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星際珍寶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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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帶隊元帥,阿瑞斯檢查機甲無誤后,便率先順著彈射帶,往彈射口滑去。 唐櫻一行人緊跟而下,在后勤工作人員的指揮下,有序的彈射出星艦,從星空中,快速的向著地面飛掠。 = 雷戈諾帶著人趕過來時,阿瑞斯一行人剛好cao縱機甲,落在了指揮室外面的空地上。 機甲從星空中急速落下,幾萬米的距離,不可避免的帶來了沖擊波,雷戈諾被這股颶風(fēng)刮的軍服翻飛,只能瞇眼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直到幾十駕機甲全部停穩(wěn),他才急急的迎了上去。 待他走近,阿瑞斯已經(jīng)收了機甲。 “元帥!一路辛苦了!我是參謀雷戈諾,夏海雋指揮官不好離開指揮部,便讓我來接應(yīng)。”雷戈諾一個立正敬禮,順便解釋為什么基地總指揮官沒出來的原因。 阿瑞斯從來不在意這些,只是點了點頭:“先進去,給我看看最新的資料。” “好的!請隨我來。”都是軍人,哪怕從前沒有與元帥共過事,多少也了解這位元帥的性格,所以雷戈諾也不啰嗦,轉(zhuǎn)身就要領(lǐng)著人去指揮室。 不想一個轉(zhuǎn)身,視線便掃到了唐櫻,一群一米八五以上的壯漢之中,出現(xiàn)這么嬌小的姑娘,實在是突兀,面容儒雅的中年參謀沒能繃住笑容,吃驚道:“唐...唐櫻閣下?” 唐櫻站在阿瑞斯身后,幾乎融入進了近衛(wèi)軍中,沒想到還是一眼被看見了。 她無奈的朝著人敬了個軍禮:“雷戈諾參謀,日安!” 不...我不安,我都快要瘋了,雷戈諾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什么珍稀的異能者女性,還是4s精神力的唐櫻閣下會出現(xiàn)在危險的邊緣星? 這...這不是瞎胡鬧嗎? 是他瘋了,還是皇室瘋了? “雷戈諾參謀,有什么話等進入指揮部再說。”這一幕,在糖糖打算進入戰(zhàn)場時,阿瑞斯便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 帝國公民,在某些方面是矛盾的。 他們崇拜、追捧異能者女性,國家更是為了異能者女性制定了一系列維護的法律,說句不好聽的,只要不是犯了重大罪責(zé),基本都能全身而退。 但也因為這些,在絕大部分的公民的固有思維中,異能者女性就是藏在高閣中的金絲雀,戰(zhàn)場,根本就不是她們應(yīng)該來的地方。 哪怕唐櫻,因為4s精神力,被全星際的民眾奉為新的偶像,一部分的人甚至高歌她會打破性別,成為女性戰(zhàn)神。 但...那也僅僅是很小的一部分。 絕大部分的人,還是固執(zhí)的認(rèn)為,女性異能者就應(yīng)該待在華麗安全的籠子內(nèi),享受生活、生兒育女。 他知道小姑娘并非故意反抗世俗,參軍完全是真實意愿。 僅僅就是喜歡! 在阿瑞斯看來,糖糖愿意參軍,并不是瘋狂,起碼她比大部分將領(lǐng)要強,將來還能成為最強的存在,所以,他會是她最忠實的支持者。 雷戈諾雖然還有很多驚疑,但他到底有城府,見元帥面色淡淡,顯然對于唐櫻閣下的事情有自己的考量,便很快收斂了心思,領(lǐng)著人往指揮室而去... 作者有話說: 抱歉寶子們,卡文了,卡死我得了,待我捋一捋的,作為補償,本章再發(fā)一個小紅包哈,么么~ ? 第67章 夏海雋已經(jīng)在監(jiān)控中看到了唐櫻, 所以當(dāng)一行人碰面時,他很好的管理住了表情。 兩方都不是磨嘰的性子,只簡單問好后, 便直接進入了主題。 