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門修文物 第405節(jié)
另一邊,方棠和蔣韶搴也早起了,雖然只被關(guān)了一天一夜,可就明唯一那慫勁,再看不到自己人,估計他還不知道怎么自己嚇自己的腦補。 剛走兩步,腰間的酸痛襲來,方棠表情一僵,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昨晚上,借著吃醋而一逞獸欲的蔣韶搴嚴肅著峻臉快步上了車,大手落在方棠后腰上,動作熟練的按揉起來。 “大少……”常鋒眼睛里冒著八卦的光,可惜剛開口,隔離板升了起來。 常鋒賊兮兮的笑著,大少惹火了小棠,這會肯定是各種割地賠款,不讓自己看就不看唄!開車! 方棠身體往旁邊挪了一下,避開蔣韶搴按揉的手,從牙縫里擠出話來,“昨晚上誰和我說是最后一次!” 誠信呢!涵養(yǎng)呢!風(fēng)度呢!方棠一想到蔣韶搴把自己當(dāng)成餅子一般各種翻騰,就恨不能踹蔣韶搴兩腳。 可惜昨晚上身體軟的跟面條一樣,她倒是踢了,卻被蔣韶搴當(dāng)成情趣,方棠想想就憋得慌! 蔣大少長臂再次伸了過去,將方棠攬到了懷里,微微用力將人摁在自己腿上,大手繼續(xù)給方棠按揉著腰部,低沉的嗓音透著討好的意味,“下一次你說幾次就幾次?!?/br> 方棠倏地抬起頭,沒好氣的瞪著蔣韶搴。幾次? 方棠忽然笑了起來,原本氣鼓鼓的小臉因為笑容顯得明媚起來,眉眼里的春意更平添了誘人的風(fēng)情,“今晚上你去客房睡!” 蔣韶搴手上動作一僵,看著氣勢洶洶的方棠,半晌后,蔣韶搴鳳眸里有笑意一閃而過,“好。” “繼續(xù)!”方棠再次趴回蔣韶搴腿上,難得傲嬌了一次。 汽車剛拐了個彎,忽然間,幾輛車沖了過來,常鋒一踩剎車,方向盤一轉(zhuǎn)避開了沖過來的幾輛車。 連續(xù)幾聲剎車聲響起,四輛車也都停了下來,只不過一前一后的將蔣韶搴的車給堵死了。 方棠坐直身體向著車窗外看了去,看到下車的于少爺后,方棠愣了一下,“在這里攔截?” 這條路是通往禁衛(wèi)署的安全屋,沒有其他車通行,所以一時半會的也不用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可同樣的,路盡頭拐個彎就到了安全屋,在禁衛(wèi)署的地盤上犯事,不是有恃無恐就是腦子進水了。 “下車,快下車!”嘴巴里叼著煙,于少爺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照舊對著車門狠狠踹了一腳。 常鋒打開車門下車,看傻子一般看著眼前黑壓壓的十來個人,回頭對著同樣下車的方棠嘿嘿一笑,“等見到明唯一了,我一定給他道個歉,這才是真傻缺!” “你敢罵我?”于少爺表情一怒,看死人一般看著嘴賤的常鋒。 沒理會叫囂的于少爺,常鋒對著方棠繼續(xù)道:“我聽小盧說,昨晚上有幾個傻缺在餐廳外埋伏,然后被小盧給揍了一頓,該不會是同一批傻子吧?” 方棠點了點頭,昨晚上吃過飯之后,方棠和蔣韶搴散步往回走,小盧獨自開車回去。 碰到于少爺安排的幾個手下后,小盧將人收拾了一頓,也沒放心上,沒想到于少爺還較上勁了,一大早竟然帶著人守在這里。 常鋒哈哈笑著,瞅著臉色陰沉扭曲的于少爺,抬手指了指路盡頭,“看到那邊的屋頂沒有?敢在這里埋伏,果真夠爺們!” 駱媛的死因為幕后人在網(wǎng)絡(luò)上的控評和煽動,所以大量的粉絲聚集著,可以說鬧的沸沸揚揚,壓都壓不下去。 刑事署那邊為了安全起見不得不把明唯一轉(zhuǎn)移走,而負責(zé)轉(zhuǎn)移的是蔡家的人。 蔡家和總執(zhí)行長關(guān)系密切,禁衛(wèi)署是負責(zé)保護總執(zhí)行長安全的,所以蔡家才能把人弄到安全屋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敢在這里埋伏,那就是挑釁禁衛(wèi)署,這事的性質(zhì)就嚴重了。