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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昏君 第323節

    不過李靖卻很喜歡解至,他是修仙的,知道解至是神獸獬豸開的小號,被交好的比岸拉來,一同入朝當官。

    獬豸本相類似麒麟,全身長著濃密黝黑的毛,額上長有一角,而人身的膚色黝黑、額生月牙,這都是獬豸本相的特征。

    狴犴善斷案,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斷,獬豸鐵面無私,辨善惡忠jian,這兩只神獸入了朝野,只要稍加了解人間之事,便能成為變法的好幫手。

    當然,歐陽天祿也不差,刑部之中,最擅長揣測圣意的便是歐陽天祿,充分領會紂王想法,是每個朝廷官員的必備技能。

    李靖濃眉一挑,問道:“貴族田賦收取不利,現已移交我刑部,諸位覺得,應當如何?”

    狴犴道:“在下略知一二,戶部收不上田賦,主要是因為民間施行井田制,井田制中,中間的公田收成是為交付給朝廷的俸祿,而貴族的田地卻不是井田,根本沒有公田,即使答應繳納田賦,也定不出具體數額?!?/br>
    李靖點頭:“這正是困難之處,多有貴族以無公田為由,僅繳納少量田賦便敷衍了事?!?/br>
    狴犴沉吟片刻,道:“這正說明了陛下此舉,并非只是為了收取貴族田賦,更是為了廢除井田,從而推行新田制?!?/br>
    “廢……廢除井田制?”歐陽天祿大駭:“井田制已有千年,自禹王而始,怎能輕易廢除?”

    狴犴解釋道:“不錯,井田制最初,正是由禹王推行,禹王治下洪水后,田地顯露出來,洪水夾帶泥土,填平了溝壑,沖積出大片適合耕種的平原土地,禹王便推行井田制,將土地劃成無數個‘井’字型方塊,每八家一‘井’,中間一塊土地是公田,由八家合力耕種,收獲物上繳朝廷?!?/br>
    “那時侯,井田制無疑是偉大的,它將因洪水四散而逃、零散無序的農人們,聚集在一起,使他們同心協力的努力耕作,無論任何災害,都一同面對,可井田制已有千年,到了今日,已有不妥,便是當年,禹王也察覺到了后患,只是沒能處理。”

    歐陽天祿忍不住開口呵斥:“井田制由禹王所提出,怎會有誤?何來后患一說,莫非你問過禹王?”

    狴犴在心中暗自點頭,是啊,我還真問過。

    當年大禹在西邊治水的時候,就是他和一群兄弟們處理了濕地妖物,后來也是如此以人身為官,井田制其實就是他們一同商議出來的。

    他入商為官,也并非是為了逆轉商滅周興的天命,而是為了處理井田制留下的后患。

    可惜這事兒他不能說,畢竟自三皇五帝禹之后,再也沒有哪個帝王會任用獸類、妖物為官。

    狴犴早就察覺到了井田制的錯誤所在,只是身份使然不便入朝,直到看到袁洪幾人在朝歌安安穩穩,以及紂王刊印的小劉備后,才特意來到朝歌。

    不過狴犴沒有對歐陽天祿明說,雖然紂王能容得妖、獸,但尋常人依舊難以接受,他只是盡力解釋道:

    “井田制出現后,便有了奴隸,這兩者,是伴生關系?!?/br>
    歐陽天祿狐疑,越來越離譜了,井田和奴隸有什么關系?

    該不會你比岸看到紂王想提高奴隸地位,有推翻奴隸制的苗頭,就想讓奴隸和井田搭上關系,從而廢除井田制?

    這什么莫名其妙的邏輯?

    狴犴仍是耐心解釋道:“禹王執玉帛而掌萬國,那時候的國君、諸侯和大小貴族,都擁有大片土地,這便是私家田地,這些私家田地,只要其主人不犯罪,不反叛,不遭禹王討伐,便可任由他們自己處理,與只能在土地上耕種的平民百姓不同,諸侯可以轉讓、贈送甚至買賣土地,這些土地,全是諸侯貴族所私有?!?/br>
    “有了土地,就得有人耕種,諸侯貴族對私有土地更為上心,便把戰俘、罪犯以及因各種原因依附于他們的窮困平民,強行安排在自己的土地上耕耘,只給他們留下僅夠生存的糧食,其余收獲物皆上繳?!?/br>
    “貴族諸侯正是依靠著這些收獲物,用以維持著軍隊、官吏以及鐘鳴鼎食的生活,而那些為他們耕種的苦命之人,由于來自于戰俘和罪犯,沒有正式戶籍,即使脫逃,也無處容身,只能世世代代在主人的田地里無償勞作,這便形成了奴隸?!?/br>
    “千百年下來,井田與奴隸,已經成為了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動奴隸,必然要動井田,動井田,必然要動奴隸,當年陛下令諸侯貴族獻出奴隸以筑長城,鮮少有人響應,這井田就是根源所在,少了奴隸,家中土地便無人耕種。”

