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人參小皇后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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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地看向床上一手捂肚子一手扶腰的柳若芊,納悶問:“主子,靈煙jiejie這是怎么了?” 憑著妖精的直覺,柳若芊覺得此事大有古怪,不然不可能皇帝陛下和靈煙兩個素日沉穩(wěn)的人,都跟瘋了一樣,笑成這個德行。 她看了一眼靈芝,突然覺得她得把靈芝這傻丫頭先打發(fā)走:“靈芝啊,你去太醫(yī)院問問看,昨天福公公叫人送去的那只貓可救活了。” “好嘞主子,奴婢這就去。”靈芝一向?qū)ψ约抑髯友月犛嫃模瑲g快地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等靈芝走了,靈煙也笑過了勁兒,她起身,看著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的小姑娘,差點兒又破功。 柳若芊:“說吧,靈煙,剛才你的話是什么意思?親嘴怎么就不能懷娃娃了?” 靈煙正了正臉色,張口想說,可臉卻先紅了。 她跪到床上,用手罩著嘴湊近柳若芊耳邊,小聲耳語了一番。 柳若芊邊聽邊瞪圓了眼睛,等靈煙說完,她一臉錯愕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好一會兒才說:“靈煙,我不信,你又沒有嫁人,你怎么知道。” 靈煙一個未出閣的姑娘,鼓足了勇氣才和自家主子說了這等私密的悄悄話,可她居然不信。 “主子,您就信奴婢吧,這等大事奴婢又怎敢騙您。”靈煙一臉無奈地說道。 見小姑娘還是一臉不信,她又舉出實例:“以前在相府的時候,奴婢一個小姐妹被二公子要到了房中做了通房,這些話是她同我說的。” 柳若芊:“那你那小姐妹,可懷過孩子?” 靈煙點頭:“懷過的。” 柳若芊低頭看了看肚子,眉頭蹙了起來。 倘若靈煙說的是真的,那,她和皇帝陛下說她懷了孩子的時候,皇帝陛下為什么信了? 身為一個皇帝,又二十歲那么老了,不會連這點兒事都不懂吧? 見自家主子抱著肚子不說話,靈煙有些著急,生怕小姑娘是想娃娃想的魔障了,她起身往外走:“主子您等著,我去給您找些東西來。” 也不知道她要找什么,柳若芊也沒空理她,這會兒滿腦子都在琢磨,關(guān)于懷娃娃一事,皇帝陛下為何和她知道的一樣。 柳若芊把昨兒在長寧宮發(fā)生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細細想了一遍。 想著想著,小臉就變了色。 狗陛下雖然面上信了,也一直配合她說話行事,可卻一反常態(tài),跟抽風了一樣笑個不停。 難道說,難道說,狗陛下看她傻,故意在看她熱鬧? 柳若芊還沒琢磨明白,靈煙就跑得滿臉通紅回來。 靈煙將殿門一關(guān),屋門一關(guān),神秘兮兮地從懷里掏出一本書,往柳若芊面前一遞,紅著臉有些扭捏的說:“主子,這是我在宮里負責教導嬪妃侍寢的教引姑姑那里借來的,這里就是教人怎么懷孩子的,您自個看看吧。” “奴婢在外頭候著。”等柳若芊把書接過去,靈煙撂下一句,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什么玩意兒,這么神秘,還把靈煙搞得扭扭捏捏的?”柳若芊嘀嘀咕咕地翻開了書。 可只看了第一眼,小姑娘就瞪圓了眼睛。 她將書舉到面前仔細看了看,待看清楚那上面畫的到底是個啥,小姑娘一張白嫩的小臉騰地一下紅了個徹底。 她把書往床上一丟,還踹了兩腳。 可踹過之后,她又忍不住好奇,拿腳把書給夠了回來。 拍了拍心口,小姑娘一手翻開書,一手捂著眼睛,從手指縫里看出去,將那讓人臉紅心跳的書快速翻著看了一遍。 等把整本書看完,小人參精徹底明白了。 娃娃這玩意,壓根就不是親一下嘴就能懷上的。 小姑娘將書再次丟開,踹走,失望地捧著肚子,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一臉哀傷:“嗚嗚,我的娃啊!” 聽到里面的動靜,靈煙走了進來,紅著臉將那本書收起來塞回了懷里:“主子,您現(xiàn)在知道了?” 柳若芊現(xiàn)在也不怕壓著肚子了,翻身趴在床上,雙手握拳捶著枕頭:“知道了,我的娃沒有了。” 靈煙見自家主子沉浸在沒了娃娃的失望中,憋著笑提醒:“主子,恕奴婢多嘴,您有了娃娃這事,你可曾同他人說起過?要是說了,得趕緊去澄清……” 一提這事,柳若芊蹭地爬了起來,雙手緊緊攥成拳頭,語氣恨恨:“狗陛下!敢耍我!” “主子哎,這話可說不得。”一聽這大逆不道的話,靈煙嚇得臉色都白了,忙看向門口,見殿門好好的關(guān)著,這才松了一口氣。 可一轉(zhuǎn)頭過來,就見自家主子從床頭的架子上將她那把小巧的匕首攥在了手里,穿上鞋,就那么披頭散發(fā),衣裳也不換,殺氣騰騰的就要往外走。 