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王府癡妾 第1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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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我現在就想搗爛它,叫它迸漿后被排出來。” 第78章 盤他 什么意思? 湯幼寧濕漉漉的黑瞳, 如林間小鹿一般茫然,夾雜著點無措。 這里難道不是在外面么?他們還置身于馬車之中。 她心跳如鼓,大眼睛瞅著薄時衍, “……你在與我說笑么?” “并未。”他很是認真地否認了,并且示意她看看車窗外。 湯幼寧一手捂住衣襟,掀起竹簾的一小角,小心翼翼向外看去。 在外面這般衣衫不整, 讓她缺失安全感, 被人瞧見可怎么辦…… 湯幼寧朝外一探,發現他們處于一個全然陌生的小巷子口。 四周靜悄悄的,不聞人聲, 似乎是廢棄已久的偏僻之地。 京城竟有這種地方? 正打量著,身后覆上一具溫熱身軀,高大健碩,輕松將她籠罩在臂彎與車壁之間。 薄時衍抵著她,垂下頭顱,埋首在她頸畔。 “唔?” 湯幼寧整個人向前貼在車窗的竹簾上, 略為冰涼的光滑竹片, 把她兩個雪團給擠壓變形。 下一瞬, 它們就被他兩手給‘拯救’出來了。 “你別……”湯幼寧搖頭抗拒,道:“我要回去。” “回去做什么?不是喜歡聽曲么,安排給你如何?”薄時衍在她耳畔問道。 湯幼寧尚未作答, 就感覺身后衣裳被扯開了, 初春微涼的氣息涌入,激起一層細細絨毛。 緊接著, 后頭那人的吻落了下來。 薄唇印在那如玉美背上。 “我不聽曲了……”湯幼寧輕咬唇瓣, 小聲問他:“你是不是生氣了?” 有那么不高興么? “那就下次再聽。”薄時衍的大掌, 流連輕點著,搭住她的腰窩,頓時叫她軟了骨頭。 趴在竹簾上,雙肩微顫。 他在她光潔背部畫了朵朵紅梅,嗓音低啞,“圓圓,本王從來不是什么好人……” 湯幼寧體會到了。 他不是好人,他小心眼,還很喜歡實施某些‘報復手段’。 對比王府里的大床,車廂內顯得狹小了些,氣氛急速升溫,幾乎把人融化。 如此環境,分明不好施展,但薄時衍還是把人干翻了。 眼瞧著外頭暮色四合,馬車內春意正濃。 湯幼寧坐在他懷里,泣不成聲,把那寬闊的肩膀給啃出好幾個牙印。 須得這樣強行封住口舌,她才不會任由自己放聲尖叫。 就像那脫水的魚兒,整條滑溜溜的,張嘴用力呼吸,兩眼翻白失神。 微寒的氣候,她出了一身汗。 底下更是被水液浸濕了一大片,泥濘不堪。 薄時衍有些出乎意料。 沒想到多了一枚藥珠,叫她反應這么大。 可見……冊子里為何有那許多花樣,都是有緣由的,是前人的智慧。 沒有人能見識到湯幼寧這樣的一面,就連侍女也不行。 薄時衍攬著人,親自動手收拾,把‘罪證’都給掩蓋得差不多了,才搖了鈴鐺讓十瀾過來趕車。 “回府。” 至于苒松,早就被調遣回去了。 小廝不得靠近居室,薄時衍成親后也不需要他伺候,往后只外出時會帶上他。 湘巧湘宜嘴巴嚴實得很,更遑論受過訓練的十瀾。 馬車吱吱悠悠,安穩回到王府中。 湯幼寧全程腳不沾地,是被薄時衍打橫抱著回到白霽堂的。 王爺與王妃慣來恩愛,又是新婚小夫妻,正是蜜里調油的時候,下人們瞧見自行回避,全都司空見慣。 倒是沒有多想旁的什么,保住了小娘子薄薄的臉皮。 ******* 湯幼寧早就餓了,被送到餐桌旁,洗臉凈手。 今晚有她愛吃的乳糖糕,奶香味混合著熱氣騰騰的rou香,不斷鉆了過來。 “感覺還好么?”薄時衍拿著帕子,擦拭她的手心。 湯幼寧乖乖把手給他,毫不猶豫回道:“不好。” 