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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修文物 第256節(jié)

    方棠清冷的目光透著詫異,她以為剛剛歐陽敏的怒喝是不高興五爺?shù)耐狄u,卻沒想到她竟然會再次出手,而且看歐陽敏眼中那陰狠的光芒,方棠再一次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單純了。

    一個女人能在商界立足,歐陽家雖然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可歐陽敏本身就是個殺伐果決的女人,行事之兇殘狠辣,甚至超過很多男人。

    雖然方棠背后有袁老撐腰,可這一次邋遢大叔封鎖整個樓層,又扣押了周勇一家和歐陽婧,而且還將五爺?shù)氖滞蠼o折斷了。

    這一樁樁的事擺在面前,歐陽敏知道即使趁機(jī)出手傷了方棠,袁老那邊也無話可說,畢竟是方棠這邊不對在先,歐陽家也只是被動防守。

    可是歐陽敏卻是小看了蔣韶搴,她以為必定會成功的計謀卻在瞬間終結(jié)在蔣韶搴手里,即使她帶來的中年保鏢已經(jīng)是先天高手!

    方棠坐在椅子上都沒有動,就這么平靜的看著歐陽敏的表情從陰狠轉(zhuǎn)為震驚,然后變成了痛苦……

    但凡對方棠出手的人,蔣韶搴都不會手下留情,歐陽敏被蔣韶搴一腳踢了出去,撞到木頭柜子上,砰一聲摔在了地上,撞擊的力度之大,柜子里的文件和幾個擺設(shè)品都砸了下來,歐陽敏捂著肚子再次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他們要殺我?”方棠看向摔在地上的歐陽敏,沒有忘記忽略她眼中的殺機(jī),只不過方棠有點想不明不白。

    蔣韶搴大手寵溺的揉了揉方棠的頭,看向摔在地上的歐陽敏三人就如同看死人一般,歐陽家這是急了,也是怕了,所以才想著先下手為強(qiáng)。

    推開門,邋遢大叔看著倒在地上的三人,不由冷笑著嘲諷,“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jìn)來。”

    自己是離開了,可是boss還在這里啊,這三人竟然敢動手?難道真以為群毆就一定能贏?

    “小姑!”歐陽婧震驚一愣,隨后擔(dān)憂的向著歐陽敏跑了過去,蹲下一身,剛將人扶起來,歐陽敏只感覺胸口氣血翻滾,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溢了出來。

    “你們!”周勇同樣憤怒了,自己一而再的退讓,不過是看在方棠的面子上,可他們卻是得寸進(jìn)尺!

    “既然人都來了,那就說說是誰對小棠下的手。”蔣韶搴冷聲開口,冰冷的目光掃過在場的幾人,“常鋒,一個一個的審,生死不論!”

    嗬!一旁周母和周二嬸的臉?biāo)⒌囊幌掳琢耍粗卵臍W陽敏,兩人身體瑟瑟發(fā)抖,不安和害怕涌上心頭。

    邋遢大叔拍了拍手,十來個保鏢從門外魚貫而入,那魁梧健碩的身軀,鐵血肅殺的眼神,十來個人門口一字排開站立著,也許對周勇和歐陽婧他們來說起不到什么震懾作用,可是周母和周二嬸已經(jīng)嚇得快六神無主了。

    “你們真要這么做?”周勇目光看向蔣韶搴,余光掃過方棠那蒼白的面色,周勇也很自責(zé)內(nèi)疚,可這不代表他會允許他們這樣傷害自己的家人。

    “動手!”回給周勇的是冰冷的命令聲,蔣韶搴開口后,兩個手下直接向著周母走了過去。

    周勇眼神一變的剛要動手,邋遢大叔卻已經(jīng)邁步上前擋了過來,雖然肩膀還帶著傷,可邋遢大叔和周勇也是奇虎相當(dāng)。

    歐陽婧將受傷的歐陽敏扶坐在椅子上,轉(zhuǎn)過身來,總是溫柔清雅的臉上卻流露出世家名媛果決凌厲的一面,“蔣隊長,你可想過這樣做的結(jié)果?有些事不是逞兇斗狠就能解決的!”

