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服軟 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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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延州先從車里出來,掌心頂著車門框,護著時溪的頭頂,緊摟著她在身旁。見周圍的記者逼得緊了,他伸手擋著閃光燈和鏡頭,凜冽地低呵道:“別拍她!” 劉總抬手制止,“你們先別拍了。顧總不喜歡他的夫人被拍到,你們的照片和視頻也別亂傳。” 所有記者連忙放下相機。 時溪慢慢揉他的手,“別那么兇,到時候會被人故意流出丑照的。” 顧延州翹唇,“噢,這么在意我的面子?” “我是在意我的面子。”她道,“我男朋友得帥!” 劉總在前頭引路,顧延州牽著時溪的手走上紅毯,全程沒有記者再敢跟拍。 他們的位置在宴會廳的第二個圓桌,兩人坐下時,其他企業(yè)的老總相繼看過來。 時溪對上那些人的目光,發(fā)現(xiàn)全場只有顧延州帶了自己的家屬。 手心被人捏了捏。 顧延州偷偷摸摸給她遞來一顆糖。沒多久,他又從兜里遞來一塊巧克力,“這個商會,我去年參加過一次,挺無聊的,大家光吹牛不吃飯。” 時溪“噗嗤”笑出聲,“所以,我今天的任務就是過來干飯。” 男人點頭,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摟。 時溪今天特意換了件一字肩抹胸連衣裙,顏色純白干凈,中間的收腰設計將她姣好的身材曲線凸顯得更加曼妙,仿佛一掌盈盈可握。 她跟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身上的裙子,巴巴地湊過去,“我今天穿得好看嗎?” 顧延州臉頰往內收,移開視線,悶聲道:“怪不得他們都看著你......” 嘖。 吃醋了,這男人。 正如顧延州所說的,這個商會除了企業(yè)大咖們的交流環(huán)節(jié),其他過程真的挺無聊的。 時溪將一顆花生和一顆糖包進手心里,伸到顧延州面前讓他猜。 他指了指左手,待時溪將手掌張開時,他五指插入她的指縫,連同中間那顆花生一起,在她的手心上慢慢碾磨。 粗糙的質感在掌心上來回摩擦,他的手指還緊緊地握住她的,動作橫生曖昧,總讓人聯(lián)想起他們昨晚一些刺激的畫面。 時溪伸手打了顧延州一下。 男人立馬松開了,用眼角余光偷瞄她一眼,慢條斯理地將掌心里的花生剝開,將rou遞給她。 商會終于進行到企業(yè)家交流環(huán)節(jié),所有人可以自由在大廳內走動。 時溪只想去旁邊的休息區(qū)繼續(xù)吃東西。顧延州看穿她的心思,牽住她的手過去。 休息區(qū)離大廳隔著一段距離,中間還有一小段樓梯,透明玻璃的設計,看著就很高。 底下的臺階很深,時溪腳下穿著高跟鞋,不方便走快,所以一步步牽著顧延州的手臂,輕捏著裙擺往下走去。 旁邊有個穿工作制服的男人跟上來,壓低帽檐,緊緊跟在他們身后。 時溪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腳下的臺階,步伐走得很緩慢,擔心摔了,所以一直抓著顧延州的手臂,小聲嘀咕了一句:“早知道不穿這么高的鞋子了。” 顧延州伸手想摟她。 下一秒,他眼角余光一閃,突然側身擋在時溪身后。后面像是有股鈍推力,重重地將他們往前推了一下。 男人用一個保護式的姿勢緊緊摟著她,懷抱寬厚溫暖。頭頂卻傳來他一聲痛苦的悶哼。 時溪來不及轉身,甚至被這舉動弄得有些猝不及防,愣愣地在原地站定,“怎、怎么了?” 耳邊聽到有人尖叫著大喊:“保安!保安!有人持刀傷人!” 這一聲在腦子里悶聲炸開。 周圍陸續(xù)傳來驚呼聲:“顧總!保安!快叫救護車!這里有沒有醫(yī)生?這里有人受傷了!” 顧延州依然將時溪護得牢牢的,完完全全將她整個人保護起來,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從身后刺來的那一刀。 時溪沒辦法看到顧延州現(xiàn)在什么情況,腦子空白一片。她不敢回頭,心跳更是跳得飛快,嗓音都在顫抖:“顧延州,你怎么樣了?” “......” 無人作答。 時溪急得快哭了,伸手往后摸了摸他的大腿,繼續(xù)往上,結果看到自己純白的裙子上飛濺了不少的鮮血。 簡直紅得刺眼。 像是帶著破壞力,直接沖擊了她所有的視覺。 “顧延州,你回答我。” 時溪急得快要哭了,“你到底怎么了?你被刺到哪里了?” 后面的人終于悶哼一聲。 “我沒事。” 作者有話說: 二更合一 第46章 為你服軟 整個宴會廳亂作一團, 無數(shù)人的尖叫聲四起而混亂,站在遠處的服務員驚恐地看著他們,甚至都忘了作出應急反應。 