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王府癡妾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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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如此,”付氏蹙眉拒絕,道:“你并非我薄家女眷,如何能要你來祈福,過去的事情無需多說,即使有些什么,那也該由你父親反省。跟你沒關系。” 一個姑娘家的命運,大半掌握在家人手中,付氏不是為她開脫,只是懶得去追究。 反正薄家早已跟虞家斷了往來,舊日黃歷誰還去看它? 付氏陪同虞素音稍坐沒多久,就把人送走了。 并且吩咐了陳管家,以后虞家人沒有拜帖,誰也不準放進來。 客氣有禮,也要看對方是誰,她可不是泥人捏的脾氣。 白霽堂里,湯幼寧也在跟薄時衍討論虞素音。 “她對你,余情未了。” 湯幼寧語氣篤定,抬眼去打量薄時衍。 這個面容冷俊的男子,長了一副薄幸模樣,當真不為柔情所動么? “與我何干?” 薄時衍在她身側落座,廚房那邊早已準時備好晚膳,兩人回來后立即擺上。 熱氣騰騰,偏廳滿是rou香,小白虎過來守著不肯走。 薄時衍從不讓它跟隨在側吃飯,讓苒松端了一盆熟rou給送去外面。 它天性喜愛血腥味,只偶爾才會光顧一下熟食,許是當做零食了。 湯幼寧見他心思不在虞素音身上,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青梅竹馬,小時候經常見面么?” 也不知道薄時衍孩童時期,生得何種模樣? “圓圓怎么好奇此事了?”薄時衍挑眉,“你又不是才知曉,我與她有過婚約。” 此事人盡皆知。 “可是……我之前沒想那么多。”湯幼寧捏著筷子,小聲嘀咕:“尤其是與你做過那rou搏戲之后,才注意到……” 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冊子,實際cao作起來,那般親密無間,彼此融合。 虞素音竟然也想跟他這樣那樣?! 稍微設想兩人交疊的畫面,她就……她就不舒服。 似乎把薄時衍的那根大尾巴連帶整個人都嫌棄上了。 她不喜歡虞素音,所以不允許對方使用。 湯幼寧很快想通了其中節(jié)點,揪著一對小眉毛,還沒開口,薄時衍把一份小燉盅推到她跟前。 “喝湯。” “應煊……” “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他還要泡避子的藥浴,須得盡早,因為入睡之前要散散藥味,并不喜歡帶進被窩里。 “好吧……”湯幼寧咬著筷子答應了。 食不言寢不語,就是她沒把腹稿說出口,怪憋得慌。 薄時衍對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他緩緩掀起眼簾,瞥見她的小表情,勉為其難松口承諾:“本王只屬于你一個人,每天都可以把你灌飽。” 嗯? 湯幼寧愣愣望著他,慢吞吞回道:“我是想說,你一定要自尊自愛,干凈的男人才值錢呢。” “若是你人盡可妻,那我們就和離哦。” 薄時衍:“?” 他人盡可妻?? 第81章 給我 “你在與本王說和離?”薄時衍可不想聽見這個詞。 他一把扣住了她放在桌面上的手腕, 俯身過去,語氣涼颼颼的,放低嗓音不叫侍女聽見: “再敢說這個, 我就打你屁股。抽腫為止。” 湯幼寧聞言,睜大一雙杏眼,不服氣道:“憑什么呢。” “就憑本王力氣比你大,可以制服你。” 薄時衍一個大男人, 絲毫沒有‘恃強凌弱’的羞愧感, 仗著體型壓制,掌握主動權。 湯幼寧打開燉盅,低頭喝湯, “那你不要做錯事呀,我打不過你會想其它法子的。” “我能做錯什么?”