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家主穿成病弱女配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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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家后又接受了蕭道王穎的一番噓寒問暖,最后才回房間休息。 另一邊,范秀雅和裕鵬海也在派出所里見到了裕安志。 “爸媽,是蕭鸞陷害我!她居然報警抓我!”裕安志兩眼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發(fā)怒所致。 聽到這話,旁邊的警察同志不高興了。 “什么叫陷害你?按照你的意思我們也是陷害你了?”警察同志非常不高興,這不是說他們執(zhí)法有問題嗎? “血也已經(jīng)抽過了,你血液里的酒精濃度早就過了醉駕的標準,人家小姑娘檢舉還檢舉錯了?我們抓人還抓錯了?難道我們都不管,讓你們這些違法犯罪分子個個都逍遙法外?”要是這樣還要他們警察干什么?吃干飯嗎? 裕鵬海還是能看清形勢的,只能道:“他喝醉了,胡說呢,警察同志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說完后就瞪了裕安志一眼,讓他別亂說話。 警察同志聽到這話,心里好受了一些。 “你比你兒子明事理。”警察同志看了一眼裕鵬海教育道:“你們這些做父母的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孩子,他也老大不小了,大半夜醉駕,還跑到人家小姑娘那里對人家小姑娘行兇,這造成了多惡劣的社會影響?” “是是是,我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裕鵬海打商量道:“警察同志你看我們能不能多交一些罰款,讓他先跟我們回家。”主要是他丟不起這個人。 “那可不行,醉駕已經(jīng)構成犯罪,他已經(jīng)構成拘役的條件,你們交了罰款就回去吧,讓他在這里好好改造幾天。”警察同志說道,他才不會徇私枉法呢,最討厭這種無法無天的富二代了,得好好讓他們接受社會主義教育。 裕鵬海見說不動,只能交了罰款,拉著范秀雅走了,再不走他老臉就丟完了。 裕安志還沒醒酒,范秀雅也和他沒法交流,只能先跟著丈夫走了。 另一邊這事很快傳到了鄭鈞的耳朵中,很快助理就看到他家老板居然笑了。 “是那丫頭能干出來的事兒。”鄭鈞勾了勾唇,心情不錯。 第28章 送禮 助理看著鄭鈞心情不錯,更加肯定了鄭鈞喜歡蕭鸞。 不過有件事他還是有些為難,這未來老板娘之前的事兒也不知道該不該和老板講。 “她和裕安志有過節(jié)嗎?”鄭鈞對裕家不熟,對蕭家更不熟悉,雖然裕家求到他這里過,但他根本就沒關心過裕家事的前因后果,只叫了手下的人處理,因為關注了蕭鸞,所以才知道這件事。 見鄭鈞問,助理知道他不想說也得說了。 “蕭小姐之前和裕安志是娃娃親。”助理說完后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老板,生怕自己老板吃醋發(fā)脾氣。 鄭鈞確實沒想到還有這出。 “娃娃親?”鄭鈞輕笑了一聲,“那丫頭能愿意?”他看蕭鸞就不想是那種能隨便接受家里安排的人。 不得不說鄭鈞雖然和蕭鸞才見了一次面,但對蕭鸞的性子摸得很準。 “這個不知道,這婚事確實是裕安志先悔婚出軌的。”說完后,助理就將自己之前調(diào)查到的文件全部遞給了鄭鈞。 從見完蕭鸞后,鄭鈞就吩咐他調(diào)查蕭鸞,他動作也快,結果已經(jīng)出來了。 鄭鈞看著手中的文件,看到上面寫著蕭鸞對裕安志情根深種的話嗤之以鼻,就蕭鸞那性子能看上裕安志就怪了。 他做生意從不只依靠調(diào)查到的資料,判斷人也一樣,他更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 就在鄭鈞剛想說什么的時候,手中的電話又響了。 “媽。”鄭鈞接了電話,“有什么事嗎?” “還是裕家的事情。”鄭母嘆了口氣,“又求到我這里了。” “我上次說過是最后一次。”鄭鈞本來就不打算幫裕家,更何況知道裕安志曾經(jīng)是蕭鸞的未婚夫后,他更對裕安志的印象更是一跌再跌。 “是安志,那孩子小時候也跟在你后面轉過一段時間,又是拘役,你表姨哭著求到我面前來了,我也不能說直接不管。”鄭母說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其實這事兒她也不想管,但裕安志小時候她確實看顧過幾分,總覺得小輩可憐。 “他早就成年了,醉駕還去對人家小姑娘行兇,性質(zhì)惡劣,他應該為自己做的事負責。”鄭鈞聲音冷淡。 鄭母點頭,她知道鄭鈞說得對。 “你說得對。”鄭母想到以前的事情,嘆了口氣,“小時候瞧著也是個好孩子,還喜歡學你的樣子,沒想到長大成了這副樣子。” 鄭鈞皺眉,“裕安志學我?” “是啊,那孩子在家里住過一段時間,又是模仿大人的時候,你比他大幾歲但不愛帶他玩兒,但他喜歡學你說話做事。”這也是鄭母今天打這個電話的原因,要不是有著小時候的這段情分,她也不會打這個電話。 鄭鈞眉頭緊鎖,不知道再想什么。 鄭母見鄭鈞不說話,就道:“好了你不愿意幫忙就不幫,咱們家和裕家也沒多少情分,你上次也幫過他們了,我回絕他們就是了。” “可以。”鄭鈞點頭。 說完這件事,鄭母又關心地問道:“最近還做夢嗎?睡得好不好?” 鄭鈞停頓了一下,“您相信前世今生嗎?” 鄭母被這有些無厘頭的話弄得有些懵,隨后猛然想到什么,問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是遇到夢里的人了嗎?” 原本的鄭母絕對算是一個無神論者,但自從鄭鈞不斷做夢之后,鄭母那是遇深拜神遇佛拜佛,道觀寺廟各種求簽解夢,別說是啥前世今生了,就是現(xiàn)在告訴她這個是上有鬼她都信。 鄭鈞揉了揉眉頭,“遇到一個有意思的小姑娘。” “小姑娘?成年了嗎?”鄭母脫口而出。 鄭鈞被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她快大學畢業(yè)了。” 鄭母沒有感到窘迫,反而連連點頭,“那就好。”她就是再心急,也是有道德的,她兒子要是敢對未成年的小姑娘下手她能打斷他的腿。 “她和你夢里的人長得一樣嗎?你喜歡人家嗎?你什么時候把人領回家讓媽也看看?”鄭母一連串拋出好幾個問題,她覺得自己離有兒媳婦不遠了。 之前鄭鈞被夢境所困不愿意談戀愛,現(xiàn)在真的遇到了夢里的人,那豈不是上天注定的緣分,鄭母理所當然地將對方當作自己未來的兒媳婦。 鄭鈞揉了揉眉頭,他就不該和他媽說這件事。 “再等等吧,等到時候我會帶她回去見您。”鄭鈞不太像和鄭母深入交流蕭鸞的問題。 鄭母也不催促,“你和人家好好相處,改改你那個臭脾氣,好好對人家姑娘。”不是她不偏心自己兒子,而是這好不容易遇到人,萬一沒談成,她兒子豈不得孤獨終老。 說到這,鄭母突然想到了什么,對著鄭鈞道:“前幾天我在靈云寺求了簽,人家主持解簽的時候說你良緣已到,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真應驗了,回頭我就去寺里還愿去。” 她現(xiàn)在覺得靈云寺特別靈,回頭她再去求個簽問問主持她兒子到底啥時候能和人家小姑娘結婚,她好抱孫子。 鄭鈞聽到這話愣了愣,靈云寺的主持他也知道,那老和尚確實有幾分本事,看來他得找個時間去靈云寺一趟。 掛了電話后,鄭鈞撫摸著上面那張蕭鸞的照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旁邊的助理提醒道:“鄭總,過幾天就是蕭小姐的生日了,您看準備什么禮物給蕭小姐合適?” 他都親耳聽到鄭鈞在王穎面前自稱是蕭鸞的男朋友了,這種大事他如果不提醒就是他這個做助理的失職了。 “快到她生日了?”鄭鈞道。 “是的,蕭總覺得蕭小姐今年大學畢業(yè)又和裕安志解除婚約了,所以前些日子廣發(fā)請柬,邀請了人參加蕭小姐的生日宴,據(jù)說有不少青年才俊,估計也是想要趁此機會給挑一挑未來的女婿。” 