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給我上,打掉他一嘴狗牙!”于少爺惡狠狠的開口,眼中迸發(fā)出兇悍的光芒,“老子暫時動不了霍嘉品,還收拾不了你們幾個雜碎,把這女人給我抓過來!” 常鋒腳下一個踉蹌,瞅著耀武揚威的于少爺,一臉后怕的吞了吞口水,果真是真猛士!當(dāng)著大少的面敢說這話,明年的今天絕對是個忌日! 昨晚上于少爺和武濤也是滿嘴的污言穢語,霍嘉品先一步把人給趕走了,蔣韶搴沒計較,之后他們半路設(shè)伏,被小盧收拾了,蔣韶搴聽到匯報后,同樣沒在在意。 上京這地界上,不長眼的紈绔多了去了,蔣韶搴行事作風(fēng)雖然強硬狠厲,還不至于和紈绔計較,但他們一而再的犯上來,蔣韶搴冷聲開口:“別廢話了?!?/br> “是,大少!”常鋒還是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可出手的動作卻極其凌厲。 于少爺為了出一口惡氣,開了四輛車過來,除了自己還有十三個手下。 可看著常鋒大殺四方,自己帶來的人就跟沙包一般,除了挨揍還是挨揍,于少爺?shù)谋砬樵絹碓诫y看。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地上黑壓壓的躺了一片,常鋒晃了晃碗口大的鐵拳,笑的無比欠揍,“這位少爺,就剩下你一個了?!?/br> “你看什么!你別過來……”腳步往后退,砰一聲撞到身后的汽車上,于少爺色厲內(nèi)荏的喊了起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我們于家不會放過你的!” “既然你們于家不放過我,那我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去了陰曹地府也不寂寞了!”常鋒哈哈笑著,如同惡魔一般一步一步的逼近,猛地揚起拳頭。 啊!驚恐的聲音響起,于少爺嚇狠了,只感覺腿間一熱,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常鋒低頭一看,表情一僵,隨之大步后退,回頭瞅著方棠和蔣韶搴,一本正經(jīng)的匯報:“大少,不是我方不給力,實在是敵人拿出了殺傷性熱武器!” 方棠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蔣韶搴冷眼看著耍寶的常鋒,“你四十歲了,不是四歲?!?/br> 常鋒剛要接話,就看見兩輛車開了過來,最后停在了一旁,從車上下來的正是明老板、楊影后,另一輛上則是霍嘉品和陳三,他們都是過來看明唯一的。 “這?”陳三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保鏢,再看著靠在車上,一臉悲憤的于少爺,不解的目光從他完好無損的臉上往下移,定睛一看…… “靠,于賤人,你竟然尿了!”震驚之后,陳三哈哈大笑起來。 第369章 見到人了 一陣風(fēng)混雜著淡淡的腥臊味飄來。于少爺原本漲紅的臉這會更加的扭曲猙獰,看著笑的前俯后仰的陳三,眼中更是迸發(fā)出陰狠的殺機。 霍嘉品也難得好心情的笑了起來,即使平日里表現(xiàn)的更成熟,“看破不說破。” 陳三哥倆好的搭著霍嘉品的肩膀,嘿嘿笑著,“一會我要告訴唯一,讓他也樂一樂!” 明老板和楊影后看著眼神過于狠辣的于少爺,面上有擔(dān)憂之色一閃而過,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于家這個小兒子就是典型的陰險小人,還是那種沒腦子的。 于少爺一旦想報復(fù),根本不管什么后果,就好似眼前這一幕,帶了十多個人來找茬,這碰到的是蔣韶搴和方棠,如果是個普通人,估計這會沒被打死也被打殘廢了。 “大少,抱歉,唯一不懂事,以前得罪了不少人?!