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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瑜珠在線閱讀 - 瑜珠 第10節

瑜珠 第10節

    “可你們都……”老夫人欲言又止,“孩子,我是不想你受委屈,只要你愿意嫁,溫若涵什么的根本不用去管,若是青梅竹馬就必須得成親,那這世上得拆散多少的夫妻去成全所謂的青梅竹馬?”

    “何況,明覺心里有沒有她都不一定,如今是他已經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就該對你負責到底的。”

    即便她已經說到這份上,瑜珠還是不想輕易點頭。

    她是見過周渡和溫若涵相處的樣子的,那份獨屬于彼此的默契,是不必多說一句話便能互相理解的通透,即便后來那件事,叫她覺得他們之間也許并不是那么契合,但也絲毫沒叫她懷疑溫若涵日后會成為周家女主人這件事。

    她如今這樣橫插一腳,算什么呢?

    見她仍是不說話,周老夫人大抵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若你不嫁給明覺,我又舍不得放你走,往后你在周家,又該如何立足呢?即便我當真讓你走了,你又能走去哪里呢?云裊還傷著,十下板子打下去,沒有十天半個月絕對連床都下不了,你就算看在她的份上,也該讓她在周家好好養傷的,是不是?”

    瑜珠的眼睫顫了顫,云裊這件事,終究是成了她如今最大的軟肋。

    “為什么打的不是我……”

    晶瑩剔透的淚珠無聲地滾落下來,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這兩日是第幾次哭,好似要將一輩子的眼淚都攢在這時候哭干。

    老夫人將她攬在懷里,又道:“還有我這把老骨頭,也是不行了,自前年大病一場后,就總是搖搖欲墜,不知道哪日便去了。我是早就發了愿的,要讓你平平安安地嫁一戶好人家,反正嫁誰都是嫁,就嫁在我們周家,好不好?”

    瑜珠不說話,只埋在她懷里,眼淚落得更兇一點。

    大半年時辰過去,她才總算被安撫住,老夫人見她眼睛紅腫,血絲彌漫,便喊她用了早飯過后趕緊去休息,同時喊人叫來了陳婳。

    陳婳顫顫巍巍,目睹著瑜珠離去的背影,在堂屋大門緊緊關上的那一刻,嚇得轟的一聲跪在地上,喊道:“姑奶奶……”

    周老夫人鐵青著臉,一改先前安撫瑜珠的溫柔與慈祥,不由分說往地上狠狠地砸了一只茶盞,四分五裂。

    “混賬東西,原來一直都是我小瞧你了,只一心想著幫你嫁給明覺,叫你能夠壯大陳家的勢力,也算對得起我那早去的弟弟,不想你主意簡直是大到了天上去,自己不愿意,還來算計瑜珠!”

    陳婳驚恐地趕緊膝行至老夫人跟前,抱住她的大腿解釋道:“姑奶奶,姑奶奶,我知道錯了,但是,我在做之前,我是問過瑜珠的,她說嫁給大表哥那樣的人也不錯,我才想著幫她這一把,不然,韶珠和玉璇她們總是欺負她,她在周家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你到如今還在想著騙我!”

    周老夫人氣得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你以為我當真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嗎?你為何將瑜珠推出去?不就是因為你見不得溫若涵好,也見不得其他的高門貴女嫁進我們周家做長孫媳婦!你一直想的都是自己日后要嫁給老二,所以家中不能有個厲害的、出身比你高的長嫂壓著你,瑜珠性子柔弱,又沒有爹娘,與你最是沒有利害沖突,你便覺得她最好拿捏,所以便將她算計上了明覺的床!

    你還算準了我舍不得瑜珠受苦,算準了我知道真相,對她定會愧疚,會不惜一切代價將她扶上明覺正妻的位置。好,好啊,這一年多,我將你養在身邊,當真是半點沒有白養。瞧瞧我都教出了個什么東西,什么自私自利、蠢壞至極的東西!”

    她疾言厲色,怒張的瞳孔甚至恨不能再往陳婳臉上甩十個巴掌:“既然你如此有主意,日后也不必費心再留在我身邊,求我幫你了,正好你爹娘親族都還沒走,讓他們帶你回豫章,再也不要到我跟前來!”

