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服軟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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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干財務這行多了,光盯著賬目上的金額只會單純覺得那只是個數(shù)字。 只有當實物擺在自己面前,時溪才真正覺得顧延州現(xiàn)在很有錢,真的非常非常有錢。 “怎么?” 顧延州站在車門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時經理這是看傻了,沒見過?” 時溪在車子里摸摸這摸摸那,是有些不可思議,“你現(xiàn)在居然這么有錢!都買得起邁巴赫了!這個得幾百萬一臺吧!” 遠處的天邊呈現(xiàn)紫紅色,男人逆著路邊的燈光站著,單手插著兜,另一只手的腕表泛著清冷的光芒,低奢不凡,怎么看都覺得價格昂貴。 腕表上方是那條不知道已經戴了多少年的黑色皮筋。 男人深邃的眉眼被燈光渲染得柔和下來,周身像是縈繞在朦朧的光暈中,“好歹劍橋畢業(yè)。我連公司的家底都給你看了,怎么見我開一臺邁巴赫就驚訝成這樣。” 他直接擠進來,將她擠到駕駛座后面的座位。 一般來說,全車最安全的座位就屬左邊靠窗的地方,因為在發(fā)生事故的時候,司機會下意識將車子往左偏移,把右邊用作抵擋。 時溪剛實習的時候因為不懂規(guī)矩,誤坐了這個地方,后來凡是跟客戶出去都會自覺坐到副駕駛,或者是右后座。 長久下來的習慣讓她一時有些不習慣,甚至第一次覺得,這種優(yōu)待是前所未有的。 坐上車后,顧延州還傾身過來,手臂越過時溪,將她旁邊的安全帶拉出,蹭過她的發(fā)梢,耳邊響起安全帶摩擦發(fā)出來的牽引聲。 兩人靠得近,甚至連對方的鼻息都能感覺得到。 時溪的目光鎖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想起某人剛剛在會議室的那一幕,一個人悶悶地將咖啡上漂亮的花花給搗亂,滿臉寫著不爽。 看到小弟弟幫她細致地擦手,氣得將手上的紙巾揉成一團,捏在手心里一點點地搓捻成碎碎。 生氣都不聲不響的。 她忍不住湊上去,對著他的臉頰,在上面輕啄了一口。 一個淺淡的口紅印出現(xiàn)。 時溪還用大拇指指腹蹭了蹭他的臉,在口紅印上輕掃一下,什么話都不說,笑嘻嘻地看著他,手指上的力度減輕,像給他蹭癢癢。 “好看。”她盯著他,“你穿西裝的樣子很好看。” 顧延州明顯被她撩到了,勾起唇角,“是么?” “嗯。真的很好看。” 他的手上還抓著一條安全帶,沒松開,反而故意勒緊,抓著時溪的手按在真皮椅子上,和她湊得更近。 “時經理。”男人嗓音喑啞問,“我們現(xiàn)在什么關系?” 時溪跟他對視,故意搖搖頭,“沒什么關系。” 安全帶像是一道禁錮,牢牢地將她的手固定住,也將她所有可以活動的空間全都封鎖。 “沒什么關系你就敢亂親?” 顧延州單腿跪坐到椅子上,上半身直接跟她挨近,他身上清冽又干凈的氣息很熟悉,帶著壓迫感直直朝她壓過來。 時溪狡黠地望著他,湊到他耳邊問:“不給嗎?” “以前對其他客戶也這樣?” “只對你一個。” 比起少年時期,現(xiàn)在的顧延州褪去一身青澀,少年氣化作了一個成熟男性獨特的魅力,深沉內斂的氣質更加凸顯。 現(xiàn)在動情時,整雙漆黑的眼像是點綴著細碎的光芒,又欲又撩。 兩人的視線無聲膠著,空氣也變得潮濕溫熱起來,像是在拉著人不斷下陷,誘人沉淪。 顧延州拉著安全帶。 黑色的帶子慢慢蹭過她的胸前、她細瘦的腰,再到她的手。動作刻意放緩,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反應。 像是一頭饑餓了很久的豺狼,慢條斯理地盯著屬于自己的獵物。 時溪抿住唇,被他這個眼神弄得心慌,嗓子也像是要燒起來了似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壞壞地笑了聲,眉眼的弧度有一瞬像回到了少年時,轉頭看向駕駛座的司機,“回酒店。” 司機應下,“好的,顧總。” 時溪以為他們剛才調情的一幕被司機看到,結果看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中間早已立起一面橫板,甚至連聲音都能阻擋住。 “回酒店干嘛?”時溪才想起,“不是說去吃飯嗎?” 顧延州將安全帶扣子在卡座上按下,“咔嚓”一聲鎖住了。