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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不要我 第57節(jié)

    “那就試著原諒我,笙笙。”霍宴執(zhí)不是第一次求她的原諒,每一次,他都把高傲和自尊丟掉。

    江笙直直的看向霍宴執(zhí)的眼睛里,然后悠悠開口問道:“這個時候,你若是要求我些別的,我也不見得不會答應。”

    “哦?比如什么?讓你和我復合?”

    “也不是不行。”

    霍宴執(zhí)皺了眉頭,片刻后舒緩開來,“走吧,去吃面。我確實餓了。”

    江笙知道他又在顧左右而言他,肯定不會罷休,抬手箍住他的腰,“為什么不說?”

    “說什么?”

    “你知道的。”

    兩人一來一往的,最后還是霍宴執(zhí)繳械投降。

    “我以前錯的那么離譜,如今怎么能重蹈覆轍。就算要說復合的事情,也不會在今天這個時機,我救你,為你受傷,這些理由都不是我們復合的前提。只有你原諒我,并且還喜歡我,才行。”

    “那我如果不喜歡了呢?”

    霍宴執(zhí)這下笑的更暢快了些,“那就不妨再喜歡一次吧。”

    作者有話要說:

    沈大夫是下本文的男主哦~~

    第58章

    chapter 58

    霍宴執(zhí)傷了手這件事, 其實對他而言不算什么,但在江笙這里,卻把級別調(diào)到了最高。說是來照顧他, 可就真把照顧擺在了頭一位。

    以至于霍宴執(zhí)任何事, 都要替他做一做。剛剛吃面的時候,都是親自挑著一根根喂的。

    他當然樂于接受, 但明明沒這么嚴重, 還是怕她勞心勞累。如今吃過飯,到了洗漱睡覺的時間, 江笙又跟著他上了三樓。

    霍宴執(zhí)笑著堵了門:“去休息吧, 累了一天,你不心疼自己,我還疼,也不看看幾點了。”

    江笙踮起腳尖往他屋里看了眼, “里面藏人了?”

    霍宴執(zhí)低頭笑了下,“你都這么說了,我要是執(zhí)意不讓你進去,豈不是坐實了里面有人?”

    江笙側(cè)了下身子, 從他身邊繞了過去,然后回頭看他:“還不進來, 都幾點了,快點完事兒, 我也睡覺去了。”

    這話說的......

    “你要是在這兒, 我一時半會兒可完不了事兒。”

    江笙睨他一眼, 懶得這個時候計較。

    霍宴執(zhí)的臥室她以前倒是來過, 所以也算熟門熟路, 她進了衣帽間, 拿了睡衣掛在臂彎里,然后進了浴室給他放水。

    水聲潺潺的流著,江笙用指尖探了探溫度。

    霍宴執(zhí)倚在門邊,看著她忙忙碌碌,心里一時間變得充實又圓滿。單手扣在領(lǐng)帶上,一用力便給裂開了,又一顆一顆的去解襯衣扣子。

    雖說五個手指沒受傷,但因為綁著繃帶,干起這么細碎的活兒來還真費勁。

    江笙看了會兒,笑著過來接了手:“我照顧的不好?”

    “好。”霍宴執(zhí)挑眉。

    “那怎么非得自己動手?交給我不是更省心嗎。”

    聽了這話,他把手垂下,順便撓了撓下巴,她這么低著頭在自己面前時,總有幾縷調(diào)皮的頭發(fā)跳起來撓他,比她撓心還惹人兒。

    扣子在她纖細的手指里,就像聽話的孩子,想讓它怎么樣,就能怎么樣。隨著扣子越解越開,霍宴執(zhí)大片胸膛露了出來。

    饒是見過不止一次,再看到還是會不自覺呼吸急促。兩人離得這般近,呼吸便會糾糾纏纏,鼻息間全是彼此的味道,陌生里帶著些記憶里的熟悉。

    霍宴執(zhí)眼神變得越發(fā)直白,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江笙雖然沒抬頭,但卻能感覺到,那就是個深不見底的水潭,卷著風浪,她一旦靠近,就要被徹底吸進去。

    江笙覺得自己塵封了許久的心動,又被他喚醒了一些。

    “剩下的自己脫吧。”江笙解完了扣子,快速轉(zhuǎn)身,卻不知自己耳根通紅,說話的聲音都小了。

    霍宴執(zhí)拉住她,“嘖,上一秒說照顧我到底,怎么下一秒就不管了?”他湊近她的耳朵,“區(qū)別對待?”

    那耳朵的顏色變得更嬌艷了些。

    江笙掙開他的手,“我去看看水放滿了沒。”

    霍宴執(zhí)在她身后爽朗的笑了幾聲。

    最后,江笙還是逃了,把霍宴執(zhí)自己留在浴室里,忙不迭的關(guān)好了門,生怕他嘴里又吐出什么虎狼之詞來。

    “把手照顧好了,千萬別碰了水。”

    “知道了。”語氣里帶著說不出的愉悅。

    江笙知道他洗澡時間短不了,趁著這時機,干脆回了自己臥室,換了衣服沖了個熱水澡,水澆在身上的那一刻,她才徹底放松了下來,說起緊張,她雖然隱藏的很好,但還是在最后時刻露了怯。反觀霍宴執(zhí),卻是越來越放得開了。男人果然不同。

    江笙還惦記著霍宴執(zhí),因此動作很快,洗完之后拿了浴袍披上,又回了三樓,霍宴執(zhí)果然還沒洗完。

    她敲了敲門:“洗好了嗎?”