時溪想要轉過身,結果被顧延州單手按著肩膀, 不讓她動。他在她耳畔低聲問:“你有沒有受傷?” “......”時溪甚至都混亂了。 這句話難道不是我來問你嗎? 顧延州慢慢將她放開, 突然轉過身,伴隨著一聲利器刺破西裝外套的聲音, 面前那個身著工作制服的男人應聲倒在地上, 痛苦地在地上大聲呻.吟。 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 時溪現(xiàn)在才看清身后的情況。 顧延州空手握住一把小刀,腥紅的鮮血淋淋漓漓地從緊握的掌心里淌出, 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綻開花瓣般的印記。 他的手死死地固定在遠處, 任由刀尖劃破自己的皮rou也不肯松手。 他從始至終護著的。 只有她。 時溪慌忙地想拿出身上能止血的東西。 可在這時, 顧延州再次動了起來,握緊拳頭往地上的人重重地砸了兩道,眼睛里布滿了紅色的血絲, 力道又狠又兇, 完全不顧自己還在流著血的傷口。 “這次又是他派你們來的?” 顧延州怒吼,揪緊地上男人的領口,發(fā)狠地朝他臉上來了一拳, 皮rou撞在皮rou上的聲音,發(fā)出陣陣悶響, 聽著讓人驚心動魄。 因為情緒激動, 他的臉頰極度內收, 氣場冷冽如冰, 渾身上下的侵略感和壓迫感成倍放大, 壓得周圍的人都喘不過氣。 底下的人悶哼, 掙扎著要起來,被顧延州一把摁住脖子,再次壓在地上,完全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 那人甚至還想拿出另一把小刀,結果都被打得根本提不起來。 時溪聽不清顧延州在說什么,連忙跑過去,握住他受傷的那只手肘,“顧延州,別打了。” 男人已經徹底陷入暴戾的狀態(tài),拳拳到骨,手上的鮮血橫流,跟底下的人混在一起,連空氣中也混上了濃重的血腥味。 聽到時溪在喊他住手,顧延州的動作才稍微緩慢下來,原本死掐著對方喉嚨的手一松,將人丟開。 保安和醫(yī)護人員終于來了,連忙拉開他們兩個。 時溪跑到顧延州面前,低頭托起他的手掌,視線朦朧。 用醫(yī)用紗布纏上他手的時候,傷口的鮮血還在流,根本止不住,連紗布都因為濕透而滑落出來。 “疼死人了啊!”時溪想包扎,但是手也在跟著抖,根本包不住他的傷口。 顧延州從她手上接過干凈的紗布,緊握成拳,隨意繞幾個圈捆扎包好,好像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沒多久,鮮血逐漸浸透出來,再次將紗布染紅。 男人用另一只也破了皮的手掌輕摟住她的腰,低聲問:“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傷到哪里?” “......” 明明他才是重傷的那個,現(xiàn)在卻在第一時間關心被他保護得很好的她。 如果不是顧延州用身體抵擋過來,并且及時握住刀刃,或許現(xiàn)在被刺傷的人就是她了。 而且傷口一定是在腰上。 遍布所有要害的地方。 而他傾身護過來時,卻是用整個寬厚的脊背擋住,將可能致命的風險全留給自己。 時溪搖搖頭,見他身上的戾氣四溢,胸膛起伏還在喘著粗氣,她連忙伸手蹭掉他臉上的血跡,輕撫他額頭上因為暴怒而凸起的青筋。 “我沒事。”時溪輕哄,“我們去醫(yī)院好不好?你的手傷得很嚴重,需要縫針。” 他再三確認,眉眼間的戾氣散了些,“你真的沒受傷?” “沒有。”她搖頭,繼續(xù)搖頭,“我沒事。一點傷都沒有。” 顧延州像只發(fā)狂暴怒的獅子,在確定她毫發(fā)無損后,渾身凜然的氣息收斂,朝她攤開正在不停冒血的掌心,眼睫垂下。 時溪輕輕握住他另一只破皮的手,嗓音都是顫抖的,“我們去醫(yī)院、去醫(yī)院,去醫(yī)院就沒事了。” 救護車和警車已經停在商貿酒店門口,警鳴聲震破耳膜,有人源源不斷地從酒店里跑出來,剛好撞上還在外等候的記者。 他們剛開始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后來見顧延州牽著時溪,一身是血的走出來,連忙對著他們瘋狂拍照。 劉總及時出來呵止。 他們才肯放下相機,轉頭追著行刺者的警車去了。 時溪跟著顧延州上了救護車,車門關上,警鳴聲大響,路上所有車輛轉向讓道。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將早就濕透的繃帶拆開。顧延州的掌心血rou模糊,中間一道深紅色的傷口潺潺冒出鮮血,隨著繃帶的脫落,原本止住的地方又開始重新滲出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