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戀愛系統(tǒng)算命暴富 第86節(jié)
并不是的。 蔣如蘭的計劃原本來說沒有任何問題,她多年研究心理學(xué),與蔣父蔣母和蔣彬羽的關(guān)系十分融洽,段芷月即便是蔣家的親生女兒,乍一回到蔣家,肯定是不如蔣如蘭有優(yōu)勢的。 然而段芷月的暴力拆局,讓蔣如蘭的計劃直接化為泡影。 恨嗎? 自然是恨的。 趙阿姨恨段芷月,蔣如蘭又何嘗不恨。只是她和趙阿姨一樣,她沒有辦法報復(fù)段芷月。 連蔣父蔣母都惹不起段芷月,她一個需要依附蔣家,爭奪蔣家千金的人,更惹不起段芷月。 這一刻,蔣如蘭又有些羨慕段芷月。 誰不想像段芷月這樣瀟灑肆意地活著呢? * 在段芷月找上蔣家后過了一段時間,蔣如蘭和蔣父蔣母的關(guān)系終于有了些緩和。 雖然還沒有辦法回到最開始那樣和睦的程度,但這已經(jīng)是蔣如蘭盡最大努力后的成果了。 這段時間以來,蔣如蘭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翼翼地處理和蔣家人的關(guān)系,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好不容易有所緩和的關(guān)系再次給弄到僵硬。 好在她的努力終究還是得到了一些回報。 只不過蔣彬羽那邊,無論她怎么努力,蔣彬羽始終都不見她。 即便蔣如蘭找到了蔣彬羽的樓下,蔣彬羽也避而不見,甚至為了躲她,連家都不回了。 沒辦法,蔣如蘭只能退而求其次,先專心緩和和蔣父蔣母的關(guān)系。 吃過早飯后,蔣如蘭甜甜地笑著為蔣父遞上包,揮手和他告別,目送他去上班。 蔣父坐上了車,助理坐在旁邊,為他介紹今日的行程。 “今天和飛羽公司的商談準備的怎么樣了。”蔣父直接詢問道。 這是公司近段時間以來最大的一筆合同,若是能夠簽下來,公司一年的效益都不用愁了。 “蔣總放心,我們已經(jīng)完全準備妥當,對方的合作意愿也很強,今天的合同,十拿九穩(wěn)。”助理信心十足地說道。 蔣父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助理的肩膀:“小欒,辛苦你了,這筆合同要是簽了下來,你當居首功。” “多謝蔣總!”助理激動地說道。 很快車就開到了公司,三人下了車,蔣父迫不及待地進了公司。 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簽了合同,讓這份合作塵埃落定。 到了十點,飛羽的負責(zé)人按時來到了公司,蔣父親自下去迎接對方。飛羽的實力比他們公司要強,即便是蔣父也要小心對待對方公司派來的負責(zé)人。 “蔣總親自來接,實在是讓我受寵若驚啊。”負責(zé)人笑呵呵地說道。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這也是我們的誠意嘛!”蔣父大笑著說道。 兩人聊著天,氣氛十分融洽地來到了會議室。 合作的條件,雙方已經(jīng)洽談得差不多了,今日來主要就是為了簽訂合同。 只是蔣父本以為今日輕松就能夠拿下的合同,卻出現(xiàn)了變故。 “蔣總啊,很抱歉,這個合同我們是不能簽了。”坐在會議室后,負責(zé)人一臉遺憾地說道:“我也是突然得知這個消息,為了表示歉意,公司派我親自來貴公司和你們說清楚。” 蔣總?cè)缭馇缣炫Z,不明白談得好好的,對方為什么突然就變卦。 “這……這是為什么?”蔣總不敢置信地問道:“是有什么條件貴方不滿意嗎,我們可以談的……” “并非如此,只是蔣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啊。”負責(zé)人嘆了口氣道。 “請您明示。”蔣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明明近日來公司一直平穩(wěn)運行,根本沒有搶過別的公司的合同,又怎么會突然多了個敵人。 “您家最近是不是出了件大事,貴千金,似乎是被人為調(diào)換的吧。”負責(zé)人小聲說道。 “這……難道和這件事有關(guān)嗎?”蔣父瞪大了眼睛。 “不錯。”負責(zé)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說那位并沒有說過什么,但想要巴結(jié)上那位的人太多了。” “那位?您是說卓少還是樊小姐?”蔣父連忙問道。 “都不是。”負責(zé)人說道:“是您家的那位真千金,段芷月。” “是她?!” “看來您是沒好好了解過您的這位千金。”負責(zé)人說道。 蔣父點了點頭。 事實上,他不是不想調(diào)查一下段芷月,只是他的能力有限,能夠調(diào)查出來的內(nèi)容少得可憐。 “您這位千金可不得了,她是極為炙手可熱的戀愛咨詢師。”負責(zé)人笑著說道:“事實上,說是戀愛咨詢師,實際上與卜算有關(guān)的業(yè)務(wù),她都有所涉及,她稱之為延伸業(yè)務(wù)。” “這位的卜算能力,幾乎被公認為世界第一。連那些大師們提起她,也是一臉尊敬與小心翼翼。別看她年輕,她在玄學(xué)屆地位可是頂尖的。咱們可望不可即的那些人物,都排著隊,等著哪天能夠有幸預(yù)約到她的業(yè)務(wù)。” “而能被她稱之為朋友的,個個都家世不凡,你說的那個卓少和樊小姐,也只是她的朋友之二而已,還不是她最好的朋友那種。” “只要段小姐放出話想要做些什么,有的是人搶著替她完成。” 蔣父聽得目瞪口呆,心馳神往。 