她的目光從菜肴中抽離,分到他身上,“你為了搗碎藥珠如此賣力,全然不顧我的死活。” “我感覺要被捅穿了。”她撅起紅潤潤的雙唇,語氣不滿。 這樣直白大膽的描述,即便是薄時衍,也忍不住瞇起雙眼。 捏住她rou乎乎的手掌心,低聲道:“閉嘴。” 他忘不掉方才印在腦海中的場景,她體力不支的靡艷模樣……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次下來意猶未盡,偏偏這小娘子什么詞都敢說。 看似輕飄飄的言語,所帶來的撩撥感一點也不少。 “我與桌上這道烤鴨有何區別……”湯幼寧嘀咕一句,拿起筷子開始進食。 “……”薄時衍瞥一眼那只烤鴨,是西南邊的做法。 用香油棍串著它,架在小火上慢烤,鴨嘴里塞入一枚鹽漬楊梅。 某種程度而言,確實符合[穿透]和[閉嘴]兩點…… 旁邊近身伺候的桐花桐珠二人,耳朵都紅了。 她們來白霽堂沒多久,漸漸才知道,王妃竟是這般性子的妙人兒。 心思剔透,相處起來輕松愉快,有時候講話還逗趣得很,非常討人喜歡。 人生在世,誰沒個煩心事,想來都是不愿意與苦瓜湊一起,身旁若是甜豆,那日子才美妙呢! 就是……小娘子一臉純然,嘴巴也忒敢說了。 好像這些房中事,在她講來稀疏平常,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自然,無需諱莫如深。 用過飯,湯幼寧跑去書房作畫,她今天外出,見識了狀元游街的盛景,還第一次踏入樂館。 這會兒靈感上涌,必須去畫一幅,開心開心。 薄時衍則被磐景園那邊請了過去,付氏有事要與他商議。 他趁夜過去,原以為是什么事,一進門便見母親一臉喜意。 磐景園里不止付氏一人,吳老太太也在,她笑道:“你娘新認識了兩位小郎君,都樂得合不攏嘴了。” 薄時衍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表妹的婚事有了眉目。 他在圈椅上落座,問道:“祖母所說的是何人?母親已經看過了?” 付氏點頭一笑,回道:“是柳尚書家的庶子,名叫柳志良,雖說是庶出,但已有正經功名在身。” 這個柳郎君,秋闈時候得了第四名經魁,也是狀元的熱門人選之一。 此次殿試沒能擠進前三,卻也足夠優秀了。 科舉的名頭就那么點,能名列前茅就是佼佼者。 何況往后仕途,看得也不是紙面成績,他背后有個尚書爹,自己又知上進,這條件,在偌大京城也找不著幾個。 付氏身為已婚的過來人,給夏氏姐妹挑夫家,不全然看家世出身如何,最主要還得是兒郎自己爭氣。 俗話說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一輩子那么長,總不能指著老祖宗的蔭蔽過一生? 付氏今日見過柳志良了,對他頗為滿意,這會兒急著跟薄時衍打聽。 若是可行,須得早早安排,要知道,京城那么多人榜下捉婿,尚書之子是很受歡迎的。 況且游街都結束了,可能他們已經遲了一步。 “柳志良?”薄時衍隱約知道此人,“他原先有婚約在身。” 會留意到別人的私事,還是因為湯幼寧,她的小友朱伏梅也動過榜下捉婿的心思。 那時候柳志良被排除掉了,必然是因為家里給他定了親。 “有這等事?”付氏對京城各家所知不多,“我還以為,他家是準備考取功名后再給孩子定親……” 如此一來,多半沒戲了。 已有婚約的兒郎,又考中功名,好端端的誰會退親?只能是發生了某些變故…… 付氏皺了皺眉,若是那等踩低拜高嫌貧愛富之輩,如何能行? 她欣喜的勁頭頓時大打折扣,輕嘆一聲道:“可見路邊遇不到好漏子,大家眼神雪亮,但凡好的全都先下手為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