他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含笑地看過來,細細打量時溪的樣子。 半晌,他才輕笑了聲,提醒道:“酒店里也能吃飯。” “哦。” 邁巴赫開始往前行駛,離事務所的方向也越來越遠,車內的氣氛卻安靜得詭異。 顧延州漫不經心問:“喜歡別人叫你jiejie?” 時溪仰起下巴,“還行吧。主要是人家叫得也挺好聽的。” “......” 身旁的人安靜了半晌。 隨后,男人突然傾身靠過來,溫熱的氣息裹挾曖昧的嗓音,洋洋灑灑地落在她耳邊。 “jiejie。” 作者有話說: 現(xiàn)在。 顧狗:(不屑一顧)“什么破弟弟,小孩子一個。” 未來。 顧狗:(托腮沉思)“那只小奶狗就那么好?” 第29章 為你服軟 車內的空調聲呼呼作響, 車窗外的風景往后倒退,耳邊那一聲低音炮的嗓音炸得時溪頭腦發(fā)昏。 前一句是小弟弟軟軟糯糯的“jiejie”,后一句是顧某人咬牙切齒的“jiejie”。 這語氣詞不一樣,整句話的意思也變得不一樣。 整得跟得罪他似的。 時溪抓緊安全帶, 絕不能讓自己的氣勢弱下去, 反問道:“干嘛?有什么問題嗎?顧總。” “沒干嘛。”顧延州慵懶地靠在車椅子上,全身像沒有骨頭似的, “叫叫你。看看是不是誰喊jiejie, 你都會應。” “......” 時溪可聽不得顧延州這種陰陽怪氣的話,氣得要打他。身上的安全帶將她上半身拉著, 她只能夠得著顧延州的臉,剛好就地掐住。 雖然時隔一年沒見面, 但是兩人都太熟悉了, 時溪幾乎預判了他所有的動作,連忙躲開他伸過來的手。 誰知他將身體挪過來,毫不費力地回掐她。 “顧延州, 你都是個當老板的人了, 怎么能學奶狗叫?” “奶狗?” 時溪右邊的臉頰被他輕輕捏著,用余光看過去時,男人單手抱臂, 另一只手固執(zhí)地捏住她的臉,只要她不松開, 他也不會松。 完全想不到他這副清冷矜貴的模樣, 還會做出這種幼稚的事情。 “我跟你說吧。”時溪松開他, “這個弟弟呢, 看上去年紀是小, 說話也溫溫柔柔的, 但人家有八塊腹肌。” 旁邊傳來男人悶悶的聲音:“我也有。” “......” 顧延州滿臉不悅,“你怎么知道他有八塊腹肌?你看到了?” 時溪脫口而出:“我看過他的照片呀。” 說起來,除了看到費志瀛的頭像之外,他們曾經在網上溝通工作的某天,他還“手滑”發(fā)錯了一張照片給她。 是一張裸著上半身的自拍照。 后來隔了不到三秒,確認她已經看到之后,小弟弟才靦靦腆腆地撤回,道歉,特意給她發(fā)了條語音:“對不起啊jiejie,我還在健身房呢。” 時溪也不遮不掩,直白問:“你這腹肌練了多久?” 小弟弟更靦腆了,“具體時間忘了。不過,我一直都有的,jiejie。” ...... 那會兒,時溪就覺得這個弟弟的段位是真高,這招得用了多少次,才表現(xiàn)得那么嫻熟。 說完這話,時溪突然感覺旁邊的風陰森森的,還沒到深夜呢,冷風就吹得一陣陣,氣壓更是極低,不用轉頭都知道顧某人又開始釀造陳醋了。 車子已經到達酒店樓下,當?shù)刈蠲⒌墓妍惥频辍?/br> 聽說酒店大廳中央有一個直通頂樓的巨型水族箱,里面全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熱帶魚,箱內三十攝氏度全天候恒溫。 在最佳觀景區(qū)的海洋包間,只要拉開窗簾就能看到大片的魚群,整個人猶如置身海底。 顧延州帶著她走進酒店大廳,時溪光抬頭看水族箱去了,聽顧延州要她的身份證,這才戀戀不舍地將目光收回,假裝警惕問:“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正經人。” 顧延州無語地將她拉過去,讓她站在一臺機器前,“人臉識別。不然你出去之后想進都進不來。” 機器屏幕上出現(xiàn)一個笑臉,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錄入成功。希望您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顧延州將她的身份證遞回給她,“我在這邊預定了一個七天的房間。七天后,參加完你劍橋的畢業(yè)典禮,我就走了。” 時溪聽后慢慢展顏,眼睛彎成一片月牙,“原來,你突然過來這邊,是因為要參加我的畢業(yè)典禮呀。” “不然?”顧延州插著兜,“我在英國這邊出差,順便視察一下分公司的地址?” 她趕緊跟上去,食指拇指捏著他的袖口,嘴角的笑意擋都擋不住,“謝謝喲。” 原以為他們要去酒店餐廳,可是兜兜轉轉居然到了客房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