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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修文物 第3節

    第5章 宋代古畫

    “啊,這右邊怎么破損了!”伸長脖子觀望的眾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卻見畫卷右側余下的十多厘米竟然有多個破洞,有嚴重的地方破洞直徑都有八厘米,這好比一個美人左臉完美無瑕,右臉卻被毀容了。

    賣畫青年無奈的開口:“紙壽千年絹八百,這畫是祖傳傳下來的,據說是宋代末期的某個丹青大師的畫作,距今都有七百多年了,祖上保存不當有些損壞也正常,許老,你看這畫你們玉錦堂收購嗎?”

    許老惋惜的看著破損的畫卷,“這畫在用色和用筆上都繼承了傳統的青綠法,畫風細膩,氣勢卻磅礴浩遠,用色手法更是高明,輕盈和濃郁相結合。”

    許老湊近了仔細的鑒賞著再次開口:“這畫層面分明,色如寶石、光彩奪目,只可惜為了做舊特意弄出了這些破損,否則就算是一副現代畫卷也具有觀賞價值。”

    聽到許老的話,不少圍觀的人都認同的點了點頭,他們都是做古玩這一行的,對畫多少有點鑒賞的能力。

    即使是一副現代畫,也可以賣到五到十萬,偏偏畫卷右側為了做舊弄的破損了,欲蓋彌彰的敗筆反而讓價格跌下來了。

    “兩萬塊錢,這畫你愿意賣我就收了。”許老又看了看這畫卷,抬起頭來看向青年,他的確很喜歡這畫的大膽用色,兩萬塊買回來基本是賣不出去的。

    不過許老可以留著自己欣賞,而且他那小孫子在學畫,這幅畫的用色和用筆方面的確可以學習學習。

    從三百萬直接殺價到兩萬,幾個地攤老板不感覺奇怪,倒是幾個看熱鬧的游客震驚的一愣,這價格也相差的太多了。

    站在人群里,方棠也湊近看了兩眼,入目就是畫卷厚重的石青石綠色,艷麗富貴的色彩不像是宋代末年的畫。

    從畫風看更偏向盛唐時期的風格,多了富貴和豪華之氣,少了宋代淡雅淺墨的風姿雅韻。

    “許老若是看不上就罷了,何必這樣殺價,平白糟蹋了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賣畫青年有些憤慨的回了一句。

    青年隨后動作輕緩的將畫卷滿滿的卷了起來,最后放到了盒子里收了起來,似乎不打算賣了。

    “小伙子,買賣不成仁義在,許老可是書畫界的老一輩,是長源市博物館的名譽副館長,你這樣埋汰許老爺太過了。”胖大叔斂了笑容,神色嚴厲的斥了一句。

    古玩界有古玩界的規矩,講究自由買賣,但是對老一輩那必須是實打實的尊敬。

    賣畫青年眼中有怒氣快速的一閃而過,不過快速的恢復過來。

    青年對著許老深深的鞠了一躬,“對不起許老,我就是一時激動,畢竟不是逼到頭上,我也不會將祖傳的畫卷拿出來賣,我說話不對的地方還請許老您多多包涵。”

    “小伙子,你說你的畫是宋代的,可這畫卻是唐風的渾雄、穩健、輝煌,而且你看畫面色澤艷麗奪目宛若寶石,分明是現代顏料的提亮技術。”

    許老不是專攻書畫的,但是鑒賞能力還是有的,“再者這畫面半點不雜亂,層次分明,一景一物都細膩傳神,這樣細致的畫法分明是年輕人的風格。”

    幾個地攤老板一邊聽一邊學,在腦海里回想著剛剛看到的畫卷,不時的點頭認同許老的品鑒。

    不等賣畫青年反駁,許老繼續解釋道:“自古以來的丹青大師作畫時更多的是取舍和概括,以意境取勝,很少會用這么繁復而細致的筆法來做畫。”

    丹青大師都是幾十年的作畫功底,所以一張畫的布局更多的是意境,可是賣畫青年這畫卻是一筆一畫的細致勾勒描繪,更像是寫實派,試問哪個老一輩大師會有這樣的畫法?