    “貴族們看不起奴隸,不愿意奴隸為官、為將甚至入行伍,也是尋常事,畢竟奴隸越少,他們土地上的收獲,就越少。”

    歐陽天祿如醍醐灌頂,這么一說,還挺有道理啊!

    可他仍是免不了腹中暗議,知道這么清楚,你特么是親眼看過?

    第403章 來頭不小

    狴犴說完之后,殿中沉默了一陣。

    這么一看,紂王不斷提升奴隸地位,任用奴隸為官,再給貴族加以田賦,確實是想廢除井田制進行田制改革。

    可說歸說,有道理歸有道理,到了手上,又該怎么做呢?

    李靖頗有些無奈,紂王可以想著不對,就發下詔令讓下頭的臣子去做,可下頭的臣子,得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并且執行??!

    到了現在,真正動手的時候,喊著要實現新田制,可新田制是什么呢?

    井田制沿用千年,一旦廢除,該怎么辦,兩眼一抹黑,誰都不知道。

    而且一旦以新法為托,徹底廢除井田制,隨之必然徹底結束奴隸制,如何不引起天下震動?

    如何能不引起依靠奴隸、私田而鐘鳴鼎食,過著高人一等生活的諸侯貴族們的惶恐不安?

    到了那時,那些本就有了反心的諸侯,只怕直接豎起反旗。

    可不改,也是個問題。

    李靖心中一橫,道:“富者田連阡陌,竟少丁差,貧民地無立錐,反多田賦!改則痛在一時,不改,則痛在萬世!”

    他拱手對著狴犴、獬豸、歐陽天祿三人,誠心道:“還望諸位助靖,方能不付陛下重托!”

    ……

    傅家。

    年僅二十的傅語,在傅言自殺后,當上了家主。

    雖說傅言臨死前說了要繳納田賦,但傅語卻并不愿意。

    他沒有老爹那崇敬先祖的思想,什么效仿先祖傅說之事,騙鬼去吧!

    助紂為虐?他可不干,貴族生活難道不好嗎?

    繳納一些田賦意思意思得了,真要按照民間那種繳法兒,一年得少多少糧食啊!

    那時候,還能像這般富裕嗎?

    傅語甚至理直氣壯,我這是踐行紂王的奢靡治國!

    今日,卻是突然有下人來報:“家主,刑部……刑部……”

    “刑部什么?”

    傅語摸不著頭腦,他可沒犯法,自新法之后,他謹言慎行,只要不犯罪被抓,傅家就不會有事。

    “刑部尚書……李……李大人來了!”

    “什么?”

    傅語皺眉,卻是不敢怠慢李靖,匆匆將李靖引入府中。

    廳堂上倒是頗為和睦,傅家人有作揖行禮的,有微笑的,有溫酒倒酒的,很是恭敬。

    李靖卻是并未接過酒爵,淡淡道:“貴族田賦已入新法,由刑部收取,再移交戶部?!?/br>
    傅語愣了愣,隨即微微皺眉,這就不太妙了。

    他緩聲道:“李大人是來收取田賦的?在下正好清點出了一些田地,興許能再繳納一些?!?/br>
    傅語決定再繳一些,給李靖與刑部一個面子,反正這般下來,田賦收取遇阻,朝中也會有些逼數,明年必然不會再收。

    李靖沉默片刻,搖頭道:“田賦之事稍后再說,本官今日來此,是想問些事情。”

    傅語心中一驚,莫非家中有哪個子弟觸犯了新法?

    他忙是上前,道:“還請李大人明說?!?/br>
    李靖道:“不知傅家有多少人口?”

    傅語頗為自豪,道:“我傅家上下九十三口人?!?/br>
    傅家先祖傅說是奴隸,家里自然沒幾口人,發跡也是后來的事,也就是說,從武丁時期到現在,短短百年便擴大到了九十三口,真的很能生,多子多福是炫耀的資本!

    李靖沉默一陣,又問道:“家中有下人幾何?奴隸幾何?”

