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王府癡妾 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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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鮮嫩的小娘子,一出遠門就會被叼走。 湯幼寧自己實則沒有勇氣去一個全然陌生的國度,她揪著薄時衍的衣袖,“那你與我一起,好不好?” 薄時衍卻是故意不答應她,面上似笑非笑:“看心情。” “……”這人真是可惡,故意這樣對她! 湯幼寧很快想到了她前不久看過的【御夫寶典】,這會兒瞧著,她是很需要它哇! 若是不能把薄時衍治得服服帖帖,往后要做什么他都可以推三阻四。 也不知道樂蘿與朱伏梅有沒有試驗過那個寶典的可行性? 湯幼寧猶豫著,小手攀上自己的衣襟。 入夏時節,衣裳單薄,稍稍一扯,那圓圓鼓鼓的白rou就彈跳出來了。 黑色小衣托住兩團雪玉,緊緊裹著,細帶勒著,半遮半露。 乍然間極具視覺沖擊性。 日光照影下,隨著馬車的輕微顛簸而晃動。 深深的溝壑里暗藏桃花源。 湯幼寧的動作屬實是干脆直率,一下子就把薄時衍的目光給攥獲住了。 他見識過的風景,不止于此,可正是因為見過,眼下的半遮琵琶,絲毫擋不住他腦內的記憶。 不僅是掌心被喚醒了軟糯觸覺,就連唇舌都自行回味起它的甘甜。 更讓薄時衍挪不開眼的,是湯幼寧此刻對著他的神色。 她一臉純然,似乎并未意識到自己生得多么惑人,那雙墨玉般的水眸,直溜溜望著他,在期待他的反應。 是一種叫他很難不心動的專注,與她對視,他心跳如鼓。 撲通撲通。 “圓圓……”薄時衍的嗓音陡然嘶啞起來。 他的圓圓是一個矛盾體,有著最純粹最嬌媚的一面。 她還很坦誠,喜歡與否舒服與否,總能給出最直接的回應。 現在就連釣他,都這么明晃晃的來…… 魚兒片刻都不想掙扎,只想低頭去咬鉤子。 然而看似新手的垂釣者,卻在關鍵時刻收起魚餌。 “王府到了哦。”湯幼寧的小手捂在他嘴上。 “?”這么快? 馬車果然停了下來。 湯幼寧從薄時衍腿上離開,自己整理好衣襟,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而薄時衍,一口都沒嘗到,只用晦暗不明的狹長雙目,盯著她。 湯幼寧隨便他看,一邊小聲道:“你要是不陪我去南洋,我以后不穿這種小衣給你看。” 這些款式就是從南洋來的,湘宜照著縫制了許多,薄時衍很喜歡,嘴上沒說,直接給了賞金。 “……誰教你這樣與本王談條件的?” 他撫平衣袍的皺褶,動作慢條斯理,仿佛已經平復下來,不過并未起身。 湯幼寧沖他鼓起小臉蛋,道:“才剛剛開始呢,今晚就叫你知道我的厲害。” 看她不拿出御夫寶典來對付他! 讓他變得唯命是從! 丟下這句,湯幼寧率先下車離去。 身后的薄時衍抬了抬眼皮,“很好。” 他的王妃,越來越有長進了。 第96章 遠航(正文完) 攝政王府里的長輩們還在, 馬車哪敢過家門而不入。 薄時衍不會在車上放肆,傳出去了,指定要被付氏訓一頓。 兩人先后進入府邸, 先去老太太那邊請安,而后往磐景園用飯。 付氏給夏氏姐妹二人相看好了夫家,辦完她們的親事,才會回到南堯。 而老太太準備先行一步, 就這些天, 隨薄老爺父子一道走。 薄時衍無事,京城也趨于安定,其他人放下心來, 各自回去忙活自己的事兒。 薄老爺無意官場,薄鏡城更是一心扎在生意經里面,父子三人沒法待在一處。 