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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他和安娜就在莊園外等待著蘭斯菲奇帶回項鏈。 等了五分鐘,一只狗跑出來,頭一甩,可憐的蘭斯菲奇直接被甩到百米之外。 像受了重傷似般的蘭斯菲奇爬到拉里面前,有氣無力道:“主人,你應該先告訴我里面有狗的。” “要是我告訴你了,你肯進去嗎?” “絕對不!” “看來只能我們自己上了,不過要先解決那只豬才行。” 安娜道。 “真不知道養你這只骨龍有什么用?!?/br> 無奈的拉里在未經蘭斯菲奇同意的前提下就強行將它肢解,用麻繩捆好它的上下顎后塞進了包袱里,系在身上,和安娜來個眼神交流,安娜就對昔拉之戒許愿。 在風元素的幫助下,兩人落到了院子里,怕驚動狗,兩人躡手躡腳地朝右邊的石徑小路走去。 躲過了狗的視線,他們才松了口氣。 沿著石徑小路走了兩分鐘,他們抬起頭看著二樓的窗戶,上面正是法絲菲的閨房,昨天拉里和安娜剛想從窗戶爬進去,就被膨脹的皮魯追得上氣不接下氣。 “拉里,今天可不能失手了?!?/br> 安娜握拳道。 “嗯!我一定要拿回我的項鏈!” “我先送你上去,你先確定那只豬在不在?!?/br> 說著,安娜再次吻了一下昔拉之戒,念著拉里完全聽不懂的咒語,隨后周圍涌來的風元素已托著拉里飛向窗戶。 拉開窗簾的縫隙,往里面看了一眼,拉里只看到法絲菲躺在被輕薄幔帳罩住的床上,卻沒有看到皮魯。 掃視房間一圈,確定皮魯不在房間里,和安娜打了一個ok手勢,拉里就爬了進去。 “上帝保佑,皮魯別再出現了?!?/br> 安娜來回直跺腳,比拉里還著急。 拉里躡手躡腳走到床前,看著睡得正香的法絲菲那光潔的脊背,他又往四周看了一下,確定皮魯不在,他才掀開幔帳,壓低聲音道:“法絲菲,把項鏈交出來,要不然我就把你……” “嗯?” 對方轉過身,卻不是法絲菲,而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金發美婦,睡得正迷糊的美婦支起身子,穿著白色蕾絲睡衣的她雙峰飽滿,至少是E罩杯,而且睡衣只在rufang下緣處扣著一顆鈕扣,乳rou露出了一大半,拉里甚至還看到了乳暈。 “你找菲兒?” 美婦呢喃道,完全沒有遮掩春光的意思,只是一臉迷茫地看著拉里。 沒等拉里回答,美婦繼續道:“我女兒剛剛去吃早餐了,可能要過一會兒才會回來,你先坐在這里等一會兒。” “法絲菲是你女兒?” 拉里完全不敢相信擁有E罩杯的豐滿美婦竟然生出了一個完全沒有胸部的法 絲菲,不過法絲菲那么的小,應該是還沒有開始發育吧? “嗯,我是她mama瑪莎?!?/br> 瑪莎握住拉里的手,問道:“你是我女兒的朋友嗎?” “算是,也不算是?!?/br> “呵呵,那你找我女兒什么事?” 見門關得緊緊的,瑪莎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道:“下次別從窗戶爬進來,很危險的,和我說一聲,我就會去替你開門的。” 拉里好像做錯事般低著頭。 瑪莎笑著摸了摸拉里的腦袋,道:“你在這等著,我去叫菲兒?!?/br> 瑪莎站起身,拉里急忙轉身抓住她的手,卻踩到了她那及地的裙擺,伴隨著瑪莎的驚叫聲,她直接撲向拉里,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飽滿雙峰更是貼在拉里臉上。 乳香襲來,拉里卻沒辦法享受,因為鼻子和嘴巴都被乳rou封住,簡直快窒息了。 瑪莎急忙支起身子,看著身下整張臉都紅透了的拉里,瑪莎笑出聲,道:“下次我會穿短一點的睡衣,那樣子你就不會滑倒了?!?/br> 拉里愣了一下,他似乎有點不了解瑪莎的思考方式,剛剛是自己抓了她的手,應該是自己向她道歉才對,怎么變成了她向自己道歉? 看著瑪莎臉上那天使般的笑容,拉里真覺得自己做錯了事。 “你發燒了嗎?” 見拉里臉紅撲撲的,瑪莎湊過去吻住拉里的額頭。 “呃?” 足足吻了十秒鐘,瑪莎才移開紅唇,道:“還好沒有發燒,不過你的臉真紅。” “瑪莎夫人,其實……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要回我的項鏈……” 鼓起勇氣的拉里就將自己的項鏈被法絲菲偷走,以及這兩天一直嘗試要回項鏈的事和瑪莎說了一遍,當拉里說到那條項鏈是mama送給他的禮物時,瑪莎就顯得有點生氣,道:“菲兒這個淘氣鬼,你等著,我這就去幫你拿回項鏈?!?