泵骼习逭\聲向蔣韶搴道歉,他也是存了點私心,于承建報復(fù)不了蔣大少,日后必定會遷怒到唯一身上。 關(guān)鍵是這種記仇的陰險小人,他現(xiàn)在沒能力報復(fù),但十年二十年,只要讓他抓住機會,于承建肯定會對明唯一下死手,明老板為了兒子也要打個圓場,不讓矛盾繼續(xù)惡化下去。 “明叔,于賤人就是欠教訓(xùn),就該狠狠的收拾他一頓!”陳三回頭說了一句,可一看到蔣韶搴那峻冷肅殺的面容,陳三咻一下縮回了脖子,媽呀,自己又嘴賤了!蔣大少在這里,哪輪得到自己開口。 于少爺只當(dāng)明老板這是怕了,膽子瞬間又回來了,昂著脖子,眼神狠辣的放話,“你們今天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們于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著不知死活的于少爺,蔣韶搴沉聲開口:“常鋒,將人送回于家?!?/br> “是,大少,保管完成任務(wù)!”常鋒聲音洪亮的接過話來,這就是不作就不會死的典型! “你們敢!”于少爺梗著脖子怒吼著,可看著笑嘻嘻的常鋒,卻又害怕的退了兩步。 就在常鋒打算通知暗中保護方棠的人過來把于少爺這些人綁起來送回于家,卻見正前方有兩輛車快速的開了過來。 當(dāng)看著下車的中年男人,霍嘉品眼神微微一變,低聲開口道:“這是將唯一帶走的毛隊長?!?/br> 毛隊長同樣看到了霍嘉品,收回目光后,畢恭畢敬跟在另一個青年身后。 青年看著約莫三十來歲,筆挺的西裝,戴著無邊框眼鏡,神態(tài)高傲,一副油鹽不進的精英模樣。 青年高冷的目光掃過全場,冷哼一聲,“把這些威脅禁衛(wèi)署安全的人全部帶走!” 這一來就是下馬威! 明老板、霍嘉品幾人都沒有開口,心里不由擔(dān)心被扣押在安全屋的明唯一。 “宋秘書。”常鋒懶洋洋的笑著,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钠ψ幽印?/br> 常鋒向前走了幾步,瞅著擺架子的青年,“身為禁衛(wèi)署的負責(zé)人,情報消息竟如此滯后,這可是重大工作失誤!讓你們保護總執(zhí)行長的安全,嘖嘖,我真的很擔(dān)心那,” 宋澤高傲的表情瞬間轉(zhuǎn)為冰冷,鏡片后的目光陰森森的盯著常鋒,聲音陰冷的讓人瘆得慌,“你這是在彈劾我嗎?空口白舌的就敢污蔑禁衛(wèi)署總工作失誤,誰給你的膽子!” 常鋒眉梢一挑,站直了身體,原本嬉皮笑臉的模樣已然轉(zhuǎn)為嚴肅,“身為專業(yè)律師,兼任總衛(wèi)隊的法律顧問,宋秘書,我想問問你們的日常工作是怎么做的?按照相關(guān)規(guī)格,安全屋直徑一公里之內(nèi)必須嚴密排查,確保不存在任何安全隱患?!?/br> 質(zhì)問的同時,常鋒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于家保鏢,又瞄了一眼旁邊路燈上的攝像頭,“身份不明的危險分子在距離安全屋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埋伏,宋秘書你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是眼瞎呢,還是和這些危險分子沆瀣一氣?你們用這樣的工作態(tài)度去保護總執(zhí)行長的安全……” 常鋒一連串的問題丟過來,宋澤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不過是想借著于承建的手膈應(yīng)蔣韶搴,沒想到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會通知明秘書對你進行撤職處理,你的工作暫時交給其他人負責(zé)?!笔Y韶搴冷沉的聲音響起,卻是直接把宋澤撤職了。 心里一慌,宋澤厲聲打斷蔣韶搴的話,“蔣大少,你沒有這個權(quán)利!” 