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我要當昏君 第33節
“看我生擒了那昏君!” 叛軍將領雷開身邊的親弟雷關自信心爆棚,赤手空拳就沖向紂王,不過三百零一個人,怎么能和大軍相比? 子受瞇了一下眼睛,然后猛然伸手一推! 雷關本就是沖著他來的,也沒覺得這一推有多大力量,就沒避開。 看上去并沒有多重,好像就是前面有什么東西擋路,要把它推開一樣。 可是,雷關臉色劇變! 咔嚓! 骨頭節斷裂的聲音此起彼伏! 然后就飛了出去,只是一推,而已。 全場都靜了。 沒有一個聲音。 沒有一個人說話。 他們猛然想起了紂王還未登位時,托梁換柱的勇名。 說是萬人敵,也不為過。 子受對自己的力氣早有感觸,此前推門都差點把崇應彪府邸給推成了平地,雖說是豆腐渣工程,但力氣著實恐怖。 他好像根本看不見叛軍一般,輕輕理了理袖袍的褶皺,悠然踱步走向一邊,在眾人狐疑的注視下,抱住了一根梁柱。 叛軍一怔。 干什么? 這昏君要干什么? 梁柱和屋頂土地摩擦,發出呲呲的聲響,讓人雞皮疙瘩直起。 然后,長達數米的實木柱子,便被子受給搬了出來。 一扔。 落在地上,發出砰一聲巨響。 “……” 叛軍們一愣一愣的,咽了咽口水。 子受繼續,第二根、第三根…… 很快,堆積起來的梁柱就把午門給擋住了。 人影都看不到,只能聽到子受略微沙啞的聲音道:“過午門者,死。” 無比堅定! 毫無猶疑! 過午門者死! 叛軍還真的因為這句話,愣了一會兒,腳步都條件反射地止住。 這時,子受小聲對身邊的近衛吩咐道: “爾等分四路,護住中宮、西宮、壽仙宮、慶馨宮。” 一名近衛怔道:“大王……” 子受甩了甩袖袍:“速去。” 又有近衛不甘道:“大王!” “保護好后宮妃子。”子受平靜道:“不過亂臣賊子爾,不足為據。” 近衛急了:“大王,敵酋眾多!” 子受搖頭大笑:“孤觀之,不過插標賣首之輩爾。” 近衛又道:“賊子勢大!” 子受仍是沒有任何動搖,道:“速速回宮,若是妃子有恙,提頭來見!” 一個個肥頭大耳的近衛虎目含淚,再三叩首:“大王不可!大王不可啊!” 甚至還有人試圖將子受抱起,強行帶走,就是沒抱動。 子受大聲喝道:“全都走!孤一人足矣!” 這世上只有大王對他們好啊! 親手訓練,好酒好rou,現在更是只讓他們護住后宮,他們又如何不知,自己等人一旦在此開戰,必會全軍覆沒呢? 近衛們牙都快咬碎了,艱難轉身,往宮里走去。 梁柱對面的叛軍聽到了腳步聲。 近衛們的霸王步步和訓練有序的士兵不同,很雜亂,所以很好辨認。 雷開納悶,紂王讓近衛都回宮,自己一個人留下對付叛軍? 按照對面傳來的對話聲來看,的確是這樣的。 這么猛? 也是,紂王單臂有九牛之力,力能抗鼎托梁換柱,在午門這并不寬敞的地方,沒幾百個人還真拿不下。 可他們足有數千人啊! 這樣一想,還愣什么,直接圍上去殺了! 雷開立即命令士兵搬開梁柱,沒一會兒就搬開了。 雷開緊張著,手心都留下了汗,接下來,就要與紂王死戰,紂王勇武,也許,會死上數百人,夸張一些,數千人也有可能。 但只要干掉昏君,讓子啟殿下上位,這些犧牲是值得的。 然后,他驚訝的發現近衛沒了,紂王也沒了。 “昏君在這里!” 一個小兵指著遠處道,紂王竟是從另一邊往宮外溜了。 雷開嘴角抽了抽,看了看王宮,又看了看紂王逃跑的方向,做出決定:“追!” 子受正跑著,聽到雷開的聲音,頓時安下心。 這群人都是步兵,無馬,一時半會追不上自己。 正面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當我傻啊! 雖說演義里紂王曾在諸侯圍攻中一打三十降臨,還弄死了好幾個,現在更是磕過系統出品的丹藥,變成紂王plus,但頂不住對面人真的多! 所以,果斷逃跑才是明智之選。 吸引叛軍追擊自己,這樣叛軍不會進入宮中,三宮后妃也得以保全。 叛軍不可能分兵,誰都知道擒獲賊首才是最大功勞,誰愿意攻打有近衛守護的后宮? 近衛雖然只有三百,但一個個肥頭大耳,在這個人們都吃不太飽的年代,肚子越大武力越強越有震懾力。 只要拖到凌晨系統結算,用叛軍造反以及這陣子市井中罵名帶來的昏庸值換點裝備,大概率能解決掉他們。 盤古斧東風系列換不出來,清雜兵的總能行吧! 第43章 我是誰 殷破敗叼著不知從哪兒找來的茅草,坐在自家大院的石階上。 外頭早已沒有人,因為突然來到的叛亂,人們都躲回了家中,惶惶不可終日。 殷破敗在思考一個問題。 我是誰? 現在連天子號都廢了,天子近衛越發名不副實。 也許大王早就忘記了我吧? 家有余財,又有功勞,從他這一輩起,也算是個小貴族了。 來日娶妻生子,孩子以后定能有個不錯的前途。 可…… 這輩子就這么過去了嗎? 摸了摸身上的布衣,輕飄飄的,比甲胄輕多了。 半年過去了,還是有些不習慣。 回憶起宮里訓練的日子,吃飯喝水都不曾脫下甲胄。 全是新打造的青銅胄和革甲,據大王所說,是為了讓甲胄配得上他們的身份,因為他們是近衛,代表著王。 一開始還覺得很不方便,太亮了。 他們的步子本就搶眼,再加上亮閃閃的甲胄,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后來成了習慣,在北海的戰事中,如果不是這幅甲胄,就死了。 仔細想想,哪是什么為了王的形象,又有哪個君王會特意打造這種與眾不同格外引人注意的甲胄呢? 不過是讓他們的生命多一重保證罷了。 那副甲胄,在哪里來著? 殷破敗把茅草吐到地上,站起身,回到屋子里,拿出那副胸口有凹陷的甲胄。 從解甲歸田以來,再沒有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