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服軟 第76節
顧延州黏黏糊糊地蹭上來,摟著她的腰,半哄半親,“干什么活兒。你又沒動,都是我在賣力。” “......” 她完全不想跟他說話了,雙手揪著他兩邊的耳朵,將他的耳廓揉成粉色,鼻尖依然是他身上未散的熾烈氣息。 男人在她懷里拱了拱,猶如一只大型犬求摸摸求蹭蹭,手心抓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在她脖頸上親了一下,“那我給你帶早餐。” “......嗯。”時溪哼哼回應。 “你好好睡覺。” 說完,顧延州從床上起來,衣服下擺也順勢落下,上面還貼著一只白皙的小手。他抓起來親了親,壞笑:“偷偷摸我。” 說完,另一只小手搭上他的衣服,扯了兩下,“你出去的時候記得買......兩盒。” 時溪壓根兒沒睜眼,“不然以后又要用手,難受死你。” 男人心情好得不行,重新俯身,雙手捧著時溪的臉頰親了口,還不夠,繼續親了好幾下,直接將人給親醒了。 ...... 顧延州再回來時,身上穿了件黑色沖鋒衣,他拉開拉鏈,身體熱騰騰的氣息四散,運動過后的荷爾蒙濃烈,成熟男性的氣息霸道又蓬勃。 他轉頭就來到時溪面前,用自己偏高的體溫籠罩她。 “醒了,女朋友。” 時溪還在半夢半醒,被他這么一下給弄醒了,嘟著嘴咬他一口,手心摸到他健實的肌rou,心情好了,“跑完步了?” “嗯。”顧延州單手撈著她的腰起來,揉著她的手,語氣很溫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閉著眼掛上他的肩,雙腿夾住他的腰,黏著他,“抱抱。” 男人將她抱起,掌心撫摸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樣安撫,“嬌氣包,昨晚崴到的地方還疼不疼?” “......” 時溪腹誹。 他怎么只想著她在浴室里崴到的腳,就不想想,或許還有其他的地方更疼呢? 她嬌滴滴道:“啊,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屁股呀,快要把人家疼死了。” 顧延州:“......” 時溪借機黏在他的身上,“你弄的,你要負全責。” 他輕嗤,拍拍她的背,“以前怎么沒覺得你這么嬌氣。” 其實初體驗的感覺還是挺好的,顧延州足夠耐心,也為了顧及她的感受,自我克制了不少。 洗漱時,顧某人還要黏著她,一身熱汗就往她面前蹭,被推開了還要死皮賴臉地貼過來,低低地哄著她:“時溪,喊我。” 時溪咬著牙刷,含糊問:“喊什么?” “顧顧。” 面前這個比她高大不少的男人正低眉順眼地看著她,模樣好乖,好溫順。她唇角忍不住彎起,故意逗著他玩兒,“遲點,等我刷完牙。” 他滿眼期待,低頭繼續蹭過來,“現在就喊,等會兒也要喊。” “顧延州。” “叫我顧顧。” 他從身后貼著她,手臂交叉摟在她的腰間,“名字可是你起的,你已經好多年沒這么叫我了。” 時溪總覺得經過一夜,男人好像變得更加黏人了,總是要找她親親抱抱,一刻不想停下來。一旦停下來,就會讓他難受得要命。 昨晚更是。 見她嗓子啞了,不想喊了,突然發力,就是要聽她的聲音。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在她身上找到足夠的安全感。 時溪刷完牙,洗完臉,將自己弄得香香的,才在他的臉上蓋了個戳,獎勵道:“顧顧。” 他翹起唇角,繼續黏著她。 早餐放在桌上,兩碗粥,皮蛋瘦rou粥和艇仔粥,外加兩份雞rou腸粉,全都冒著熱騰騰的水蒸氣。 顧延州拿出碗筷,將早餐從打包塑料盒里倒出來,全都推到時溪面前。 時溪正想要拿起勺子抿一口熱粥,手腕就被他抓住,隨后她就被拉到男人的大腿上坐下。 “不是說屁股疼嗎?”他從后摟著她,“坐我這里。” 時溪:“......” 好黏人啊。 他幫她將熱粥一點點舀開,撒上蔥花和榨菜,再用勺子往下按,很努力地在她面前表現,“第三項的評分是多少?” 