    蔣韶搴沒有開口,而被抓住的周母已經(jīng)發(fā)出了驚恐的喊叫聲,“你們放開我……阿勇,救我……”

    “常鋒!”周勇睚眥欲裂的看向邋遢大叔,黝黑而老實的臉上第一次露出濃烈的殺機(jī)。

    “周隊長,別忘記你兒子還在我們手里。”邋遢大叔冷漠無情的一句話,卻讓周勇憤怒的神色轉(zhuǎn)為了震驚,似乎不敢相信邋遢大叔他們竟然卑鄙無恥到用一個小嬰兒來威脅自己。

    自從進(jìn)入修復(fù)組之后,周勇對方棠還有邋遢大叔他們的印象改觀了不少,但此刻,周勇卻發(fā)現(xiàn)自己從沒有認(rèn)清眼前這些人。

    投鼠忌器之下,周勇猛地將視線看向方棠,嘶啞著聲音憤怒的質(zhì)問,“方棠,你也要對一個不滿周歲的小嬰兒動手嗎?”

    如果她真的這么冷血無情,那之前她就不會同意來醫(yī)院輸血,周勇目光死死的盯著方棠,似乎要從她清冷的臉上尋得一個答案。

    方棠知道自己不算是良善的人,但她也沒有狠毒到對一個小嬰兒下手,可如果這一切涉及到蔣韶搴,方棠知道自己還是能狠下心來,沒有人比蔣韶搴更重要,甚至包括她自己。

    看著方棠清冷而漠然的表情,周勇心里一下子涌現(xiàn)出巨大的失望,原來她也不過如此。

    “周老夫人,你認(rèn)為這一拳頭下來你能承受住嗎?”邋遢大叔看向臉色惶恐不安的周母,猛地一拳砸向桌面,結(jié)實堅硬的木頭桌面咔嚓一聲被砸出了一個窟窿,也成功的讓周母的臉上血色盡褪。

    “我說……我說……”周母聲音哆嗦的響了起來,唯恐邋遢大叔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我就是想要多抽一點血而已。”

    周勇一愣,不敢相信的看著周母,根本沒想到方棠出事竟然有周母的手筆?他以為這是方棠的敵人暗中做的。

    十來分鐘之后,周母說完了,半點不認(rèn)為自己做錯了,“我孫子是稀有的熊貓血,我多抽一點血儲備著,反正方棠她是大人,多補(bǔ)一點就恢復(fù)過來了。”

    “媽,血是有保質(zhì)期的,在血庫里也至多存放一個月!”周勇氣急敗壞的吼了起來,簡直被周母這理所當(dāng)然的話給氣的無語了,就算多抽了方棠的血又有什么用,也不可能一直存放!

    周母愣了一下,半晌后喃喃的開口:“我又不知道,護(hù)士也沒說不能存放,我不就是為了孫子,要不是歐陽婧血液太特殊,我怎么會被人騙了!我還給了她十萬塊好處費!”

    或許是邋遢大叔這模樣太過于兇狠,周母不敢有半點隱瞞,將詳細(xì)的經(jīng)過都說了出來,包括十萬塊錢的轉(zhuǎn)賬記錄。

    “我什么都不知道。”周二嬸看著走過來的兩個保鏢,忙不迭的開口:“我不知道大嫂會收買護(hù)士,如果我知道了,我一定會阻止的,畢竟方小姐的身份可不是我們能得罪起的。”

    周二嬸這話聽起來合情合理,她不是沒腦子的周母,以為有了歐陽家撐腰就敢對方棠動手。

    看著保鏢沒有再多說什么,周二嬸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可就在此時,一旁保鏢卻突然對著她背部某個xue位按了一下。

    “啊!”痛苦的慘叫聲響起,周二嬸只感覺后背的骨頭像是要斷了,稍微一掙扎,痛意更加劇烈,可如果不動,源源不斷的痛從骨頭蔓延到了全身,半晌的時間不到,周二嬸渾身都是冷汗,身體也承受不住的跌跪在地上。

    周勇紅了眼,不管以前多么怨恨二叔和二嬸,可如今他們認(rèn)錯了,也悔改了,周勇也既往不咎,所以此刻看到周二嬸這么痛苦,周勇恨不能沖過去,偏偏顧慮到被扣押的兒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憤怒和仇視都堆積在眼中。

    “我說……”太痛了,周二嬸這輩子都沒有遭受過這么大的折磨,這一刻,她忽然感覺什么名利、財富都沒有生命來的重要!