說完這話,助理雖然見鄭鈞臉色不變但周圍的欺壓明顯更低了,趕緊補充道:“當然那是之前,現(xiàn)在鄭總您是蕭小姐的男朋友,這 市的哪有青年才俊能比得上您呢,蕭總一定會對您滿意的。” 助理還以為鄭鈞對蕭鸞情根深種,其實他想錯了,鄭鈞怎么可能一見鐘情呢,他心里防備心重著呢。 “把我定的那套石榴裙送過去。”鄭鈞說道。 這下驚訝的換成助理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鄭鈞為了那套石榴裙沒少花心思,就只那石榴裙的樣圖鄭鈞就畫了近一年的時間,中間反反復復地修改,在訂制的時候更是不吝嗇花錢,可以說耗費千金也不為過。 而且他老板有一個堂妹是重度漢服愛好者,想要借那個石榴裙去漢服大賽走秀都被他老板果斷拒絕了。 誰曾想,這才只見過一次面,他老板就要把這么珍貴的裙子送給蕭小姐,果然是真愛吧。 “是,我這就去辦。”助理剛要走出去,隨后又想到什么,轉過頭來對著鄭鈞問道,“那上面的隨侯珠呢?”如果說那石榴裙價值千金,那隨侯珠怕是萬金不止,那是他老板從拍賣會上拍下的,可珍貴著呢。 “一起,我親自送過去。”鄭鈞說道。 “是。”助理更驚訝了。 蕭鸞最近還挺忙的,一邊要面臨畢業(yè),一邊還要被王穎拎起來準備生日會的事情,她忙得都快忘記裕安志的事情了。 “姐妹,你怎么那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說?”封敬武咋咋呼呼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聽起來十分興奮。 蕭鸞問道:“什么大事?” “就是裕安志被你送進監(jiān)獄的事情啊!咱們?nèi)锒紓鞅榱耍皇莿e人跟我說,我都還不知道呢。”封敬武有些傷心,這么大的八卦她姐妹竟然不和她分享。 聽到封敬武說的是這事兒后,蕭鸞揉了揉腦袋,她最近事情多,特別是她遇到鄭鈞后,心里產(chǎn)生了nongnong的危機感,對裕安志的事情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根本不用蕭鸞回答,封敬武就興奮地夸起來。 “姐妹,你真是厲害,這下子裕安志再也囂張不起來了,現(xiàn)在很多人都等著他出來后看他笑話呢。”封敬武覺得她姐妹就是牛,一出手就把裕安志往死里整,裕安志這回是把臉都丟盡了。 “他本來就是個笑話。”蕭首輔的嘴在大陳是公認的毒。 在蕭首輔心中,一個連女朋友都哄不了的人,可不就是個笑話?這種人能成什么大事。 “哈哈哈哈!”封敬武笑得合不攏嘴,“你說得太對了。” “你今天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兒?”蕭鸞問道。 “哦,對了,祝曼柔找我想問我你什么時候給她發(fā)生日會的請柬,她可是迫不及待呢。”封敬武道。 “就這兩天吧。”蕭鸞道:“我沒忘了她,你告訴她我不會食言的。”祝曼柔這是怕她說話不算話呢。 等和封敬武說完,王穎就上來找她,說是鄭鈞來找她了。 蕭鸞眉頭皺了一下,本能地防備起來。 鄭鈞見到蕭鸞下來,似乎并不待見他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些,他還是覺得這樣有情緒的蕭鸞才更加鮮活。 緊接著蕭鸞目光落在鄭鈞旁邊打開的禮盒上,里面赫然是她心心念念的石榴裙和隨侯珠。 蕭鸞轉頭看向鄭鈞的目光更鋒利了。 第29章 梨花帶雨 鄭鈞很快感受到刀子一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仿佛沒有感覺到這股不善的目光似的,鄭鈞依然面色帶著笑意看向蕭鸞。 “阿鸞。”鄭鈞對著蕭鸞笑意盈盈的喚道。 蕭鸞不客氣地問道:“你怎么過來了?”這死對頭來她家絕對沒好事,上次她就已經(jīng)讓對方坑了一把,這次絕對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