/br> 瑪莎披上外套走出房間,拉里則坐在床邊一直等著。 五分鐘后,拉里聽到了法絲菲的叫嚷聲。 門被瑪莎推開,可憐的法絲菲正被瑪莎揪著耳朵。 “快點把項鏈還給他,又不是自己的東西!” 瑪莎嚴肅道。 “疼,mama,你先松手!” 法絲菲半帶哭腔地道。 瑪莎松開手,法絲菲使勁地揉著耳朵,瞪了拉里一眼,她才從抽屜里拿出瑪伊雅彌之煉,一手甩給拉里,冷哼了一聲就跑出了房間。 “你先坐一會兒。” 說著,瑪莎已走了出去。 拉里捧著項鏈,喃喃道:“mama,你終于回來了,這幾天我可擔心死了?!?/br> 戴上項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領,又有點期待地停留了半分鐘,拉里才爬出窗戶,在風元素的幫助下飄落到地面。 “終于拿回來了!” 安娜一把抱住拉里。 “快點走,要不然可能又要被那只豬追了?!?/br> 拉里拉著安娜的手往回走。 當夜,十點。 睡得正香的拉里突然睜開眼,看著一只蹲在窗戶上的幽靈,那是一只像圓球一樣的幽靈,還長著一條半指長的短尾巴,看上去可愛極了。 拉里向來對幽靈就有種莫名的好感,所以他悄悄爬起身,在沒驚動古蕾芙的前提下溜下床,走向窗戶,伸手想抓住幽靈,幽靈卻飄到后方,卻沒有離開,在那里飆來飄去。 “要是被他們知道你在這里,你就死定了?!?/br> 嘀咕著,拉里已穿上衣服開門而出。 走到街上,拉里冷得打了一個哆嗦,現在是夏天,拉里卻覺得街上冷颼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發生的血腥命案的影響。 拉里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他現在只想抓住那只淘氣的幽靈,要是被光系魔法師或者遠征軍的人看到,幽靈絕對會被人道毀滅的。 一接近幽靈,幽靈就往后方飄去,一直和拉里維持著若即若離的狀態。 拉里跑,它就飄得更快,拉里慢慢的走,它就減慢了速度,就像是要將拉里帶往某處一樣。 跟著幽靈來到那間發生了命案的教堂前,拉里又打了一個哆嗦。 幽靈趴在門上,看了拉里兩眼后就從門縫鉆了進去。 “真是個淘氣的小幽靈!” 拉里順手推開了那扇白天還被鮮血染紅的大門。 幽靈飄到耶穌神像前,落到了一只枯槁得好像只剩白骨的手背上,而后那個人轉過身,看著目瞪口呆的拉里,道:“好久不見了,拉里?!?/br> 不是別人,正是曾經打算利用禁咒破壞布里克的克蘭斯??! “要塞有魔法屏障,你怎么可能進得來?” 拉里叫道。 “魔法屏障對普通人沒有效果,我想你也清楚這點,而我有辦法將魔法力減到零,所以自然有辦法進入克拉西亞了?!?/br> 克蘭斯丁的手一彈,幽靈瞬間分化為上百只,將教堂點綴得好比星空,好幾只還蹭著拉里的身體,甚至還蹲在他的頭上。 “那你為什么來克拉西亞要塞,難道那些人都是被你殺死的?” 幽靈發出的幽光時不時照亮克蘭斯丁那張只剩一層皮包著的臉,根本沒有瞳孔的眼窟深幽且凌厲,不存在的目光正盯著拉里。 “你今天還在教堂殺人,對吧?” 拉里冷笑道。 “看著你的靈魂,我卻感覺不到她的影子,看來遺傳也不能讓人完全相信?!?/br> “你別轉移話題!” “剛剛……你說什么?” “你這殺人犯!” “我發覺我有點理解不了你的思維方式,殺人犯,到底什么樣的人才算是殺人犯?只要殺人就變成殺人犯的話,拉里,你殺了華納王子,那么你也是殺人犯吧?” 克蘭斯丁笑出聲。 拉里愣了一下,隨即答道:“那是他該死!” “你錯了?!?/br> 克蘭斯丁像一陣疾風般閃到拉里面前,在拉里還未反應過來時,他的權杖已抵在拉里的胸口,并道:“你給我一個他該死的理由,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br> “他想殺我朋友!” “真是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朋友都是相對的,在我心里,華納王子是我的朋友,那么你殺了我朋友,我是不是就該殺了你?” 拉里退后兩步,叫道:“我不和你玩這種文字游戲!” “我只是想和你講道理罷了,畢竟我克蘭斯丁很少和人講道理的。” 