明家主身為總執(zhí)行長的機要秘書,不管是工作事務(wù)還是日常安全都歸他負責(zé),宋澤這事上綱上線就是重大失誤,因為是不同部門,蔣韶搴不方便插手,所以還需要明家主那邊出面。 蔣韶搴目光銳利的看著睚眥欲裂的宋澤,低沉的聲音平靜的響起:“知道我的身份,還敢讓動手,你是打算讓總衛(wèi)隊和禁衛(wèi)署火拼嗎?” “我……”宋澤臉色蒼白一變,被堵的啞口無言。 如果不知道蔣韶搴的身份,他命令手下抓蔣韶搴,還能狡辯說不知情。 但明知道對方衛(wèi)隊總指揮的身份,還敢下這個命令,宋澤此舉就不是工作失誤能掩飾過去的了,追究起來,即使總執(zhí)行長保下了他,但絕對不可能繼續(xù)留在禁衛(wèi)署工作。 “明唯一關(guān)押在哪里,帶路?!笔Y韶搴沒有再多說什么,握著方棠的手徑自往前面走了去,也就幾百米的距離。 “宋秘書,帶路吧?!背dh同情的看著表情扭曲再扭曲的宋澤,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優(yōu)哉游哉的跟了上去,敢和大少耍威風(fēng),這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啊。 明老板、楊影后也趕忙邁開腳步,霍嘉品和陳三對望一眼,兩人眼中滿滿的都是羨慕和嫉妒,他們要有這身份背景,嘖嘖,在上京那就能橫著走了! !分隔線! 安全屋的一樓院子里站著幾個年輕男人,臉上的惡意毫不掩飾。 “總衛(wèi)隊的人怎么著!到了我們地盤上,管他是龍是虎都得低頭!” “對,我們禁衛(wèi)署還沒怕過誰!”幾人吐沫橫飛的高聲嚷嚷著,不時往院子外的馬路看一眼,露出磨刀霍霍的兇狠姿態(tài)。 “別說關(guān)地下室那小子真沒種,就餓了一天而已,就半死不活了?!边@話一說出來,幾人都嘲諷的笑了起來。 “這些紈绔子弟除了投胎投的好,算個屁,都是些腦滿肥腸的敗類、渣滓,等上面發(fā)話之后,看我怎么收拾這慫貨!” “來了!”有眼尖的說了一句,幾人對望一眼,立刻對著對講機另一邊的同事開口:“小馬,守好門,相關(guān)證件交上來之后,你要仔仔細細的檢查核對,確定身份沒問題了才放行?!?/br> “行,星哥我知道。”守在門口的人哈哈笑著,這種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做,早就駕熟就輕了。 他們是總執(zhí)行長的直屬部下,不歸任何部門管轄,只要他們做的圓滑一點,誰也揪不到他們的錯處。 小馬帶著三個手下隔著電動門看向走過來的方棠、蔣韶搴一群人。 “馬哥,宋秘書怎么走在后面?”站一旁的手下不解的問道,按理說宋秘書該是走在最前面,這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可這會兒卻是像小跟班一樣走在最后面。 “閉嘴,做好分內(nèi)事就行了!”小馬瞪了一眼多嘴的手下,他心里也詫異,但宋秘書的做法他們這些當(dāng)手下的怎么敢妄自揣測。 “閑人止步!”小馬大嗓門的喊了一句,刁難的目光掃了一圈,態(tài)度傲慢的道:“把證件都拿出來,我們要核實身份!” 陳三一臉慶幸的對霍嘉品開口:“幸好蔣大少來了,就他們這眼高于頂?shù)膽B(tài)度,如果是我們,別說見唯一了,估計早被他們弄個莫須有的名頭扣押了。” 自身難保的宋秘書怒喝一聲,“閉嘴,還不快開門!” 被吼的一愣的小馬呆呆的看著宋秘書,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那!不是說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的刁難這些人嗎? 可看著宋秘書鐵青的臉,小馬猛地回過神來,“是,快開門,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