薄時衍并不認為自己會有這一天,以及……“剛成親沒幾日,就想著如何對付我了?” 這樣下去,她豈不是遲早爬到自己腦袋上來? “是你先說要打我的。”在湯幼寧的認知里,只有小娃娃才會被揍屁股呢。 況且……誰知道這人一旦動手, 后面還會做什么…… 薄時衍是故意拿話逗弄她, 這會兒要吃飯了, 沒有繼續(xù)閑話的意思,沉聲道:“不許再提和離。” “……我知道啦。”她就是說說,并沒有真的那樣想。 也不是想用言語去傷人。 湯幼寧對薄時衍是信服的, 兩人相處這么久, 他向來言出必行。 可能哄騙她最多的還是在床上……? 平日里應承的事情,不會言而無信。 再一個是妻妾這點, 湯幼寧的思緒簡單, 她沒有往這方面深思過。 雖然有樂蘿提醒什么正妻不能允許妾室出現, 但她自己原本就是妾室。 不過因為薄時衍身旁沒有其他人,所以不論她是什么身份,得到的待遇差不多都一樣。 湯幼寧還不曾設想過‘薄時衍留宿其它娘子院中’的場景。 哪怕最開始知道王府會有主母,她半點沒有奢求不屬于自己的東西,考慮最多的還是后續(xù)安寧養(yǎng)老問題。 而不是薄時衍本人。 現在,虞素音突然冒出來,這么一點,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她或許,是有點占有欲的。 別說是個人了,就是她幫著養(yǎng)大的小白虎,若是成天親近林春生,湯幼寧看了都要羨慕嫉妒。 好在,薄時衍自己把后院清理干凈了。 他以前沒有枕邊人,似乎對女色這方面沒有多大欲求。 現在生出了欲i望,全部傾瀉到她身上來了。 湯幼寧略想了想,便把它拋到一旁,她不會為了還沒發(fā)生的事情去煩惱。 反正以后的狀況,以后再說。 ******* 又過了幾日,薄時衍安排好朝中事務,在章宸帝的含淚相送下,帶著湯幼寧離開京城。 內閣幾位大臣,對于各地遞來的折子進行初步審理分類,緊急的會立即呈上。 這些事情他們都做慣了,而且多人商議彼此監(jiān)督,不至于發(fā)生隱瞞之事。 章宸帝早就開始學著批閱奏折了,不過他尚且稚嫩,能力有所不及,他圈定的不是最終決策。 需要通過攝政王首肯,政令才會頒布下去。 而現在,攝政王告假了,這最后一道攔截的程序不在,換成個江立棠輔佐小皇帝。 毫無疑問,江大人不能取代攝政王,更重的責任落在章宸帝肩膀上。 他不能攔著薄時衍去解毒,只希望陸神醫(yī)能夠盡快治好他,早日歸來。 君臣送別的場景,被史官如實記錄,就連百姓們都覺得,小皇帝依依不舍,像極了離不開父親的幼兒。 這個說法,傳到薄時衍耳中,叫他面色不悅。 “本王尚且年輕,生不出那么大的兒子。” 且不說身份尊卑,就是章宸帝這個性子,若是他兒子,早就挨教訓了。 倒不是說他哪里不好,登基之后一直很努力,也不敢妄為任何。 只是脾氣太軟了,生在帝王家,登上那個座位,這就成為他的缺點。 薄時衍毫不懷疑,若是沒人相幫,大堰已經被卓家或者明裕郡王給一口吞了。 薄時衍的懷疑很有依據。 馬車出行一日,才離開保陽縣地界,晚間到驛站休息時,就收到了茂嵐的傳信。 說是章宸帝送行回去后,感染了春寒…… 病倒了。 薄時衍看完信,沒什么表示,讓苒松安排好車馬,帶湯幼寧入內休息。 小皇帝這一病,不會耽誤什么,頂多是讓那群憂心忡忡的老臣們,把選秀進程趕快了,多幾位嬪妃幫忙照顧陛下。 尤其是皇家子嗣,不先生個皇子,誰都不放心。 至于京城暗地里的局面,薄時衍并不擔心。 他既然把明裕郡王的野心捅了出去,卓任隆就不敢輕舉妄動,他做任何事情,都要想一想,會不會給旁人做了嫁衣。 明裕郡王憑什么覺得可以隔山觀虎斗?薄時衍認為自己成為那個旁觀者也挺合適。 這些暗潮洶涌,湯幼寧不懂,她只知道,落腳離京后的第一個驛站,薄時衍就把他剛承諾的琴師給請來了。 就是樂館里的那位舒楚,將會與他們一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