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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昏君 第282節(jié)

    隨著婦女聯(lián)合會的擴張,越來越多人知道為女做主、為女伸冤的口號,但真正贊同的人,寥寥無幾。

    甚至還有許多人對此感到抵觸,一些生活過不去的農(nóng)戶,或是懶得工作的閑漢,就指著賣女兒過日子,婦女聯(lián)合會對他們而言等同于斷了財路。

    貴族們自然是最大的抵抗群體,玩巫女玩少女玩得好好地,婦女聯(lián)合會偏偏橫插一腳,將這些公子哥們視為禁臠的女子,給帶走了。

    便是普通百姓也表達了不滿,憑啥生了女嬰不能遺棄?。坑植荒芨苫?,養(yǎng)著浪費糧食,還提什么地位權(quán)力。

    即使高三表示女子可以喂雞喂鴨做工賺錢,一樣無濟于事。

    胡喜媚的禽房最初就是由宮女組成,可幾年過去,女性地位并沒有改變,適合女子又有巨大利益的行業(yè),終究還是太少了。

    一個小寺人跑來道:“陛下,群臣已在宮門靜候?!?/br>
    子受頷首,對妲己輕聲道:“莫要再送了,朕走了,愛妃先回宮歇息?!?/br>
    妲己摸了摸肚子,蕩漾一笑,回了壽仙宮去。

    子受按捺住心頭悸動,與群臣匯合,擺駕出宮。

    近衛(wèi)、御林軍皆隨駕而行,浩浩湯湯宛如龍蛇。

    路上子受偶然看見了姜子牙,這老頭拉低了朝歌卦攤的逼格。

    北門是截教大弟子,東門是闡教福德真仙,南門的王禪是個散修,鬼谷子的名號挺唬人,而且生意比姜子牙好,修為肯定也比仙道難成的姜子牙高。

    到了城外,營中的校場上搭建了一個高臺。

    蕭銀特意派人休整過,高臺周圍地面很平坦,視野也極為廣闊。

    子受位于高臺最頂端,坐于正北方向,兩邊是文武重臣,寬闊的臺階一直延伸到地面,坐在上頭的則是一些普通臣子。

    自上方眺望而去,校場中以蕭銀為主,桂天祿為副,數(shù)千人左手跨刀右手持矛。

    蕭銀揮動大商玄鳥旗,將士見此,保持著陣勢,整齊劃一的來到高臺之下。

    子受發(fā)現(xiàn)挑不出毛病,軍容之盛,足以與朝歌兵馬媲美。

    他不甘心,問向魯雄:“魯將軍你看如何?”

    魯雄撫須笑道:“威武雄壯,乃是精銳之師?!?/br>
    一連問了幾個將軍,得到的回復都是精銳。

    子受有些為難,你這又能屯田又能訓練,我還玩什么?難不成再收筆屯田稅?

    誒?這……倒是個好辦法!

    “李卿家……”

    反正還沒開始,子受繼續(xù)不抱希望的詢問著,純當打發(fā)時間。

    “臣有一些疑惑……”

    “尤卿……”子受已經(jīng)開始問下一個,忽然發(fā)現(xiàn)李靖說的好像不是軍容齊整,精銳之師什么的。

    他連忙回頭道:“李卿家可是認為有什么不妥之處?”

    “倒也不是。”李靖面向下方的蕭銀,拿出密信,高喊道:“靖有一事不明,還請蕭將軍解惑!”

    第354章 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

    “臨潼關(guān)將士進行屯田,便能自給自足,甚至還能有所盈余,更換兵刃?!?/br>
    “靖今日一觀,誠如將軍所說,軍容齊整,平日的cao練也沒落下?!?/br>
    聽著高臺上李靖的夸獎,蕭銀些得意,他還以為事發(fā)了呢,沒想到竟是夸贊之詞,最讓他自傲的,就是手底下士兵的戰(zhàn)斗力。

    李靖繼續(xù)道:“桂天祿將軍曾帶人占據(jù)田產(chǎn),將百姓田產(chǎn)收作公田?!?/br>
    “不只如此,貴族商隊自灌江口采買食鹽,經(jīng)過臨潼關(guān)時,原本有十車細鹽,僅有五車入冊記載,因而明明十車的貨物,卻收取五車貨物的商稅,剩下五車的商稅,又在何處?”

    蕭銀沉著臉,微微低下頭去,周圍將士也是一陣安靜,好像瞬間落到了冰點。

    侵吞田產(chǎn)是事實,不過那也是去年的事兒了,那時候大家還比較老實,從百姓手里弄來些薄田自行耕種,也不算搶,就是威嚇巧取,百姓可不敢和這些大頭兵對著干。

    而且將私田收作公田,這其中繳納的田賦,也增多了,朝歌同樣是得益者。

    到了今年,貴族商隊開展四方貿(mào)易后,他們就不干這事了,田地全都還給了百姓,只留下以前自己開墾的地,轉(zhuǎn)而和貴族商隊合作。

    無非就是克扣些商稅,十車貨物記成五車,少收些稅,另外五車的商稅對半分。

    蕭銀就是靠著這份商稅,養(yǎng)活了將士,他還記得當時那個胖貴族哀求的眼神,商稅這么重,不偷稅漏稅,貴族都要活不下去啦!

    助人為樂嘛!

    可他不能理解的是,這事情怎么會敗露?

