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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 佛能急忙捂住拉里的嘴巴,壓低聲音道:“盡量保持安靜,要不然會被發現的。” 皮魯膨脹到兩公尺大小后,跳了起來,像一塊大石頭般砸向地面,地面頓時裂開,皮魯隨著泥塊掉了下去,而后他們聽到了落水聲。 “地道直通塞爾堡的酒窖,不過你們要小心點,地道里都是水,而且很滑。” 說著,法絲菲就跳了下去,恰好騎在皮魯身上,而后讓到一邊,看著他們一個個陸續下來。 看了拉里一眼,法絲菲輕蔑一笑,又裝得楚楚可憐,道:“讓那個哥哥走最后面,要不然他可能會嚇到法絲菲,要是法絲菲不小心叫出聲,我們可能都要被埋在的底下了。” “我有自知之明。” 拉里繼續忍讓,他就不相信揪不出法絲菲的狐貍尾巴! “跟緊我。” 說完,皮魯已載著法絲菲往前走。 地道十分陰暗,幾乎看不到光,佛能只好點了一根火棒,不過皮魯好像都不用光似的,在前面橫沖直撞,后面的人要慢跑才能跟得上它,而坐在它上面的法絲菲顯得非常開心,兩條長辮子像柳葉般在后面飄呀飄,老是碰到佛能的臉,有時發絲甚至弄得佛能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他實在搞不懂法絲菲干嘛要留這么長的辮子,自己走路不方便,還會妨礙到別人,不過他不敢開口,怕法絲菲又搬出安迪男爵。 五分鐘后,他們終于走到了地道盡頭,那兒堆放著兩排酒桶,法絲菲爬到了酒桶上,把上方木板推開一條縫,將變小的皮魯遞出去。 負責偵察的皮魯在堆滿酒桶的地窖里溜跶了好一會兒,又溜到門邊往外看,接著就跑回木板前,嚿嚿叫了兩聲。 “一切安全。” 說著,法絲菲推開木板,自己先爬了出去。 等到他們四個都爬上來,法絲菲便道:“塞爾堡的魔法屏障發動器以前是放在城中心的鐘樓頂層,但是我知道雅庫茨攻打塞爾堡時曾經破壞了發動器,所以現在可能在那邊,也可能已經不在,要是不在,我們可能要花更多的時間去找發動器了。” “這里的發動器是不是和圣都的一樣?” 邦妮好奇道。 “嗯。” “現在差不多十二點,我們還有五個小時完成任務,但越快越好,否則天一黑,危險性就會增加好幾倍。” 佛能道。 “走吧。” 說了一聲,法絲菲就往外走去。 佛能急忙抓住她的手,道:“會被他們發現的!” “我們現在不是魔族嗎?” 法絲菲反問道。 “說的沒錯,但小心為妙,畢竟我們根本不知道塞爾堡的情況。” “好吧,法絲菲知道錯了,大哥哥,我聽你的。” 佛能拿出塞爾堡的地圖,看了好一會兒,便道:“小呆瓜和邦妮負責偵察前面的情況,其余的人跟在我后面,我們先到鐘樓那邊看一下,要是發動器不在那里,我們要兵分三路,每組負責一個區域。找到發動器,不管有沒有被魔族發現,都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它毀了,錯過這次機會,魔族就不可能給我們第二次機會,懂嗎?” “嗯!” “祝你們好運。” 依次和他們擁抱后,佛能讓他們大致看了一下塞爾堡的建筑分布,并規劃好第二種情況時每組要搜尋的區域,六人三組,拉里和邦妮一組,風小涼和雪咪一組,佛能則和法絲菲一組。 熟悉地圖后,風小涼和邦妮率先走出地窖,確定兩側走道沒人,她們便以極快的速度跑到第二個岔路口前,一人負責偵察一邊。 邦妮看到了一支雅庫茨偵察隊朝這邊走來,她連忙朝風小涼打了一個手勢,風小涼急忙貼在一扇門上,可邦妮那邊的墻根本沒有門,而此時巡察隊已經接近了。 急中生智的邦妮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輕聲哭著。 巡察隊見狀,走到岔路口便停了下來,十名隊員都看著邦妮。 今天的邦妮穿著只能包住粉臀的短褲,露出兩條修長的大腿,而且上身只穿著一件背心,脹鼓鼓的雙乳頂得非常高,不用多余的動作就勾起了隊員們的性欲。 “我腳受傷了,你們當中能不能留個人照顧我,我會好好報答他的。” 邦妮哽咽道。 隊員們起初還有點防備,但見邦妮也是魔族,就都放松了警戒,色心大起的隊長更是將其他隊員都趕走,一個人走向邦妮,而此時風小涼就緊緊貼在邦妮斜對面的門前,緊張得連氣都不敢喘。 “女士,你怎么了?” 做為騎士,隊長向邦妮行了一個禮。 “腳好像拐了,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邦妮一改往日的冷漠,整張臉上寫著的都是可憐,一只手輕輕撫摸著雪白的大腿,就像剛剛失戀需要男人用身體呵護般,而她的另一只手則抓緊十字弓。 “那讓我幫你看一下吧I.” 毫無防備的隊長已跪在地上,伸手要去摸邦妮的腳。 邦妮用十字弓頂住他的喉嚨,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邦妮已扣動扳機,箭矢射穿他的喉嚨,直接釘在了對面的墻上,鮮血灑得滿的都是。 這時佛能等人已跑了過來。 “邦妮,你應該留他一命,那樣我們就可以確任發動器到底是不是在鐘樓了。” 佛能惋惜地道。 “那我是不是該一邊讓他摸,一邊套他的消息?” 邦妮站起身,一腳踩在尸體上,冷冷地道:“我們比亞尼人是大陸最優秀的種族,而魔族是大陸最低賤的種族,要是被他摸了,我這輩子都會有陰影的。” “好了,繼續前進吧!我們行動要快點,魔族可能已經聞到 血腥味了。” 佛能顯得有點不耐煩,他不喜歡神圣騎士團的人,也不喜歡信仰理論部的人。 還沒有殺過人的風小涼被嚇得不輕,整張臉都發白了,在佛能第二次提醒后,她才反應過來,和邦妮繼續前進探路。 未加入龍騎士團前,風小涼和藍龍一起在森林里生活,而溫馴的藍龍也沒有食rou的習慣,所以在那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殺過生;加入龍騎士圃后,她都是待在訓練營,并沒出過任務,這次弗郎西絲之所以會派她出行,第一是因為她的女性身份,這樣子就可以更妥善的照顧和保護雪咪;第二是想鍛煉她,畢竟她已經是龍騎士團的正式成員,不可能一輩子都待在訓練營里。 他們離開后,一個留著一頭過肩銀發,穿著銀色戰甲的男子來到了尸體前,冷漠地看著佛能等人的背影,嘴角翹起,嘀咕道:“本以為塞爾堡不會有老鼠,沒想到讓我碰上了,這樣子就可以好好地玩一玩了。” 十分鐘后,佛能等人來到了鐘樓附近,見四周都沒有人把守,佛能便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我上去看一下,要是發動器不在上面,我們就必須分頭行事了。” “小呆瓜、邦妮,你們負責警戒。” 說著,佛能已跑向鐘樓,一個跳躍,抓住第二層的窗戶,輕易就翻了進去。 “你要什么時候才肯把項鏈還給我?” 拉里盡量表現得溫文爾雅,就怕又把法絲菲嚇哭了,可事實上,法絲菲已開始輕聲哭泣了。 “拉里,現在在執行任務,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 邦妮道。 “好吧!” 拉里頹喪得都想直接躺在地上了。 一分鐘后,佛能從二樓窗戶跳下,走到他們面前道:“只剩一個支架,發動器連個影子都沒有,看來我們只能分頭去找了。” “站住!” 一隊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巡邏隊沖了過來。 “別和他們打,任務第一,現在分開!” 叫著,佛能已往左邊跑去。 由于混亂,法絲菲并沒有跟上佛能,而是和拉里一起跑向后方,邦妮則跟著佛能,而風小涼和雪咪則往右邊跑去。 在出現多個岔路口時,邦妮并沒有繼續跟著佛能,而是往一條巷子里跑去。 跑了好一會兒,邦妮停住腳步,趴在地面,確定附近沒有追兵,她才松了一口氣,開始觀察周圍建筑,回想著自己到底是在地圖的哪個位置。 “你沒事吧?” 佛能出現在邦妮身后。 邦妮斜眼盯著佛能,道:“就那么幾個嘍啰,我們幾個隨便都可以搞定,何必像喪家犬一榡. ”“嗯,你說得對。” 佛能眼露邪光,在邦妮還未反應過來時,便往邦妮的頸部狠狠拍了一掌。悶哼一聲,邦妮順勢倒在他懷里。 “嘻嘻,自大的人族,還以為這里是自己的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佛能冷笑著,把邦妮扛在肩上…… 拉里和法絲菲都躲開了巡邏隊,兩人靠在墻上喘著氣。 休息好一會兒,拉里才開口道:“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肯把項鏈還給我?” “嘻嘻。” 法絲菲叉開腿,拉起裙子,道:“要是你肯從本小姐的下面鉆過去,我就把項鏈還給你。” “你太會演戲了!” 拉里怒道。 法絲菲皺眉道:“人家只是非常的適應環境而已,談不上演戲,要是你不肯,項辣就當送給我啰。” “絕對不能!” “好,那你來鉆啊!” 法絲菲將裙子撩得更高,都快露出小內褲了。 “你別以為我怕你!” 