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停住了，趙喬無辜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也不知道啊。”

    “什么？”

    “你自己又不數，你知道嗎？”趙喬的輕笑從喉嚨里飄出來。

    許含氣得差點說不出來話，“你、你！你打的你怎么不數！”

    “需要被打還債的又不是我，我數什么？”好欠打的聲音，趙喬臉上的笑都快溢出來了，好像終于等到她發現了。

    許含有苦說不出，氣得牙齒都在打顫，突然鼻子一酸，這半天的委屈終于要繃不住了。

    趙喬看許含一動不動又不說話，便直接掰過她的肩膀來，女孩的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卻是一滴都沒落下來。趙喬不由得深吸了口氣，他也知道今天有些過分了，本來也不會用這樣的方法，甚至這種事情一般都不需要他出手，這次只是無意中看了這女孩的照片，才自己過來看看情況的。他也沒想到會把人領來這里，說不清是為什么，可能是女孩這雙清澈又倔強的眼睛，他覺得她很適合這里的一切。

    思緒間趙喬放開了許含，把她拉起來坐在床上，看著她問：“停止嗎？我這里不會搞什么打傷打殘器官買賣的事情，就算你不幫你哥，他也不會有什么事，你只不過是用來威脅他的。”

    許含看著突然真誠的趙喬，腦子都恍惚了。她白凈的小臉上落下一滴淚，低下頭道：“但是我這么做可以幫他抵掉一部分欠款，推遲一定的時間，對嗎？”她抬起頭來看著趙喬。

    趙喬看著女孩毅然又有些不安的目光，許久才開口道：“對。”

    聽到回復的女孩輕輕咬了下唇瓣，轉身再次趴在床中央，“開始吧。”

    趙喬突然感覺自己壓力很大，他深吸一口氣，舔了舔牙齒，“接受規則？”

    “嗯。”

    這一次，每一個落下去的巴掌都伴隨著一個數字，許含發現趙喬換了一邊在打，所以痛楚也沒那么難以忍受了。但是當許含報數到40的時候，同一個地方積累的痛感仍然讓她難以忍受，好想逃，真的好痛，感覺已經是在用火把燒屁股了，許含的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唔，50。”火辣辣的屁股實在忍不住向另一側翻了一下，許含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可以換個地方或者停一會兒嗎？”

    “打哪里怎么打是聽你的嗎？”趙喬狠狠抓住女孩剛被打完那一側的屁股，惹來女孩一聲急促的驚呼，屁股rou軟軟彈彈的，手感真不錯，趙喬邊揉邊道，“換或者停都可以，自己把褲子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