    那些百姓都被封了口,封不住的就扔河里,不存在走漏風聲。

    商隊那邊只有貴族知曉,自己知曉,便是桂天祿與其他將士,也只是一知半解,更不可能走漏風聲。

    總兵張鳳更是跟個聾子瞎子一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但事已至此,蕭銀抬起頭,他早就有了覺悟,毫無懼色反問道:“李尚書認為呢?”

    這下,群臣也漸漸明白了,臨潼關(guān)將士哪是因為屯田自給自足!

    偷稅漏稅,侵奪田產(chǎn),這罪名在新法中極重,更遑論商稅是紂王親自定下的。

    魯雄痛心疾首,看錯人了??!

    如果蕭銀沒有這點私念,只憑著屯田之法,也足以高升,可偏偏……人心不足龜吞紂。

    李靖與蕭銀對視,在兩條濃眉的加持下,氣勢更勝一籌。

    “看來蕭將軍是認下了?!?/br>
    “那么剿滅山賊,其實是殺良冒功,以無辜百姓充數(shù),也是事實?”

    看著手中的密信,面色復雜,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一件事,甚至一度讓他動搖。

    殺敵剿匪有功,是他在新法里規(guī)定的,某種程度上來說,蕭銀殺良冒功也與新法有些關(guān)系,有了利益才有了動力。

    若是以后有更多人學著蕭銀殺良冒功,該如何是好?

    群臣驚愕,殺良冒功?

    蕭銀和群臣一樣驚愕,殺良冒功?

    這事兒他真沒干??!他膽子還沒大到這種地步!

    他除了以屯田掩飾錢糧來源外,便是靠剿滅山賊給總兵張鳳上眼藥水。

    一個個山賊尸首,都是將士們拼死拼活拿下來的!

    如果不是朝歌征調(diào),他還打算親自帶兵去打打今年新近崛起,聚眾無數(shù)的水泊梁山。

    他們殺得全是真正的山賊!

    李靖……

    蕭銀明白了,李靖在給自己潑臟水,只是侵吞田產(chǎn)和偷稅漏稅,不一定能判處死罪,但殺良冒功一條罪名扔頭上,朝歌第一刀余化就有事情做了。

    自己這些人,全成了李靖的磨刀石,讓新法這柄刀更鋒利。

    不……還差了點什么。

    蕭銀看著沉默不語的紂王,恍然大悟,李靖嚴守律法,不可能捏造罪名,唯有紂王。

    恐怕從自己入朝歌時紂王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費仲與近衛(wèi)的行為,也一定是紂王授意。

    商稅是紂王定的,偷稅漏稅這一點無疑觸怒到了紂王,紂王要的,便是用他蕭銀來震懾那些同樣偷稅漏稅的貴族,不惜為此捏造罪名。

    莫須有這一手,紂王比誰都玩的溜。

    呵呵……

    蕭銀冷笑一聲,如果沒有潑這盆臟水,指不定還有回轉(zhuǎn)余地,現(xiàn)在,卻是沒有了。

    既然紂王做的這么絕,那我也不用多顧慮,干脆借力打力順勢而為。

    蕭銀吸了口氣,大聲道:“將士們,我們所犯下的都是彌天大罪,李尚書容不得我們,新法容不得我們,紂王也容不得我們?!?/br>
    “我們……洗得干凈嗎?”

    “一旦獲罪,那朝歌的行刑臺就是我們的歸宿!”

    “到了這個份上,該怎么做,大家心照不宣,我們是刀頭上舔血的人,吃多吃好,賺些錢糧,還不是為了在戰(zhàn)場上能活得久一些,家人的生活能過得好一些?”

    “既然朝廷不愿意讓我們好,那倒不如自己來干,什么新法舊法,誰拳頭大誰就是法!”

    忽而一股冷風,將蕭銀吹得一個激靈,他語氣飄忽起來:

    “紂王……商始皇……始皇帝,呵!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

    群臣面面相覷,本等著蕭銀認罪,可不僅沒等到束手伏誅,反而說出了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這等虎狼之詞。

    三四年前子啟敢造反,是因為子啟血脈正宗,你蕭銀是個什么東西?

    蕭銀也有些詫異,自己竟說出了這種話,君王之位,可不是誰都能坐的。

    若非貴族出身,沒幾天就得吊死在皇宮后面的老歪脖子樹上。

    疾風驟起。

    李靖見事情出乎意料,微微有些慌亂。

    他沒想到蕭銀竟敢大著膽子造反,可臨近出門梅德才送上密信,他也沒時間反應,只能依著密信內(nèi)容逼問。

    殷破敗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呼起來:“護駕!”

    三百近衛(wèi)們很有逼數(shù),高臺上已經(jīng)站滿文武,如果他們再上去,多半得塌,說不準還會因為擁擠,將幾個瘦弱的大臣擠下高臺。

    沒被叛軍殺死,跌下來摔死了,太丟份。

    近衛(wèi)們攔在蕭銀所部兵馬的正前方,三百人不多,卻組成了一堵厚厚的人墻。

    姿勢有些怪異,竟是一手持兵刃一手護襠。

    因為平日里經(jīng)常陪紂王踢球的緣故,這是任意球后遺癥。

    人數(shù)更多的御林軍也反應過來了,在李烈的帶領下如潮水一般,圍在了近衛(wèi)的外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