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恩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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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恩 作者:追風的糖醋里脊 簡介: 【正文完結,番外更新中,全文不到一杯奶茶錢,作者碼字不易,請支持正版~】 柔安是將軍的養女。 將軍老了,彌留之際,將柔安托付給自己的得意門生,信王李邵修。 李邵修是戰場上的殺神,手段狠戾,性子恣睢涼薄。 許多人都怕他,柔安也怕。 老將軍對柔安說,好好跟著信王殿下,他會護她周全。 無助的柔安點頭答應,燭光下含淚的一雙眼睛瀲滟,脖頸低垂成柔軟纖細的弧度。 李邵修是對柔安很好。 以至于后來,誰也不知道,柔安的肚子里被種上了龍種。 李邵修慢慢摩挲著她的脖頸,強勢低聲哄道:“給我生個孩子。” 【偏執心機君王x柔軟乖順小美人】 【男大女8歲/強寵】 【雙處1v1 男主先動心 男女主只有彼此】 【甜寵文o3o劇情為感情服務哦~】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成長 搜索關鍵字:主角:江柔安,李邵修 ┃ 配角:徐昭周時 ┃ 其它:專欄強取豪奪《強勢臣服》求收藏 一句話簡介:占有欲x軟心肝 立意:愛一個人要愛她的全部 ? 第1章 柔安 阿公病了 四月天氣,乍暖還寒,將軍府上。新修剪的柳枝發了葉,淡淡深深的一片綠,倒垂在清澈池邊。 兩個褐衣婆子邊拿著掃把邊嘀咕。 “她當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嬌小姐呢?左不過是收養來了的,這會子老太公身子骨不好,總不能賴在府里一輩子吧?” “誰說不是呢。瞧她長的那小細腰,姑娘家的,走路也沒個正形兒的。”婆子說著話就來了勁兒,掃把底下的枯葉子嘩啦啦響。嚼舌根這種事沒幾個老婆子不喜歡,聲音也一聲高過一聲。 柳安閣門閣中穿淡綠色的小丫鬟氣鼓鼓,“啪嗒”一聲關上奩窗:“干活也堵不住她們的嘴!” 柔安放下手中的繡花針,目光凝在即將繡好的絡子上頭。視線凝了片刻才開口:“阿公今日怎么樣?” 丫鬟自小跟著柔安長大,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才說:“晌午前還好好的。晌午后面…” 柔安揉了揉眼睛。因為盯著繡針時間久,眼眶澀的很。她起身,往外看去,冬雪未消,空氣中充斥著凜冽的寒冷,樹梢長出的新葉似乎受不住寒,片片隨風掉落。 她挑開垂簾,順手接過小雙抵來的披風,毛茸茸的粉邊兒遮著眼睛,一股寒氣撲面而來,不由得緊了緊雙襟,身上的這件披風是前年做的,料子顯得舊了。小雙緊緊跟在柔安身后,低聲嘀咕:“今年府里選料子,大奶奶又未傳消息過來,姑娘身上這件,還是前年的吧?” 柔安懷里捧著帕子沒有作聲。 小雙一向心直口快:“大奶奶也太瞧不起人了。小姐雖說是外來…可也在府里養了幾年,這不是看著老太公年紀大了…” 小雙的話沒有說完,柔安難得停下腳步,呵斥她:“勿言!” “你也知道我是外來,并非家生。大奶奶不來消息,是情理之中。