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從古代穿回來了 第26節(jié)
鐘建國也贊同鐘意的說法,“開公司要本錢,回頭你還得租地方,擺攤的生意是不能丟。” 就是找誰干這個活,鐘建國一點人脈沒有,便問鐘意有什么想法,“你是直接招人還是找熟人干?” 鐘意心里大致有個人選,“我回頭問問看,不著急,找人的同時我也跟著學(xué)學(xué),免得公司開起來也兩眼一抹黑。” 鐘建國讓鐘意帶上他,“爸別的本事沒有,開車幫你跑腿買個東西肯定沒問題。” “沒成想你爸當(dāng)了幾十年的打工農(nóng)民,現(xiàn)在能沾兒子的光當(dāng)回老板親爹了嘿。”鐘建國甚至高興地吹起了口哨。 鐘意配合的給他打拍子,直到快進家門時,鐘意才讓鐘建國先把這事兒瞞著,等辦成了再跟外公外婆說。 “爸有分寸,不會到處嚷嚷的。” 今天回來得晚就不做兔子了,去吃飯時鐘建國就往家打過電話。這會兒時候不早,外公外婆也已經(jīng)睡下,鐘意便只給自己和鐘建國各下了一大碗面條吃。 “還是兒子你做的東西好吃,這一碗雞蛋面就賽過今晚那一桌子菜。” 鐘建國很快把面吃完,舒服的打了個飽嗝,這才去餐車上搬鍋和桶下來洗。 有外公外婆幫忙,晚上只要不做冷吃兔,基本不用鐘意忙多少事,兩位老人可勤快了。 跟鐘建國一起把東西收拾完,鐘建國回房間休息,鐘意則圍著公路準(zhǔn)備跑幾圈活動下。 農(nóng)村人睡的早,連公路上的過路車都很少,十分方便鐘意重新?lián)炱鹱约旱奈涔Α?/br> 等練到一身汗,手腳都有些無力后鐘意才回去洗漱睡覺。 他每天過得忙碌又充實,壓根分不出心去注意其他人。 比如為了找他麻煩特意跑來h市拍戲的秦永思。 秦永思為鐘意來的h市,現(xiàn)在人沒找到不說,自己也過的非常不痛快。 從他進組起,已經(jīng)過去了五天時間,而他只過了兩場戲。整整五天時間,他每天從早到晚都在劇組,竟然只拍過了兩場戲,說出去誰敢信? 也是這五天,秦永思的豪門少爺貴公子的光環(huán)褪去,他在整個《鳳與歌》劇組只剩一個形象,沒演技。 演技稀爛,狗都比他演的好。 這個劇組說得上話的人沒人捧著他,對他客氣卻不親近。 導(dǎo)演莊文亮不管秦永思ng多少次都不罵人,會把秦永思叫過去溫和的講戲,講完讓秦永思再試。能過就拍下一場,過不了就請他到旁邊去休息。 甚至都不冷落秦永思,每拍過一場其他人的戲就叫助理去詢問秦永思準(zhǔn)備好沒有。 秦永思能怎么辦?他不能不拍,更不能一直沒準(zhǔn)備好,只得硬著頭皮去拍。但秦永思心里有氣,壓根靜不下心來認(rèn)真揣摩,加上莊文亮要求高,他哪里過得了? 一顆顆軟釘子釘?shù)们赜浪忌郏瑓s偏偏滿肚子火無處發(fā)。 畢竟就莊文亮對他的態(tài)度,誰都挑不出錯。就連秦永思自己,也在劇組聽到好幾次工作人員說莊導(dǎo)脾氣變好了。或者是不愧是秦家三少爺,連莊導(dǎo)都不敢罵。 這種情況下,秦永思要是敢說一句莊文亮的不是,劇組其他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 秦永思不蠢,自然明白這是莊文亮在針對他。事情也很好解決,只要他低個頭多說幾句軟話,莊文亮為大局著想也會抬抬手放他過了。 可讓他低頭,休想。 在忍了幾天后,素材搜集得差不多,秦永思決定不忍了。 他演技是不好,可他本來也不是演技派,不能一口氣吃成胖子。 他有錯,導(dǎo)演就沒責(zé)任嗎,導(dǎo)演收了錢就該指導(dǎo)演員,而不是把人晾在一邊不管。不然就是在拖延拍攝進度,故意消耗投資。 投資人的錢可不是讓你莊文亮拿來解決私人恩怨的。 至于什么私人恩怨,那大家就自己想了,與被擠走的演員有關(guān),與網(wǎng)上的罵戰(zhàn)有關(guān),又或是其他原因都可以。 秦永思讓助理把剪好的視頻發(fā)給經(jīng)紀(jì)人,而后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大哥,”那邊很快接通,秦永思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歡快,“這么晚還在工作嗎?” “沒有,在應(yīng)酬,有什么事嗎?是最近拍戲不順利?” 秦永思否認(rèn)道:“大哥你都提前打過招呼了,怎么會不順,只是好久都沒跟你聯(lián)系,想你了。” “大哥記得要注意休息,不能總想著工作。有趣的事那么多,大哥不去看看了解下就太可惜了。” “知道了,我很好,拍完戲就早些回來。” 電話那頭的語氣分外平和,聽不出絲毫情緒,但秦永思清楚,他想傳遞的信息對方明白了。 秦永思又說了些好聽的關(guān)心話,分外滿意的掛斷了電話。 接著在手機上給經(jīng)紀(jì)人發(fā)出指示:[視頻可以發(fā)出去了。] …… 幾乎是電話一掛斷,秦家大少爺秦正博就吩咐旁邊的助理,“去查查三少爺在劇組的事。” 