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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dāng)昏君 第269節(jié)

    難不成這里有埋伏?

    商軍的舉動太過反常,鄂順心里很清楚,商軍絕對有一戰(zhàn)之力,本來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在大營中糜戰(zhàn)一番的打算。

    可商軍在紂王的帶領(lǐng)下,跑了。

    糧草不要,大營不要,就這么跑了,甚至連一兩日的必備干糧也不要,全身上下就那么一桶水。

    紂王能在漢水之戰(zhàn)上獨(dú)自斷后,絕不是怯戰(zhàn)之人,此舉顯然刻意而為。

    這么一想,絕對是誘敵啊!

    鄂順心中猛然升起要遭兩個字。

    他冒然追擊,身邊的兵馬根本不多!

    如果商軍在此有埋伏,全都要完蛋!

    鄂軍將士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內(nèi)心惶恐不已。

    剛才舉著火把追擊的時候,商軍不知他們數(shù)量多寡,驚慌不已。

    現(xiàn)在火把熄滅,四周漆黑,輪到鄂軍不知商軍數(shù)量多寡,還生怕有埋伏,膽戰(zhàn)心驚。

    大家都害怕,都覺得對方暗地里有什么小動作,戰(zhàn)斗力就這么被拉到一個水平線上,局勢成了五五開。

    即使逐漸有鄂軍來援,手上打著的火把也全都被潑滅了,因而兩軍一直在黑暗中混戰(zhàn)。

    別說看清到底是援軍還是伏兵,能分得清敵我就不錯了。

    “大王,越王兵馬何時趕來?”偏將倒是鎮(zhèn)定,畢竟還有越軍為支援,他見場面混亂,便向著鄂順叫喊道。

    鄂順也不知道,本來商量著三面合圍,自己負(fù)責(zé)西、北兩門,南門正好是越王負(fù)責(zé),可現(xiàn)在的局勢太亂了,紂王不按常理出牌,沒有在營中據(jù)守,而是絲毫不拖泥帶水落荒而逃,不僅讓自己陷入了麻煩之中,說不定還正好和越軍錯過了。

    “先拖住,等到越軍趕來,合兵一處便可生擒昏君!”

    鄂順打馬上前,試圖通過個人勇武來振奮士氣,方相、方弼的武力不如他,那倆門柱子便是合力也討不了好。

    “兩位將軍暫且先休息休息,讓我來會他一會!”

    一小將提槍上前,二打一還沒能取勝的方相、方弼頓覺壓力一輕。

    這小將就是李烈,不僅長得比他們帥氣,武藝也比他們強(qiáng),除了在漢水之戰(zhàn)中立過功,攻城射箭時,也險些射到了城墻上的守軍。

    槍來刀往,斗得不分勝負(fù),打了一會兒,方相、方弼發(fā)現(xiàn)李烈似乎比鄂順還強(qiáng)上不少,便也不戀戰(zhàn),心甘情愿退下,找小兵虐菜去了。

    正在此時,只聽得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陣躁動之聲,卻是一支持著火把,打著越王旗號的兵馬。

    “越軍來支援了!生擒昏君者,孤王做主,將楊妃賞賜于他!”

    鄂軍之中響起陣陣喊殺聲,廝殺得更賣力了。

    喊殺聲中,刀光劍影,鮮血四處飛濺。

    剛才晁雷還喜滋滋的,陛下令將士們背水,成了戰(zhàn)事的轉(zhuǎn)折點,讓鄂軍的火把疑兵蕩然無存,抹黑之下的亂殺,甚至讓士氣低迷的商軍占盡優(yōu)勢,又有李烈拖住鄂順,估摸著要不了多時,便能將鄂軍殺絕。

    可現(xiàn)在看到越軍,晁雷心頭涼了半截。

    自漢水大敗后杳無音訊的越軍,竟是和鄂軍勾結(jié),合兵一處。

    遠(yuǎn)方傳來更大的動靜,不看火把,只是聽腳步聲,便能知曉人數(shù)不少,絕非是此前的疑兵。

    鄂順副將聞聲大喜,對著麾下兵馬喝道:“越王已經(jīng)率兵來援,莫要驚慌,今日這無道昏君便是插上翅膀,也難逃一死!”

    越軍手舉火把,逐漸靠近。

    商軍心驚膽戰(zhàn),不敢戀戰(zhàn),子受開始考慮突圍,越王怎么和鄂順勾搭上了,這都不用刻意兵敗,換聞太師在這里,一樣頂不住。

    鄂順副將望見越軍的領(lǐng)軍將領(lǐng),一陣大喜,大聲吆喝著:“將軍,紂王已被我軍圍困,我等速速將之圍殺!”

    “嗯,知道了。”

    那越軍將領(lǐng)并未多話,拔起一劍便是人頭落地,鄂順副將至死都沒反應(yīng)過來。

    他高舉火把,大聲呼喝道:“沒有背水桶的是鄂軍,殺!殺潰鄂軍,生擒鄂順!”

    鄂順頓時急了,越軍怎么對自己人出手?

    越王……越王在哪里?

    他的目光在越軍之中掃過,根本沒見到越王的影子,便是這越軍,也比之前約定的出兵數(shù)量少了許多。

    越王和另一部分越軍在哪兒?

    鄂順想到了一個極為糟糕的可能。

    “退軍!退軍!速速撤退!”

    越軍已經(jīng)加入戰(zhàn)局,對著不明就里的鄂軍瘋狂背后捅刀。

    鄂順不斷呼喝,鄂軍漸漸撤退。

    “那是我們自己人,不要沖上去!”

    “快躲開!”