她給我是情分,不給我,我也怨不得她身上去。“柔安嘆息片刻,目光微微融化,思及傷心處,眼底淺淺有了層淚光:“阿公的病尚未痊愈,冬天挨了凍,春天又來的太晚,他身上都是以前戰時的老傷。你千萬不能再說這話,叫別人聽了去,不好。” 小雙自知說錯了話,謹慎的點頭,主仆二人步履匆匆,穿過回廊,到了朗廷。 朗廷閣外,一片寂靜森然。烏金西墜,廊前點了燭火,朦朧的墨色中暈染著團團暖色。廷前的老仆周氏從屋內出來,柔安已經有幾日沒見他,開口道:“周伯。” 周氏年逾六十,眼睛已然花了,提著燈籠打量許久,才認出來柔安的臉,道:“姑娘怎的來了?” “阿公身子如何?” 周氏嘆息:“人老了,像是久不點油的燈,總有不利落的時候。已經叫太醫來看過了,沒什么大事。” 老太公南征北戰多年,開國時立下汗馬功勞。大夏開國皇帝親贈稱號,歷任兩朝帝王,卻一心為國,戎馬一生,年前還在兵營團練。可畢竟年紀已高,吹了冷風,一個不小心從馬上跌落,拖拖拉拉了整個年關,現在還沒好利索。 柔安乞求道:“我能進去看看嗎?” 周氏四下張望,將門推開一條縫,低聲道:“進去吧。姑娘與太公,也有半月余未見了。” 十六年前,老將軍征戰西伐。回來路上,經過一處野地,聽見孩童啼哭聲音。老將軍跳馬而下,只見暮色四合,一堆雜草掩映著一團襁褓,襁褓中的孩童聲音低微,已是沒了力氣。 將軍心善,帶回來了孩子,賜名柔安。一晃眼便是十六個年頭,當年啼哭的孩童,已然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柔安感激道謝,步履匆匆,到了內室。老將軍剛剛喝了藥,見到她,便笑了:“柔安?” 柔安匍在床榻前,眼底蓄滿了淚:“阿公。你怎么這樣瘦了?身子可好點了?” 十六年,老將軍已然將柔安當做了自己的親孫女。他愛憐的看著柔安,道:“無礙。風寒而已。” 柔安擔憂不止:“可已經治了半月有余,怎得還不見好?” 老將軍咳嗽幾聲:“若這世上總是藥到病除,那么多醫者有什么用?” 柔安心里擔心,剛要張口,只聽門外一陣喧囂,隱隱約約聽見了大奶奶的聲音。她心中一緊,眼瞧見了抹祥云紫金線袍衣角,立即跪下施禮。 大房奶奶王香云年三十一二,育有一子一女。她母家是京城王氏,嫁進將軍府,強強聯合,如今成了將軍府里的管事兒人。 王香云走進內間,隨手將外披脫下遞給下人,打眼一瞧,看見了柔安。當即沉下臉:“我說今個兒這么安靜呢,原來是早有貴客來了。” 柔安施禮,回道:“大奶奶您說笑了。阿公身體抱恙,晚輩理應來照看。” 王香云并未點頭,徑直到床榻邊:“父親,您身子如何了?” 周氏奉茶進來,打著圓場:“奶奶,您來前,老爺剛吃了藥。太醫吩咐,要多休息,臥床靜養。” 王香云拿茶杯蓋子撇去茶杯里的浮沫,眼睛在柔安身上打著圈兒,又道:“父親的精神頭倒是好些了。我估摸著也快好了。” 柔安靜默不語,下巴尖俏,秀氣柔美的一張臉,低垂著的發絲落在雪白的耳朵后。十六歲的姑娘,如同初春抽枝的柳芽柔嫩有致。想起丈夫落在這丫頭身上的眼神,王香云的指甲尖掐進rou里頭,道:“父親,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這姑娘已經十六了,上門提親的人也不算少。前不久來了一戶,我眼瞧著還成。是京城西街養馬的那家,大兒子,年紀正合適。今兒柔丫頭也在這,咱們商量著來。” 柔安知道,大奶奶嘴里的“商量”,絕對不是“商量”,頂多算是知會一聲。