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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的小人物 第9節(jié)

    “沒問題。”

    小胡哪有不應(yīng)的道理。

    三輪車送到家門口,要了六角錢,不貴,但是對于普通家庭來說還是沒必要的開支,姚姥姥聽見車鈴聲,早早的就出門來等著了,見他們拎回來一堆東西,趕緊的來幫忙。

    大包小包的背回家,姚姥姥咋舌:“這是把房子都搬空了啊?!?/br>
    “可不就是搬空了嘛,佳佳直接把房子給賣了?!碧镅┮贿吺帐皷|西一邊說道,還不忘提醒姚姥姥:“媽你別動手,去給戈壁準備點兒醋汁子,這幾天沒有注意,手都糙了?!?/br>
    “手糙了?”

    姚姥姥瞬間激動,趕緊起身去準備醋汁:“那可不行,他這手可不能糙,不然繡花容易勾絲呢?!?/br>
    繡……繡花?

    沐戈壁瞬間僵住。

    他總算意識到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了,那就是原身的工作。

    是了,原身高中都畢業(yè)了,總不能在家做無業(yè)游民吧,虧他之前還想做豆渣餅干換錢呢,原來他居然是有工作的。

    而他的工作竟然是——繡花!

    作者有話說:

    沐戈壁:我受不了這委屈!

    第9章 繡花

    怎么會是繡花呢?

    沐戈壁百思不得其解,不應(yīng)該啊。

    當然,他不是歧視這份職業(yè),只是單純的刻板印象,覺得繡花更適合心思細膩又心靈手巧的女孩子,而不是像他這樣毛毛躁躁,笨手笨腳的男人。

    旁邊正收拾東西的鹿仁佳聽到這話也呆住了。

    沐戈壁繡花?

    下意識的抬頭朝沐戈壁望去,就見沐戈壁一臉崩潰的模樣。

    鹿仁佳:“……”

    不是做慣了的工作么?有什么好崩潰的?

    “別怕,手養(yǎng)養(yǎng)就回來了,媽等會兒去趟供銷社,我定了幾根棒棒油,你每天睡覺之前抹一抹就行。”田雪見兒子一臉崩潰模樣,就知道他這幾天把自己的手給忘了。

    還要抹棒棒油?!

    沐戈壁下意識的低頭看看自己的手。

    皮膚白皙細嫩,手指纖長,自他來后,就沒給手指抹過油,所以指尖有點干燥脫皮,剛好姚姥姥做了醋汁端出來,捏著沐戈壁的手指就心疼開了:“哎呀,這是得好好養(yǎng),這幾天什么都不要做,就在家呆著。”

    不是吧……連門都不讓出了?

    他還想著出去找點兒磚回來壘個窯烤豆渣餅干呢。

    姚姥姥拉著沐戈壁泡手,鹿仁佳看著這一地的東西,挑揀了幾樣平常用的,其它又重新打包好:“媽,這些暫時用不著的放在哪里?”

    “你們房間里面有個小庫房,你們的東西都放在里面?!碧镅?yīng)道。

    房間里居然還有小庫房?

    鹿仁佳表示長見識了。

    就算是上輩子,她也只有上班時間去庫房,沒想到這輩子直接住庫房了。

    拎著被褥一臉懵的進了房間,入目是滿眼的喜慶紅,昭示著他們新婚的身份,房間很大,就算擺了大衣柜和五斗櫥,也不見擁擠,甚至還能擺的下一張寫字臺,寫字臺上空蕩蕩一片,什么都沒有。

    鹿仁佳記得沐戈壁是個學(xué)渣來著,所以沒有書才正常。

    寫字臺往里走就是一個洗臉架,上面擺著臉盆與毛巾,下面還有兩個熱水瓶,紅紙剪的紅雙喜蓋在瓶口,看來還是嶄新的沒用過。

    找了一圈,沒找到庫房門。

    “在這里?!?/br>
    就在鹿仁佳想要出去詢問的時候,沐戈壁的聲音突然從背后響了起來。

    鹿仁佳嚇了一跳:“你進來怎么沒聲音啊?!?/br>
    沐戈壁:“……抱歉?!?/br>
    他又忘了,現(xiàn)在沒喪尸,不用刻意的隱瞞自己的腳步聲。

    心里有些懊惱,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而是徑直走過去把門推開。

    鹿仁佳‘哼’了一聲,扭頭就著他推開的門將包袱放進去,小庫房不小,里面還有兩個柜子,不過都上了鎖,其它的就是他們結(jié)婚堆在床上的幾床被子,用繩子捆扎好了,上面蓋著個床單用來防塵。

    “沒想到你房間里居然還有庫房?!甭谷始逊畔聳|西叉著腰,仰頭環(huán)顧著小庫房,上面居然還打了吊柜。

    “我以前在這里上班。”提起這個,沐戈壁又郁悶了。

    鹿仁佳:“……”

    懂了。

    來來回回好幾趟才把東西歸置好,只剩下一個大鐵鍋,鹿仁佳直接給拎到小廚房去了,姚姥姥日常在小廚房里做飯,大廚房的鍋只能煮豆?jié){,其它什么都不能煮,否則做出來的豆腐容易壞。

    縣城里不比鄉(xiāng)下遍地都是麥秸稈,玉米桿之類的柴火,豆腐坊又算是公家的,柴火都是配額的,不能隨便取用。

    所以小廚房里沒有灶膛,只有兩個煤爐子。

    大鐵鍋放在煤爐子上多少有點不倫不類。

    鹿仁佳站在旁邊看了會兒,到底將鐵鍋又給收了起來,算了,等以后有了灶膛再說吧。

    收拾好鐵鍋后,她就去找田雪了,之前田雪約了她出門,說是帶她去百貨商場逛一逛。

    兩個人很快出了門。

    “咱們將戈壁一個人扔在家里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甭谷始淹熘镅┑氖?,假模假式的說道,腳步卻不帶絲毫停頓的:“也不知道商場里東西多不多?!?/br>
    兒媳婦這么親近自己,田雪心里高興,面上卻佯裝隨意:“商城里東西肯定多的,天南地北的到處都有。”

    “咱們家的豆腐也送去商城么?”