阿瑞斯與夏海雋在討論事情時, 唐櫻與近衛(wèi)軍們站在一旁等待。 “...元帥, 我懷疑咱們是讓這幫蟲子遛了,就是不知道這背后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半個小時后, 將近一個月發(fā)生的,各個小規(guī)模的sao擾戰(zhàn)匯報完畢后, 夏海雋黑著臉做出自己的總結(jié)。 用意...嗎? 阿瑞斯看著一份份視頻文件上的內(nèi)容,視線在幾個不算熟悉的蟲子上多停留了幾息, 道:“應(yīng)該是零組織出的手。”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來。 雷戈諾反應(yīng)最快:“元帥的意思是, 零組織故意這般做,是想要將您引過來?”說到這里,似是想起什么般, 雷戈諾猛的轉(zhuǎn)頭看向站在角落的唐櫻,感覺更有可能是引這位。 唐櫻... 阿瑞斯看了眼有些不自在的未婚妻,眸底笑意一閃而過,搖頭解釋:“應(yīng)該不是為了我, 也不是為了糖糖, 最近軍部盯零組織的殘余黨羽盯的緊, 這么做應(yīng)該是為了分散軍部的注意力。” “您...從哪里得出的結(jié)論?”夏海雋并非不相信元帥, 只是不解他是怎么看出問題來的。 關(guān)于侖斯克·維莫泊桑,皇室還沒有抓住可以定罪的證據(jù), 阿瑞斯不好透露。 但是有在拉爾星抓捕哈帝的經(jīng)驗就足夠了, 他抬手指了指視頻影像中, 幾種從未出現(xiàn)過的新型蟲子:“這些,都是零組織實驗后的產(chǎn)物,我曾經(jīng)在拉爾星遇到過,這是蝗蜓蟲,這是蟬蟻蟲...還有這個是虱螻蟲...” 夏海雋的視線隨著元帥的手指移動,經(jīng)過這么一說,他還真能從這些變了模樣的蟲族身上,尋找到幾點原本的模樣。 “這個零組織,到底想要做什么?”夏海雋擼了一把自己的板寸,語氣有些煩躁。 前一陣子,哈帝被捕后,為了保護那些被改造的面目全非的同袍戰(zhàn)友們,也為了不給公民們造成恐慌,具體的內(nèi)容并沒有在星網(wǎng)上公布。 但,他們這些軍中高層,還是有資格查閱的。 想到那些觸目驚心的資料,饒是夏海雋這樣的硬漢,也覺得毛骨悚然。 死亡并不可怕,只要是軍人,從參軍的那一刻開始,便做好了犧牲在戰(zhàn)場的準(zhǔn)備。 卻不包括成為某人的試驗品,從此絕望的活在那種沒日沒夜的折磨中... “也不能大意,警戒不能松懈,說不準(zhǔn)真的會有蟲潮出現(xiàn)...近期我會駐扎在這里。”阿瑞斯視線在大屏幕上的各個重要據(jù)點掃了一遍,確定巡邏的戰(zhàn)士沒有懈怠,才滿意的起身叮囑。 “元帥放心,下面的小子們精神著呢...這會兒沒什么事,要不讓雷戈諾先帶諸位去住處,順便熟悉一下基地?”了解了這次蟲族襲擊的原因,夏海雋焦灼了一個月的心情總算好了些許,見元帥起身,便提出建議。 阿瑞斯已經(jīng)來到未婚妻身邊,牽著她的手,聞言對著雷戈諾點頭:“有勞。” 雷戈諾視線在兩人交握的手上一掃而過,笑容和煦道:“應(yīng)該的!” = “...那是元帥跟唐櫻閣下?” “元帥居然是這一次的援軍嗎?太帥了!” “不愧是近衛(wèi)軍,看著就有一股煞氣。” “近衛(wèi)軍只有這么些人嗎?我記得是三百人吧?” “應(yīng)該只來了一部分...其余的應(yīng)該是唐櫻閣下的守護者吧?” “為什么唐櫻閣下也跟著來了?這里多危險?” “元帥跟唐櫻閣下居然還牽著手,果然很相配吶。” “就我覺得不合適嗎?這里是最危險的邊緣星哎,談戀愛也不能這樣吧?多少有些不分場合了。” “也不能這么說,唐櫻閣下也是6級異能者,很強的好嘛。” “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場洗禮的,算什么6級...” 邁侖星不愧是軍事要塞,雷戈諾帶著一行人往住處去的路上,途中可謂是幾十米就有一間專業(yè)的訓(xùn)練室。 