拋去王香云嘴里的“家世合適”,柔安并不想在這個關頭談婚論嫁。阿公還病著,她無暇顧忌其它。 王香云又道:“這上京都知道,柔丫頭不是家生的。她一個外來的姑娘…” 王香云語氣一頓,心思昭然若揭,似乎在道,你一個外家來的,配上馬夫家的孩子,已然算是抬舉了。 老將軍咳嗽幾聲,不虞道:“香云,柔丫頭還小,可以再等兩年,不急。” 他已然古稀之年,這家族里,誰有什么心思,一眼便可知曉。他喘著氣,靠著半桌,緩了片刻:“江城的功名可下來了?考了多少?” 打蛇打七寸,王香云自命不凡,可她膝下一子卻不爭氣,常年混跡煙花柳巷,科舉連年不中。一提到江城,王香云只覺得生氣。 王香云不說話了。只行了個禮,又深深盯了柔安一眼:“父親。您好好養著。柔丫頭,你抽空到我的云閣里來一趟。” 柔安點頭:“是。” 見王香云離開,老將軍關切道:“柔安,你長大了。和阿公說,心里可有什么心怡的男子?你說出來,不要怕,阿公給你做主。” 柔安眼睛通紅,看著久在病榻的阿公心里微疼,她無奈搖頭:“柔安從未有男女歡情之心,只想陪在阿公身旁。” “傻孩子。”老將軍笑道:“柔丫頭長大了,生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阿公怎舍得將你嫁給馬夫?你且等著,阿公必定為你細細籌謀。今天說了半天話,我也累了。你先回去罷。” 柔安還想多留片刻,又喂了老將軍吃了些湯藥才不舍離去。 屋外的天全黑下來,濃稠成了化不來的墨水。 柳安閣里,小雙打來熱水,將浴桶倒滿。柔安褪下衣衫,浸在熱水中。屋里熱氣騰騰,她閉著眼,被水汽濡濕的睫毛投下一層淡淡的影子。 她何嘗不知道大奶奶的心思。她年紀尚小,不知那nongnong的敵意是從何而來,卻也察覺到異樣,或是從老爺身旁經過時,那遲遲不挪開的粘膩眼神,亦或者是少爺從外面喝了酒,故意走側堂的路,非得經過她的窗前。如今阿公抱病,她的路,只會愈發艱難。 柔安只能誠心乞求菩薩慈悲,保佑阿公的身體痊愈。 — 朗廷閣,老將軍取來紙筆,書信一封,叫人寄出府。老奴周氏不解:“將軍,此封書信,您寄給誰?” “我已經有了好人選。他是正人君子,不會起壞心。將柔安寄養到他府上,錯不了。” 周氏心下了然,卻道:“可是,畢竟男女有別,柔姑娘又生的美…” 老將軍嘆息片刻:“沒有其他法子了。這府里,你也能瞧見,除了我那不爭氣的大兒,屢屢刁難柔丫頭的大兒媳也是個難纏的主。二兒子是個不成氣候的,三兒又不常在府上。我若真有一天撒手人寰,怎能連個護著柔丫頭的人都沒有!” 一封家書連夜到了信王府上。夜里,又落了薄雪,信王府高大森嚴,主閣內,兩扇屏風燭火隱動,高大男子坐于塌前,將書信取出,照燈細讀。 屋外,落雪無聲,今年的春日來的格外緩慢。 作者有話說: 我又回來了! 本文日更,更新時間每晚五點。 男大女八歲/收養梗/男主先動心 蘇文,寵文。 男主強寵 求收藏嘻嘻~評論有小紅包~ 下一本《嬌寵》求收藏~ 茶茶年紀正好,生的貌美,濃稠纖細,眸如水,眼含春,卻膽子小,很少爭搶什么。 茶茶的jiejie為難她,說她是個不知羞恥的卑賤庶女,一輩子不會有什么大本事。 小茶哭了,泫然欲泣,眼眶通紅,一個不小心崴了腳,撲倒了年輕的太子殿下懷里。 皇天貴胄,天子威嚴。 小茶一步升天,變成了天子的侍妾。 侍妾又怎么樣?她會一步步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