靈煙一把將人抱住:“主子,您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您拿刀做什么去?” 柳若芊咬牙切齒,一張小臉氣得鼓鼓的:“別攔我,我要去算賬!”! 第46章 “主子要和誰去算賬?”靈煙抱著柳若芊問。 一想到狗陛下一邊笑得快岔氣,一邊在心里瘋狂笑話她有多蠢,小人參精就囧得要撞墻,氣得要發(fā)瘋。 太丟人了,簡直太丟人了! 當人當了這么多年,她就從來沒丟過這么大的人。 她發(fā)誓,不報此仇,她誓不為參! 氣冒煙的小人參精跟個小牛犢一樣,悶頭就要往外沖:“你讓開,我要去找陛下算賬!” 拿刀去找陛下算賬?主子這怕不是瘋了? 別說真讓主子帶著刀沖到了陛下面前,就是這話傳到醉花宮外頭去,那都是掉腦袋的死罪。 靈煙嚇得臉都白了,死死抱住小姑娘:“主子,您冷靜。” 柳若芊拽著靈煙胳膊往下扯:“我沒法冷靜。” 別說,在鄉(xiāng)野間瘋跑著自由自在地長大,整天爬樹上山的小姑娘,不管不顧生起氣來,力氣還真是挺大的。 靈煙一直在丞相府柳大公子身邊生活,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干過什么體力活,兩個人這么一撕吧,她還真不是小姑娘的對手。 沒一會兒,靈煙就累得氣喘吁吁了:“主子、咱別沖動,陛下怎么了,您先同奴婢說說,咱們從、從長計議可好?” 可又羞又惱,正氣頭上的小姑娘哪里聽得進去勸,一把就將靈煙推開,撒腿就往外跑。 門開了,去太醫(yī)院看貓的靈芝走了進來。 靈煙如同見到救星一般,連忙招呼:“靈芝,快,快把姑娘攔住,姑娘要去……、去做錯事。” 柳若芊卻豪邁地一揮手:“靈芝你給我讓開。” “好嘞,主子。”靈芝素來對自家主子言聽計從,應(yīng)了一聲,閃到一旁,還異常體貼地把門給打開了。 見靈芝不聽她的,靈煙急得又補充一句:“你個傻丫頭,主子要去做殺頭的錯事,還不快攔住!” “殺頭?”一聽這話,靈芝嚇得連忙把門關(guān)上,門閂一插,整個人靠在了門上,一副要想出門須得先從她身上踏過去的架勢。 柳若芊上前就去扯靈芝,可靈芝力氣大得像牛,哪里拉得開。 柳若芊兩手叉腰,氣呼呼地瞪著靈芝。 靈煙跑過來,輕輕撫著小姑娘的背:“主子,莫氣,莫氣,咱有什么話好好說啊!” 有靈芝這個大力丫頭在,柳若芊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也懶得費力氣跑了。 轉(zhuǎn)身往回走,走到榻邊,鞋子一踢,盤腿坐在了榻上,一手攥拳,一手緊捏匕首。 氣死了!氣死了! 狗陛下他怎么就那么壞的,明知道她不懂,還故意在那看她笑話! 靈煙給靈芝使了個眼色,靈芝上前將小姑娘緊緊攥在手里的匕首給拿了下去,找個地方藏好了。 頭一次見自家姑娘氣成這樣,靈芝也感同身受跟著生氣,同樣攥起了拳頭:“主子,誰惹您了?奴婢替您出氣去。” 柳若芊咬牙道:“陛下!” 靈芝一愣,拳頭頓時松開了:“那奴婢可不敢去。” 柳若芊也不計較靈芝的沒骨氣,氣得拍了一下大腿:“別讓我看著他。” 靈煙一邊給小姑娘撫著背,一邊溫聲寬解:“主子,您跟奴婢說說,陛下怎么著您了。” “就是那什么,我同陛下說……”柳若芊張口就來,可看了一眼靈芝又停下了。 以為親了下嘴就懷上了娃這種蠢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目前靈芝這傻丫頭還不知道,干脆不讓她聽。 她開口吩咐道:“靈芝,你去御膳房幫我要一碗銀耳蓮子羹來,我想喝。” 靈芝:“奴婢去給您拿,但主子您不能去做掉腦袋的錯事。” 柳若芊點頭:“你去吧,我不走。” “那奴婢快去快回。”靈芝轉(zhuǎn)身,匆匆出門走了。 等門關(guān)上,柳若芊這才氣哼哼地開口:“靈煙,我昨兒同陛下說我懷了娃娃,陛下他居然裝作信了,耍了我一大天哪!你說我氣不氣!我跟你說……” 小姑娘激動又氣憤地嘚吧嘚吧個不停,把事情經(jīng)過都說了。 靈煙抿了抿嘴角,強忍下笑,安安靜靜地做個合格地傾聽者。 心中卻道,就自家姑娘這傻乎乎又可人的模樣,難怪陛下會故意去逗她。 柳若芊慷慨激昂地控訴完皇帝陛下的惡劣行徑,又是一拍大腿:“靈煙你說,我該不該去找皇帝陛下算賬?” 靈煙深知,小姑娘在氣頭上,硬勸怕是不會聽,于是順著她的話問:“那主子您打算如何算這個賬?您要是有什么主意,不妨說出來,讓奴婢給您參詳一二?” 柳若芊一握拳:“我……”想打爆他的頭! 可這話都不用說出口,她就知道不行,那可是皇帝陛下,她怎么能打他的頭。 小人參精為難了,不知道要怎么算這個賬,報這個仇。 見小姑娘皺眉頭,靈煙順勢勸道:“主子,想必陛下也是哄您開心的,要不,就算了吧。” “不行!堅決不行!”柳若芊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給我更衣梳頭,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一趟長寧宮!” 見小姑娘這架勢是非去一趟不可了,靈煙一個奴婢也沒法強行再攔,好聲好氣勸道:“那您聽奴婢的,咱不能帶匕首。” 柳若芊一揮手:“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