沒有戰(zhàn)爭時,戰(zhàn)士們多數(shù)泡在訓(xùn)練室中。 后面的時間,唐櫻大多時間也會耗在訓(xùn)練室,所以看到這些地方,難免會駐足一會兒。 然后...這些人的竊竊私語便清晰的傳到了唐櫻的耳中。 “介意嗎?”阿瑞斯自然也聽見了軍人們的嘀咕,面色有些不好的看著小姑娘。 唐櫻搖頭,世人偏見,實屬尋常:“無所謂,來之前就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戰(zhàn)場無男女,既然都是軍人,一切等上過戰(zhàn)場再說。” 阿瑞斯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瞇了瞇眼:“你不介意就好。” “你怎么了?”感覺到身邊人氣息有些危險,唐櫻仰頭看他。 阿瑞斯勾了勾唇:“沒事!”只是覺得晚點可以跟剛才那幾個刺頭切磋切磋罷了。 = 一個星期過去了。 慢了天狼號一大截的援軍總算趕了過來。 基地中,大部分的軍人都去接應(yīng)援軍。 唐櫻沒去,這些天她除了在宿舍,其余時間都泡在訓(xùn)練室中。 許是剛來的時候,聽到的一些閑言碎語,參謀雷戈諾直接給唐櫻一行人分了個單獨的訓(xùn)練室。 “...沒吃飯嗎?就這么點力道?再來!”基諾大魔王熟悉的吼聲響起的同時,人已經(jīng)提著沙包大的拳頭,朝著學(xué)生毫不留情的砸去。 已經(jīng)戰(zhàn)了兩個小時,渾身都是汗水的唐櫻咬了咬牙,再次握拳迎了上去。 “嘭!嘭!嘭!嘭!”一連串拳拳到rou的碰撞聲響起,半空中兩人密集相撞,下面的人只能勉強窺見幾絲浮光掠影。 守護者們?nèi)及c在地上,一臉菜色的看著對戰(zhàn)的兩個戰(zhàn)斗瘋子。 “糖糖果然是小怪物。”已經(jīng)與小姑娘混成好哥們兒的守護者隊長吉爾頓,忍著渾身的酸痛無力感,艱難的坐起身,仰頭看著再次戰(zhàn)斗成一團的兩人,又是佩服又是羨慕道。 誰能想到,他們這些天之驕子,過五關(guān)斬六將,好容易成為4s精神力異能者的守護者,不提打不過被保護者,就連訓(xùn)練量也跟不上,想想就心酸。 “嘿!可不就是怪物嘛,也不知道哪來這么多的體力。”副隊長密克叼著一管恢復(fù)藥劑,吊兒郎當(dāng)?shù)膽?yīng)和。 “最近聽了不少閑言閑語,真期待小怪物在眾人面前亮相的那一天吶。”米路瞇了瞇眼,想到已經(jīng)在整個基地擴散開來的流言,心中就不怎么爽快。 雖然大多流言沒有惡意,但言語中的輕視,還是叫身為守護者的米路不爽。 嘖...一群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瞎比比的傻逼。 “或者...咱們該來一場挑戰(zhàn)?”密克將空掉的藥劑管扔向角落回收垃圾的機器人,摸著下巴提議道。 “這個可以有!”吉爾頓隊長感興趣的坐起身。 “是該好好安排一下。”助手云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容滿面的應(yīng)和。 討論中的幾人猛的回頭,看向來人,詫異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云澤抽了抽嘴角,俯視毫無形象的幾人:“在你們癱成餅的時候。” “嘿!你小子,說話怎么這么難聽?”吉爾頓粗狂的面容扭曲了下,實在不喜歡這種滿肚子算計的類型。 云澤卻不再理他們,而是快速的在腦中計算起,為自家糖糖掙得名聲的可能性。 小姑娘有多么強,又有多么努力,是他們這些身邊人親眼所見的,他們所有人都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敬、喜歡她,旁人...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 = 最終,云澤的計劃并沒有實施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