    自從知道周立栩是特殊的熊貓血,周二嬸心里就存了念頭,周母會將孩子抱去自己院子里養(yǎng)著,也是周二嬸暗中語言唆使的,只是周母沒有察覺而已。

    “我想著破壞了他們婆媳之間的關(guān)系,周勇又孝順,最后肯定會幫著大嫂,到時候沒有了歐陽家這個靠山。”周二嬸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完了,她的目的就是離間周母和歐陽婧的關(guān)系。

    原本周二嬸以為歐陽婧是歐陽家的千金,肯定看不上周母這個沒腦子的婆婆,尤其是周母性情大變之后,說話做事都強(qiáng)勢許多了,這樣一來肯定會歐陽婧有沖突。

    可周二嬸沒想到歐陽婧會這么孝順,不管周母說的多過分,甚至蔣孩子抱走養(yǎng)了,歐陽婧也沒有反對,她設(shè)想的婆媳大戰(zhàn)并沒有出現(xiàn),周二嬸的計劃也就落空了,若是等到周立栩長大,他是歐陽家的外孫,那周家的產(chǎn)業(yè)肯定都教到周立栩手里,而他們二房什么都撈不到。

    越想越是不甘心,而且歐陽家的人也進(jìn)入了周家的公司,這樣過不了幾年的時間,周家就沒有二房立足之地了,周二嬸終于決定對周立栩出手,歐陽婧性格再和善,如果唯一的兒子死在周母手里,相信她們婆媳也會立刻變成仇敵,到時候周勇幫著周母,肯定要離開州衛(wèi),以周勇的腦子,即使回到周家了,周二嬸也有信心可以控制性格耿直沒什么城府的周勇,這樣周家產(chǎn)業(yè)就回來了。

    “二嬸,栩栩出事竟然是你做的?”歐陽婧震驚的開口,一下子紅了眼眶,似乎不敢相信周二嬸竟然會這么心狠手辣,“這也是阿勇的孩子,也要叫你一聲奶奶!”

    周勇同樣震驚又憤怒的看著周二嬸,如果說周母對方棠動手是源于她的無知,可她的出發(fā)點至少是為了孩子,但二嬸卻是為了謀奪周家的產(chǎn)業(yè),寧可害死一條無辜的小生命。

    周二嬸算計的很好,周立栩摔了之后,周母害怕歐陽婧趁機(jī)將孩子抱走,也害怕歐陽婧責(zé)備自己,所以原本想瞞著,結(jié)果導(dǎo)致孩子病情加重,不得不手術(shù)治療,偏偏血庫里又沒有血。

    “我都不知道方棠是熊貓血,所以醫(yī)院的事都和我無關(guān)。”周二嬸說完之后低著頭,不敢看周勇,更不敢看歐陽婧。

    如果她說的一樣,歐陽婧性格再溫和善良,可她也是一個母親,周二嬸敢算計她的孩子,歐陽婧絕對不會放過周二嬸的,歐陽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周二嬸知道一切都完了。

    方棠雖然看著面無表情,可是眼睛微微睜大,熟悉她的蔣韶搴知道方棠此刻完全處于震驚之中,這讓蔣韶搴不由想到了蔣家,比起周家只會更復(fù)雜更陰暗。

    方棠是真的震驚,她知道人心險惡,可上輩子的生活環(huán)境雖然惡劣,但方棠卻從沒有接觸過這些豪門宅斗,只能說在人性這一塊,方棠還是太單純了。

    沉默片刻后,歐陽婧的情緒雖然穩(wěn)定下來了,看向方棠開口道:“方小姐,因為周家你才遭受了無妄之災(zāi),小姑之前也是因為擔(dān)心我,所以行事有些的急切,如今小姑他們也受傷了,今天的事就一筆勾銷。”

    “歐陽小姐,你難道認(rèn)為那個動手的護(hù)士還有肌rou松弛劑又是誰安排的?”邋遢大叔冷聲打斷了歐陽家自以為退讓的話,周母也好,周二嬸也罷,她們的算計都局限于周家。

    “常先生,你難道認(rèn)為我會拿自己兒子算計方小姐嗎?如果我真的要對方小姐動手,血庫里的血就不會再送過來。”歐陽婧憤怒的開口,或許是想到手術(shù)后還沒有見到的兒子,歐陽婧眼眶發(fā)紅,聲音都嘶啞哽咽了。

    周勇心疼的攬著歐陽婧的肩膀,臉上滿是心疼和愧疚,他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是自己母親和二嬸有關(guān),這都是他的家人,這一刻,周勇甚至不敢去看歐陽婧的眼睛,他怕看到失望看到后悔。

    歐陽婧抽噎著,一手卻握住了周勇的手,對著他露出安撫的笑容,“我知道這不怪你。”

    這一刻,周勇感覺自己得到了救贖,不由的握緊了歐陽婧的小手,自己以后一定會加倍的對婧婧好,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婧婧更家善良的女人了。

    “方棠有不少仇人。”周勇轉(zhuǎn)過身看向蔣韶搴和方棠,斬釘截鐵的開口:“宋濂平和宋駿父子,史玉才、還有上京白家的少爺,山田家族,甚至包括弋州的古家、林家,他們都有可能是幕后兇手,但唯獨歐陽家不會!”