克蘭斯丁拄著權杖,道:“拉里,我告訴你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不管你做什么事、殺什么人,你所有的依據都應該是自己早已制定好的行為準則,別被任何人影響了,就像我,我一直將殺人當作樂趣?!?/br> “不用你教我這些,我自己懂!” “嘖嘖,真是個頑固的家伙?!?/br> 克蘭斯丁舉起權杖隨意一舞,他的身后燃起三團熊熊烈火,三具憑空出現的鐵甲骷髏低聲吼著,左手拿盾,右手拿劍。 “死靈師或者亡靈法師召喚骷髏的途徑有兩種,一種是從我們這個世界召喚,另一種是從召喚界召喚。要是我們可以確定自己身處的環境本身就存在著很多死尸或者亡骸,我們就可以直接從我們這個世界召喚;要是周圍都沒有,那么我們就只能從召喚界召喚。相對而言,從我們的世界召喚出骷髏會簡單得多,也是亡靈法師最喜歡的召喚途徑,因為要是強行從召喚界召喚出骷髏,可能會失誤召喚出超越自己階數的骷髏,到時就可能被骷髏撲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些我都懂,你沒有必要向我解釋?!?/br> “那么拉里,你現在是幾階亡靈法師?” “我很早就不是亡靈法師了……” “你又在自欺欺人了?!?/br> 克蘭斯丁拉下帽子,露出干癟得完全沒有血色的腦袋,道:“你要是真的放棄成為亡靈法師,你又怎么對得起你死去的mama拉蕾娜?” “你……你怎么知道……” “是艾麗蜜絲告訴我的。艾麗蜜絲是個瘋子,她將拉蕾娜當成母親,所以當母親死了,她就想報仇,而你成了她報仇的武器,可惜不知道你是被卡莉同化了,還是艾麗蜜絲沒有教好你,要是連前任靈魂密教教主拉蕾娜的親生兒子都不愿意替拉蕾娜報仇,艾麗蜜絲這十七年的仇恨又將由誰來報?” “我不想再承受那么多,你們別逼我!” 拉里歇斯底里地道。 “要是你真的不想替拉蕾娜報仇,你又為什么要一直戴著那條項鏈?” 克蘭斯丁完全不給拉里喘息的機會:“帶著項鏈,就證明你心里還想替拉猜娜報仇,這點毋庸置疑,要是你認為我說錯了,你就把項鏈拿出來,當著我的面將它踩碎!” “絕對不可能!” 克蘭斯丁利用瞬移魔法閃到拉里面前,隔著衣服抓住項鏈,用力一扯,衣服被扯開,項鏈更落到了克蘭斯丁手里。 “還給我!” 拉里伸手去抓,可克蘭斯丁已閃到了后方。 克蘭斯丁凝視著那顆泛著微光的黑晶石,權杖用力敲向地面,叫道:“只要你一天戴著項鏈,你就一天不能從拉蕾娜去世的黑色回憶中解脫!所以我現在就把項鏈毀了,讓你從今以后做一個普通的塔隆人!” “不要!” 握緊項鏈的克蘭斯丁叫道:“那你到底要不要繼承拉蕾娜的意志?” 拉里跪在地上,抱住腦袋,叫道:“我不想失去我現在的一切,求你別逼我,我寧愿什么都不知道,寧愿從來沒有遇到艾麗蜜絲,我甚至愿意死在那次的護魂運動中?!?/br> “拉里啊拉里,我該說你什么好呢?艾麗蜜絲絕對有和你提起過當年護魂運動的慘烈,情同手足的上千名密教教徒在一天內被殺個精光。當年,拉蕾娜從來沒有對我們灌輸過侵略圣戰聯盟的思想,她想要的只是讓我們與墮落神祗更進一步的接觸,可教廷的人將這當作是對神的褻瀆,更是不惜血本屠殺我們。拉里,我問你,難道尋求自己的信仰也有錯嗎?” “我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求你別再逼我?!?/br> “你是魔族,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當聯盟的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猜會怎么樣?” “最多就是我被絞死!” “錯!大錯特錯!死的不只是你一個人!卡莉,還有她的兩個女兒都將被絞死!” “為什么?明明錯的是我一個人。” “拉里,錯的不是你,而是整個世界,要是你想讓全世界都認同你,你就必須比他們都強,強者才能得天下,我做為拉蕾娜的忠心仆人,我非常期待你變強的那天,用你所能積累的力量贏得整個世界,那么你也就贏得了別人的尊重,更會嬴得你想要的一切。” “艾麗蜜絲也有和我說過,但這條路會染滿鮮血,我不要再有人為我死去!” “被光與影充斥著的旅途自然會染著鮮血,拉里,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