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美人后媽跑路了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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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一直吹,周白的臉被凍的通紅,她也不在意。 走著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了,周白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是一身軍裝打扮的姜西。姜西看著和昨天分別的時候,沒什么兩樣,依舊是周白喜歡的模樣,但周白今天看著他,卻沒有了昨天欣賞的心情。 周白心情不好,不想說話,姜西就從他的口袋里,掏出一個素白的手帕,輕輕的幫周白擦去她臉上還沒干的淚痕。 “要是難過,就跟我走吧,我?guī)闳タ袋c好東西。”姜西的聲音依舊很好聽,因為是清晨,姜西估計也剛睡醒不久,他的聲音比平時周白聽到的,更加有磁性,也更加的低沉性感。 聽著這樣動聽的聲音,周白突發(fā)奇想,她啞著嗓子,委屈巴巴,特別期待的問姜西:“姜西,你會唱情歌嗎?你給我唱首歌好不好?” “好呀。”姜西痛快地回答。 “正當梨花開變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漫的輕紗。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1 姜西說唱就唱,一點不含糊。他的聲音好聽,一首蘇聯麗嘉情歌《喀秋莎》被他唱的格外有力量。 是的,有力量。 許是軍歌唱多了,姜西唱情歌,也像是在唱軍歌。而且,別看姜西聲音那么動聽,他唱歌其實是跑調的。 現在花國和蘇聯關系好,花國年輕人是喜歡探究一下蘇聯的文化的。周白作為高中生,姜西唱的這首歌她當然聽過。周白不但聽過,她還會唱。以前追周白的男孩,還拉著手風琴,給她唱過這首歌表白。不過,周白沒答應他。 《喀秋莎》在這個時候是真的很出名。稍微時尚點的文藝青年,知識青年,就沒有不知道這歌的。 姜西剛開口的一瞬間,周白一聽是這首歌,詫異之余,下意識的在心里輕輕的跟著唱。等姜西鏗鏘有力,荒腔走板的唱完,周白她徹底找不到調了。是真的很神奇,明明都爛熟于心的東西,周白愣是不會唱了。 “哈哈~你居然唱歌跑調的這么離譜。哈哈~”周白郁悶的心情,徹底被姜西這首聽不出是什么的歌給治愈了。 笑過之后,周白接過姜西的素白手帕,擦了擦她眼角笑出來的淚水。“你怎么會唱這個歌的?你看著不想是這么時髦的人呀?” 豈止是不像。姜西板起臉來,比教導主任還能唬人。再加上姜西以前是當兵,周白一直以為姜西很正經,很古板。她是真沒想到,姜西還會唱蘇聯情歌。這感覺實在是太割裂了。 因為開心,周白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周白的眼神里不再有憂傷,這讓獻丑的姜西,一點兒也不覺得他唱歌跑調丟人啦。 笑起來就好。天知道姜西劈柴的時候,聽姜甜告訴他,說周白來清水村找王芳芳吵架了,他有多擔心?等姜西了解到事情的經過,又找不到周白的時候,他又有多焦急?好不容易找到周白,發(fā)現周白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漫無目的的走在大道上,姜西是真的狠狠地心疼了。 那一刻,姜西很想把脆弱的周白擁在懷里,好好的安慰。可是不行。他們還沒結婚,姜西還沒資格那樣安慰周白。 現在的姜西,只能想別的辦法哄周白開心。好在周白真的是一個甜滋滋,很好哄的姑娘,姜西只給她唱了一首異常難聽的情歌,她就已經笑的前仰后合,再看不到之前的陰霾了。 姜西看著這樣的周白,心里更加的憐惜,越發(fā)的喜歡。 姜西:“以前部隊閑的沒事的時候,會搞文藝匯演。大多數的時候,是文工團的人演,我們當兵的坐底下看。但有時候為了熱鬧,或者搞氣氛,我們各個連隊,也會準備單獨的節(jié)目。我以前當小班長的時候,因為我嗓門大,碰上這種事,我們老連長都抓我去充壯丁。