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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人參小皇后 第22節(jié)

    成年男子的聲音,帶著疲憊的慵懶沙啞,說不出的魅|惑人心。

    柳若芊只覺得耳朵又酥了,經書一丟,雙手搓了搓耳朵。

    其實剛剛也就是扯了一下,早就不疼了。可柳若芊莫名喜歡那只大手在她腦袋上來回揉|搓的感覺。

    她身子向前,腦袋瓜抵在了那寬厚的胸膛上。

    突如其來的親昵,陸韌古手一頓,眼眸微垂,看著快貼在他身上的小姑娘。

    【嗯?怎么不摸了?】滿是疑惑的少女音。

    陸韌古嘴角微微上揚,接著揉小姑娘那毛絨絨的腦袋。

    果然,甜甜的聲音又傳進耳中。

    【好舒服啊。】

    陸韌古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

    雖然小姑娘已經沒在念經,可他那錐刺般的頭痛卻越來越輕。

    這種疼痛的程度,在常人那,已足夠讓人抱頭打滾。可對長年累月飽受頭痛折磨的陸韌古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身體舒適,整個人放松下來,陸韌古專心摸頭發(fā)。

    小姑娘的頭發(fā)柔軟順滑,再配上她懶洋洋的樣子,讓陸韌古想起他小時候養(yǎng)的那只小橘貓。

    也總是這般窩在他懷里,由著他順毛。

    只不過那只小橘貓,在他搬進冷宮之后,被他的一個好皇兄指使人摔死了。

    他被按住了手腳壓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上,眼睜睜看著那小貓一下一下被摔死在他面前,潔白的雪地上浸滿了刺目的紅。

    后來,還是那個地方,還是漫天飛雪,他坐在椅子上,又看著他的那個好皇兄被金狼衛(wèi)一下一下摔死在他面前,好好的雪地又弄臟了。

    只不過,當年耳邊的猖狂大笑,變成了凄厲的嚎叫,甚是吵人。

    搬進長寧宮以后,全福曾給他找過許多貓,全都和當年那只小橘貓幾乎一樣,可他都沒要,讓全福送走了。

    有些東西,沒了就是沒了,再像,也不是。

    可惜,當年的他,實在太弱,連一只貓都護不住。

    柳若芊被頭上那只大手搓得哈欠連連,幾乎要睡著。

    可不知為何,那只大手正搓得好好的,突然加重了力道。

    那感覺,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她腦袋捏碎。

    憑著妖精的直覺,柳若芊感受到面前男人那陡然而生的殺氣,頓覺危險,懶懶的睡意頃刻間煙消云散。

    她伸手推著他的胸口,掙扎著把腦袋往出拽:“陛下哥哥,你弄疼我了。”

    陸韌古回神,松手。

    柳若芊得了自由,心里升起一股死里逃生般的后怕,手腳并用,蹭蹭蹭就爬到了榻的另一邊,離陸韌古盡可能地遠。

    看著小姑娘眼睛瞪得溜圓,目光戒備地瞅著他,陸韌古一愣。

    隨即朝她伸出手:“嚇到了?”

    可一向溫順乖巧的小姑娘卻把頭扭開了,看都不看他。

    陸韌古:“……”

    多少年了,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對他甩臉子。

    柳若芊害怕,又生氣,她不想靠近他,至少現在不想。

    雖然這幾次相處,皇帝陛下對她很和善,可剛才她實實在在感受到了殺意,nongnong的殺意。

    果然,傳聞都不是空xue來風的。

    可她又沒惹他,他為什么要捏她腦袋。

    每次想到那小橘貓,陸韌古就忍不住想殺人,方才是他忘了收斂,把小姑娘嚇到,是他之過。

    自知理虧,他自然不會計較小姑娘給他冷臉。

    于是他再次伸手:“是朕沒控制好力道,過來,朕給你揉揉。”

    柳若芊用鼻子小小地哼了一聲,連身子都往一旁扭了扭。

    還揉?再揉她腦袋瓜子都要沒了。

    小姑娘氣鼓鼓鬧別扭的樣子,陸韌古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頗為可愛。

    二人同榻而坐,就這么沉默地僵持著。

    陸韌古想哄,可望著扭著臉,嘟著嘴不搭理他的小姑娘,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自打母后離世過后,這么些年來,他未曾和其他女子打過交道。

    似乎人人都懼怕他,哪怕身邊忠心耿耿如全福,如鄒乞,對他也是敬畏有加,從來不敢逾矩。

    前幾個月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送進宮里的那些女人更是怕他。

    普天之下,第一個敢當著面跟他鬧脾氣的,唯獨只有這柳美人。

    可神奇的,他竟覺得很是新奇,很是有趣。

    雖然覺得她這般模樣也很可人,可他還是更喜歡她彎著眼睛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情愉悅。

