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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入門,前后花了不到一年;而張敏等人到現在還沒入門,就是因為她們年紀過大,隨著她們年齡的增長,心竅中的先天元氣越來越少,如果四十歲之前不能入門,恐怕終身都難以入門了。所以修煉這種功法,條件很苛刻,首先是對年齡的要求,其次是對精神修為的要求,再有就是需要名師的指點。 幻靈仙子卻不那么想,她以為張俊在故意推脫,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幽幽說道:“算了,既然張公子不方便解說,幻靈也不想聽。” 張俊卻是沒法解釋,唯有苦笑,轉而說道:“剛才我說的結盟大計,仙子考慮的如何了?” 幻靈仙子正色道:“結盟不是小事,請公子容我多想想,三天之內,我自會給你答復。” 張俊不再勉強,反正將來娶了周玉清,兩派的關系也不會差到拿去,要是能把她也搞到手,那玉女門還不是自己囊中之物,何必著急。 “此事不急,仙子可以慢慢考慮,來我們再飲幾杯。” 張俊哈哈笑道,舉起酒杯,又飲了三杯。 幻靈仙子不勝酒量,臉上已經泛起了兩朵紅暈,正當他們談笑風生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鬧之聲,還有劍氣相撞的爆破聲,張俊面色微變,瞬間便到了帳外…… 剛入夜,大家都還沒休息,眾女湊成一堆兒在聊天,岳松陽也在同青虛真人的幾個得意弟子聊天。 顧盼云兩邊都插不上嘴,只好陪岳無雙和洪天驕這倆小屁孩嬉鬧,三人玩笑之際,顧盼云忽然瞟見天上有一只大白雕,在他們的營地上空盤旋飛翔,久久沒有離去。 這大白雕個頭著實不小,雙翅展開足有一丈多長,白羽如雪,極為漂亮,到是一個理想的坐騎。顧盼云一直想有個坐騎,能夠翱翔于云霄之上,體驗那種高高在上,俯瞰天下眾生的感覺,頓時起了收服之心,可是他自己修為不足,上不得青天,更別提抓人大白雕了,便把主意打在了岳無雙和洪天驕身上。“雙兒,天驕,你們看天上有一只漂亮的大白雕,一直在咱們上空盤旋,你們幫哥哥把它抓下來好不好?” 岳無雙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大白雕,小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道:“俊哥哥說了,不能隨便動這里的一草一木,天上的大白雕也是一樣,不能動。” 張俊的確有囑咐過他們,可是顧盼云實在喜歡那大白雕,便戲虐的說道:“大哥什么時候說過,我怎么不知道,我說小雙兒,該不是你怕打不過那大白雕,丟人,故意推脫吧!” “我打不過它!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岳無雙終究是年紀太小,閱歷太淺,被顧盼云這么一說,當即就中了人家的激將法,說完祭起金甲幻蝶,在背上變出兩只黃金羽翼就飛上了云霄,手執利劍,在天上同那大白雕斗在一起。 那大白雕也非泛泛之輩,盡然能同岳無雙打個平手,不過這也不奇怪,在這圣地之中,靈獸頗多,說不定這大白雕便是哪派養的靈獸。 洪天驕見岳無雙和那大白雕斗的不亦樂乎,頓時起了貪玩之心,祭出鐵背蜈蚣劍,駕馭六翅鐵背蜈蚣飛上高空,與岳無雙聯手對付那大白雕。 如果說岳無雙有一半是靠自己的真本事同那大白雕斗,那洪天驕就是完全依靠鐵背蜈蚣戰斗,那鐵背蜈蚣實力雄厚,大白雕哪里是它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的哀鳴連連,敗下陣來,向西南逃去。 岳無雙謹記張俊的話,怕惹出麻煩,沒有追趕,打敗了那大白雕便帶了洪天驕下來,收了金甲幻蝶,得意洋洋的對顧盼云道:“怎么樣,本姑娘厲害吧!” 顧盼云郁悶到了極點,本以為激她出手,坐騎可得,沒想到岳無雙臨了又把它放走了,真是氣的夠嗆,正當他沮喪的時候,又聽岳無雙怪氣的說道:“哼哼,云哥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激將我,我才不會上你當哩!” 顧盼云聽了,苦笑道:“好好好,你厲害,你厲害,我的小姑奶奶,真服了你了,小腦瓜怎么長的。” “知道就好,別以為我們小,就好欺負,告訴你……” 這小丫頭還拽上了,紅唇微翹,有模有樣的把顧盼云說教了一通。 