    “不,不行,姑奶奶,您得救我,求求您,這回只有您能救我了!”陳婳驚駭地搖著頭,抱緊周老夫人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松。

    不過頃刻,她清秀小巧的一張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珠。

    “姑奶奶,我懷了周池的孩子,我不能離開周家,我當真不能離開周家……”

    作者有話說:

    感謝班班不是神小可愛的營養液!愛您!

    第12章 不耐煩

    他從不懷疑,自己將來要娶的人是溫若涵

    溫氏自從慈安堂回來后是怎么都不舒心,在屋內來回踱步了起碼有好幾個時辰,還是氣不過,臨近晨曦的時候,摔了一套新到的汝窯天青茶盞才勉強能冷靜下來。

    “當初說好的叫若涵嫁過來,母親如今那么偏袒那個姓江的,叫我怎么去跟娘家交代?叫我怎么能甘心?”她抓起睡了不到半個時辰的丈夫,重重地晃著他,“你說啊!你說啊!”

    “這我能說什么?”周開呈崩潰道,“江家當初是實打實的救過父親母親,母親對他們素來感恩,何況,我們又沒有真的抓到人家姑娘給明覺下藥的證據,那可憐的還是人家姑娘家,母親要明覺對她負責,那無可厚非!”

    “我又沒說不叫明覺對她負責,等若涵過門之后,叫她做妾不行嗎?她那樣的家世,能給我們家帶來什么?”

    “你可快閉嘴吧!”周開呈急道,“這話叫母親聽去,定是饒不了你!”

    溫氏委屈地撇了嘴:“這姓江的究竟給母親下了什么迷藥,叫母親要這樣偏袒她?不過是在她膝下待了半年,還真當自己的親孫女了不成?”

    周開呈無奈地嘆了口氣:“誰知道呢,母親對她,倒的確好的不一般。”

    —

    周老夫人對自己好的不一般,瑜珠也發現了。

    大抵是她自從爹娘走后便一直敏感太過,被欺負的太過,以至于她如今收到這種異乎尋常的好,倒是有些無所適從,更有些疑惑不敢問出口。

    她沒有放心的人能傾訴心事,只能坐在云裊的床前,問她道:“你覺得,我該嫁給他嗎?”

    云裊昨夜被打的狠了,如今正趴在榻上闔眼睡著,也不知道何時才能醒來,根本聽不見她的問題。

    瑜珠便知道,自己此時,已經是知曉答案了的。

    離開周家,她根本治不起云裊。

    “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她捧著云裊的手,朦朧的眼睛帶有希冀,泛著瑩瑩淚光。

    在她床前坐了約莫有兩個時辰,她才起身打算回屋用午飯,只是不巧,剛出門便撞見了在屋外侯她已久的周渡。

    她的神情動了動,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日被人捉jian在床時的慌張與局促,以及得知云裊被打時對他無限放大的怨恨。

    瞪著他的眼神不自覺燃起幾分怒火,似熊熊烈焰。

    “不是我下的藥。”周渡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知道她在恨什么,對于這種事情的發生,他自己也覺得荒唐至極,但荒唐過后,是沒有選擇的無可奈何。

    在昨日之前,他從不懷疑,自己將來要娶的人只會是自己的表妹溫若涵。

    雖然他對她微有不滿,覺得她處理事情過于偏袒自家人,常有護短,且不夠聰明,但那都不影響他知道,她的出身,她的教養,她的性格,都會叫她將來成為一個合格的、能夠執掌中饋的當家女主人。

    至于瑜珠……

    他從未考慮過。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他不會對自己占了人家便宜的事視而不見,也不會對她不負責。

    只是負責歸負責,他需要查清事情的真相,給自己一個交代。

    所以他看著瑜珠,說出了那句話,而瑜珠不出所料,也跟著道:“也不是我把自己送上的門。”

    周渡沒有接她的話,而是轉而道:“廂房里發現的迷香,我已經找人去驗過了,是如今集市上最常見的一種,藥效強,后勁足,暈倒了沒有幾個時辰,靠自己幾乎醒不過來。”

    說到這,他頓了下。

    他倒也的確不是靠自己醒來的,他是被眼前這只時常在他跟前紅著眼的兔子打醒的。

    瑜珠蹙了蹙眉:“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如若同時中的迷香,你,是如何這么快醒過來的?”

