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養(yǎng)王府癡妾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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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收拾整齊,母親與大哥準時過來,在外頭遇到陸神醫(yī),先是詢問了一番。 得知診治順利,付氏喜出望外,直念菩薩保佑。 讓陳管家多準備些炮仗,除夕夜放得響亮一點,哄走霉運。 今年無論如何,都要留下陸神醫(yī)師徒二人,在京城好好過個年。 陸謙顏心中壓著事兒,并未推辭。 他常年不著家,自己四處漂泊便罷了,范子懸年歲小,還是個半大孩子,應該讓他多玩玩。 師徒倆決定留下來。 陳管家行事周到,派人仔細詢問了他們的口味喜好。 王府里的廚子手藝不錯,能做許多菜系。 二人走南闖北,想必吃過許多當?shù)厥澄铮凶约旱钠谩?/br> 農(nóng)莊里送來新鮮時蔬,大冬天的,作物不易存活,無非是蘿卜白菜居多,也有一些瓜果茄子水芹蓮藕,以及各種曬干的菌菇。 rou食的花樣就豐富不少,尋常的鴨鵝牛羊,鹿子獐子野豬山雞,什么都有,保管能做出豐盛的年夜飯。 陳管家樂顛顛的去規(guī)劃上了。 而湯幼寧,付氏讓她暫時搬到白霽堂來,照顧薄時衍每日藥浴。 反正都要被扶正了,妾室不能居住正院的規(guī)矩有什么好講的,何況,她又不是沒住過。 無人對此提出異議,王府上下都等著辦喜事呢,至于后院的美人們,一個個跟鵪鶉一樣乖順。 陳管家挑選的都是老實本分的小官庶女,即便有什么利爪,試探過幾次被管事嬤嬤給壓回去,也都學乖了。 湯幼寧順著付氏的安排,住進了白霽堂。 ******* 白霽堂的小廚房,架起兩口大鍋,秦婆子親自盯著熬藥。 先前湯幼寧用藥她盯習慣了,這回王爺?shù)乃幰卜峭】桑糜袀€人全程照看。 她自覺接手了這份事兒。 藥包是陸謙顏早就配好的,丟進大鍋里熬煮,煮出兩鍋藥水,抬著倒入浴桶里。 熱氣騰騰,滿室藥味。 倒也不是很難聞。 湯幼寧感覺還好,不過薄時衍對氣味挑剔了些,他微蹙著眉,嘗試接受自己要伴隨這個味道一段時間的事實。 只怕被窩里都要染上這個味道了。 薄時衍一手攬過湯幼寧,在她細嫩的脖頸處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我不喜歡藥味,都要把你的奶香氣完全掩蓋了……” “我哪有奶香氣?”湯幼寧從未聞到過。 她今日可沒吃乳糖糕。 薄時衍在那白皙的脖子上輕舔一口,“是甜的。” “……你莫要輕薄我,”湯幼寧伸手推開他,“快去脫衣服。” 白霽堂有地暖,凈室里頭放了這么一大桶熱水,整間屋子暖融融的。 薄時衍習武之人,身強體健,這會兒絲毫不覺寒冷。 湯幼寧讓湘巧把她的兩個衣袖都綁起來,一副要幫忙擦背的架勢。 陸神醫(yī)給了一張xue位圖,還有一個光滑的小木槌。 說是在浸泡藥浴時,適當輕輕敲打xue位有助于藥性吸收。 這會兒,湯幼寧小臉嚴肅,展開圖冊仔細看著。 冷不防一旁的薄時衍伸手奪過,他道:“我的記性好,已經(jīng)記住了。” “可是我還沒……” 湯幼寧伸手要拿,被他給反手塞到架子高層去了。 “先放在旁邊,別把它弄濕了。” 薄時衍拉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封上,“你不是來伺候我入浴的么?開始吧。” 湯幼寧蜷縮起手心,道:“xue位圖很重要,快把它拿下來。” “有多重要?”薄時衍略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你關心我?” “我自然要關心你,”湯幼寧認真一點頭:“你給我那么好的養(yǎng)老環(huán)境,再沒什么可挑剔的了,我希望你身體健康。” 