這歌是我在文工團,跟著磁帶學的。本來是有人專門教我的,但我唱歌,實在有些天賦異稟,他教不了我,我就只能自學成才啦。” 姜西說這個的時候,眼底流露出的,都是開心幸福的神情。看的出來,雖然離開了部隊,但他真的是很懷念曾經在部隊的那段時光。 周白被姜西的講述逗的一直在笑,姜西都講完了,周白還笑的停不下來。姜西就很溫柔的看著周白笑,并在周白笑的瞇起眼睛不看路的時候,給她帶路,并幫她擋掉路上的樹枝。 笑夠了的周白,看姜西正帶著她往山上走,她不由好奇的問姜西,“我們這是去哪呀?我爸說咱這邊的小黑山上有狼,平時都不準我和我哥他們過來的。” “沒事,有我在呢,狼來了,你也是安全的。”姜西這話不是吹牛,別看他現在腿腳不如原來靈活,但打狼,姜西還是可以的。不過,今天姜西是帶周白過來的,他當然會比平時更加小心謹慎。他不會為了逞強,讓周白受驚,受傷。 姜西:“我知道這里有個地方,很愛長人參,以前我在那里給我爺挖到過一顆年份不小的人參。現在我想帶你過去看看,看看有沒有合適你補身體的好東西。” “哇,原來我們是來挖人參的。”周白說著,驚喜的看著姜西,滿臉的興奮。“我一直聽人說,我們這邊的山上有很多人參,但我一次也沒看見過野生的人參,今天我可要開眼啦。” “你說的那地方人參多嘛?要是不夠隱蔽,會不會被其他人發(fā)現,把人參都挖走了呀。”周白興奮的嘰嘰喳喳。 “不知道。我三年沒回來啦,我也不知道那里的人參還在不在?不過,不在也沒事,我們本就是來玩,來散心的,挖不到人參,我就帶你去捉野雞,捉兔子。現在這天氣氣溫低,好多出來覓食的小動物,都傻乎乎的。我之前去抓野雞,它居然不知道跑,就把腦袋插進雪里,傻乎乎的站著。”姜西沉穩(wěn)風趣的回答。 “還有這樣的野雞嗎?我以為只有鴕鳥才會把它的頭埋進沙子里。”周白驚呼。很明顯,她被姜西勾起了好奇心,人看著比剛才更活潑了一些。 “有的。”姜西點頭肯定的回答,“至于它為什么那么做,我也不知道,可能它是在捉蟲吧。” 周白和姜西兩個因為這只神奇的野雞,一下子聊的熱火朝天。周白身體不好,以前被周麻子他們保護的好,照顧的很仔細。小時候,周白冬天出門的時候都不多,更不要說來野外參加這么有意思的活動了。這是和周白無緣的東西。周德生他們佚?,為了照顧周白,也基本不往野外跑。全都以身作則,在家當乖小孩。 長這么大,周白頭一次玩的這么新鮮刺激。周白激動的小臉通紅,早不記得什么王芳芳,什么思考人生啦。 想那么多有的沒的干嘛? 快樂的活在當下才是最重要的。自尋煩惱,沒必要呀。為了壞人檢討自己,也沒必要呀。 壞人怎么想的,關周白什么事呢?周白只要吸取教訓,努力讓她自己活的精彩,那就夠了。至于壞人,誰管她呢? 想通這一點的周白,覺得她整個人的升華了。 姜西不愧是她自己挑的男人,就是很對她的胃口。以后,她們應該能一起走過金婚,走向夕陽紅。周白在這一刻,對未來充滿了美好的期待。 心情好了起來,周白玩心更重。 為了好好體驗一回抓野雞的快樂,周白把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四處搜尋野雞的身影。 還別說,初次打獵的周白運氣真挺不錯,她剛撒嘛一圈,就發(fā)現了一只黑灰色的小兔子,正一蹦一跳的在林子里溜達。 “啊……”周白剛要驚呼,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她大眼睛特別著急的去看姜西。希望姜西趕緊出手,幫她抓到那只小兔子。見姜西只顧著看她,絲毫不往兔子那邊瞅,周白一著急,松開捂嘴的小手,拉住了姜西的胳膊,急切的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快看,那里有一只兔子!姜西,快!快點抓住它,不然一會兒它就跑沒影啦。” “不會。”姜西不緊不慢的回答了周白的問題,才低頭撿起一塊大小差不多的石頭,飛鏢一樣,像那只兔子射了過去。 姜西出手又快又穩(wěn)又準又根。特別酷炫。一下子迷住了周白。姜西本人的心思,卻不在打兔子身上。相比于打兔子,姜西腦子里浮現的,都是周白剛剛貼在他耳朵邊說話的樣子。 周白的唇色天生比一般人淡,淡粉色的嘴唇,不薄不厚,rou嘟嘟的,看起來像花瓣一樣,很漂亮,很好親。周白打小就用牙膏,她的牙齒很白,很整齊,小小的,像小貝殼一樣。周白的嘴巴里更是常年有著牙膏淡淡的清香味道。