吳老太太是跟著兒子走的,并非京城不好,孫兒也未怠慢,不過是久居南堯, 更習慣那邊的生活。 而且現在薄時衍已經成家, 身邊有個小妻子跟隨, 還有什么可牽掛的,只管等著曾孫出世就好! 付氏也想過這點,原本猶豫是否久居京城。 因為圓圓看上去一派天真, 她怕這兩個孩子沒有長輩在身旁看著, 后面有了好消息都不知道怎么照顧。 她這一番慈母心腸,被吳老太太勸了回去。 薄時衍身居高位, 知人善用, 他能把整個王府乃至朝廷治理得井井有條, 是因為知道什么人該干什么事。 等到湯幼寧有孕,他自己肯定比她們著急上心,自然會請來經驗豐富的老嬤嬤照顧。 付氏不需要留下來,只管回南堯去,往后要是孩子出世了,他們再來也不遲。 吳老太太這個提議,并不是對孩子不上心,只是知曉二孫兒的邊界感。 他這個人,大抵是不喜歡長輩插手太多的,尤其是事關圓圓。 付氏稍一思索,果然打消念頭,“我就不久留了,要是說及此事,好似在急著催生。” 即便她心里覺得應煊年紀不小,該當爹了,也不好急忙忙說出來。 兩人成親不到半載,不好給兒媳婦太大壓力。 薄時衍在磐景園用飯,知曉了父母他們的打算,沒有多說什么。 家人去留隨意,他會讓陳敬安排人護送上路。 ******* 飯后回到白霽堂,湯幼寧把玩了一下她在秋水閣的收獲。 那個大海螺被帶回來了,湘巧拿不準要把它擱置在哪里,最終挑選著,在那個透明的琉璃大魚缸邊上安了家。 珍珠寶石被湯幼寧用一個金盞蓮花碗給裝起來,銀色燭臺下,它們泛著璀璨的色澤,相互交映,瞧一眼便心生歡喜。 湯幼寧玩了一會兒,桐珠桐花二人在凈室備好了熱水香露,請她入內沐浴。 薄時衍揮退侍女,意欲同往,被攔著拒絕了。 湯幼寧堵在凈室門口,伸手擋著他,“我不與你一起沐浴。” “為何?”薄時衍挑眉。 她慢吞吞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湯幼寧一副自有計劃的模樣,薄時衍索性也不進去了,斜倚在門框上,“那么,本王拭目以待?” “好哦。” 兩人果然分開,先后進入凈室清潔自己。 薄時衍對湯幼寧那些小點子心知肚明,多半是去給她的友人送嫁時學來的。 不然還能有誰? 他從凈室里出來時,湯幼寧已經穿著雪色寢衣,在塌上等候。 她的手邊,放了兩卷紅色絲帶。 “你準備做什么。”薄時衍緩步上前,高大的身形杵在她跟前。 他們的體型差異過大,他當然半點不畏懼小姑娘的行為,以往都是他掌握了主動。 但今日不一樣了。 湯幼寧坐在床沿處,抬眸打量他健碩的體魄,抿唇道:“今晚你要聽我的,我要把你綁起來,不許反抗。” 她準備絲帶,就是為了防止某人反客為主。 薄時衍聞言,彎腰俯身,寬闊的肩膀幾乎籠罩住她,烏黑的發絲垂墜,與之交雜。 他低聲表示懷疑:“你行么?” 此言并非無的放矢,他就是在明晃晃的瞧不起小姑娘。 算下來,兩人也有過幾次由她主導的情ii事,她磨磨唧唧哭哭啼啼,壓根沒有勇氣往下坐。 不上不下卡著無法進行,若非他及時出手,指不定被憋出什么毛病來。 ……思及此,薄時衍不想繼續逗弄湯幼寧了,這些花樣,全然是在折磨他罷了。 倒不如爽快答應一起出海去南洋,她就不必弄這許多小花招。 然而,被人小看的湯幼寧,心里怎么可能高興。 她抬手,揪著薄時衍的衣襟,皺起瓊鼻一臉認真,道:“這么簡單的事情,圓圓當然可以。” 那天,樂蘿問她,夫妻敦倫這件事難不難。 當下一時半會兒的她答不上來,現在想想,似乎沒有什么困難之處。 ……不就是手口并用的流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