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恩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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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茶?和甜酒比, 又澀又苦,很不好喝。 江柔安不再糾結, 她現(xiàn)在在自己房里, 周圍又有人守夜,即使喝醉了也沒事,怕什么的。她點頭道:“嬤嬤。就取樾莓甜酒吧。我小酌幾杯,絕對不會喝多的。” 似乎想到別的,江柔安擔憂問:“嬤嬤,是不是太后那邊還派人盯著呢?” 王嬤嬤倒酒的動作一頓,如實回答:“太后以為殿下重病,所以想打探虛實。不過信王府森嚴, 恐怕不能如太后所愿。” 她笑道:“小夫人不必擔憂這些。殿下說了,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不必憂慮?!?/br> 江柔安稍稍放心下來, 捧著酒杯聞了聞。 又香又甜。 王嬤嬤撩開簾子出門,心道奇怪,信王殿下平常不讓小夫人飲酒, 為何今日要專門送一壺過來? 看小夫人的樣子, 怕是很喜歡這甜酒。 王嬤嬤忘了囑托江柔安少用一些。再從小廚房取了湯羹回去, 發(fā)現(xiàn)江柔安已經(jīng)有些微醉了。 王嬤嬤連忙攔了一下:“小夫人, 這酒不能多飲, 喝兩三杯就夠了?!?/br> 江柔安護食一般把酒杯捧在懷里,臉頰紅撲撲的,打著酒嗝:“不…求求你了嬤嬤,我要喝。我沒有喝醉…這酒可好喝了?!?/br> 王嬤嬤一瞧,這人已經(jīng)醉了。便簡單為江柔安擦拭一番,換上干凈寢衣,送到榻上。 江柔安摟著王嬤嬤胖胖粗粗的胳膊,眨巴著已經(jīng)朦朧的醉眼:“夫君,你怎么來了?你不能來,快出去!” 王嬤嬤忍住笑意,安撫了江柔安片刻,見人已經(jīng)閉著眼睛睡著了,才滅了內(nèi)室的兩三展燈。只留了一盞昏黃的。 殿門緊閉。 不知何時,門開了,有人進來。 江柔安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枕著柔軟的被褥,睡得好香。 忽然,有東西擦過她的唇,下巴,脖子… “什么東西啊…走開?!苯岚惭劬Ρ牪婚_了,胡亂推搡一把,翻了個身,背對著床簾。 黏糊糊的,guntang,又有點微涼。 江柔安似乎掉進了獵人的網(wǎng)子里。她本來想掙扎一番,和可惡的獵人爭斗一番,可惜被甜酒灌醉了,什么力氣都沒有了。 胸口…也酥麻著。 江柔安氣急敗壞,嘟囔幾句,睡個覺也睡不安穩(wěn)。 過了好久才睡著。 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聲音溫柔又纏雋:“柔安?!?/br> “別吵了!吵死了?!?/br> 嘰里咕嚕好一段話。 李邵修真是愛慘了她這副醉醺醺的,嬌靨粉紅的,被隨意擺弄的姿態(tài)。他撫摸她的發(fā)尾,親吻她的額角。 低低的喟嘆:“江柔安…” ——— 鳥雀呼晴,侵曉窺檐。雨水變得小了,細密不絕,因為下了好久,連屋子里都犯著潮。 江柔安覺得,身上也黏嗒嗒的。 她猛地睜開眼睛。 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好羞人的夢。 真實到好像是真的發(fā)生過一般。 江柔安軟趴趴的撐起手臂,坐起來。身上的寢衣倒是還在,就是有些皺皺巴巴。 她…疑惑的睜大了眼睛。為什么,自己身上竟然有感覺呢。 先換了衣裳,解開小衣裳的蝴蝶結,江柔安又懷疑了,低頭,托著仔細檢查起來。 胸口漲的微痛,頂尖兒那處尤為奇怪。可是仔細檢查,皮膚白皙,并沒有什么印子。 或許是成了婚的原因,她這幾日又換了好幾回小衣裳的尺寸。 有時候走路的時候都顫顫巍巍的,一點都不好。 江柔安穿上襦裙,又覺得雙/腿也微微發(fā)麻。似乎被什么東西磨蹭過。 好奇怪啊。 江柔安下床穿上鞋襪,看著忙碌的小雙。不由得開口問:“小雙,昨天晚上是誰守的夜?沒有人進來過吧。” 小雙搖了搖頭:“是我守的。并沒有人進來?!?/br> 江柔安問:“確定吧?殿下也沒有進來過?” 小雙點了點頭:“對。聽王嬤嬤說,殿下忙了一晚上公務?,F(xiàn)在正和懷王論政呢。” 江柔安苦惱的微皺著眉頭,看來是因為她自己。 怎么能這樣呢。 小雙看出江柔安好像有心事,詢問:“姑娘怎么了?我看著您面色不太好?!?/br> 江柔安搖了搖頭,雙腿微微顫著,坐到榻幾前,腳軟的差點沒有跌倒,勉強攙住小幾穩(wěn)了穩(wěn)身形。 