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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服軟 第67節

    如今顧延州手上佩戴的腕表價格不菲,和幾塊錢的小皮筋相搭,還挺有反差感的。

    顧延州將她按在沙發上,單膝跪坐在她左邊,下唇被人輕咬了一口,懲罰道:“不專心。”

    她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氣,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指腹在那條小皮筋上摩挲,也不說話,湊近往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就好像是在補償。

    清冷的月光傾瀉在沙發上,將兩人的臉都籠上一層朦朧的光,面前的男人五官深邃,眉眼間染上了情動的痕跡,濃稠暈在眼眸間,仿佛下一秒就會將她吞噬。

    不知不覺間,時溪肩上的襯衣領口落下一些,黑色的吊帶若隱若現,在白色上衣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純欲誘人。

    顧延州的吻落在她的側脖頸,像是不知足,沿著白皙細膩的皮膚繼續往下,落在鎖骨處。

    炙熱的唇瓣貼上來,猶如電流竄通,讓人禁不住渾身顫栗。

    如果說在英國那晚只是淺嘗輒止,隨意鬧兩下,那現在就是逐漸突破了男女之間的安全線,開始跨入更深的境地。

    時溪被親得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水霧,小巧的鼻頭被親紅了,開口的嗓音也有些顫,“你等等。”

    鎖骨上的吻停頓片刻,清清淺的笑聲熨燙鎖骨,隨后他的氣息上來,俯身將她攬入懷中,呼吸很重很重,像故意似的在她耳邊低喘。

    “怎么?”

    他那副染了酒的低音貼著她的耳廓,聲音震顫耳膜,笑得又痞又壞,像逗著人玩兒,“想趁我醉酒的時候做什么?”

    時溪的全副身心都在震顫,根本受不了顧延州這樣,甚至懷疑自己跟他分開的這兩年間,他身上是不是還有很多變化是她不知道的。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雙肩的衣服已經滑落到手臂。圍困著她的男人身姿高大筆挺,居高而下,顯得壓迫感十足。

    望著顧延州濃墨般的眼,時溪情不自禁地將手指鉆入他的衣服下擺,遵著之前的記憶,在凹凸不平的肌理中停留,五指張開,在那一塊塊緊繃的鵝卵石上輕擦而過。

    健實、緊致、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慢慢跟她的掌心貼合。

    她輕輕道:“我想看看腹肌。”

    男人呼吸不穩,極力克制,手掌按住衣衫下胡亂游走的手,嗓音啞得不像話:“你自己弄。”

    后來干脆雙臂都撐在沙發上,任由她扯起來看。他腰上有皮帶,白色的襯衣下擺現在被她拉開一個掌心的寬度。

    顧延州這人天性又野又欲,桀驁不羈,這些年卻被她馴化得肯乖乖服軟,還會裝乖撒嬌討她歡心。

    看著他現在這副明明難受也要聽話的模樣,時溪心尖都像被人撓了。

    她干脆將他拉下來,湊到他耳邊低聲撩他一句,“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顧延州喉結滾動,脖頸上的青筋也隱忍地凸起,性感得誘人上去摸一摸,“那你幫我拿衣服。”

    屋內應該是裝了某種感應,這時的燈光反而慢慢亮了起來,不算太刺眼,可以依稀照亮客廳的路。

    他慢慢放開她,給她讓出一條通道,“在左手第二個房間。”

    帶著暗示。

    “看看床?”

    時溪拍一下他的大腿,剛要從沙發上站起,他卻突然從后再次將她樓抱住,身后漸漸傳來男人肌理下磅礴的熱意。

    她的裙擺也被撩起來一點,剛好壓在他的黑色西裝褲上。

    觸碰到某處。

    時溪敏感的神經也像是一根弦,瞬間就崩斷了。

    她意味深長地“噢”了聲。

    顧延州從后壓著她的肩膀,依然抱著她不撒手,委屈道:“你招惹的。”

    時溪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臂,“那,自己解決?”

    男人輕笑,眼睛卻盯著她的側臉,盯得很緊很緊,就是不肯放人,“我知道。”

    長達一分鐘的寂靜。

    顧延州重新窩在她的肩上,輕聲道:“再給我抱一會兒。”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時溪在這一分鐘內如坐針氈,動都不敢動,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

    只能等著他放過她。

    沒多久,顧延州突然撈著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結實有力的手臂穿過膝彎,一點沒給她溜走的機會。

    時溪抱穩他,驚呼:“去哪?”

    “看我洗澡。”

    “......”