    這就好比一個草書大師,他的字肯定是龍飛鳳舞、銀鉤鐵畫,而端端正正,一橫一豎的楷書基本都是年輕人學字練字時的寫法。

    賣畫青年攥緊了拳頭,有些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或許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年輕大師畫的。”

    許老朗聲一笑的搖搖頭,“不說史書上唐宋時期沒有多少年輕的畫家,而且就算有,一個不出名的年輕人,他的畫怎么可能保存七百多年?”

    “說不定是哪位丹青大師年輕時的畫作。”賣畫青年梗著脖子不甘的再次開口,“不管哪個大師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成名,年輕時的畫法肯定稚嫩多了。”

    這一下不需要許老開口了,一旁的小吳連忙道:“這畫的畫風很獨特而詭異,絕對不是已知哪位丹青大師的手法。”

    吳道子、閻立本也好,還是黃公望、唐寅也罷,這些知名的丹青大師都有作品在,年輕時畫技即使不成熟,可是畫風不會有這么大的改變。

    賣畫青年知道沒辦法糊弄許老了,只能干巴巴的一笑,“看來是我祖輩被人給騙了,買了一幅贗品,不過許老你也說這畫用色獨特,不如您老再加一點,我這真的等錢用,要不就十萬塊吧。”

    一幅現代的贗品畫作,即使用色再大膽獨特,可并沒有收藏價值,如果畫卷完好無損,許老收藏了,日后這畫家一旦成名了,年輕時期的畫作也會身價倍增。

    只可惜畫卷右側那么多的破損,修復起來很麻煩,而且這么濃郁厚重的青綠色,層層疊加的調色技法,普通修復師肯定沒辦法完成。

    而那些成名的修復大師自然不愿意修復一幅現代畫,關鍵是還不知道是哪位年輕畫家的畫作,當然修復的價格也會高達數十萬,對許老而言并不劃算。

    許老搖搖頭,兩萬已經是高價了,還是為了讓小孫子學習一下新的用色技巧,再多就不值得了。

    賣畫青年不甘心的抓著手里頭的盒子,媽的,難怪王家那孫子三千塊錢就賣給了自己,還吹的天花亂墜,什么從古墓里弄出來的寶貝,這他媽的就是一副現代畫。

    當然許老愿意出兩萬,賣畫青年也是賺了。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賣畫青年也有點眼力,他總感覺這畫有欣賞價值,只怪許老眼睛太利,要是換個人,說不定這畫就高價賣出去了。

    第6章 坐地漲價

    “三萬塊錢我要了。”方棠聲音突然的響起,這讓玉錦堂的眾人都是錯愕一愣,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愿意出三萬塊錢來買一副現代畫。

    賣畫青年同樣詫異的打量著方棠,一看就不是一擲千金的土豪,同樣也不像是撿漏的游客。

    方棠看起來太普通了,過長的齊劉海,黑色邊框的眼鏡,略顯得蒼白的膚色,這就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只是面容木然,整個人看起來清冷的沒有人氣味。

    普通的小姑娘會花三五百買一串星月菩提手串戴著玩,或者花個三五千買一串綠松或者蜜蠟的手串也可能,但是花三萬塊錢買一幅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難道這畫真的大有來頭?

    賣畫青年這么一想,反而踟躇的開口:“妹子,三萬不行,這可是我祖上傳下來的,雖然不是丹青大師的作品,但至少也有上百年的歷史了,這樣吧,一口價五十萬,我就賣給你了。”

    四周看熱鬧的人不屑的嗤了一聲,剛剛還求著許老十萬塊錢買下來呢,現在見有人買了還坐地漲價,不少人都看出來這青年絕對是專門賣假貨、賣贗品的騙子。

    方棠冷眼看著賣畫青年,如果她有錢或許不會計較,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只有上大學三年勤工儉學存下來的一點錢,五萬塊都沒有。