明明是一樣的牙膏,但周白用它,它就是留香很持久。也不知道是牙膏突然變得高級了起來,還是周白天生比別人香。 聞到香味的那一瞬間,姜西繃緊了身體,石頭一樣,絲毫不敢亂動。周白只顧著緊張的盯著兔子,完全沒發(fā)現,姜西看她的眼神,漸漸的染上了危險。 “啊啊啊啊!打中啦!打中啦!啊啊啊啊,姜西你好厲害!”周白激動的無與倫比,她抱著姜西的手臂,快樂的搖了起來。“啊啊啊啊,真的打中啦。姜西你真的是像神槍手一樣。好厲害,好厲害!啊啊啊……”周白看著姜西的眼神亮晶晶的,特別驕傲,就好像打中兔子的嗎不是姜西,而是她一樣。十分的與有榮焉。十分的興奮。 “快走,我們快去撿兔子。”找到了打獵的樂趣,不用姜西教,周白就興沖沖的指揮姜西和她一起去撿兔子。 姜西聞言,只能深吸口氣,壓下他心底紛紛雜雜的思緒,盡職盡責的當周白的玩伴和保鏢。 姜西來這里,就是為了來哄周白開心的,他當然沒有不答應周白的事情。兩個人加快腳步往死兔子那邊走去,周白這回不用姜西開路,她興致勃勃的走在姜西的前頭,不一會兒她就撿到了一只很胖很胖的黑灰色兔子。 “哇,它這么胖,居然還要出來覓食,它這也太能吃了吧?”周白一臉喜悅的看著死兔子,吸溜了一下口水。“麻辣兔頭好吃,土豆燉兔子rou也很香。吸溜~”越說口水越多,周白拉著姜西趕緊繼續(xù)往前走。“走走走,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姜西就這樣,盡職盡責的一路帶著周白四處亂逛,等他們終于到了那塊長人參的地方,姜西用了比以前他自己來時多一倍的時間。 不過,這點時間,和她們的大豐收比起來,不值一提啦。 姜西不愧是部隊里的出來的神槍手,他來打獵,那就是大材小用。一路上,他們遇到的小動物,沒有一個能逃得過姜西的魔爪。 這么點時間,他們收獲了三只野雞兩只野兔,還有一窩凍住的野雞蛋,可謂是收獲滿滿。等姜西領著周白到他印象中的挖參之地,周白已經覺得,就是沒有收獲,他們也已經不虛此行。 “沒有人參也沒事,我們打獵同樣開心。”周白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大聲的說道。這話,也不知道她是在安慰姜西,還是在安慰她自己。 “嗯。”姜西配合周白,溫順的點頭。 只是,剛點完頭,姜西就笑了起來。 “看來,我們的運氣還在。你不能空手而歸啦。”姜西剛到目的地,就發(fā)現了一顆人參的影子。 發(fā)現周白沒有看到,姜西微笑著用手指給周白看。“喏,在哪里呢。” 這片姜西記憶中的地方,這么多年不但好好的存在,沒被外人光顧過。休養(yǎng)生息這么久,它還又長出了不少的小人參。 周白順著姜西的手指看過去,瞬間發(fā)現那里的土里長著什么東西,“哇,原來這里真有人參呀。”周白驚喜的跑了過去,蹲在地上,稀罕的看著這些莖葉都落了的人參。 看著,看著,興奮的周白慢慢的皺起了眉頭,她蹲在地上,仰著頭問姜西:“我們沒帶工具,怎么挖人參呀?這里的土都凍住了,我們用手能挖的動嗎?這么好的野山參,要是挖壞了多可惜呀。” 姜西聞言,蹲下來,摸了摸周白頭,寵溺的笑著看她,“傻瓜,你聽說過冬天挖人參的嗎?冬天不但土地涼硬,不好采挖,人參也跑漿,品質不好。人家采參人,都是秋天來挖人參的。我們挖一個差不多的,回去給你燉湯喝就行,剩下的這些,就讓它在這里慢慢長吧。這里非常隱蔽,一般人發(fā)現不了,等明年秋天,我再帶你過來挖人參。” 周白聽后,瞬間傻眼。 敢情她白期待了呀! 周白氣鼓鼓的瞪了姜西一眼,“你不早說!” 不過,周白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這不,剛數落完姜西,她就不生氣了。 “嘿嘿,我也是見過野山參的人啦。嘿嘿~以前,老聽人家說咱東北產人參,但我卻一顆也沒見過。這回,我可算是見過啦。哈哈~我比采參人都厲害,我看見的人參是一片的!哈哈~”周白喜滋滋的蹲在地上,跟姜西顯擺。 姜西要去挖人參,她還拉著他,讓他輕點,慢點。 “你小心點呀,慢慢來,別像拔蘿卜似的那樣拔,要慢慢挖。如果挖不出來,就不挖了吧。我身體現在挺好的,不用補。這么好的東西,挖壞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周白說著,一臉心疼的看著地上的野山參。 