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灰色地帶(5)
書迷正在閱讀:情人節(jié)、瞬間,永恆(GL)、[獵人團(tuán)酷]森林中的盜獵者、被病嬌弟弟強占了(骨科高H)、僧rou、苦水玫瑰(NP)、上下左右、惡魔的低語、暗戀指南、與穿來的將軍丈夫在邊疆養(yǎng)娃[七零]
姜秀臨和尹蘭看到對向的侯正翰,他鼓著臉,臉上的燒傷疤也被撐的快平了,要不是仍皺成一片,姜秀臨還以為侯正翰的傷全好了。兩人對侯正翰的私生活略知一二,猜他去找前妻了。 「你不喜歡她做這行,所以選擇離婚,這我可以理解。」尹蘭也是離過婚的人,對離婚的情節(jié)并非不了解,「但你為什么要勉強自己去再涉入她的生活,你想問她問題,你可以找小瑩幫忙。這是個自由的年代,你去找前妻是沒犯法;但前妻拒絕見你也沒犯法,你為什么要拿你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 「我爽。」侯正翰只回這兩個字。 尹蘭正想繼續(xù)勸之際姜秀臨擋住她,問侯正翰:「有問到什么?」 侯正翰從衣袋里拿出一張紙條給姜秀臨,「臭婊子問到的,佛爺給她的。」 「你說的佛爺是馮曜翔?」姜秀臨問。 「道上也沒第二個佛爺了。」侯正翰聳肩,又說:「我先走了,我這個月錢包空空,幫我買單。」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 侯正翰解下車鑰匙,本來要去開車,想了想又將車鑰匙系回口袋,他想走一走,今天有點風(fēng)但不大,吹吹風(fēng),冷靜一下。 這個世界上會結(jié)三次婚又離三次婚的人并不多,而且這三次還是同一個對象,機(jī)率之低,侯正翰覺得他在離第三次婚那天應(yīng)該去簽個樂透才對,說不定能中頭彩,中了頭彩之后就不用這樣衝鋒陷陣了。但中樂透的機(jī)率聽說比被雷打到還低,他冷嗤一聲,結(jié)束這個光怪陸離的想法。左顧右盼,走到吸菸區(qū),侯正翰又抽起菸,只是今天沒有菸友坑他。 「一根黑大衛(wèi)一百五,媽的他去搶比較快。」侯正翰對那跟一百五的黑大衛(wèi)還很反感。 思緒隨著煙亂飛,竟讓侯正翰想到薛琳。昨天去找她的時候,她的臉色似乎不太好,有點蒼白、嘴唇有點發(fā)紫。一個漂亮的熟女被生活搞成這樣,其實挺讓人感到心疼的。 侯正翰知道自己不需要去想薛琳,但腦子有時候并不是那么受心的控制,像這樣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總會無意想起她。 「她知道這么多,不會有生命危險嗎?」侯正翰吐煙,「有時候我去找那些人都還會怕怕的,她真的以為很安全?」 侯正翰和薛琳最像的就是他們都游走在灰色地帶,侯正翰是警察,與執(zhí)法方交好;薛琳是酒店公關(guān),常接觸黑道份子。過去還是夫妻時他們常交換自己的生活圈,所以薛琳認(rèn)識警察;侯正翰認(rèn)識黑道,也因為他們都在這個圈子游走,危險性是潛在的,他們都希望彼此離開,但彼此都不愿意,最后以離婚收場。 「要不就一刀兩斷;要不就復(fù)合,你為什么要在這里想一個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要不要想的人?」有人在后面說話,侯正翰轉(zhuǎn)過頭,是同學(xué)尹燁。 「就是因為不知道要不要復(fù)合,所以才在想,不然我干么花這種腦容量。」侯正翰把菸捻熄。 「你跟薛琳要永遠(yuǎn)保持這種尷尬的關(guān)係?」尹燁對侯正翰的婚姻真的很疑惑。 「我覺得我們這樣不錯啊!過得輕松寫意。」侯正翰又點起一根菸,「反正我結(jié)婚了,我老婆也知道我為什么會去找前妻,我沒擔(dān)心過。婊子沒再婚,我也不必顧忌她老公,干么擔(dān)心?」 「我管你或你老婆想什么,那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尹燁也點菸,菸槍在一起最重要的事就是抽菸。 侯正翰轉(zhuǎn)過頭,斜睨了尹燁一眼,「那你管這么多,住海邊喔你?」 「如果沒事,我才不要看你為前妻強說愁。」尹燁吐煙,「前兩天有個高雄的賭場被不明人士抄了,里面疑似有個你追了很久的改造槍械集團(tuán)。我知會南打那團(tuán)是你的,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黃義揚那團(tuán)還別的?」侯正翰手夾著菸沒抽。 「我不知道哪團(tuán),只知道你的。」 侯正翰喔的一聲,解下鑰匙走向停車場,「幫我請個假,理由就寫跟前妻見面后在家里掃玻璃心,記得點代理人。」 白癡才會想這種白癡理由,尹燁捻熄菸。 ※ 侯正翰搭自強號下高雄——其實他還滿喜歡搭火車的,檢查了一下這幾天線民傳給他的訊息,他會想到黃義揚就是因為線民告訴他黃義揚有動靜,他手上有批改造白朗寧要上岸,侯正翰上次抓黃義揚集團(tuán)鎩羽而歸,只抄到部分據(jù)點,沒抄到中心。 侯正翰為此跟黃義揚交涉過,但黃義揚的態(tài)度相當(dāng)跋扈,表示槍枝改造是本行,不可能收山。他的態(tài)度令侯正翰惱怒,決定把黃義揚團(tuán)體徹底剿乾凈。 電話傳出震動音,侯正翰接起來,是常跟他聯(lián)系的線民,「侯sir,黃義揚這次要弄你,你不要去。」 「哩咧共三小?誰要弄我?」突然其來的勸阻令侯正翰丈二金剛。 火車到了臺中,侯正翰猶豫了一下,決定下車回臺北,卻在臺中火車站傳出槍響!后面還有一陣叫罵,完全忽視臺鐵有鐵路警察。 「臺北的光頭你死定了!」 這個聲音侯正翰有點印象,真的是黃義揚的人要來弄他?游走于黑白兩道的他是否真的要為此付出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