    衛生間的燈光大開,頭頂的光晃得人眼前一片發白,身后就是一面能照到全身的鏡子,明亮且通透,將人所有的欲望無限放大。

    顧延州將她放在洗手臺上親了親,手臂交叉抄起襯衫下擺,當著她的面直接脫下,他身上的肌理瞬間扯入眼簾。

    男人不愧是衣架子,渾身肌rou結實但并不夸張,皮膚也是禁欲的冷白色,兩條清晰的人魚線蜿蜒沒入褲頭。

    時溪“喔”了聲,“身材不錯。”

    摸上去的手感也相當好。

    兩人再次緊貼一起,甚至都忘了顧延州要洗澡。唇瓣時而分開時而貼合,若即若離,肩上的帶子在手臂上墜落,寬厚的掌心也慢慢貼上后背的扣子。

    顧延州含著她的唇瓣,手上動作卻有些笨拙,弄了半天都弄不開,還扯到了時溪的頭發。

    時溪輕“嘶”一聲,眼睛里立馬蒙上朦朦朧朧的水霧,伸手打他那只弄痛她的手,“不許動了。”

    他趕緊將手背在身后,很乖地道歉:“我不會。”

    她心想這有什么不會,這么難的數學題他都會,解個衣帶怎么就不會了,于是給他演示,“就是這樣,三個扣子,先往左再往右。”

    顧延州“噢”了聲,繞過她的背,低頭就要實踐。

    “啪——”

    他一個大男人被打了都不敢吭聲,只能像個委屈小媳婦兒將手背在身后,染著欲的眼睛偷偷瞄她。

    時溪將兩邊滑落的肩帶拉好,食指戳著他的胸膛,“洗澡。一身酒味,臭死人了,還要跟我貼貼。”

    他垂眼,“你嫌棄我。”

    她抱著他在唇上咬了口,曖昧問:“家里有準備那東西嗎?”

    “......”

    一看顧延州這副連女人衣帶子都不會解的模樣,家里又怎么會有那種東西。

    回想起他們第一次接吻,顧延州跟狗啃似的,后來還是她慢慢一點點教,才讓他學會親女孩子的嘴唇不能那么用力,會磨破的。

    時溪輕哼,穿好衣服后,抱著他的手臂從洗手臺跳下,湊他耳邊說話:“洗干凈了在床上等我。”

    “......”

    顧延州雙手叉著腰,無可奈何地看著她的背影低笑。

    他的屋子和公司的裝修風格如出一轍,只不過公司偏向于國際化,但這里清冷單調,連床鋪都像是全新的,都不知道有沒有躺過人。

    時溪才在主臥房逛了一圈,走去他的大平層花園看了看,回來時,顧延州還沒洗完,在里面折騰了好久,不用想都知道在做什么。

    她去他衣柜里挑了件衣服,擺在衛生間外,敲了敲門,又自己選了一件,往他另一個浴室走去。

    洗完頭洗完澡,顧延州居然跟她同時從衛生間里出來。兩人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是一樣的,摻在空氣中,多少就顯得有些曖昧了。

    時溪站在門口看他,挑眉,“房間我都看過,能睡人的地方有兩間房。那,我們今晚——”

    顧延州抬腳過來,伸手接過她手上換下來的臟衣服,身上清新的薄荷沐浴露香味混著一點酒味,將他渾身動情的痕跡都沖淡了不少。

    他拿走她的臟衣服,大掌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自己面前,惡狠狠威脅道:“你敢跟我兩張床?”

    時溪被他用力牽著,嘟囔:“我看另一張床也挺舒服的,可以試試兩張嘛。”

    “不給。”

    切。

    還不給呢。

    臟衣服被扔進滾筒洗衣機,顧延州抓著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主臥。一張大床,兩個枕頭,一張被子,躺在上面兩個人分都分不開。

    時溪主動坐過去,眼神坦坦蕩蕩,還伸手拍了拍旁邊的床墊,示意他過去,“我第一次跟男人睡,要是你沒那東西,你可要悠著點啊。”

    顧延州嘴角微勾,一瞬而逝,沒乖乖聽她的話去旁邊,而是直接過來,一把將她按在床上。

    后背觸碰到綿軟的被子,發絲也像瀑布一樣鋪開,在床頭燈光下更加烏黑瑩亮。

    他的跨間微微往上頂了頂。

    手臂托著時溪的腰,將她整個人擺正在床上,拉過枕頭給她枕著后腦勺,俯身就啄了她一口。

    時溪被顧延州剛才那動作弄得臉頰發燙,結果見某人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好像剛才在沙發上動情得難受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她故意過去親他,手臂攬著他的胸膛,聞著他脖頸的地方似乎還有點香甜的酒味,于是問:“你現在還醉嗎?”

    顧延州將身體往下,在她的肩窩處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著,整張臉埋進去,“醉,難受,要摸摸。”

    時溪偷笑,趕緊摸摸他的頭。

    哎呀。

    太乖了。

    男人微微蹭了兩下,繼續哼哼:“全身哪里都難受。”

    “......”

    脖頸間傳來他低低的聲音:“時溪,我真的拿你沒辦法。”

    “一點辦法都沒有。”

    “想碰你,又舍不得,怕你比我還疼,到時候又要哭。”

    “嬌氣包。”

    “天天叫我服軟,讓我學那個小奶狗撒嬌。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也學不來。”

    “誰知道我還真他媽學會了。”

    “知道這招對你有用,也只有這招能讓你回到我身邊,逼得我一個大男人還要賣慘,裝乖,學撒嬌。”

    “我這輩子就沒對誰低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