    鄂順怒吼連連,但士兵已經(jīng)開始潰逃,前有商軍,后有越軍,本來是他們合圍別人,現(xiàn)在卻成了被合圍的人。

    “快走!”鄂順怒發(fā)沖冠,手中一發(fā)力,奮力逼退李烈,但他止不住麾下士兵潰逃。

    本來打算跑路的子受都給看懵了,這算什么事?

    我的敵人痛擊了我的敵人?

    “陛下,是否追擊?”晁雷也是一頭霧水,鄂順跑了,越軍追了上去,根本沒人管他們。

    子受沉吟片刻,這會不會是越王和鄂順聯(lián)手演的一出戲?

    詐敗誘敵,然后設(shè)伏?

    不對啊,兩人如果竄通好了,在這里一擁而上,自己這大軍也沒了,哪還需要什么誘敵埋伏?

    “追……追一下吧。”

    還是得追追看,不追就贏了,追至少能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第335章 朝中還有這么個將軍?

    世界上最急的事兒不是救火,而是逃命。

    鄂軍本應(yīng)該跑的比商軍快,但追擊的商軍體驗到了痛打落水狗的快樂,竟是在慢慢逼近。

    不知不覺間,兩軍就抵達(dá)了鄂城之下。

    “臣鴻淺,拜見陛下!”

    鄂城城墻上插著大商的旗幟,帶甲將士一字排開,彎弓邊射,將奪路而逃來此的鄂軍將士射得抱頭鼠竄,便是鄂順也狼狽不已。

    奪……奪城了?

    一切發(fā)生得這樣突然和意外,子受完全驚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整個人都麻木了,既說不出話,也沒有力量。

    半晌他才對這身邊的晁雷喃喃道:“鴻淺?朝中有這么個將軍嗎?”

    晁雷也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道:“這……末將記得,似乎是越王。”

    子受發(fā)覺局勢越來越迷了,被自己背后捅刀的越王,竟然在背后捅了鄂順一刀。

    反補(bǔ)隊友就這么好玩?

    成功率倒是蠻高,任何名將都很難輕易攻破的鄂城,被越王以友軍的名義輕易占了。

    更讓子受心中發(fā)寒的是,都到了這種程度,搶了越王的船,殺了越王的大將,越王依舊向自己俯首稱臣,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嗎???

    另一邊的鄂順則已經(jīng)氣急,他面容猙獰身高九尺,但腦子里不全是肌rou,瞬間明白了。

    鄂順憤怒的臉扭曲得更為猙獰:“好一個紂王,好一個越王!”

    “我說漢水之戰(zhàn)怎么顯著一股詭異,本來還有所懷疑,但越王損兵折將,我便不疑有他,沒想到你們竟是不惜以越軍將士的性命、船只的損失為代價,也要騙取我的信任,從而詐取鄂城,好算計,好算計啊!”

    一時間周遭驚人的安靜,只有鄂順狂暴的怒吼撕扯著空氣,仿佛牽動著每個人的心跳。

    子受緩過勁來,有鄂順的解說,就容易明白得多。

    合著在別人眼里越王和自己竄通好了。

    不過……這算什么事?我特么至始至終根本沒對越王做什么,就是臭罵了他一通,僅此而已。

    越王在城墻上冷冷看著,沒錯,一切的事實,和鄂順說的差不多。

    雖然沒有和紂王商議過,但毫無疑問,這就是紂王的計策。

    先讓商軍倒戈一擊,與越軍大戰(zhàn)一場,迫使他做出決定,進(jìn)而壯士斷腕,棄船損兵,更是折了大將。

    這樣一來,越軍對商軍不再形成威脅,又以一場惡戰(zhàn)博得了鄂順的信任,此時再投靠鄂順,與鄂順合兵一處,隨后在紂王引誘鄂順出擊襲營之時,趁著鄂城空虛,以友軍的身份竊取城池。

    奪取鄂城唯一所付出的代價,不過是越軍將士的性命,但得利的卻是所有人。

    紂王初次親征,就取得了無比輝煌的戰(zhàn)果,而有此功勞,更付出了極大代價,越王也不擔(dān)心紂王棄自己不顧。

    越王不是沒想過假戲真做真心投靠鄂順,畢竟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個能協(xié)助他抵抗吳王的人,鄂順統(tǒng)整好鄂城后,也是一方巨擘,有著這個能力。

    但再一想,就被這個愚蠢的想法笑到了,商軍攻打鄂城,朝歌還有援軍趕來,鄂順哪來的兵馬分兵助他抵御吳王?作為守城方,身不由已。

    唯有紂王兵多將廣,才能幫到自己。

    “鄂順賊子,還不俯首?”

    越王令人打開城門,鄂順不敢入內(nèi),咆哮一聲,帶著本就不多的殘部速速退走。

    但他走不了,越王要趕盡殺絕,早就布置下了埋伏。

    望著四周提著火把喊殺而來的士兵,鄂順臉色鐵青,鏖戰(zhàn)好一陣,才又有了喘息之機(jī)。

    大敗虧輸。

    整個鄂城周圍,丟下了無數(shù)尸體,不僅有鄂順帶回來的兵馬,還有不斷匯聚而來的鄂軍殘部,那些人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也沒有人給他們傳信,因而便是死的時候,也很迷茫。

    越軍不是友軍嗎?為何會和商軍一同攻打自己,還占了城池?

    成百具尸身壓草地上,夜晚的風(fēng)偶爾吹動沒有被甲胄壓緊的衣角。

    血水不斷流淌而下,在震天的喊殺聲中,被雜亂的腳步扯成一縷縷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