見她這副姿態(tài),連小雙都覺得臉紅心跳,看到幾上擺著的衣裳料子,便低聲問:“姑娘,新到的衣裳料子,軟和的那批做成了小衣裳,一會兒您圍著試一試。” 江柔安點頭,苦惱極了,蔫蔫道:“好。” 接著苦澀道:“這幾日,我這胸口總是微微發(fā)脹,還有些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小雙不明所以,頗有些擔憂:“用叫人來瞧一瞧嗎?” 江柔安搖了搖頭,那種私密的地方,怎么好讓人瞧。她本來想忽略,可這幾日竟然愈發(fā)明顯,尤其是昨天晚上之后,腫脹不已的感覺愈發(fā)明顯… “這可不是小事呀。尤其是這種地方疼痛。姑娘,還是讓人來看一看吧。那些老太醫(yī)醫(yī)術高明,一般不都是隔著簾子把脈么。讓太醫(yī)隔著簾子把把脈,看看到底是怎么了?!?/br> 江柔安也有些許擔憂:“那好吧。” ——— 主殿。懷王與信王對弈。 懷王落下白子,不禁感激道:“這幾日太后明顯坐不住了。不過還好七弟未雨綢繆,懷王府邸的兵力起了作用?!?/br> 李邵修淡笑:“無事?!?/br> 眼見面前人氣場平靜,絲毫不為外事所波動的模樣。其實懷王有些好奇信王殿下托病這幾日在府里都做些什么。信王殿下以前可是個辦公狂魔。不過自從成婚以來倒不那么明顯了。 懷王也了解李邵修,知道他,這天下權勢,他只是懶得爭,若是真的爭起來,那還有那垂簾聽政的老太后什么事呢? 懷王繼而落下一子,贊嘆不已:“信王殿下棋藝精湛,佩服佩服?!?/br> 李邵修收了黑子,回道:“五哥過獎。” 不需多時,一老太醫(yī)背著藥奩匆匆趕來,在二人面前行禮。 懷王詫異詢問:“怎么叫太醫(yī)來了?七弟身上有何不妥之處?” 李邵修并不忌諱外人,只淡聲:“是家中妻子身體抱恙。” 懷王沒想到李邵修還是個重男女之情的人。他忙起身:“那你就先忙著,等我過幾天再來府里?!?/br> 懷王走后。李太醫(yī)站在殿中,忽然見信王殿下遞過一張白紙,上面寫了一些字。 “家中妻子身體并無大礙。叫你過來,是有一事相求。” 信王背身而立,語氣平淡。 “不敢不敢?!?/br> 面前可是曾經(jīng)殺人不眨眼的信王殿下,徐太醫(yī)忙恭敬的雙手接過紙,掃視幾眼上面的字。 看完上面所寫之物,太醫(yī)老臉微紅。 李邵修挑眉看他:“怎么?你看不懂么?需要本殿和你解釋么?” 徐太醫(yī)忙不迭點頭:“看得懂,看得懂,信王殿下所言極是?!?/br> 將那張寫了字的紙小心翼翼折好,垂頭進了王妃的內(nèi)閣,徐太醫(yī)不敢多瞧,慌忙拿出醫(yī)帕,給簾子里的王妃把脈。 王妃身體康健,并無任何不妥之處。 但是被信王殿下親自叮囑,徐太醫(yī)迫不得已昧著良心,老臉都快紅的滴出血來了,卻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睜著眼說著瞎話:“恕老臣直言,王妃此處素日難受,是因為這里有毒素積累,需要有人親自吸出來?!?/br> “什么?毒素?” 江柔安不解,好端端的,怎么會有毒素呢? 柔安詫異極了,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怎會有這么…這么羞人的治病法子呢。 “您會不會是診斷錯了?” “咳咳,沒錯?!?/br> 徐太醫(yī)撫摸胡子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要不是被信王殿下威脅,他也不會這般豁出老臉來騙人。真是罪過啊。等回去得在廟里燒點香,洗清冤孽。 “而且…醫(yī)者本心。恕老臣直言,王妃需要注意,在房/事這方面,也要勤一些,對女子有打通筋絡,排毒的功效?!?/br> 徐太醫(yī)簡直把老臉都丟盡了,簡述了白紙黑字上信王殿下的意思。他轉(zhuǎn)頭看向信王殿下,只見高高在上的信王殿下絲毫沒有多余表情,好像威脅太醫(yī)的人不是他一樣。 罷了罷了,夫妻直接的小情.趣,他們這些老骨頭都不懂。 “而且一日至少兩次,一次都不能少?!?/br> 江柔安顯然沒有緩過神來,天,這種治療方法,未免也太離譜,太奇怪了。她白皙臉頰不由得微燙,真如太醫(yī)所言么? 可是對面的老太醫(yī)信誓旦旦,又不覺得在騙人。 江柔安詢問:“必須要這樣嗎?沒有藥方之類的嗎?” 徐太醫(yī)一本正經(jīng)搖頭,打量信王冰冷的神色,接著睜眼說瞎話:“這是古醫(yī)書上唯一的辦法了?!?/br> 江柔安只能點頭:“好。勞煩您了?!?/br> 徐太醫(yī)不忘信王殿下威脅,又叮囑道:“為了防止毒素蔓延,得牢牢記著排毒的法子!萬不可掉以輕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