拉里握緊拳頭走向法絲菲。 “我知道你不怕我,但是你……” 法絲菲話還沒說完,皮魯就撲向拉里,身子瞬間膨脹,在拉里還未反應過來,它那和馬車差不多大小的龐大身驅就壓在拉里的身上,拉里只剩一雙腳還在外面,還一直發抖著。 “怕皮魯。” 皮魯在拉里身上搖著屁股,“嚄嚄、嚄嚄”地叫了好一陣子才跳開,拉里被壓得眼冒金星,肋骨都差點斷了。 法絲菲接住變小的皮魯,咯咯直笑,道:“皮魯下手很輕的,要是使出全部力氣,你絕對會變成rou餅,所以你想打本小姐主意,得要先把皮魯解決了。” “我沒有得罪你,你為什么要偷迮我的項鏈?” “嘖嘖,你惡人先告狀,那天我在湖邊玩,你竟敢那么下流,而且后來還弄了一只和你長得差不多的章魚來戲弄我,要不是皮魯聰明,我絕對會被那只章魚嚇死。而且,那時我有說這個法絲菲收下了,做為你無禮的賠償,你沒有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所以我才拿走你的項鏈。所以呢,那條項鏈是經過你的同意才拿走的,不算是偷,要是你想拿回去,你就必須從我下面鉆過去才行,懂嗎?” “你這個腹黑女!” “哥哥好邪惡哦!竟然這樣子罵人家。” “現在沒人,你可以正常一點,別裝了。” “我懶得和你逗嘴,反正項鏈在我這里,要是你想拿回去,就要乖一點!” 法絲菲吐舌頭扮鬼臉,接著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走,完全無視拉里的存在。 當邦妮醒來后,她只覺得頭痛欲裂,眼睛有點睜不開,而耳朵里則充斥著性器撞擊的聲音,還有女人yin亂至極的叫聲,甚至聽到了兩個男人的對話。 “是干嘴巴爽,還是她的屄爽?” “我還是喜歡屁眼,哈哈。” “其實我還是喜歡她的屄,人族的屄沒有我們半人馬的長,所以每次插進去都會插到zigong,里面非常的熱,而且收縮也強,爽得要死。” “再射一次就去干那個妞,長得不錯,而且王子說那個妞可能還沒有被人破處,叫我們要溫柔一點。” “再溫柔也沒用,我們半人馬的roubang就是那么粗,可以將他們人族女人的屄塞得滿滿的,哈哈哈……” “唔……唔……” 邦妮緩緩睜開眼,一副極為yin亂的性交場面出現在她而前兩個半人馬同時jianyin著一個女人,而且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半人馬那粗如手臂的大roubang,看得她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只覺得有無數只惡魔正啃咬著自己的靈魂。 “她醒來了,嘻嘻。” 一個半人馬扭過頭,似馬似人的五官極其丑陋,他正一邊嘲笑著邦妮,一邊用力捅著身下女人的yinxue,女人被干得只剩斷斷續續的呻吟,每次二十五公分長的可怕roubang整根插入,女人的嬌軀就會像被電搫般顫抖著,表情痛苦卻又享受,一對奶子則在桌上不斷蹭著。 邦妮晃了晃腦袋,使自己清醒些,她這時才知道自己是在一間地下室,擺在她面前的火盆照得她口干舌燥,但她最不能容忍的是半人馬在糟蹋人族女人,如此高貴的種族卻遭受這種非人的待遇,她的心情怎么可能平靜呢?但此時的她也沒辦法反抗,她的手腳都被粗大的鐵鏈鎖住,而加強型魔力手套這時也派不上用場,因為根本沒有東西給她抓。 “唔!” 隨著女人一聲高亢嗚咽,她已經被推上性愛巔峰,甚至忘記了這是自己第幾次高潮,第七次、第八次,還是第二十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體內幾乎每分每秒都有粗大的棍子在抽插,在棍子的肆意抽插下,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不斷被推向以前從未享受過的性愛巔峰。 連續一、兩次高潮,那確實是享受,可凡事都有一個界線,當超過界線時,曾經的快感就會淪為痛苦,就如現在的她,每次的高潮都會導致膣rou的急速痙攣,隨著幾乎干涸的陰精噴出,她覺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慢慢枯竭。而當一切都變得麻木時,她開始本能地追求這種欲仙欲死的極限快樂,所以當面前的半人馬將濃熱的jingye射進她嘴里時,她會用手握住半人馬的roubang,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