肚子傳來咕咕的聲音,時溪先吃了口腸粉,朝他豎起五個手指頭,“五分。” “是滿分嗎?” “嗯。” 得到表揚的大型犬摟著她繼續蹭了蹭,低頭在她的發間輕嗅,“女朋友,你好香。” 時溪被他弄得癢癢,誰知他得寸進尺還要親她臉頰,左邊一下,右邊一下,最后喊她:“溪溪。” 顧延州:“聽你mama說這是你的小名,我想喊。” 時溪眉眼彎起,大方道:“喊吧。” “溪溪,回頭親我。” 她心想真是甜蜜的負擔呀,轉頭捏住他的下巴啄吻,結果這人被親了還露出一副可憐相,喉結滾動,說出的話更炸得時溪頭皮發麻。 “我不是處男了。” 顧延州的聲音好委屈,眉目乖順下來,漆黑的眼睛望著她的雙眸,牽著她的手,強硬地和她十指相扣,聲聲灌耳。 “你得補償我。” 作者有話說: 二更。 第42章 為你服軟 兩人磨磨蹭蹭地將早餐吃成了半個中午飯。 時溪昨晚崴的腳沒好全, 顧延州就拿著藥油給她按了幾個來回,還將她身上的痕跡也涂抹了一遍。 顧延州是真用力,昨晚激烈的時候也沒覺得有什么,頂多膝蓋被他蹭破一點皮, 細瘦的腳腕被他握出指印, 腰也被掐出一道紅痕。 今天起來才發現腰酸背痛的。 不過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喉結是紅的, 肩膀也有齒痕, 連手腕也被抓著咬了一口,破皮了, 看著慘兮兮的。 一個大男人。 搞得像被她欺負了似的。 時溪雙手攬過他的肩膀,用臉頰跟他貼貼, 輕聲問:“還疼嗎?” 顧延州低著頭給她抹藥, “男人怎么會疼。” “......” 他反應過來了,立馬換上委屈相,手上繼續給她抹藥, “疼。被你咬的, 全身都有,你要負責。” “......” 他可真會賣慘。 時溪心疼地摸著他的傷,給他貼上可可愛愛的止血貼后, 干脆躺著讓他上藥。 顧延州力道很輕,像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上完藥了才俯身將她從床上抱起, 讓她像個樹懶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輕撫著背低哄。 “你還困嗎?” “困。” 時溪根本沒睡醒, 昨晚幾次要累死過去了, 結果醒來時發現天花板還在晃, 于是醒醒睡睡,一整晚好像沒睡過似的。 他倒是開心了,伺候完她就摟著人不撒手,還在夢里喊她的名字。 結果她做夢全是他的聲音。 時溪雙手揉住他的耳廓,將它們都變成粉粉的顏色才放開,笑嘻嘻道:“顧延州,你昨晚表現得很好,所以獎勵你‘最佳男友’稱號。” 顧延州唇角勾起,將手里的瓶蓋扭好,偷偷抬眼看她,得寸進尺問:“獎勵我下次?” “行,但下次要玩點別的。”她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下次我想在沙發上。” “......” 顧延州的耳朵是徹底紅了。 可能是擔心被時溪看到,顧延州將她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放下,剛要轉身,趁她不注意時突然回頭往她唇上咬了口。 他還用力掐住她的腰,眼睛都泛了紅,聲音克制又忍耐。 “小色鬼。” - 顧延州對待工作的態度還真是沒變過,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前面兩人還說著曖昧的情話,后面時溪就被他拉去了公司。 還不給人請假! 態度轉變得讓人猝不及防。 大中午的車跡比早上高峰期的時候明顯要少,窗外的景色緩慢地往后倒退。 南淮近幾年來加強了道路的綠化改造,車路兩旁栽種上不少黃色的矮牽牛,花瓣幼嫩朦朧,偶爾冒出一兩朵紫粉色的,藏匿在翠綠欲滴的樹叢中,頗有種弱態含羞感。 顧延州在旁邊打電話,昨晚熬到那么晚,今天還能有條不紊地處理工作,精神跟平時沒兩樣,像是完全不會累似的。 他的掌心一直抓著她的手,還要以十指相扣的方式,動一下都會被人按住。她的手在他的面前好小,像是一捏就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