    “不是,家里的豆腐配送給縣城里的幾個供銷社,偶爾下面鄉(xiāng)鎮(zhèn)上的供銷社也會來拿貨,不過他們會提前通知,不會出現(xiàn)臨時要求配貨的事故。”說起工作,田雪就更加自信了:“你別看家里豆腐坊小,但是縣城里就沒有不愛吃的,每天出貨好幾百斤,光工人就養(yǎng)了七八個呢。”

    鹿仁佳立刻十分上道的做起了捧哏:“哇,媽你可真厲害。”

    “不能這么說,主要是點豆腐的鹵水好。”田雪說的話雖然很謙虛,但嘴角已經(jīng)忍不住的上揚了。

    “我聽戈壁說,這鹵水是咱家祖?zhèn)鞯模俊?/br>
    “說祖?zhèn)饕菜悴簧?,但也算獨一份吧。”田雪笑著搖頭。

    田姥爺以前是部隊轉(zhuǎn)業(yè)的老兵,姚姥姥原來是大戶人家小姐身邊的丫鬟,后來鬧事小姐隨著家人出國了,姚姥姥這個被舊社會壓迫的可憐姑娘被解救后,組織上就介紹給了田姥爺,姚姥姥以前做丫鬟的時候?qū)W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點豆腐的鹵水方子。

    所以當田姥爺轉(zhuǎn)業(yè)回來后,就開了豆腐坊,后來不讓私人營業(yè),便轉(zhuǎn)成了公家豆腐坊,專門負責本縣的豆腐供應(yīng),到了過年的時候,也提供代加工業(yè)務(wù)。

    總之田姥爺沒了后,靠這豆腐坊,雖然辛苦,卻也平靜。

    “以前也有人家和咱們家競爭來著,可就是這鹵水不一樣,味道就不一樣,好吃不好吃的,大家伙兒一嘗就知道?!敝劣谀切┖谑猩系亩垢?,田雪就不管了。

    反正她拿的是固定工資,何必斷人家活路。

    “對了,你的戶口我已經(jīng)以豆腐坊的名義遷過來了,以后你就先在豆腐坊里干活,至于其它廠子……你要是想考也可以考,我不攔著你?!碧镅┱径_步,轉(zhuǎn)過頭來看鹿仁佳。

    鹿仁佳愣了一下,隨即笑道:“不了,媽,我就在豆腐坊里干活就行,我也沒讀過多少書,只有一身力氣,我就算想考廠子,也考不上啊。”

    “不要妄自菲薄,你還年輕,好好學(xué)肯定能學(xué)的進去的。”

    說完了,田雪突然想起自家兒子那糟心的成績,又立刻改口:“當然,要實在學(xué)不會也不要勉強自己,盡力而為就行,到時候?qū)W個手藝,有個一技之長就行了?!?/br>
    鹿仁佳:“……”

    她可算是知道沐戈壁這學(xué)渣屬性是從哪里來的了。

    都是慣的!

    “你也不要壓力大,我很開明的?!?/br>
    田雪覺得作為婆婆有些話得說清楚:“對于你和戈壁,我的要求是一樣的,但有些方面我接受不了的,我也會當面指出,別到時候鬧的不愉快?!?/br>
    “媽,我知道了。”鹿仁佳覺得此時的田雪雖然在笑,但語氣卻極為的認真。

    “知道就好?!?/br>
    田雪又繼續(xù)抬腳往前走。

    鹿仁佳又湊上去:“媽,你說話真有氣勢,跟公社干部似的?!?/br>
    “喲,你還見過公社干部啊。”田雪訝異的看向鹿仁佳。

    “之前因為阿爺養(yǎng)老的事,我去找過公社干部,蹲在門口好幾天,結(jié)果看見那些大干部,又不敢過去?!甭谷始颜f的是原主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只可惜那時候的原主太膽小了,若換做是她,恐怕早就懟上去了。

    田雪看著眼前高高瘦瘦,皮膚有些黑,看起來有些憨的姑娘,心底多少有些心疼。

    當初她剛見鹿仁佳時,心里是一萬個不愿意。

    她的小兒子,從小就長得好,因為胎里養(yǎng)的不好,生下來就體弱,她是如珍似寶的疼愛著,所以她私心里也希望小兒子能找到一個各方面都能匹配的對象。

    她到底有自知之明,所以小兒子帶著鹿仁佳來了,她雖然不滿意,卻還是點了頭。

    人的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

    這幾天處下來,她是真心覺得這姑娘難得。

    懂禮,知恩,最重要的是,她有良心。

    可也因為太有良心了,容易被欺負。

    “戈壁這孩子我給寵壞了,要是他以后調(diào)皮,你盡可以告訴我,我來收拾他。”田雪覺的自己還是有必要打個預(yù)防針的,畢竟她生的兒子,是個什么貨色她清楚。

    “好咧?!?/br>
    鹿仁佳立即滿口答應(yīng)。

    婆媳二人親親熱熱的去逛了一天,中午還去國營飯店吃了午飯,一直到傍晚才回到家。

    結(jié)果一進門就看見家里來了個胖墩墩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