    里面沒人應答。

    她又問了句,還是沒有得到回應,江笙干脆拉開了門,開門的瞬間,正好和站在門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他眼里噙著笑意,一副守株待兔得逞后的滿足。

    江笙不客氣的踢他一腳:“過來。”

    霍宴執(zhí)亦步亦趨的跟在江笙身后,雖然不知她要做什么,但很是聽話。

    江笙拿過花灑,開了調(diào)好水溫:“我?guī)湍阆搭^。”

    霍宴執(zhí)撩起眼皮看了眼自己的頭發(fā)尖兒,心里被暖意覆蓋。他走過去,在江笙面前彎下了腰,她的手溫柔的覆了上來,掩著水,避□□進他的眼里。

    這一刻,就像老夫老妻般,讓霍宴執(zhí)嘗出了戲文里才有的從此君王不早朝的饜足感。

    江笙給他吹干了頭發(fā),“好了,總算收拾好了,去休息吧。”說完,低著頭把吹風機放到了盥洗臺邊,準備離開。

    霍宴執(zhí)把她圈在了手臂間,“我后悔了。”

    “后悔?”

    “對,后悔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12點,是全新的一天了,我說什么,都和昨天沒有關(guān)系了。”

    江笙掩去了眼里的了然,“所以呢,你想說什么啊?”她往他的身前靠了一小步,兩個人的距離更貼近了。

    霍宴執(zhí)壓低了頭,“復合吧,嗯?”

    “不是說不著急嗎?”江笙淡然的很。

    “我想干的事兒,得有個正大光明的身份才能做得心安理得。”他聲音也極低,帶著濃稠的情絲。

    “聽著不像好事兒呢。”江笙故意的不給他遞話頭。

    “笙笙?”

    江笙勾起手指撓了撓他的下巴,干脆的說道:“行。”

    這個字說出來的太過直接,讓霍宴執(zhí)有些無措,準備了一肚子的祈求突然無處宣言,堵在嗓子眼兒這不上不下,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剛剛說的是不是,行?

    江笙知道他的不確定,干脆踮了腳尖在他唇上親了親,薄荷味道的吻清水般點在唇上。

    霍宴執(zhí)終于把真情實感徹底釋放了出來,他攬著江笙貼到了自己身前,瞄準了她的嘴親了下去。

    江笙卻突然曲起了腿,頂在了霍宴執(zhí)的小腹上,男人被阻斷了前進的路,分開距離,眼里帶著□□和不解。

    “剛不是說了,沈大夫特意叮囑,這些日子要清淡些嗎?”

    霍宴執(zhí)想到自己剛剛確實這么說著吃了江笙煮的面,卻沒想到她拿這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等著他。

    霍宴執(zhí)的手覆蓋在她的膝蓋上,然后輕輕收攏后推了下去,“他還說了,得注意補充營養(yǎng)。既然要遵醫(yī)囑,總不能只聽前半句。”

    這個騙子,無論是前一句還是后一句,江笙全然沒聽沈大夫說過,他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現(xiàn)在,你就是我療傷的神丹妙藥。”

    江笙還沒反應過來,霍宴執(zhí)彎腰抄起她的腿彎,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x小心你的手,快放我下來!”

    江笙時刻擔心他的傷,當事人卻滿腦子想些歪念頭。

    霍宴執(zhí)不理,抱著她快步出了浴室,一齊倒在了床上。

    兩個人都是穿的真絲浴袍,質(zhì)地柔軟細膩,最是不禁折騰的,這么大的動作下,早就雙雙滑落了一邊,霍宴執(zhí)還好,本來就是暴露狂,恨不能把渾身的健碩露給江笙欣賞。

    但耐不住江笙面皮薄,拋開之前喝酒不談,她還沒這么光明正大的睡過他的床,尤其以現(xiàn)在這幅樣子。

    她揚起手臂,夠到了床邊的開關(guān),關(guān)了室內(nèi)的燈,這下,只余浴室透出來的些許光亮,這無心之舉卻將曖昧氛圍烘托到了極致。

    霍宴執(zhí)看著夜色中她那泛著白光的皮膚,忍不住勾了唇角,“想不到,笙笙還是個中高手,這氛圍就營造的極好。”

    江笙咬著唇,心里緊張極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其實在住進來的那一瞬間,便已然有了預感,接受他只是早晚的事情,如今時機正好,她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一切都按照她的預想發(fā)展了下來。

    與其說是霍宴執(zhí)步步為營,倒不如說是江笙有意引導。饞他身子這事兒,從早就有苗頭了,尤其這次回來,在酒店里知道他還留著第一次,就更想據(jù)為己有。

    霍宴執(zhí)看著身下的人突然走了神,眉頭輕蹙,“想什么呢?”

    江笙推了他一下,霍宴執(zhí)轉(zhuǎn)而將力量都壓在了那個好手上,側(cè)著身子撐著腦袋,“你要是還沒考慮好,我不逼你。”

    江笙拉過他那只傷手,借著光亮前后所有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后,握在了手里。

    “你這手傷成這樣,能行嗎?”江笙的眼睛本來就亮,在這暗夜里,就像星星一樣。

    霍宴執(zhí)哼笑了聲,“我傷的是手,又不是別的。”

    “可......又不是用不到手......”江笙的音量小了下去,越說越覺得不好意思,都懷疑自己莫不是中了邪,怎么突然連這話都說的出口了?

    霍宴執(zhí)在她耳邊笑的越發(fā)暢意,“笙笙懂的倒是多,不知這手,該怎么用,你也教教我。”

    本來就已經(jīng)是臉紅耳熱了,又被他這么調(diào)侃,忽然就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胸膛上,啪的一聲,格外清晰。

    “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

    霍宴執(zhí)被打了,心里甜的要溢出蜜來,趁機抓住了江笙的手,“我沒經(jīng)驗,不知道行不行。你要是同意,那我們就一起驗證驗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