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財不出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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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尹蘭跟著唐瑩一起到了唐瑩當(dāng)初看到陳冠捷冤魂的籃球場,兩人坐在場邊喝咖啡,默然無語,等待那個無人可訴說冤屈、只好找上陌生人的少年魂魄。尹蘭問唐瑩:「你覺得這孩子會出現(xiàn)嗎?」 「我也不知道。」唐瑩吞下咖啡后道。 尹蘭接不下話,只好再喝咖啡,試圖化解兩人間的尷尬。 兩個人坐在河濱公園的籃球場邊,卻是等一個鬼,怎么想都是詭異的主意。尹蘭其實從坐在旁邊的那一刻就后悔了,但這個主意是她提的,她不想讓唐瑩難下臺;也不想丟了自己的面子,只好硬著頭皮坐在原位。 一陣微風(fēng)起,吹往籃球場,起了一陣霧,唐瑩定睛一看,真的看到一抹影子,她小心上前觀看,果真是陳冠捷!但影子模糊,只能依稀看到臉孔,看不清完整的表情,尹蘭心想是要怎么問? 「陳冠捷,我問你幾個問題,我用擲銅板的,如果正確,就給我一個圣杯,可以嗎?」唐瑩語畢拿出兩個十元硬幣。 影子點頭。 「你真的是被籃框砸死的嗎?如果是,給我三個圣杯。」唐瑩問,擲下硬幣,一連擲了三次,三次都是圣杯。 「你知道是誰把籃框鋸斷的嗎?如果知道,再給我三個圣杯。」唐瑩再問,重復(fù)動作,兩次圣杯之后最后一次,硬幣卻是直立的! 「其實你知道是誰,但你不愿意傷害他吧!」尹蘭道,此話一出,硬幣落地,還是圣杯。 「我知道你mama也死了,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嗎?」再度重復(fù),結(jié)果也是重復(fù)的。 「你不是唯一一個受害者吧?」唐瑩問,重復(fù)的動作;重復(fù)的結(jié)果。 「我知道了,」唐瑩收起硬幣,「我們會為你、你mama申冤的。」 薄霧散去,兩人知道陳冠捷已經(jīng)走了,但尹蘭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夠了。她打個眼色示意唐瑩離開。 ※ 尹蘭轉(zhuǎn)著卷宗,瞥向姜秀臨和侯正翰,「我這樣說,你們知道該怎么問了嗎?」 「檢座,」侯正翰抱怨,「你干么不叫小燁燁來聽?」 「我不想看殭尸的殭尸臉。」尹蘭道。 「都看了快四十年了,還計較這幾天。」侯正翰轉(zhuǎn)過頭嘀咕,被尹蘭怒瞪了一眼,前者馬上轉(zhuǎn)回眼神。 「我有要他們?nèi)ドL集當(dāng)年李玉如死亡的車禍監(jiān)視器畫面和車況,確實發(fā)現(xiàn)不對。」姜秀臨解釋,李玉如是陳江榮第二任妻子,「李玉如當(dāng)時是駕駛,當(dāng)初車禍的傷勢并不致死,關(guān)鍵傷痕是頭上的挫傷,并非車禍造成;車子撞壞的位置并不會傷到駕駛的頭部。」 「還有呢?」尹蘭問。 「陳少羽的車禍有傷及頭部,但根據(jù)醫(yī)師的檢驗報告指出,陳少羽在醫(yī)院并沒有檢查出血塊,但死后卻檢驗出腦中有血塊,開死亡證明的醫(yī)師判斷腦中血塊是非車禍的其他外力導(dǎo)致。」陳少羽是陳江榮的繼子,是第一任妻子曾哲梅婚后帶來的兒子,陳曾婚后便改姓陳。「我們還沒推斷出原因,看來要想辦法從陳江榮口中套出。」 「第一任妻子呢?」尹蘭問。 「小燁燁覺得有古怪,但看不出來,從病例到死亡證明,一切都指向是意外。」侯正翰說完喝咖啡。 姜秀臨沉吟,方才說:「明天就傳。」 ※ 三人不再拖延,隔天一天量直接連同新竹市警方將陳江榮以嫌疑犯身份拘提到案,然而陳江榮看似合作,但言談中給的資訊完全沒有正中案件,他交代了與蘇永興的關(guān)係與兩人的借貸關(guān)係,但就是蘇永興生前帳上的資料,毫無進展。陳江榮也四兩撥千斤的將蘇永興的死推向其他賭客,非常合理,姜秀臨跟侯正翰一時也找不到理由反駁。 「這傢伙是請到什么律師啊?根本從頭到尾都是律師教他講的,騙我不懂這種話術(shù)。」姜秀臨面帶不悅之色,「小燁,這傢伙說了幾成真話?」 「一句也沒有,從開始偵訊就在說謊。」尹燁的臉色也很難看,「但他幾乎沒什么生理反應(yīng),我只從瞳孔看出他在說謊。」 「好高招的人,連我們家小燁燁也看不出來他在說謊。」侯正翰驚呼。 「我看的出來他在說謊,只是不知道背后掩蓋的真相是什么。」尹燁雙手交抱在胸前。 「說到這點,陳江榮緘口不提詐保,不斷地說他當(dāng)年是被誣陷,告那些保險業(yè)務(wù)誹謗,但因為證據(jù)不足不起訴處分。」 敲門聲起,「尹組、侯組,」一名警官進來,「外面很多記者,快把門擠爆了,都衝著詐保案來的,稽核請你們儘速去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