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娛樂圈大亨 第26節(jié)
說完,一仰頭,半杯茶下肚。 “大家吃好喝好,不夠盡管叫。”麥大金道。 他剛坐下,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有人走了進來,溫柏一看,竟然是蔣凌。 蔣凌怎么會在這兒?他在的話,秦賀是不是也在? 蔣凌在偌大的包廂里環(huán)視了一圈,看到溫柏時頓了頓,接著走到麥大金和歐陽進兩人中間,微微低頭道:“麥老,歐陽導(dǎo)演,我們先生說了,這頓飯理應(yīng)由他來請,你們盡管吃好喝好,單已經(jīng)記他賬上了。” “你家先生是哪位?”歐陽進問。 蔣凌把頭低下,兩人了然地湊過去,也不知道聽到了什么,兩人面色都有些驚訝。 蔣凌直起身,道:“我的話已經(jīng)帶到,就不打擾大家用餐了。另外,我家先生想找個人陪頓酒,這位先生,愿意賞臉跟我去一趟嗎?” 后面那句話蔣凌是對著溫柏說的,小末正要起身阻止,被溫柏按住了肩膀,他站起來道:“走吧。” 說完又對小末道:“沒事,我一會兒就過來。” 溫柏跟著蔣凌出了包間,蔣凌轉(zhuǎn)身道:“溫先生,秦爺在樓上吃飯,知道你來了,想見你。” 溫柏?zé)o奈地點頭,跟著蔣凌上了樓,秦大佬永遠都是這么隨心所欲,原來的自己是自由身,還能拒絕,現(xiàn)在簽給他了倒是沒辦法說不了。 溫柏忘了,就是自由身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拒絕過。 蔣凌幫他推開包間門的時候,里面的情形讓他一愣,精致的包間,巨大的圓桌旁就坐了兩個人,一人是秦賀,另一人是lisa。 第72章 情動(二更) lisa今天穿得格外漂亮,看得出是精心打扮過的,改良過的修身及膝旗袍,和秦賀身上的絲質(zhì)褂子倒是頗為相配,短發(fā)微微燙卷,一邊別在耳后,另一邊垂在耳旁,看上去少了一分內(nèi)斂,多了一分俏皮,妝容是根據(jù)服裝和發(fā)型精心搭配的,淡雅清新,令人賞心悅目。 秦賀依舊天人之姿,這副氣場,就算他只坐著什么都不做,也讓人移不開眼。這樣的兩個人并排坐在一起,讓溫柏生生止住了往里踏的腳步。 聽到開門聲響,秦賀抬起頭來,看到溫柏,沖他招了招手,“進來。” 溫柏重新抬腳走進去,停留在離兩人兩米處,道:“秦爺,lisa姐。” 不等lisa回應(yīng),秦賀又沖他招手,指指自己身旁的位置,“過來坐。” 溫柏不贊同地皺眉,這座位安排實在是詭異,秦賀這副樣子,倒像是在告訴lisa,兩人之間真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溫柏沒有聽秦賀的話,他選了一張和他隔著兩張座位的位子坐下了,秦賀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拿起勺子往面前的碗里盛湯。 “mv殺青了?”lisa問道。 “嗯,”溫柏點頭,“今天剛殺青,麥老師正請大家在樓下慶祝。” “接下來一段時間有工作嗎?”lisa又問。 “還沒有。”溫柏不想懷疑周奇的能力,卻也不抱什么希望,接下來一段時間恐怕很難接到好工作了,實在不行還是要靠自己。 “那就休息一段時間,很快單曲上市后會有簽售會,到時候安排你上幾個綜藝增加一下人氣。”lisa道。 溫柏皺眉,正要說話,桌上的圓盤轉(zhuǎn)了小半圈停下了,一碗湯穩(wěn)穩(wěn)地停在他面前。溫柏抬頭看秦賀,秦賀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端下來,“先喝了。” 那邊lisa也一愣,臉色瞬間不好了。看著lisa,溫柏突然就覺得心情一下子舒暢了,他端起碗,三兩口喝光了碗里的湯,沖秦賀一笑,“好喝。” 秦賀嘴角微翹,“喜歡就自己盛了喝。” “好。”溫柏聽話地又盛了一碗。 “讓黃薇負責(zé)溫柏接下來的工作。” 溫柏正低頭喝湯,秦賀突然道。 “什么?”lisa驚訝道,“黃薇手里好幾個大紅的,她忙不過來。” “你安排吧,我的主意不變。”秦賀道。 lisa沒說話,顯然是被氣到了,溫柏眼觀鼻鼻觀心,繼續(xù)喝他的湯。 “跟黃薇說,要上綜藝,就選一個質(zhì)量高的,沒有檔次的就不用上了,還有,接戲的時候把好關(guān),別丟了美星的臉。”秦賀的聲音很平淡,溫柏卻覺得說不出的嚴厲。 