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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略手札 第160節

    瞧著那道嬌俏倩影已沒入萬千雪柳枝,消掩不見,赫連斷唇角勾一抹寵溺,“都被本君慣成什么樣了。”

    —

    草二吹了口氣,無數狗尾巴草,朝院中香案前的幾位鼻尖撓去,正端茶倒水伺候郁子幽的婢子們,被狗尾巴草撓得直打噴嚏。

    香案中央,優雅品香茗的郁子幽,長睫微挑,玉指一掃,空中蕩悠的狗尾巴草,灰化散去。

    草二略顯失望,撇嘴,瞧一眼左側的杜棉棉,“小棉花你上。”

    杜棉棉當即散出萬千木棉花瓣,緋花如刀,直朝郁子幽襲去。

    郁子幽揮袖掃出一罩蓮花結界,擋消木棉花刀的攻擊。

    郁子幽端得閑適無比,又飲兩口花茶,勾著一抹紫韻的眼梢,掃了最中間的溫禾一眼,“水仙,該你了。”

    溫禾不動,一雙冷眸直勾勾盯著對方看幾眼,大方道:“我是打不過你。但我可以每日給你找點麻煩,讓你過得不怎么順心。”

    她吩咐垂首站在香案一側的宮婢,“砸,將無言宮給我砸了。”

    幾個宮女面面相覷,為難不動。

    她們幾個是特來安排伺候無言宮的這位蓮花身新主,君上雖寵君后,但君后著實沒什么架子,還未往魔陰王朝的婢子間立下威信。再說,君上已召了新寵入宮,這新寵貌美驚人,日后不知誰才是魔陰王后的女主,眾人心底這番思量后,選擇充耳不聞。

    溫禾早便料到,無言宮的婢女,有可能使喚不動。

    她拍拍手,隱在殿院外的一眾魔衛鏗鏘走來,稀里嘩啦將無言宮好一頓砸。

    砸到一片好瓷也尋不見,溫禾拍拍掌,“諸位辛苦了,回去找黑檀領賞。”

    一頓噼里啪啦叮叮咣咣交響曲后,無言宮一眾宮婢縮肩垂首,大氣不敢出。

    唯有郁子幽的貼身仙侍冰心,氣惱道:“溫禾,你與我家主子好歹同門一場,怎如此行事,當真同那人界怨毒婦人相差無幾。”

    “同什么門,你家主子盜取花神之位,名諱早便打少室仙府除名,連命燈都拿走了。”溫禾冷笑一聲,繼續道:“再說,當初我被囚入花界鴛鴦牢,也沒見你家主子念及同門之誼,同你家主子當初的手段比起來,我簡直太仁慈。”

    “對,仁慈。”草二呼應。

    “對,忒仁慈。”杜棉棉附議。

    溫禾踩著一堆狼藉,逼近胸膛劇烈起伏的郁子幽,“芍藥花主性子軟,聽聞你去少室仙府前,同芍藥花主頗為親近,她不曾虧待于你,你怎忍心趁她病弱,將她魂識打散。幸好花界還有個花尊,修復了芍藥花主的魂識,否則,大家還被你欺世盜名的嘴臉蒙在鼓里。”

    溫禾拿出君后高貴冷艷的氣場,慢悠悠圍著郁子幽踱步,“識相的,交出溯水花杖,我便不與你為難。否則啊,只要你打魔陰王朝住一天,我就一天不讓你好受。今個這只是個小小見面禮,給你稍稍提個醒,日后的大禮多著呢,你可有福了。”

    溫禾說完,草二呱唧呱唧鼓掌。

    郁子幽眼睜睜瞧見囂張四人組,扭胯提臀的背影走出無言宮院門。

    入夜,無言宮的宮婢,方將碎了滿屋滿院的狼藉收拾妥當,院門口走來一排人,各個手持大號金嗩吶。

    為首之人,對著郁子幽行了一禮,“我等是君后請來為子幽姑娘奏樂助興的魔界音修七杰,祝子幽姑娘欣賞愉快。”