    對普通大學生而言不算少了,可是方家大小姐方毓和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有十萬,而方棠從小到大只存了五萬塊錢,真的少的不能再少了,就連方芯蕊一個包也有好幾萬。

    “這位小姐,這畫你找一個修復師修復之后,這畫的價格肯定要翻好多倍,我這是急著用錢,之前給我爸治病把家里掏空了,否則我就自己找修復師了。”賣畫青年慫恿的對著方棠開口。

    當然看方棠這樸素的衣著,他也清楚五十萬她肯定是拿不出來的。

    賣畫青年看上了方棠手腕上的這白金鑲藍寶石的手鐲,這手鐲一看至少也有三五萬,再加上她剛剛說的三萬,估計小十萬塊錢到手了,畢竟收畫的本錢也就三千。

    “老許,你這里還是這么熱鬧啊?”就在此時,一道爽朗的笑聲響了起來,眾人回頭一看,卻見門口站著一老一少兩人。

    老者面容清癯,穿著樸素的深藍色長衫,站在老者身邊則是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女孩。

    不同于方棠的普通,女孩面容靚麗,神色里透著幾分豪門千金的尊貴高傲,眉宇飛揚、傲氣十足。

    “小安啊,你和我進去看看你許爺爺又收了什么好寶貝。”老者對著身側的女孩慈愛的笑著,率先邁開步子走了進來。

    目光一掃,老者看向賣畫青年手中的盒子,笑呵呵的開口:“不如將畫卷拿出來讓我也鑒賞鑒賞。”

    “好嘞,您老只要喜歡價格好商量。”賣畫青年眼睛一亮,臉上的興奮勁都壓不住。

    這一老一少一看就是不差錢的,尤其是這老者雖然普通,可是賣畫青年眼尖的看到老者手腕上的海黃手串。

    普通的黃花梨手串就算品相好,也就萬兒八千的價格,可是老者手上的卻是黃花梨中的頂級糠梨全鬼眼,包漿圓潤,色澤厚重,絕對是幾十年的老物件。

    許老一看這情形就知道是趙館長要給自己的學生開小灶,不過這個小姑娘的確很有天賦,古玩鑒賞這一塊的功底深厚,眼光也好,轉而想到安家的家世,許老爺釋然了。

    普通人家做這一行,就如同店員小吳一般,都是靠書本上學到的一點知識,然后再來古玩街摸爬滾打,到了四五十歲才小有成就。

    可是安欣穎這樣的千金小姐卻是不同,從小就和這些老物件接觸,哪個豪門世家沒有一些壓箱底的寶貝。

    珠寶玉石也好,字畫擺件也罷,見得多了,眼力勁就上來了,再有名師教導,那絕對是事半功倍的效果。

    看到賣畫青年將畫卷展開,老者眉頭皺了一下,倒沒有開口說什么,只是讓身旁的女學生去鑒賞鑒賞。

    “怎么?這畫你見過?”老許低聲問了一句。

    這畫雖然是現代畫,可是技法和用色的確有可取之處,否則許老爺不打算花兩萬塊錢買下來,但是看趙館長這表情分明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三個月前有個小青年拿著畫找到了博物館,想要讓人幫忙免費鑒定一下。”趙館長回了一句。

    這樣的事經常在博物館發生,畢竟一般大師的鑒定費都不低,有些人就想了些歪門邪道,拿著東西到博物館死纏爛打,有些人被糾纏的沒辦法了,只好幫忙看一眼。

    當時這畫在博物館也引起了一陣小轟動,趙館長都被驚動了,不過他鑒賞了一番之后得出了和許老一樣的結論;一副色澤艷麗的現代畫。

    安欣穎對著畫卷仔細的觀看,賣畫青年則是激動的搓了搓手,這要是能賣上高價,他就發財了。

    十分鐘之后,安欣穎就回到了趙館長身邊,“老師,這幅畫的顏料很獨特,異常的鮮亮,我懷疑是在顏料里加了提亮的化學藥劑,現在看著色澤明艷,估計一年之后顏色就會褪敗。”