    “這……”傅語一時間說不上,半天之說出幾個虛數:“家仆約有五百之數,至于奴隸,卻是不甚清楚,約莫三千上下?!?/br>
    這時,李靖忽然道:“不對,傅家家仆有六百八十二人,奴隸則有三千三百六十六戶?!?/br>
    傅語一臉詫異,他剛接手傅家家事,沒想到李靖竟比自己還了解,精確到了這種地步,應該不是捏造。

    這讓傅語更覺得李靖的可怕,他怎么知道的這樣的清楚?如此具體的數目,是哪里來的呢?

    李靖目光掃過周圍,這些數字,都是姚中告訴他的。

    姚中投靠了傅家,為傅家傳遞朝中的消息,可姚中也是朝中官員,自然也能反過來為朝廷傳遞傅家的消息。

    想必這就是紂王不處理姚中的原因所在,這樣的人,是雙刃劍,用好了,便是好劍。

    傅語連聲道:“李尚書當真是了不起,世人皆傳李尚書是仙家弟子,未曾想還學有這等異術,當真奇異。”

    李靖卻臉色冷然,稍稍停頓之后,厲聲道:“傅文何在?”

    傅文是傅語的胞弟,本在一邊看熱鬧,還想著一會兒去拿包瓜子磕,忽然一聽李靖叫自己,嚇尿了,戰戰兢兢的回應道:“在下……傅文,不知李尚書有何指教?”

    李靖道:“如此,便開門見山的說了,傅家的毛衣工坊,是由你負責?”

    “正是。”

    “產出的毛衣為何比其他工坊更多?”

    傅文一聽是這事兒,立即放下心來,理所當然地道:“高將軍說,剪下的羊毛只有七成可以紡線織衣,在下覺得一只羊的羊毛不多,要省著點用,便用了九成?!?/br>
    李靖道:“此事我也有所耳聞,羊毛衣乃高將軍所創,自然得按照她說的去做,七成已是極限,余下的三成羊毛太過骯臟,一旦紡線織成衣物穿在身上,便會感到發癢、發刺,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南方的將士或是穿衣的百姓因此患了病,身體出了問題,該如何?”

    傅文執拗地搖頭:“只要是毛衣,便能御寒,干凈的毛衣能御寒,臟羊毛織成的毛衣一樣能御寒,多洗洗不就好了?既然都能御寒,為何不把臟羊毛也用上?”

    “李尚書自然不擔心這些,要知道民間多少人都穿不上毛衣??!能多織造幾件自然多織造幾件,能少讓一個百姓受寒,便是天大的功德,亦是我等貴族報效紂王之意?!?/br>
    李靖見傅文說的真心,耐心解釋道:“可那些臟羊毛洗不凈,一旦織衣穿在身上,多有病癥,民間醫者無法解決,醫學院都見過了好幾個患者,身上發著紅疹,當真用不得。”

    傅文依然搖頭:“為何用不得,不就發些紅疹,羊毛衣在于御寒,他們是想要御寒還是發疹?只要御寒就夠了?!?/br>
    李靖深吸一口氣,傅文雖然是在講道理,但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歪理,而且非常固執,絲毫不聽勸。

    這以臟羊毛織成的羊毛衣,就和以前的灌江口粗鹽一樣,是劣等品,對人體有害,但也確實有用。

    可兩者間又有著本質上的不同,鹽是人人所要的必需品,所以紂王會在明知道有問題的情況下,依然允許灌江口粗鹽在市面上流通,羊毛衣卻并非如此。

    雖然羊毛衣也是利大于弊,但問題在于,貴族圖利,這種劣等羊毛衣非但沒有減價,在北地一些苦寒之地,反而索取更多,這是人干的事嗎?

    李靖出聲質問道:“那你為何要將臟羊毛制成的劣等毛衣與尋常毛衣以同等價格賣出?”

    傅文紅了臉,卻還是道:“那又如何?”

    一邊的傅語也覺得沒什么問題,雖說于情于理有那么點不合適,可你律法上有規定嗎?沒有!

    沒有,那我們就按以前的規矩,買賣都是你情我愿,物品的價值得到了雙方認可,才會有交易,這是合理的。

    李靖微微皺眉,這事兒不好辦,新法中確實沒有針對商人的規定,主要是他當年在陳塘關編寫新法的時候,貴族還沒正式轉職成商人,也沒有料到商人會成為這樣龐大的產業,看來得針對新興的商業制定相關律法,進行一定約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