手都不按著了。 隨手一劃,轉過來,反手又是一劃,一條魚干凈利落地變成了三片。 隨手一劃,這一次干脆不把魚調轉過來,又是隨手一劃,魚變成了三片,只不過底下那片有些不太好看。 玫琳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并沒有因為利奇的自作主張而感到惱怒,相反她心中更多的是驚訝。 她的家族地位并不高貴,卻是一個大家族,兄弟姐妹、堂房親戚一大堆,人人都要練這招,卻沒有人能夠像利奇這樣如此迅速地找到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