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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小人物 第80節

    鹿仁佳小心翼翼的捏著布,將千張從上面揭下來放在旁邊的案板上:“這……算成功了吧。”

    “我去喊姥姥。”

    王敏說著,扭頭就跑。

    不一會兒,一臉興奮的姚姥姥一路小跑進了大廚房,等看到案板上的千張,激動地一拍手:“對對對,這就是千張啦,馬上揭開后再做一款厚的,明天還能切干絲,正好胡楊帶了一條臘味回來,到時候切了姥姥給你煮大煮干絲。”

    千張豆包還沒吃到呢,姚姥姥又開始畫大餅,說要煮干絲。

    鹿仁佳咽了咽口水,重重點頭:“我馬上就來做。”

    為了吃,辛苦點又算得了什么!

    鹿仁佳瞬間干勁十足。

    先是做薄千張,再做厚百葉,她不知道大煮干絲是什么,但這名字聽著都香,而姚姥姥拿出鮮rou,又殺了一只雞煨湯,反正是拿出看家本領做晚飯。

    等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一進堂屋大門,就被濃郁的香氣包裹住了。

    “可惜是厚百葉,要是能做出大白干就好了,那滋味兒才正宗。”姚姥姥為大煮干絲的原材料感嘆,接著又給鹿仁佳說大白干的做法,一聽說要揚城下河地區的黃豆,鹿仁佳就知道沒戲了。

    天知道豆腐坊的黃豆是來自哪里,反正顆粒飽滿,漿子出的也多,每個月糧站準時送來,她們不需要擔心貨源。

    千張包rou,入口鮮美,軟爛適口,大煮干絲是用雞湯燙的,吃在嘴里滿足極了。

    這一天晚上,是最沉默的晚上。

    所有人都在認真干飯,吃的肚大腰圓,最后一個個的靠在椅背上,沒人起身撿碗去洗,沒辦法,實在是吃的太撐了。

    第二天鹿仁佳將薄千張和厚百葉上架,那些來拿貨的一看就心動了,不過也擔心

    廠里廚師的技術,所有拿的都很謹慎,對此,各大食堂大師傅集體表示,真是太看輕他們了!

    他們能考到廠里來做食堂大師傅,不是家學淵源,就是師從名師,正兒八經考上來的廚子,別以為他們只會燒白菜豆腐,他們什么食材都能燒,只可惜物資貧瘠,很多東西都只聽說過,沒見過,但千張又不是多名貴的東西,他們自己想做也能做,不過費點事罷了。

    所以不要質疑他們的技術,放心大膽的買!

    有了大師傅的準話,當天下午就有不少人過來訂貨。

    不過食堂也就只能吃個兩三天,臘月底工廠放假,工人們都要回家過年了。

    豆腐坊的豆腐一直賣到臘月二十九的早上,等工人們走后,全家總動員的擦洗大廚房,供銷社也放了假,田雪早早的回來幫忙。

    倒是姚姥姥坐在小凳子上洗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開口招呼沐胡楊:“你去問問你周叔,愿不愿意和咱們一塊兒過年,你這難得回來一趟,大家伙兒一起過個團圓年也挺好,再說這些年,也不曉得他一個人在家過年清冷不清冷。”

    早些年,周廠長年輕,田雪新寡,兩家避諱著,縱然有心也不敢開口,后來,好容易孩子們大了,周廠長卻自覺的同這邊遠了,田雪又管著豆腐坊,大家伙兒漸漸沒了交集,也想不到這些事。

    唯獨今年,沐胡楊回家,鹿仁佳進門,還多了個一起過年的王敏,又和多年不怎么聯系的周廠長重新熟絡,姚姥姥自然也動了心思。

    沐胡楊立刻去推自行車:“我去喊人去。”

    說完,就扛著自行車出門去了。

    倒是田雪有些無奈:“要是人家有去處,豈不尷尬?”

    “這有什么尷尬的,又不是做親,有去處跟胡楊說一聲就是了。”姚姥姥覺得這閨女現在越來越拿腔拿調的,頓時不高興的蹙眉:“我給你說啊,別把辦公室那一套帶回家,不然別怪我嘴臭罵人,這新年新氣的……”

    田雪:“……”

    她說啥了呀。

    “我不說行了吧。”田雪‘哼’了一聲,拿著水管去沖榨漿機的刀片去了,這可是個大寶貝,別給銹了。

    另一邊鹿仁佳則是用肩膀推了推沐戈壁:“哎,你說咱姥姥是不是在打什么小九九啊。”

    “什么小九九?”沐戈壁聞言立即看向姚姥姥。

    “就是想給咱媽找個老伴啊。”鹿仁佳歪著腦袋,小聲暗搓搓地猜測道:“這大年三十請人來……這不是暗示,這是明示了吧。”

    請人吃飯算是暗示么?

    沐戈壁抬手揉揉鹿仁佳的頭,眼神帶著憐憫:“傻丫頭,腦洞別開太大。”

    “起開。”

    鹿仁佳怒了,一把甩開沐戈壁的手:“咱們打個賭。”

    “什么賭?”沐戈壁來了興趣。

    “就賭周廠長來了,身上穿的什么衣服。”

    “那還用猜,不就是綠軍裝?”

    鹿仁佳冷笑:“我賭不是,而是一身新衣裳。”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王敏也弱弱的舉手:“我也覺得是一件新衣裳。”都過年了,好歹穿件新的吧。

    沐戈壁:“……”莫名有點慌,不過:“行吧,我和你賭。”

    “就賭誰輸了,明年就給對方洗一整年的臭襪子。”

    “成交!”沐戈壁立即和鹿仁佳碰了個拳,這是上輩子對賭的手法,表示雙發都認真了。

    王敏目瞪口呆:“這么認真的么?”