    見趙館長認同的點了點頭,安欣穎清脆的聲音繼續響起:“這畫的技法和用色的確大膽獨特,看畫法應該是個年輕人,而且年紀不會超過二十五歲。”

    “這幅畫在層次和構圖上,我認為是仿照《清明上河圖》所作,只不過用了過多的技法,多了一些匠氣,少了靈韻和意境,再加上畫卷損毀了三分之一,沒有收藏價值,不過用色和筆法上可以學習一下。”

    聽到這里,沉默站在一旁的方棠抬頭看了一眼高傲自信的安欣穎。

    這幅《陌上春游圖》看起來的確是年輕大師所作,而且構圖和筆法是不夠純屬,但用色這一塊絕對是高屋建瓴,說什么匠氣,沒有意境,純粹是為了貶低而貶低。

    賣畫青年越聽表情越難看,而安欣穎只是冷漠的收回了目光,一錘定音的給出了最后結論:“這畫真正的價值不到五千。”

    第7章 愿打愿挨

    許老開價兩萬純粹是為了讓小孫子學習用色,一副破損的現代畫,還是年輕人的手筆,五千的價格正合適。

    賣畫青年在心里罵了一句,看著是不差錢的安新穎,明明是千金小姐,嘴巴卻這么毒,只賣五千他賺個屁啊,三千塊的成本,還搭了十幾天的時間。

    對了,還花了五百塊錢買了個裝畫的盒子,想到這里賣畫青年不由期待的看向方棠,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精光,“小姐,這畫和你有緣,我就吃點虧三萬塊賣給你了。”

    四周看熱鬧的眾人再次發出了嗤笑聲,都被定價成五千了,他還好意思說自己虧本,還三萬,腦子進水了才當這個冤大頭。

    “好,我買了。”方棠清冷的聲音剛響起。

    所有人都是錯愕一愣,各式目光詭異的看著方棠,這年頭還真有冤大頭。

    安欣穎眉頭不由的一皺,這幅畫她已經鑒別過了,只值五千,可是別人卻愿意花三萬買畫,這不是懷疑她的鑒別有問題?

    “你真要買?即使這是一幅不值錢的現代畫?”安欣穎冷眼看著方棠,話鋒一轉帶著幾分銳利的逼迫。

    安新穎咄咄逼人的盯著方棠,厲聲質問,“還是說你和他是一伙的,是他找來的托!”

    方棠眼神木然的看著氣勢凌人的安欣穎,蒼白清瘦的臉上露出nongnong的嘲諷冷色,“買賣自由,我花自己的錢買東西還需要你許可?”

    “就是,這位小姐,你自己沒眼光,還能攔著其他人撿漏嗎?”賣畫青年跟著嗤笑一聲,不屑的瞪著冷怒的安欣穎,提高嗓音嘲諷了回去。

    “看你模樣也是個有錢人,沒想到竟然這么小氣摳門,我祖傳的畫卷你竟然開價五千,我呸,你買不起還不準別人買嗎?”

    身為趙館長的學生,安欣穎不但家世好,在古董鑒賞這一塊極有天賦,聽到的都是贊譽。

    此刻被方棠和一個賣假畫的騙子接連擠兌,安欣穎氣的面色鐵青,還想要開口卻被一旁趙館長給阻止了。

    “兩位言重了,你們一個愿買一個愿賣,我們自然無權干涉,我這學生不過是不想看小姑娘你被騙而已。”趙館長語調平淡的插了一句。

    說到底的確是欣穎犯了忌諱,古玩交易的時候最忌諱其他人摻和,不管你是真好心還是假好意。

    “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一旁小吳知道趙館長和安欣穎的身份此時故意罵了一句,也算是間接討好了趙館長和安欣穎。

    唯恐這到手的三萬塊錢打水漂了,賣畫青年也顧不得其它了,對著方棠諂媚一笑,“這些小姐,你看我們去外面交易吧,留在這里耽擱玉錦堂做生意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