讓她做王妃,給予她自由,不會有人壓在上頭,這就是她所求的安定未來。 湯幼寧沒怎么猶豫就妥協(xié)跟他回來了。 他要養(yǎng)著一府的人,可不能生病哦。 “就因為這個?” 顯然薄時衍對她的說辭并不滿意,溫熱的指腹捏上她柔嫩臉蛋,“小沒良心的。” “你不要總是捏我rourou,”湯幼寧后撤半步躲開,道:“藥水要趁熱泡。” 兩人住在一起這么久,雖說湯幼寧伺候他更衣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但好歹知道腰帶該怎么解。 她像一只小蜜蜂,圍著薄時衍打轉(zhuǎn)。 冬日衣袍厚實,湯幼寧好不容易把它們脫下,堆放在掛架上,回頭一看,這人還杵在原地。 “你自己脫褲子。” 薄時衍站著不肯動,“你幫我。” 湯幼寧聞言,抿了抿小嘴:“這么大個人了,還要旁人幫忙……” “本王也沒少幫你。”他淡淡來了一句。 她呆了呆,仔細一想,好像也對? 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對勁? 湯幼寧伸出小手,把他的褻褲扒拉下來,一彎腰低頭,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 哪怕早就打過照面,但人對于自己身上沒有的物件,總是會生出兩分好奇來。 尤其是——它在她眼皮子底下囂張起來。 茁壯而猙獰。 湯幼寧抬起頭,與他面面相覷,她什么都沒干,只是看了一下。 薄時衍狹長的眸子,深如淵海,暗不見底,層層籠罩住她。 出于某種小動物般的警覺,湯幼寧稍稍后撤了半步。 他身上磊塊分明,似乎用盡了每一塊蘊含的力量,在克制自己。 終究,薄時衍一言不發(fā),自行跨入浴桶里,浸泡在藥湯之中。 陸謙顏特意叮囑,讓他這段時間清心寡欲一些。 本身他也沒法隨心所欲去釋放自己,現(xiàn)在不過是……繼續(xù)隱忍罷了。 湯幼寧瞧著薄時衍沒事人一樣坐下泡澡,他半斂眼睫,冷俊的容顏頗為沉靜。 仿佛某個斗志昂揚的大家伙只是擺設。 她手里握著小木槌,猶豫上前,在他寬闊的肩膀輕敲一下。 “你沒事么?” “無事,”薄時衍冷哼一聲:“來日方長。” 實則,他并不滿意自己被輕易牽動的心神。 在遇到湯幼寧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藏匿著如此壓制不住的欲i念。 并非沒見過其它美貌女子,可似乎……只有她特別招人欺負。 讓她哭出聲來,再不能對他擺出這幅無辜的模樣—— ******* 過幾日便是除夕夜,陳管家特意請來的剪紙師傅成功上崗。 付氏領著幾人一塊剪紙,人手分發(fā)一把剪刀。 不僅湯幼寧與夏氏姐妹在,薄鏡城父女倆也跟著湊熱鬧,還有范子懸。 陸謙顏暫時不想見湯幼寧,她身上流傳的血脈,就像是一個禁忌,他扛不住。 他避開湯幼寧,卻不約束小徒弟,徹底給他放了假,暫時不必背醫(yī)書了。 付氏怕這孩子在王府待著無趣,有什么好玩的就叫上他。 薄無雙一口一個哥哥喊得親熱,倒也勉強算是玩伴。 剪紙師傅很厲害,一雙巧手,能剪出層層疊疊的立體圖案,極為精巧。 對于初學者而言,多層疊加顯然太難了。 她們只要能把平面的繁復花樣剪出來,就已經(jīng)成就感滿滿。 師傅很有耐心,示范了好幾樣適合新春佳節(jié)的吉祥圖樣。 大家跟著學湊湊趣兒,即便弄得不好也沒關系。 湯幼寧沒玩過這個,學得還算有模有樣。 一旁的夏氏姐妹,就顯得有些浮躁了。 夏明曼一把揉皺了手中的紅紙,噘嘴道:“姨母,這個太難了!” 付氏忍不住笑了起來:“沉不住氣,你覺得比起繡花如何?” “這兩個都不好玩。”夏明曼搖頭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