    “呵呵。”夫妻倆看著對方冷笑一聲,都覺得自己才是正確的。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天都擦黑了,沐胡楊才回來了,身后跟著推著自行車的周廠長,鹿仁佳和沐戈壁立即熱情的迎了出去,然后就看見那身嶄新的藍色人民裝。

    沐戈壁:“……”

    鹿仁佳得意的挑眉。

    小樣,還跟她斗。

    周廠長不明所以,還以為他們都是出來迎自己的,趕緊的走過來推搡他們:“快進屋,你們穿的太單了,別凍著了。”

    然后夫妻倆就被推進了家門。

    進了門后兩個人才發現今天的周廠長格外的精神,頭發油亮油亮的,湊近了還能聞到桂花頭油的味道,身上的衣服也是嶄新的,一看就知道沒下過水,看向他們的眼神也是神采奕奕。

    顯然,這人也誤會了。

    姚姥姥還拉著人招呼呢,順帶著給王敏介紹了一下。

    王敏早在下午小夫妻倆對賭的時候知道其中的深意,看向周廠長的眼神里都帶著幾分打量,只見對方一身正氣,又聽說是一個廠長,亡妻死了十幾年了,也沒再娶。

    經過姚姥姥介紹,周廠長也知道王敏的大哥正在部隊里面當軍醫,立刻拉著沐胡楊的手小聲交代:“這樣的好姑娘你可得抓緊點兒,要是滿意就早點兒定下來,早點打報告結婚,別到時候被別人看上了,再傷心就晚了。”

    沐胡楊沒想到周廠長居然這么誤會了,立刻就想要解釋。

    然而周廠長卻不是不聽。

    人家姑娘都到門上來過年了,還矯情什么呀!

    晚飯的時候周廠長坐在田雪的旁邊,面前放著酒盅,桌上擺著的是周廠長帶來的茅臺酒,外頭傳來鞭炮聲,千家萬戶此起彼伏,歡歡喜喜的年味兒撲面而來。

    田雪老覺得今晚上老周有點奇怪。

    怎么老是往她身上看呢?

    見人扭過頭去跟沐胡楊說話,她下意識的抬手摸摸耳根,總覺得這屋里是不是有點太熱了,怎么臉上還上火呢?

    一頓年夜飯,吃的賓主盡歡,就連王敏都忍不住跟著笑,原本因為思念家人而有些低沉的心情都跟著飛揚了起來。

    周廠長直接滿懷唏噓地感嘆:“好些年沒過過這么熱鬧的年了。”

    “這有什么,以后每年到咱家來過年就是了。”姚姥姥樂呵呵的拉著周廠長的手輕輕一拍。

    而這一拍,卻仿佛拍進了周廠長的心里。

    看著院子里正在嬉鬧的幾個孩子,周廠長的心緒忍不住跟著翻涌。

    眼前的熱鬧他喜愛么?

    喜愛。

    他期盼擁有么?當然。

    所以……周廠長看向田雪,或許他可以稍微放肆一點。

    過了年三十,就是大年初一。

    由于田姥爺不是本地人,沒什么親戚,大年初一也就左右四鄰,一條街上的街坊來回走動,當然,家里還是很熱鬧的,姚姥姥用沐戈壁帶回來的薄荷熬了不少薄荷糖,都做成了糖塊,整條街上的小朋友,但凡吃過的,都迷上了這一口,三五次的過來拜年討糖吃。

    姚姥姥也不覺得小孩貪,每次都樂呵呵的給了糖,最后反倒是小孩家長自己不好意思,給送了點家里的花生豆子過來。

    初一過去,就是初二。

    小夫妻倆回娘家,一大早鹿仁佳就帶著沐戈壁回了小鹿村,那邊許翠芬也早早的在家里安排好了,如今她也是有閨女的人了,當然先僅著閨女,至于娘家,就叫鹿大民去拜年了。

    因為鹿仁佳他們倆去了,鹿政他們幾個孩子就樂意跟著去姥姥家,而是賴在家里等鹿仁佳。

    鹿仁佳果然不負眾望,帶了不少好吃的回來。

    尤其豆渣餅和薄荷糖。

    鹿政直接用自己的大白兔跟鹿九奶奶換來了,幾個半大小子分了分,然后帶著滑炮出去顯擺去了。

    一家子熱熱鬧鬧的吃玩了一整天。

    鹿仁佳還去看了先前捉的那窩小兔子,如今就養在大隊部,里面窗戶密封的好好的,溫度比外頭要高上不少,小兔子們湊到一起取暖,這會兒吃飽喝足正睡著。

    鹿大民養的好,一只兔子都沒死。

    “明年開了春就能帶崽了,多生個幾胎,到時候兔rou可得托付給你了。”鹿小軍幫著自家回‘娘家’的大哥說話。

    “沒問題。”鹿仁佳滿口答應。

    但凡這些兔子少生幾只,他們家都能給包圓了,所以不愁銷路。

    一直到了下午,鹿大民和鹿大輝他們都回來了,幾個人坐下又喝了一桌茶,鹿仁佳和沐戈壁就起身告辭了,許翠芬又給收拾了不少東西,這一次鹿仁佳跑的快,許翠芬沒能追上。

    直到上了車,鹿仁佳還心有余悸:“這以后回村恐怕都得斗智斗勇才能回來了。”

    沐戈壁只顧著抿嘴笑。

    這樣的人情社會,煙火氣息,叫他久違的放松了自己。

    作者有話說:

    周叔勇敢追,咱們永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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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直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天就過去了,跟周末全靠熬時間的感覺完全不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