這時候的人,大多數是把勤儉節(jié)約,艱苦樸素刻在骨子里的。浪費糧食,浪費好東西,那是缺心眼的敗家子才會干的事情。 周白是個思想很正的姑娘,她看不得姜西糟蹋好東西。就算姜西挖的人參,是給她補身體用的,那也不行。 最后,姜西為了讓周白安心,拿出他身上帶著的匕首,小心仔細的蹲地上扣了半個多小時,才在周白佩服,驚奇的目光中挖出一顆拇指粗細的人參。 “哇,姜西你真厲害。”周白夸完姜西,接過姜西遞過來的人參,稀罕的看了起來。 “嘿嘿,你看它這個須須,好長,好多,好像小腳腳呀。上次看見這樣的人參,還是我爸買回來泡藥酒的。那顆參藥勁很大,它泡的藥酒,我爸一次只能喝很小很小的一杯。” 說完人參,周白看著被姜西收起來的匕首,不解的問他,“姜西,你隨身帶著匕首干嘛?這太危險了吧?” 正常人誰出門會帶刀啊?雖然知道姜西肯定不會用它去干壞事,但周白看到這個,心里還是會有些疑惑。 不想周白誤會,姜西立刻解釋道:“我今天是準備進山打獵的,所以帶了一個家伙。平時出門,我是不帶匕首的。” 本來如果不是周白出了事情,姜西今天是準備帶些干糧進深山打獵的。姜西的目標是野豬。一斤野豬rou,黑市最少能賣一塊二,姜西打到一頭二百多斤的野豬,就夠他買縫紉機了。 姜西手里只有五百存款,他是不能干花錢,不想著賺錢的。姜西手里沒有縫紉機票,要買縫紉機票他得去黑市,最少得花二三十塊錢。加上買縫紉機需要的127元,姜西手里的存款,瞬間沒了一百五十多。剩下的錢,姜西要給他爸媽蓋房,要買家具,添家用,要給他妹教學費,已經有些捉襟見肘。姜西要是再想辦一個風光的婚禮,他可不是要抓緊去搞錢。 本來這些,姜西是不準備告訴周白的。但周白既然問起了匕首的事情,姜西也就把他的打算都和周白說了。 在姜西心里,有些事,他可以為了不讓周白擔心,不告訴她。但只要周白問,他就什么都說。姜西對周白永遠都是坦誠的,他是不會騙她的。 周白聽完姜西的話,抿著嘴唇,沒有說什么危險,不讓姜西去打獵,去黑市的話。周白自己還惦記著往黑市跑呢,她有什么資格不讓姜西去? 姜西這樣坦誠,周白也不好再藏著掖著,不然她們在黑市遇到,那多尷尬呀。周白可不能保證,她能永遠都在姜西面前不露破綻。 周白:“打獵這個事情,你打小動物那么準,其實不一定非要去打大家伙的。野豬很兇的,我怕你受傷。黑市那里,我一只下蛋的老母雞能賣到十塊,你多打幾只野雞,多抓幾只兔子,賺的錢不比野豬少的。” 周白說的從容,姜西這個聽眾,倒是被驚到了。 “你昨天居然是去黑市了?”姜西震驚的看著周白,仿佛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 真是萬萬沒想到呀,看起來又乖又軟的周白,居然會去黑市擺攤! 姜西都猜到了,周白也就不瞞著他,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是的。我昨天去賣了一只雞試試水,明天我還要拿十二只過去賣。” 見姜西不贊同的皺眉,周白瞪著他,不高興的說,“黑市你能去,我當然也能去,而且我已經和人家定好了,你別想搗亂。” 姜西:“……” “我也沒說不讓你去呀,我就是擔心你嘛。”小聲的辯解了一句,姜西想了一下,再次開口對周白說:“你明天什么時候出發(fā),我跟你一起走吧,這樣我們路上有個照應,也能安全一些。我今天下午會一直在這邊打獵,打到什么都隨緣。你放心,我會量力而行,不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的。” 周白聽到后,沒再說不行。她對姜西的提議有些心動,但不行。“我的自行車要帶雞,坐不下兩個人了。你和我一起走,我們就得推著車子進城,那得走到什么時候呀?還是算了吧。” “沒事,我會借自行車的。”姜西當然知道一個車子,裝不下兩個人和那么多東西。他提議和周白一起走,也沒想和她騎一輛車。 “那行。”車子的問題解決了,周白痛快了答應了姜西同行的請求。“我明天晚上兩點走,你到時候在我家村口等我吧。” “好。”姜西點頭答應下來。 去黑市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半夜兩點出發(fā)正好,六點多,天麻麻亮的時候,他們正好能到石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