過了一會兒,那大白雕去而復返,不過這次它可不是單槍匹馬,身后跟來大批高手,其中一個白衣少年端坐在它身上,這少年頗為英俊,氣質不凡,眉宇之間透露著一股傲氣,對著山間眾人喊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欺負了我的雕兒,快出來受死!” 聲音洪亮,中氣實足,頓時響遍整個山野。 此時張俊正在帳篷內宴請青虛真人和幻靈仙子,怕被人偷聽,就在帳篷內布下了隔音結界,結果沒能聽道這聲叫喊。 可是張青、岳松陽、周玉清等人卻聽的真真的,以為有人找麻煩,都從帳篷內奔了出來,卻見天上有只大白雕,一白衣少年端坐其上,在白雕之后,還有二十來個高手,其中不乏修為高深者。 “閣下何人?深夜到訪所謂何事?” 岳松陽上前一步詢問道。 那少年見從帳篷中一下出來十幾個女子,各個嬌艷如花,不由把眼睛都看直了,吞了口口水,對岳松陽的花置若罔聞,指著周玉清道:“少爺我就看上你了,出來說話。” 周玉清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冷道:“你是什么東西?憑什么對本姑奶奶指手畫腳。” “大膽,此乃我少陽劍宗少宗主白羽仙,爾等不得無禮,快快上前答話。” 少年身后一人冷省呵斥道。 那少年反對那人訓斥道:“不得對仙子無禮。” 轉而笑瞇瞇的對周玉清說道:“還未請教仙子芳名?” 周玉清冷道:“巫山神女峰 玉女門門下弟子周玉清。” “喲,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天霜玉女,失敬,失敬。” 白羽仙聞得周玉清之名,頗感意外,最近天霜玉女的艷名在修真界廣為傳播,他雖沒出過昆侖,卻也聽說過周玉清的大名,臉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不過卻沒有忘記正事,笑道:“仙子,這山頭乃是我少陽劍宗名下的產業,你們不征得主人家同意就擅自在此扎營留宿,還欺負我的雕兒,是不是要給我個交代。” 周玉清不知道岳無雙欺負白雕的事,以為他們無故生事,便冷聲說道:“這山頭是不是你們少陽宗的我不知道,可是我們并未欺負過你的雕兒,大家可以為證。” 白羽仙冷笑道:“人會說謊,這雕兒還能說謊不成,雕兒,是誰欺負你,給我指出來,我幫你出氣。” 那雕兒已通靈性,聞言低鳴了兩聲,用翅膀指了指岳無雙和洪天驕。 白羽仙順著它的翅膀看去,卻是兩個小家伙,不由氣惱,在雕頭上狠狠拍了兩記,氣道:“你這個笨東西,真沒用,這么大個兒,還能被他們兩個小家伙欺負了,真給少爺我丟人。” 頓了一下,他面色微變,看著岳無雙和洪天驕,饒有興趣的問道:“真的是你們兩個小毛孩把我的雕兒欺負了?” 岳無雙沒想到這雕兒還有主,而且來頭不小,不過后面有張俊給她戳子,她也不怕,一挺小胸脯,傲然說道:“是又怎么樣,誰讓他老在我們上邊飛來飛去,還不講衛生,隨地大小便,我幫你教訓一下,免得它丟了你的人,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這丫頭機靈古怪,當即便反咬了白雕一口,把責任推的一干二凈。 那白雕雖然通靈,卻也不能開口說話,只能呱呱亂叫,干著急。 白羽仙同白雕心靈相通,自然曉得白雕被那小姑娘反咬一口了,不由多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冷笑道:“少爺我不相信,憑你一個小姑娘也能打敗我的雕兒,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不必找個小孩子頂罪,是誰欺負了我的雕兒,立刻給我站出來,不然你們今天誰也別想好過。” 第三卷:踏足修真界 第122章 道號無爭 岳松陽見對方不想無的放矢,把岳無雙叫到一邊,悄悄問道:“你真欺負那白雕了?” 岳無雙點了點頭,轉而又把責任推到了顧盼云身上,說道:“是云哥哥想抓它當坐騎,要我幫忙,不關我的事,云哥哥是主謀。” 顧盼云離的近,正好聽到,險些沒被氣死,也耍起了無賴,狡辯道:“你這丫頭,出了事就往我身上推,我那里有請你幫忙,明明是你自己要上去教訓它的。” “云哥哥,你這個大無賴,明明就是你叫我上去抓它的,有師弟給我作證,你不用狡辯了。” 岳無雙一口咬定了是顧盼云,還找了個證人。 洪天驕整日跟在岳無雙后面,就是個跟屁蟲,聽了岳無雙的話,立刻就點了點頭,把責任全推在了顧盼云身上,把他氣的半死。 他們這邊你推我讓的,白羽開仙早已不耐煩了,怒道:“好好好,沒人承認是吧!那好,各位師兄,這些人無故侵占我派領土,將他們拿下回山治罪。” “是,少宗主。” 他身后二十來人應了一聲,紛紛祭出飛劍,向周玉清等人殺來。 