他還以為卓云啟和樊雨濃就是段芷月最大的靠山和背景了,他以為三人頂多是平等相交,沒想到段芷月才是朋友關(guān)系中占據(jù)主導(dǎo)的那個,他連想都不敢想。 還有那么多大人物求著段芷月為他們做戀愛咨詢?那豈不是說明,如果段芷月能夠回到蔣家,那些大人物都會搶著和蔣家合作? 蔣父開始幻想起段芷月回到蔣家的情景。 到時候那些平日里他飛起來都碰不到的大人物,排著隊找上蔣家,搶著和蔣家合作。甚至看在段芷月的面子上,他們看到自己的時候都會客客氣氣的。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該有多好! “所以您也知道了,得知段小姐并沒有選擇回歸蔣家,且和蔣家絲毫沒有溝通的意思,那些大人物自然認為蔣家和段小姐關(guān)系不睦,所以……”負責(zé)人對蔣父抱歉地說道:“我們總公司的大老板,也是排隊等段小姐接業(yè)務(wù)的人之一……” 蔣父明白了。 這些人對待段芷月的態(tài)度是極其小心翼翼和尊重的,僅僅只是猜測段芷月和蔣家關(guān)系不睦,就果斷放棄和蔣家合作。 甚至段芷月對這些可能都毫不知情。 想到這里,蔣父的心直往下沉。 本來以為真假千金的事情已經(jīng)徹底過去了,蔣如蘭畢竟是他們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女兒,這段日子蔣如蘭小心地討好他們夫妻倆,蔣父和蔣母的心也軟了下來,想著以后就這樣吧,就把蔣如蘭當成他們的親生女兒養(yǎng)下去。 可誰曾想到,這件事其實才是剛剛開始。 這段時間過去,蔣家的事情恐怕已經(jīng)傳播得人盡皆知了,那些得知消息后,想要討好的段芷月的人肯定不會和蔣家合作了。 也就是說,有多少人想要討好段芷月,就會有多少人拒絕和蔣家合作。 剛才那個負責(zé)人說什么來著…… 段芷月似乎,已經(jīng)是頂尖的玄學(xué)屆大師了? 蔣父兩眼一黑,差點兒暈厥過去,渾渾噩噩地送飛羽的負責(zé)人離開。 這件事情后,蔣父沒有心思再留在公司辦公了,他喊來司機,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回家。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坐在客廳品茶的蔣母有些奇怪地看著蔣父。 蔣父雖然算不上工作狂,但這些年來工作一直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很少有這樣突然回家的情況。 蔣父將包扔給傭人,什么話也不說坐到了蔣母的身邊,拿起蔣母面前的茶,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茶能去火,但卻澆不滅蔣父的心火。 “你這是怎么了?”蔣母見蔣父情緒不太對勁,關(guān)切地問道:“出什么事了?” “合同吹了。”蔣父冷冷地說道。 “和飛羽的合同嗎?”蔣母大吃一驚:“昨天我還問過小欒,和飛羽的合同怎么樣了,他和我說都已經(jīng)差不多談妥了,僅差簽合同了啊!” “小欒沒有騙你,本來對方已經(jīng)決定簽合同了,偏偏出了事!”蔣父壓不住火氣地說道:“這都要問你的那個好女兒!” 正好蔣如蘭聽見客廳的動靜離開房間正在下樓,就聽到了蔣父這句話。 “我的好女兒?”蔣母愣了一下:“是……”哪個? 蔣父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怪段芷月嗎?可段芷月對今天的事可能都并不知情。 怪蔣如蘭嗎?她明明什么也沒做。 不對,她做了! 她對于自己被調(diào)換的事情早在很多年前就知道了,卻一直沒有告訴他們。要是她早點告訴他們,他們肯定就將段芷月接回家來,培養(yǎng)感情,那么現(xiàn)在段芷月的所有人脈,就都是蔣家的了! 蔣父此刻急需一個宣泄口來宣泄內(nèi)心焦躁憤怒的情緒,蔣如蘭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蔣如蘭,除了她還有誰!”蔣父大聲地說道。 “如蘭?”蔣母大吃一驚。 蔣如蘭自己也是又驚又怒,她意識到現(xiàn)在最好避一避,可晚了一步,蔣母已經(jīng)看見了她。 “如蘭,你過來一下,說說是怎么回事。”蔣母喊道。 蔣如蘭沒有辦法,只能坐在另一個沙發(fā)上。 “爸爸,我最近都沒有出門,我做錯了什么嗎?”蔣如蘭委委屈屈地問道。 “你做錯了什么?你什么都做錯了!”蔣父指著蔣如蘭憤怒地說道。 隨后他就將今天公司的事講了出來。 蔣母聽了后,和蔣父的心理反應(yīng)是一樣的。先是期待,隨后憤怒。 蔣如蘭的心如墜冰窖。 為什么?為什么段芷月不肯放過她? 她花費了這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好不容易勉強修補了和蔣父蔣母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全都完了! “爸爸mama,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蔣如蘭沒有試圖辯解什么,這個時候蔣父和蔣母都在氣頭上,她辯駁也沒用,最好的應(yīng)對就是認錯。 “你現(xiàn)在認錯有什么用?”蔣父冷聲道:“你現(xiàn)在上去收拾收拾行李,立刻搬出蔣家。要么求得段芷月的原諒,要么就再也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