lisa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秦賀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溫柏將來走的是高端路線,別想著拉低他的檔次。 如果可以,溫柏并不想坐在這里當(dāng)箭牌,他低著頭都能感覺到lisa對他射出的冷箭。 “怎么不吃菜?湯喝多了就吃不下菜了。”秦賀突然道。 溫柏意識到他在對自己說話,放下碗道:“秦爺,麥老師他們還在樓下等我,我還是先下去吧。” “好,去吧,結(jié)束了給蔣凌打個電話,他會等著接你。”秦賀道 溫柏忙拒絕:“不用了,我能自己打車回去。” “聽話。”秦賀的語氣是不容抗拒的強勢,說出的話卻讓溫柏的心麻了麻。 溫柏回到劇組的包間,大家見他沒事,也沒問什么,麥大金和歐陽進雖然心里有點數(shù),但兩人都不是好事的主,自然也不會多說什么。 結(jié)束后,溫柏喝得不少,但還算清醒,本來不想麻煩蔣凌,但想起秦賀在包間的那句“聽話”,竟鬼使神差地撥通了蔣凌的電話。 “溫先生,我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b區(qū),你現(xiàn)在過來吧。”蔣凌那邊很安靜。 “好。” 斷了電話,溫柏往地下停車場走去。小末叫住他問他去哪里,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溫柏說想自己走走醒醒酒,小末也沒勉強他。 溫柏按照蔣凌說的位置找到了他的車,打開車門坐進去,他愣住了,只見秦賀正好整以暇地坐在車里看著他。 “秦爺?你怎么在這?”他以為秦賀先回去了,或者…… “不在這我應(yīng)該在哪?”秦賀眼里含著笑,“跟lisa走了?” 溫柏不愿承認方才他心里就是這么想的,男才女貌單獨相約吃飯,就只是吃飯嗎?他看得出lisa愛慕秦賀,卻看不出秦賀對lisa的態(tài)度。雖然之前在包間秦賀的幾句話讓lisa有點下不來臺,但既然能一起吃飯,說明關(guān)系不一般。他們一個是美星的幕后老板,一個是帶著美星一路開創(chuàng)輝煌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年齡相當(dāng),能力相當(dāng),身份相當(dāng),怎么看怎么配。 “在想什么?”秦賀問。 溫柏亂七八糟地想了很多,越想心里越悶,說話的口氣便沖了起來,“沒什么。” 說完越覺得自己情緒不對,久越發(fā)煩躁,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說出讓兩人都難堪的話,便想開門下車,“我自己回去,秦爺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 不料,門在他上車的時候就被蔣凌鎖了,沒打開。 “蔣凌,開車。”秦賀冷聲道。 車緩緩開出停車場,在夜晚的車流中奔馳,車內(nèi)是死一般的寂靜。 一直到停在景山別墅門口,兩人都沒說一句話,車門解鎖,溫柏開門出去,正往別墅內(nèi)走,大黑朝他奔過來,在離他半米的距離時猛然躥起來,撲上他的肩膀,溫柏摟著大黑,擼了一把他的腦袋,抱著他往別墅內(nèi)走,理都沒理后面跟過來的某人。 某人:“……”貌似他還不如一條狗。 溫柏領(lǐng)著大黑玩了一會兒,給他喂了些食物后,往客廳走去。傭人們早被秦賀譴去睡覺了,此時偌大的客廳就剩秦賀一人,溫柏過去的時候他正翻閱著當(dāng)天的報紙。溫柏曾經(jīng)注意過秦賀每天看的報紙,政治,軍事,財政,娛樂,體育,他基本什么都看,且都看得認真,溫柏突然覺得自己對這位爺一點都不了解,自己一直是游離在他的生活之外的。這個認知讓他覺得十分挫敗。 溫柏在沙發(fā)上坐下了,緩緩?fù)鲁隹跉猓溃骸皩Σ黄穑医裉旌榷嗔耍榫w不太好。” 秦賀從報紙中抬頭看他一眼,又把視線轉(zhuǎn)回報紙上,似乎沒打算理他,溫柏皺眉,這是不準(zhǔn)備原諒他了? 若是平時,不理就不理吧,溫柏或許就坐在一邊不說話了,但今天的溫柏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起來,他騰地站起來走到秦賀跟前,一把抽走他手里的報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被突然抽走報紙的秦某人挑眉對上他的視線,嘴角輕勾,這一勾把溫柏本就不定的心給勾了起來,幾乎是出自本能的。 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溫柏瞪大了眼睛 “為什么騙我?”