    方棠愣了一下,自己竟然有這么多的仇人?這一刻,方棠忽然感覺惹禍精三個字落到了自己的頭頂上。

    蔣韶搴一手拍了拍方棠的頭,可出口的嗓音卻冷酷無情,“常鋒,動手。”

    歐陽敏帶來的中年保鏢面色一變,他雖然是先天修為,可和那些有天賦的武者不同,他是通過歐陽家提供的特殊藥物才突破的。

    可這種藥物具有強(qiáng)大的副作用,服用之后,修為不可能再突破,對壽命也有礙,等年紀(jì)大了之后,修為會迅速的下跌,最后或許比普通人還不如。

    “你們敢對歐陽家的人動手,誰也保不了你們!”歐陽敏疾言厲色的怒斥著,情緒波動太大,鮮血再次從嘴角溢了出來。

    蔣韶搴冰冷而無情的目光看著色厲內(nèi)荏的歐陽敏,再次開口:“動手!”

    “啊!”痛苦聲響起,中年保鏢身體劇烈的掙扎著,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右胳膊的被用力的往后一折,咔嚓一聲,骨頭斷裂。

    歐陽敏臉色大變,她在歐陽家都是說一不二,可今天卻在這里被人如此折辱!

    歐陽婧低著頭,似乎有些不忍心看,可背對著眾人的臉上,歐陽婧眼神狠厲到了極點,她沒想到小姑竟然會失手!方棠竟然沒有死!

    歐陽婧更沒有想到蔣韶搴行事比起邋遢大叔更為冷血無情,之前邋遢大叔也只是封鎖了樓層,將他們控制了,可蔣韶搴一來卻是直接下手,甚至敢廢掉歐陽家的先天武者,他根本不怕歐陽家事后報復(fù)!

    啊!又是一聲痛苦的慘叫聲響了起來,中年保鏢是個硬茬,即使手腳都被折斷了,可依舊沒有開口。

    “今日之恥,我們歐陽家記下了!”歐陽敏一字一字恨聲開口,是自己輕敵了!她真沒想到一個先天武者偷襲,竟然沒能殺掉方棠。

    估計痛的太狠了,中年保鏢終于昏過去了,一旁的周母和周二嬸嚇的連呼吸都停止了,暗自慶幸她們之前都說了,否則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就是自己了。

    “你們別過來!”一旁五爺驚恐的往后挪動著,他之前自詡是內(nèi)勁武者,又是歐陽家的人,根本沒有把蔣韶搴放在眼里,但此刻,五爺恨不能沒有來長源,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即使事后歐陽家會給他們報仇又怎么樣?難道他也要被打斷四肢嗎?這可是非人的痛苦和折磨,五爺聲音哆嗦的響了起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聽令行事,小敏說你們敢冒犯我們歐陽家,所以我們要給你們一個教訓(xùn),讓你們知道即使有袁老撐腰,我們袁家也不容任何人踐踏!”

    自從袁老公開給方棠撐腰之后,州衛(wèi)的局面就有些改變了,以前封掣手底下的確有不少死忠的手下可封掣的弱點在于他的根基太淺,而且沒有家族當(dāng)靠山,所以很多人依舊在徘徊在猶豫,并沒有投靠封掣。

    可如今卻不同了,方棠和封掣關(guān)系密切,袁老又如此看重方棠,日后如果封掣有什么事,方棠求到袁老頭上,袁老必定會幫忙。

    這消息在州衛(wèi)流傳開后,不少人都投靠了封掣,這對歐陽家和竇家非常不利,只要方棠還活著,只要袁老在,那么過不了幾年的時間,封掣只怕會代替歐陽家和竇家成為州衛(wèi)唯一的指揮官。

