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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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禮下意識阻止,握住易蕊作亂的手。 “沒事。” “怎么沒事,都出血了!” 易蕊又焦又躁。她確實是心里恨、氣不過才張嘴咬他,但并不想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傷痕。 畢竟,他身上的傷已經足夠多了。 “讓我看看!” 再開口,已經帶了哭腔。 易禮只好放開手,任易蕊一顆顆解開他的襯衫紐扣。 小小的齒痕已經開始結痂,血痂深紅,像一抹朱砂痣。 “我給你消毒。” 易蕊拉著易禮走進客廳,又把他推坐在沙發上。她自己則飛快地從儲物柜取出醫藥箱。 “消什么毒。”易禮暗自好笑,“你如果有毒,我早就毒發身亡了。” 聽著他略帶笑意的聲音,易蕊不禁愣怔了下,但她很快回過神來,把碘伏棉棒輕輕貼在齒痕上。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如果真能令他中毒,易蕊并不介意做一條毒蛇。只是,她的毒液,叫迷戀。 “晚飯吃了多少?”易蕊輕聲問他。 這個問題,就很難回答了。說吃得多,明擺著是謊話。說吃得少,免不了又被她念叨。 易禮到底是動用了他成熟男人的智慧:“吃得不多,但加上一碗小米遼參剛剛好。” 易蕊抿著嘴笑,燈光下,眼睛亮亮的,像藏了幾顆雀躍的小星星。 “戲呢,談得怎么樣?”她其實更關心這個,“給你什么角色?” 不用受刑了吧?也不用悶水、套塑料袋、跳冰湖了吧? “演一個逃荒的災民。” 易禮低頭,正好看到易蕊用碘伏棉棒在他左胸口涂了個圓形,這孩子,還這么調皮。 “好玩么?”易禮壓低了聲音,聲線顆粒感十足。 “嗯?” 易蕊耳廓發麻,突然抬頭,猛地撞上易禮的下巴。 “痛嗎?”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 但易禮先人一步,抬手撫上易蕊的額頭:“怎么越長大越莽撞?” 拇指輕輕揉搓被撞紅的地方,溫熱從接觸之處散發,熏紅了易蕊的臉。 易蕊忘記了為什么而抬頭,也忘記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她腦海中空空的,眼睛里只剩下易禮冒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和與之相連的脖頸。 感受到易蕊的注視,易禮下意識咽了下喉嚨。 滾動的喉結立刻吸引了易蕊的視線。 她想起自己有次發燒,易禮守在床邊徹夜照顧。她睡醒的時候,他才剛剛趴在床邊睡著。 易蕊沒有喊醒他,而是靜靜地看著他,從眼瞼到鼻梁,從嘴唇到下巴。然后鬼事神差地伸出手描摹他的臉頰,直到他的喉結…… yingying的,一塊小小的尖尖的骨頭。 他說話、吃飯的時候都會上下滑動。但他唱歌時,喉結的顫動最為清晰明了。 那是青春期的易蕊對于“性感”一詞的初始概念。 心跳驟快,心臟像是要從胸口蹦出來。易蕊頭腦發熱,眼前一黑。 溫熱的舌尖已經輕輕抵住那塊包裹著硬骨的皮膚。 舌尖敏感,人更敏感。 易禮觸電似的把胸前的人推開,旋即又穩穩拖住易蕊的后背。 總不能叫她磕在茶幾上。 “早點睡吧。” 易禮定定神,強作鎮定。大概是今晚談劇本的時候喝多了茶,有點醉了。他如是安慰自己。 “嗯。” 易蕊也是難得的乖巧,“我去放水,你泡泡澡,晚上睡得好點。” 想要拒絕的話被易禮咽下去,相比于不讓她去放水,他更需要與她暫時的分開。 喉結是他的敏感點,西褲里包裹著的不該有的欲念漲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