周玉清這邊自不會被動挨打,立刻祭出各自法寶飛劍迎戰,張青沒有出手,她主要負責張敏等人的安全。與敵交戰的只有周玉清,張玉鳳,單玉馨,岳松陽及青城派的三位高手。 以七人之力對抗對方二十多位元嬰分神期高手,他們的壓力著實不小,有幾個不開眼的,竟直奔張敏等人而去,想對她們下手,結果被張青當場斬殺,元嬰都沒能逃脫。 岳無雙和洪天驕也趁機起哄,岳無雙將金甲幻蝶變成一身鎧甲,手執寶劍,盡纏住了對方一元嬰期高手,雖然無法取勝,但有金甲幻蝶防身,卻也不會受傷落敗。洪天驕祭出鐵背蜈蚣劍,讓鐵背蜈蚣劍現了原形,變成一條三丈多長的大蜈蚣,同時纏住了三個元嬰期高手。 不過你別說,他們加入爭斗之后,大大緩解了周玉清等人的壓力。 白羽仙見對方實力不弱,自己這邊想要盡快取勝很難,便不再留手,怪笑道:“周美人,今天就讓少爺我用少陽劍領教一下你的天霜劍。” 說著祭出一把散發著熾白光芒的長劍,向周玉清攻去。 這白羽仙實力不弱,周玉清不敢大意,立刻棄了原來的對手,同他斗在一起。兩人所用寶劍屬性正好相克,而且都非凡品,不分上下,斗的難解難分。 正是這兩柄劍發出的強大劍氣驚動了帳篷內的張俊三人。 張俊瞬間出現在帳篷外,見一伙來路不明的人,正在圍攻自己人,頓時大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開打,而且出手毒辣,招招取人性命,轉眼便消滅了對方半數高手。 幻靈仙子和明虛真人也沒閑著,見張俊出手,也跟著動起手來,三大高手一加入,場上的局勢頓時就翻轉過來,變成了反屠殺,短短兩分鐘,少陽宗二十多個高手,便死傷殆盡,只剩下白羽仙和一位合體期高手還在苦苦掙扎。 張俊這才叫住大家停手,轉而問那少年:“怎么回事,你們是什么人?” 白羽仙見識了張俊的實力,心下駭然,心想就是他老子恐怕都沒這份能耐,真是流年不利,居然遇到了這般厲害人物,卻從未聽說過,當真奇怪。不過這里終究是他少陽劍宗的地盤,少陽劍宗雖不是一流大派,卻也是二流教派中的佼佼者,實力雄厚,在自己的地盤上,他沒理由害怕,當下執禮說道:“我乃少陽劍宗少宗主白羽 仙,你們未經我派同意占用我派山頭落腳,還欺負我的雕兒,特來討了說法。” “討說法,就討說話,怎么動起手來了?是不是誠心欺負我們這些山外之人,想趁火打劫,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了,休想離開,我管你是少陽宗的還是正陽派的,得罪了本尊,定要給你個教訓!” 張俊才不管誰對誰錯,當即就把一頂大帽子給他扣在了頭上,占足了理。 白羽仙心中委屈,明明是對方有錯,先欺負了自己的雕兒,現在反倒成了自己理虧,不過他開始也的確有小題大做之意,想趁機把周玉清這個大美人“請”回山門去。 如今對方強勢逼人,他也只有委曲求全,先把自己的命揀回去再說,當即叩首道:“是小子的錯,不該聽信雕言,來此生事,還請前輩見諒。”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主動認錯了,張俊到不好借機生事,再說這里畢竟是昆侖,在人家的地盤上,他也沒想過要殺白羽仙,當下便就坡卸驢,點頭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與別人方便,便是與自己方便,今天這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帶著他們走吧!” 所謂他們,僅一人爾! “是是,前輩教誨的是,羽仙一定悔改,敢問前輩尊號,是何派高人?” 白羽仙一邊點頭應是,一邊不動聲色的套張俊的身份。 張俊到也不是怕事的主,知道今天這事必定還有一翻后果,當下便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只是說的不再是真名,而是他臨時起的法號無爭道人。佛語有云,無便是有,無爭便是有爭,故而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與鬼神爭,與天道爭……張俊取這個法號,正是他內心世界的外在體現。 “竹山散修,無爭道人,羽仙受教了,告辭。” 白羽仙得了張俊名諱,心下喜然,他本以為張俊是什么大派的高人,卻不想只是個散修,既然是散修,必定沒有背后勢力為他撐腰,這就好辦多了,當下便告辭,帶著那人離開了。 他們走后,張俊這才問眾人道:“到底怎么回事,是誰欺負他的雕兒了,我不是說過不準動這里的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