    “你們打算趁機(jī)殺了小棠?”邋遢大叔聽到這里已經(jīng)聽明白了,歐陽家要鋌而走險,如果方棠死了,那么封掣和袁老之間的關(guān)系就斷了。

    而這一次,歐陽家雖然很冒險,可說起來方棠這邊也不占理,方棠被抽血,那必定是她的仇人所為,可方棠卻封鎖樓層,扣押歐陽婧,而且歐陽家第二天來要人,方棠這邊依舊不松口放人,甚至還折斷了五爺?shù)氖滞螅@才起了沖突,最后導(dǎo)致方棠遇害。

    袁老即使要追究,可歐陽家也是受害者,只能說方棠行事太過于張揚(yáng)狠辣,只要歐陽家挺過來了,總好過被封掣一點一點的侵蝕地盤,雖然冒險,可的確也是一個辦法。

    而且歐陽家也不是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袁老即使發(fā)難,到時候有人出來護(hù)著歐陽家,袁老總不會為了一個已經(jīng)死掉的人真的和歐陽家的靠山不死不休,再說袁老遠(yuǎn)在上京,這里是慶州,但凡袁老的報復(fù)稍微弱一點,歐陽家就能東山再起。

    第196章 圍堵上門

    “那他們?yōu)槭裁匆皶r將血送到醫(yī)院來?”方棠目光平靜的看向歐陽敏和歐陽婧姑侄兩人,當(dāng)時自己失血過多,如果沒有輸血的話很有可能就挺不過來了,既然歐陽家要殺自己,何必多此一舉?

    “小棠,這就是典型的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邋遢大叔譏諷冷笑著,粗獷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冷意,“歐陽家將血庫的血及時送過來了,自然就將他們排除在嫌疑人之外。”

    周母和周二嬸不過是明面上推出來的嫌疑人,安排假護(hù)士給方棠抽血的幕后人才是真兇,歐陽家同樣也有嫌疑,可如果歐陽家即使送了血過來,讓方棠脫離了危險,那么至少可以排除歐陽家暗害方棠的嫌疑。

    “常先生,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歐陽婧冷聲開口,余光掃過貪生怕死的五爺,若不是他說了不該說的話,歐陽家就不會處于劣勢。

    “哼,你們扣押我們歐陽家的人一天一夜,難道還不準(zhǔn)我們討回公道?”歐陽敏板著刻薄的臉,態(tài)度更為強(qiáng)勢冷硬,半點不認(rèn)為他們歐陽家趁機(jī)對方棠下狠手有什么不對,只能說是技不如人而已。

    歐陽敏承認(rèn)對方棠下狠手是為了討回公道,但不承認(rèn)方棠被抽血的事是歐陽家策劃的。

    蔣韶搴深不見底的鳳眸冷漠的看向歐陽敏和歐陽婧,低沉的嗓音平淡響起,卻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震懾和威,“你們承認(rèn)與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蔣韶搴認(rèn)定是歐陽家策劃了這一切就行了。

    “你什么意思?”歐陽敏臉一沉,挑著眉梢看向蔣韶搴,莫名的生出了一絲不安來,這讓叱咤商場、殺伐果決的歐陽敏面色變得更為難看,她竟然被一個無名小輩給震懾住了。

    歐陽婧心里頭也咯噔了一下,正因為方棠難以捉摸,背后關(guān)系復(fù)雜,甚至得到了袁老的看重,歐陽家才鋌而走險對方棠下手,此刻,看著蔣韶搴,歐陽婧忽然感覺這一次是不是做錯了。

    作者:愛小說,愛藝海小說網(wǎng):yihaixs.,十萬本小說等著你蔣韶搴冰冷無情的話驗證了歐陽婧不安的推測,“常鋒,將她們帶下去審問,直到她們都交待了為止。”

    如同方棠上一次抓捕山田-杏子一樣,蔣韶搴行事更為霸道強(qiáng)勢,他不需要任何證據(jù),將歐陽婧和歐陽敏都抓起來,蔣韶搴有的是辦法讓她們老實交代。

    “你敢!”怒聲而起,歐陽敏滿臉震怒之色,一手卻痛苦的捂著腹部,之前蔣韶搴的那一腳并沒有留情,這讓歐陽敏刻薄的老臉上被扭曲的仇恨所覆蓋。

    若是在商場上,或者是在歐陽家,歐陽敏一旦發(fā)怒,下面的人絕對會噤若寒蟬,可她在蔣韶搴面前耍威風(fēng),除了得到邋遢大叔嘲諷的冷笑外,蔣韶搴卻是連一記眼神都沒有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