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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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耿夫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怨懟與落寞。」她的臉上只有幸福與滿足。 「很少有男人身上會具備這種甘愿自我犧牲的偉大特質(zhì),女人能做到的事男人未必可以。」這世上根本沒幾個人能做到蔚湘那樣的程度,這可不是說一兩句漂亮話就可以證明的。 「我同意,男人比女人自私,也更難抵御孤獨的消磨。」 自古以來,世人標(biāo)準(zhǔn)加諸在女人身上的枷鎖已讓她們習(xí)慣了付出與隱忍,認為一切的奉獻都是天經(jīng)地義。 只要男人索取她們便給予,即使掏空生命也甘之若飴。反過來卻為自己每一次的期望與要求感到心虛,認為自己不配獲得任何獎賞,因為那些付出都是應(yīng)該的。 「你同意?」耿雄謙意外于他的回答,「那你認為自己憑什么可以陪在凝霜身邊?還是你在暗示如果有一天你對她的感情不在了,也不過是源于天生不可更改的男人劣根性作祟?」 他是在提前為自己的后路打預(yù)防針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宋克棠沒有被耿雄謙咄咄逼人的語氣嚇到,臉上只一徑維持著那份從容平靜的說:「我敬佩甘愿為男人和家庭奉獻的女性,卻不認為自己有資格心安理得的享受一切。任何一種單方面的付出在我看來都太沉重了,我較傾向于倆人共同承擔(dān)的做法,所以不會一味為凝霜付出全部而讓她只管坐在一旁什么也不必cao心,我愿意與她一起完成任何事。」 「我不得不提醒以你現(xiàn)有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真的與她一起。」宋克棠膽子很大,一席話中竟是對耿雄謙夫婦的相處方式表示了不認同,「冠冕堂皇的說辭在我這里一文不值。」 「大學(xué)老師的工作與凝霜要做的事并不衝突,她身為龍焰盟代主的同時不也在商界有著其他的身份嗎?」 「你的意思是說即便自己掛著正人君子的名頭,如果有一天凝霜需要你為她做違法的事情你也會去做嗎?」耿雄謙可不想跟他繞圈子,說再多也不如來點最實際的問題。 「違法的事不見得一定都是不好的事,這個社會還有著許多復(fù)雜面需要被導(dǎo)正,但我這輩子不做壞事的原則永不改變。」做正人君子并不意味著迂腐和不懂變通。 宋克棠說這話時眼中有著難得的犀利,有些人或許習(xí)慣韜光養(yǎng)晦,但當(dāng)有必要時依然會鋒芒畢現(xiàn),他正是這樣的人。 耿雄謙要的就是這句話! 「我曾設(shè)想過未來龍焰盟會以光與影的模式走上全新的道路,但卻從沒料到過會由你這樣一個溫文儒雅派的男人來達成。」 還有誰能比宋克棠更適合勝任這個位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