    言罷,腮幫子一鼓,對著金嗩吶一通高亢嘹亮的吹奏。

    音修七杰先是個人才藝表演,再是七嗩吶聯奏,整整吹奏一晚。

    吹得無言殿百花凋零,門窗打顫,吹得宮女耳膜出血,腿腳發軟,吹得墻垣三顆樹掉光了葉子,吹得院中的戰馬撒蹄子長鳴,好不悲慘。

    待嗩吶七杰走的不見影,郁子幽只覺耳膜嗡嗡一片,險些要失聰。

    整個宮苑的丫鬟早已癱倒一片,口吐白沫,唯有冰心蹲在一角,擦著耳廓淌下的鮮血,郁子幽揉揉快要疼炸的太陽xue,牙齒咬得咯吱響,“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歸息殿的小廂房,擠著四個同門花,聽著昨夜傳來的震天嗩吶聲,四人往床榻上笑滾了一整夜。

    此處離無言宮頗遠,竟聽得耳朵疼,不知身在無言殿的郁子幽是怎么熬下來的。

    草二簡直要笑吐了,豎起大拇指夸贊溫禾,“苗寶,還是你有主意。”

    杜棉棉抹掉眼角笑淚,“哎呦不行了,我笑了一晚上,笑得我腸子抽筋了。”

    溫禾瞧著一臉糾結的念奴,“念奴,你怎么了?”

    念奴:“我現下腦子里全是叭叭叭嗩吶聲。”

    四人又笑開,溫禾手掌一攤,一個袖珍小瓷瓶橫在掌心,“此乃千蟲百蟻癢癢粉,今日我們去砸無言宮時,趁機灑到郁子幽的被枕上,再送她一宿折磨。”

    三人異口同聲:“高,實在是高。”

    溫禾跳上床榻,拉開錦被,“笑了一晚上,我們趕緊養養神,待睡醒了,接著去砸。”

    —

    赫連斷邁入無言宮殿門,瞧見往日養在宮苑的幾匹戰馬蔫頭巴腦、倒臥墻根,比連著鏖戰七天七夜還要萎靡。

    看來是被昨晚的嗩吶聲折磨至此。

    蒜苗竟請了魔陰王朝音修七杰來禍禍人,這株蒜苗果然天生作精禍人的好苗。

    如此陰險的招,唯她想得出來。

    無言殿的婢子個個蔫了吧唧,印堂發灰、眼尾發黑。

    冰心瞧見赫連斷走來,揉著黑眼圈,跪地替主子訴苦。

    郁子幽打砸得光禿禿的殿內走出,往日精致眉眼揉上疲憊,面成菜色。

    赫連斷笑道:“本君可護你性命,但若蒜苗折騰你,本君管不了,本君惹不起她,紫蓮你且忍忍。”

    郁子幽胸口又攢出一口悶氣,隱去眸底陰戾之色,只道:“君后似乎對我有什么誤會,才如此尋我的茬。君后似乎認為我欲勾引君上,君上何不向君后解釋清楚,好讓我少受些罪。”

    赫連斷心情頗悅,“本君解釋了,可她不聽。她確實心底憋著火,再說你畢竟奪了她花神之位,她惱恨你是應該的。本君來是為了告訴你。即便君后真惹你受不住了,你亦得忍著。”

    “她若砸,你便看著。她若罵,你便聽著。她若打,你便受著。她那個人心地善良,被她折騰折騰,待氣性消了便罷了。”

    郁子幽聽得簡直要吐血,唇角擠出一絲尬笑,“她打我便受著?豈不被她打死。”

    赫連斷頷首,“說的有道理,這么著,她打,你可以躲,但不許還手,傷她一根頭發絲都不行。”

    郁子幽眼睜睜瞧著卷發深袍的君王,瀟灑轉身,一雙長腿邁出無言宮殿門。

    他一大早來,就是為了同她說這個。

    郁子幽袖下玉指蜷起,力道之大,指甲都嵌進rou里。

    她從未見過如溫禾赫連斷這般不要臉的人,簡直綠豆配王八,天生一對。

    第101章 五曜【06】

    窗外一川嵐霧,半塘徐風,濃花綠葉疊了千重,如此美景,卻平息不了甘了了那顆躁郁之心。

    思筠打冥界入口找見他,拐他回了花界,當時他便覺有詐。

    果然有詐。

    芍藥花主的魂識被打散,需花神的靈根血,方可修愈,先花神月傾早已隕世,花尊這才將主意打到他身上。

    犧牲點靈根血不算什么,可花界無主,又趕巧時局動蕩,碰到郁子幽篡奪花神之位,四季花主之首的芍藥姑姑病弱體虛,有大去之兆,眾花惶恐,剩余三位花主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