    要論殺人,他可謂駕輕就熟,經驗頗豐。

    可要說到哄人,他卻束手無策,無從下手。

    三丈外,全福垂首而立,時不時關注著二人的動靜。

    原本二人相處甚為融洽,柳美人念經,可念著念著,就念到陛下懷里去了。

    陛下像小時候擼貓一樣,開始擼柳美人的頭發(fā)。

    雖然這和他想象的帝妃之間的濃情蜜意不大一樣,可那場面也叫得上一個溫馨感人。

    這么多年,陛下先是久居皇陵,后又征戰(zhàn)沙場,身邊一直也沒個女子,不知如何談情說愛也屬正常。

    當貓一樣先寵著,也不是不行。

    全福滿懷欣慰,非常識時務地往柱子后挪了挪,當起了透明人。

    可不知怎的,柳美人突然和陛下鬧起了別扭。

    陛下都伸了兩次手了,柳美人依然不搭理。

    全福提心吊膽,生怕陛下下令,將人拖出去砍了。

    更有甚者,若是陛下當真發(fā)了怒,直接一把匕首上去,切了柳美人那小腦袋瓜子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陛下每晚頭痛時,最愛干的事之一,就是切人腦袋。

    哎呦呦,你說這柳美人,看著軟乎乎的性子,怎么生了個榆木腦袋啊。

    好好的,跟陛下置什么氣呢,那可是九五至尊的天子。

    待會兒真惹得陛下發(fā)起脾氣,那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殺了一個柳美人倒也沒什么,可那么多人給陛下誦過經,唯獨這柳美人誦經最有效果。

    陛下要是一氣之下真將人給殺了,回頭陛下頭痛時又該難熬了。

    全福有心提醒一下柳美人別犯倔,可柳美人扭著身子歪著頭,也不往他這邊看,急得他想跳腳。

    柳若芊獨自生了一會兒悶氣,也不見皇帝陛下來哄,慢慢冷靜下來,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在皇帝陛下面前,她就是個念經的小小美人,她和后宮那些美人們沒什么區(qū)別的。

    也不是人人都是大毛哥,不會見她不高興就會變著法地哄她開心。

    皇帝陛下就是皇帝陛下,是生起氣來真會砍人腦袋的皇帝陛下。

    靈煙提醒的對,不能因為陛下偶爾對她和善,就忘了她的身份,忘了該有的規(guī)矩。

    畢竟這里是規(guī)矩森嚴的皇宮,不是十河縣,更不是她們杏山村。

    算了,她還是老老實實念經吧,柳大公子還在外頭跪著呢。

    和有可能隨時會捏碎她腦袋的皇帝陛下比,柳若芊頓時覺得,拼死也要救她出宮的柳大公子是個好人。

    雖然柳大公子一進宮就被抓了,好像也沒多大本事,但至少他對她的心是好的。

    想明白了,柳若芊伸胳膊去夠經書,奈何距離太遠,胳膊太短,一下沒夠著。

    正準備往過挪一挪,陸韌古拿起經書遞到了她手上。

    柳若芊雙手接過,跪在榻上,俯身就要給他磕頭:“多謝陛下。”

    “朕說過,在榻上不必多禮。”陸韌古伸手去兜她的額頭。

    可小姑娘卻躲開了他的手,一頭磕在了旁邊,隨后下地穿鞋,站在地上,捧著經書開始念。

    看著突然禮數周全起來的小姑娘,陸韌古眉宇微蹙。

    小姑娘的態(tài)度,之前親昵,此刻疏離。

    任陸韌古再遲鈍,也意識到,小姑娘心里,這是有想法了。

    小姑娘跟個木頭人一樣,機械地念著經,聲音依舊軟糯動聽。

    可陸韌古此刻頭痛全消,沒了心思聽,他此刻就想知道小姑娘心中所想。

    可前前后后,他連著伸了三次手,都被她拒絕了。

    他也不能跟個臭不要臉的登徒子一樣,沒臉沒皮地硬去摸她的小手。

    十多年了,陸韌古這還是頭一次生出一種抓耳撓腮的無力感來。

    三丈外偷偷觀察二人的全福,覺得他有可能是瞎了眼。

    不然的話,他為什么覺得他家傲睨萬物,唯我獨尊的陛下,好像在柳美人面前吃了癟呢?

    陛下不但沒有想砍柳美人腦袋,好像還想哄人家來著。

    想哄也就算了,關鍵是柳美人居然沒搭理陛下?

    是吧,他沒看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