    他這么一說,瑜珠也想起來了,她是個姑娘家,身體肯定比不過周渡強健,如若跟他中的是同等程度的迷香,她怎么可能比他醒的還早。

    “也許,是他們給你用的量更足?”她順著周渡的話道。

    “可我去你最初休息的那間廂房里看過,那間屋子里,并沒有用過迷藥的痕跡。”

    他這是什么意思?

    說來說去,還是在說她就是罪魁禍首,是她把他迷暈,自己送上門去的嗎?

    瑜珠只覺得他不可理喻,他們周家人,全都不可理喻。

    但是在她正要出聲譏諷的當口,老夫人身邊的劉嬤嬤又突然急匆匆地趕來,對著周渡道:“老夫人請大少爺過去一趟。”

    看起來很急的樣子,像是大事。

    周渡只得先撇下逼問,去見了老夫人。

    瑜珠對他的怨氣也只能暫時先憋在心里,不上不下地難受。

    待周渡來到慈安堂的主屋,老夫人正扶額靠在榻上頭疼,見他過來,是臉色裝也不想裝,直接叫他坐下。

    “這件事,你不要再查下去了。”她開門見山道。

    “因為祖母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周渡平靜的語氣甚至都沒有染上一分詫異,看著她,帶著意料之中的鎮定。

    老夫人顫了顫眼睫,上了年紀的腦袋既頭疼又欣慰:“你很聰明,祖母素來知道。但是這件事,你當真不能再查下去了,就當放過她這一回,她的事,交給我來處理。”

    周渡沒有說話。

    他對江瑜珠說的那番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稍微聰明一點就能順著他的問題猜到,她的廂房中并沒有迷藥的痕跡,如若她當真不知自己是怎么到的他的屋,那她不是被砸暈的,就是在不經意間被人喂了藥。

    而能給她喂藥的,自然得是親近人。

    陳婳帶人沖進屋的時候那般急促,甚至連給他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老夫人見他不說話,頭痛欲裂到閉了閉眼:“我知道,你最不喜家中姑息養jian,最是希望每一個犯了錯的人,都能得到他應有的教訓,但是這回,你當真不能再把事情捅開了。”

    她態度這般堅決,叫周渡知道,這其中定是有其他隱情。

    “為何?”他問道。

    老夫人長嘆一聲氣,百般無奈道:“她懷了你弟弟的孩子。”

    —

    瑜珠守在老夫人屋外,等著周渡出來。

    適才他的話,她回去冷靜下來之后又仔細想過了,既然她廂房中沒有迷藥,那她只可能是被人喂了藥或者是用別的方法蒙暈了,不然,她不至于睡著后連有人將自己抱走都不知道。

    她記得,她在進廂房之后喝了一大杯水,是陳婳遞給她的。

    而后來,帶人闖進廂房里找她的也正是陳婳。

    雖然她有足夠的理由,雖然她真的很不想懷疑她,但的確,她的嫌疑最大。

    她想把這件事告訴周渡,叫他順著這個思路查下去。

    如若真能找出罪魁禍首,就能證明她的清白,就能叫他們知道,她是被冤枉的,云裊的挨打也是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犯的錯,那樣,也許她就可以不用留在周家,嫁給周渡,他們也愿意為她好好地治療,以做彌補。

    即便這一切都不能,那起碼,她日后也不用再時時刻刻地被人瞧不起,時時刻刻地被人誤會自己是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

    那樣的眼光,她當真不喜歡。

    見到那抹正直不阿的玄黑色身影出來的時候,她從未有一刻如此高興過周渡是個這樣的人。他的板正,對真相的嚴謹,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不假思索地沖了上去,仰望著他道:“關于那間廂房沒有迷香的事,我想到了可能……”

    “等你出了孝期就成親,你覺得如何?”

    周渡突然冒出的毫不相關的話叫她愣了一愣。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