    再加上擅坑蒙拐騙的花尊,用那三催不爛之舌對他一番忽悠,氛圍之下,他竟應了花尊,暫代花神一職,抗下花界大旗,為花尊花主分憂。

    本以為只是暫代,應該不會忙到哪去。誰知三位花主將一摞比他身量還高的《萬花典》抬到他案前,要他熟背。

    熟記《萬花典》乃歷屆花神最基本功課。

    里頭記載一百三十萬余植株花卉名稱屬性,甘了了顫著袖子,翻開《萬花典》扉頁,瞧見上頭密密麻麻蠅頭生僻小子,一個冷嗝,背過氣去。

    花界怎如此多的花花草草,《萬花典》背完,豈不熬成禿瓢。

    更可恨的是,熟記這冊巨巨巨巨巨他媽厚的花典,還有時限,僅僅一年。

    甘了了被三位花主掐住人中,自地上扶起,他撫了撫左臂空空袖管,“我是殘疾人,看到了吧。人界的皇帝還不準殘疾人當,何況統領八萬里云上溫谷的花神之位,我殘廢我退位,你們另尋個四肢健全的人吧。”

    幽曇不厚道一笑,“無礙無礙,我們花界不拘小節,如您這般身殘志堅,堪做花界表率。”

    甘了了再打個霉嗝,險些又栽下去。

    萬花殿設了極堅固的結界,三大花神輪播監視,再加上甘了了方失一臂,又舍靈根之血,搞了個氣血兩虧,靈息散亂,暫時劈不開結界,只得對著《萬花典》唉聲嘆氣,再唉聲嘆氣。

    他自斷一臂,打冥界的浮空庵逃出,原是為了進入一個更折磨人的監獄。

    又聯想到先前于魔陰王朝月亮窟,被鎖吊的那五百年,他納悶了,他這輩子怎的就跟監獄有緣。

    早知如此,他打月亮窟多吊幾年,或隨在夜驚華身邊也好。

    好歹夜驚華給他擇的那幾冊詩詞書籍并不難,亦無甚生僻字,夜驚華也未曾強迫他一日必須背過幾首,哪像花界這坑爹花尊、無良花主,要他一年之內熟記《萬花典》,何時記熟了,何時撤掉結界。

    甘了了啃著黃澄澄的柿餅子,心里頭十分惦念夜驚華。

    希望夜驚華早些發現他被拐騙來了花界,再威武霸氣地將他擄走。

    夜驚華可以說是唯一能救他出花海的冥菩薩。

    扣著腳啃第七十七個柿餅子時,一道香風攜裹一抹淡淡丁香紫,掠入軒窗。

    夜驚華眨眼落至案前。

    甘了了瞪大眼睛,手中的柿餅啪嘰掉了。

    都說念念不忘必有回響,這響應的太快了點吧。

    丁香發色之人,幽幽眸光黏到對方空空的袖管處,再甘了了還未闔上驚訝的嘴巴前,先一步出聲道:“為了逃離我身邊,你竟不惜自斷一臂。”

    甘了了終于闔上嘴巴,激動站起,向前邁兩步,握上夜驚華的丁香袍袖,“你來得太快了點。”

    甘了了動情地抹了兩把淚,口中的趕快帶我走還未來得及說出口,被夜驚華一把甩開。

    “罷了。”夜驚華扭過頭,望著窗外花霧朦朧的幽景,“如此這般,當真無趣。”

    言罷,朝殿門行去。

    不知為何,甘了了瞧著對方的背影,竟含了幾絲落拓心酸,他忍不住朝丁香背影喊:“你……饒了我了。”

    夜驚華頓步,徐徐回首,望他一眼,再沒說話,只掀了紫袍邁出花門。

    那回眸一瞥,看得甘了了心底一哆嗦。

    多年前,夜驚華還是華師弟時,對他十分崇拜,言聽計從。

    那時候的華師弟是個勤勞自律踏實率真的小弟子,也是那個時候,他被一只毀掉肌皮的大妖迷住,于是各種算計華師弟身上的皮,移植給大妖。

    最終,大妖治好了身上的燒傷,華師弟身上再尋不見一塊好皮。

    讓人獻祭一身肌皮,談何容易,他動用了折香盞,將華師弟迷得五迷三道,又哄騙小師弟要長久陪他,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的膩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