溫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秦賀的下巴被捏得變了形,溫柏卻不準(zhǔn)備松手。 “想起來了?”秦賀的表情依舊淡定。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訴我?”溫柏瞇起了煙。 “你在乎嗎?”秦賀反問。 溫柏一愣,他在乎嗎? 他們的年紀(jì)已然不算小,接個吻算不上事兒,可“不在乎”三個字卻是怎么都說不出口的,潛意識里他似乎在期待著些什么。 “那你在乎嗎?”溫柏把問題拋還給秦賀。你又是怎么想的? 秦賀垂下眼簾,復(fù)又抬頭,道:“如果我說我在乎,你信嗎?” 秦賀的聲音依舊平淡,溫柏卻從中聽到了不一樣的味道。平日里架子端得離地三尺的人說話間突然帶上了委屈,讓他的心一下子就軟得一塌糊涂,像一灘烤化了的棉花糖,滿心都泛著甜絲絲的柔軟。 “你在乎嗎?在乎我吻了你?”溫柏想聽他親口說出。 秦賀笑了,笑聲從胸腔傳出,震顫了溫柏的心。秦賀說:“在乎,那是我的初吻啊。” 這句話仿佛點著了一簇火苗,從酒店包間看到lisa起幾經(jīng)變化的情緒不再左突右撞,慢慢匯聚成一汪冒著熱氣的泉眼,沿著血管流淌過四肢百骸。嘴唇完全貼合的一剎那,仿佛有什么東西從溫柏胸中破壁而出——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情愫猝然暴動。 瞇起原本睜著的眼睛,秦賀很是享受地哼了一聲,順從地閉上了眼。 第73章 見導(dǎo)演去(一更) 溫柏極富技巧的舔吻像是為秦賀打開了一扇新世紀(jì)的大門,秦大佬享受其中,直到唇上的力道越來越小,頻率越來越慢,秦賀正疑惑著,突然身上一重,溫柏的腦袋失去支撐落在他的肩膀上,秦賀眼疾手快地接住砸在他身上的身體,扭頭一看,哭笑不得,身上之人居然就這么睡著了。 秦賀擼了一把溫柏的頭發(fā),yingying的,有點扎手,他把人從身上挪開,將他平放在沙發(fā)上,然后彎下腰,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從他的腿彎處伸進去,用了些力將人抱了起來。 溫柏不胖,身材勁瘦,可好歹也是個一米八的男人,秦賀抱他卻不顯吃力。安置在客房床上,秦賀又轉(zhuǎn)去浴室放水,試好水溫后,幫床上的人脫了衣服,再抱進浴缸,秦賀脫了身上礙事的褂子,只穿了一條短褲蹲在浴缸邊幫浴缸里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洗澡,秦大佬感慨,這輩子都沒這么伺候過人,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可是這滿身的傷……秦賀修長的手指拂過溫柏胸腹處的傷痕,一條,兩條,三條……真是心疼哪! 秦賀自小也是在打打殺殺中度過的,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也有不少,也見過別人滿身傷痕,自己身上的傷尚且不心疼,更不用說心疼別人了,可現(xiàn)在眼前就有這么一個人,讓他心疼得比傷在自己身上還難受。 秦賀又把視線移向那張臉,溫柏的五官單獨分開看都極有特點,眉深不粗,眼睛狹長,睜眼時眼角略微下垂,閉著時卻是上挑的,鼻梁高挺筆直,鼻翼偏窄,嘴唇輕抿時嘴角微勾,唇珠圓潤突出。他的五官輪廓很深,頗有些混血的味道,這種長相用現(xiàn)在流行的話來說,是最有辨識度的,就算在最重外表的娛樂圈也能讓人一眼記住。 秦賀用眼睛仔細描摹了一遍這張臉,猛然失笑,多大年紀(jì)的人了,還是被外表給迷惑了。只是這個外表,的確是自己喜歡的。 僅僅是喜歡外表就能做到如此嗎?不見得吧。秦賀不混娛樂圈,卻永遠是娛樂圈人競相追逐的對象,爬過他床的人不少,有誰受過這待遇?其實就連秦賀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溫柏是特別的,他就是看不慣他受委屈。 水快涼了,秦賀添了一次水,把人洗洗涮涮抱去了床上,蓋好被子,空調(diào)打到適宜溫度,便出去了。 一夜好夢。第二天早上,兩人坐在餐廳里吃早餐,誰也沒提昨晚的事,但從氣氛來看,這一次溫柏沒忘了。 很好。 秦賀心里道。要是再忘了,以后就別想進他秦某人的家了。 “吃完了去樓上換套衣服,跟我去一個地方。”抿了口茶,秦賀道。 “哦,好。”溫柏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