助理頷首,走遠(yuǎn)幾步去打電話。 坐在秦正博對面的人發(fā)出一聲嗤笑,“又要為你的心肝兒寶貝擦屁股善后呢。” 秦正博不悅,“好好說話。” “嘖,許你把秦永思當(dāng)小情人眼珠子一樣護著,還不許我說兩句了。” “你這弟弟可真有能耐,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喜歡找家長玩告狀游戲。” 秦正博為秦永思辯駁,“他性格單純,還是個孩子。” 對坐的人直接搖搖頭不說話了,商場上挺有手段的一聰明人,一碰上秦永思這個幼弟就跟失了智一樣,難以理解。 也是這片刻工夫,秦正博助理過來報告,“秦總,三少在劇組似乎不太受歡迎。” “什么原因?”秦正博問。 助理:“似乎是因為演技…三少一直在吃ng,進組五天只拍過了兩場戲。” 秦家也有投資影視行業(yè),加上秦永思是圈內(nèi)人,秦正博對拍戲的事也算了解,他知道這個情況不對。 又讓助理詳細(xì)說了打聽到的消息,秦正博瞬間便聽出秦永思是被故意針對了。 秦正博想想,自己拿手機打了個電話。 簡單走完場面話,秦正博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俞總,咱們投資的那部戲今年有望上嗎?瞧著還有半年時間,若是動作快些,興許就能趕上了。” 都是狐貍,怎么會聽不出這點暗示。 “小秦總,過線了,我們之前可是說好你只投資塞個人進組,其他事不插手的。” “知道小秦總有個弟弟進了組,難免有些cao心。可術(shù)業(yè)有專攻,小秦總安心等著收錢就是,我們要相信專業(yè)人士。” 電話對面的人并不給面子,甚至連稱呼都在刻意壓低秦正博的身份。 這不是秦正博想要的答案,“俞總?cè)羰怯惺裁礂l件可以提。” 俞總笑了兩聲,“看來小秦總沒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就說直白點,劇組的事你不是那點投資能管的。小秦總,一行有一行的規(guī)矩,耿制片和莊導(dǎo)都是我多年的朋友,我不缺那點投資,更不想給自己朋友添麻煩。” “小秦總,這樣懂了嗎?” 秦正博沒說話,平靜的臉上終于多了一絲波瀾。 不過也很快恢復(fù)如常,“那打擾俞總了,再見。” 對坐好友一直注意著秦正博,一看反應(yīng)就知道,“吃癟了吧。” “我早就跟你說過,強捧遭天譴,秦永思沒那個命,有那錢給自己留著養(yǎng)老不好嗎?” 說完,也不管秦正博生不生氣,拍拍手起身,“回了。” 秦永思這幺蛾子都打電話來告狀了,在網(wǎng)上肯定也不會消停,回家吃瓜去。 …… 周五,注定是個不眠夜。 秦永思很會選時間,視頻一發(fā)出,不到半小時就爬上了熱搜。 一開始的詞條還很正常,叫#秦永思劇組隨拍記錄#,看著就像花錢買的。 直到一個粉絲在超話里分析視頻內(nèi)容,問“哥哥是不是被其他人排擠了啊”。 其他粉絲跟著一分析,發(fā)現(xiàn)劇組其他人都在熱熱鬧鬧的拍戲?qū)υ~,或者玩笑打鬧。只有秦永思幾乎每次都坐在小板凳上看著,眼神里充滿了羨慕。 他確實是被孤立了! 得出的結(jié)論瞬間點燃粉絲。 隨即,一場為愛出征的網(wǎng)絡(luò)大戰(zhàn)由秦永思的粉絲,單方面發(fā)起進攻。 針對對象:《鳳與歌》劇組所有人。 跟之前強勢搶角色的戰(zhàn)略不同,這次用的是哭訴心疼譴責(zé)手法。 再爬上熱搜的詞條就變成了: #心疼秦永思# #秦永思被排擠# #《鳳與歌》劇組冷暴力演員# #《鳳與歌》導(dǎo)演公私不分# 還有人出來爆料,導(dǎo)演莊文亮與之前的男三號關(guān)系曖昧,多次拍到他們出現(xiàn)在同一場合。 有大批粉絲出動,有水軍引導(dǎo),營銷號拉偏架,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的屠戮場面。 這次大戰(zhàn)針對的主要是導(dǎo)演,而莊文亮一個導(dǎo)演能有多少粉絲,剛開始還有人替他辯解,但很快就被撕的不敢冒頭了。 剩下的全靠路人和秦永思的黑粉替他辯駁。 不過太散太慢,哪里比得過有組織有計劃地行動,反正莊文亮再次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剛收完工,都還沒來得及回酒店的莊文亮也知道了這事。 再加上耿成河從俞總那兒得到的消息,秦家大少爺想通過俞總給劇組施壓,要盡快拍完秦永思的戲份。 雖然俞總替他們擋了這次發(fā)難,卻也提醒他們不要把事情做的太過,不然不好收場。 秦永思這兩頭施壓玩小動作的行為愣是把莊文亮給氣笑了,“行,說我針對他,公報私仇是吧。那我肯定成全他。” 莊文亮轉(zhuǎn)頭就喊助理,“小張,去給我調(diào)視頻,把秦永思這幾天在劇組的表現(xiàn)發(fā)給大家看看,就用我的賬號發(fā)。” “不,剪好我自己來發(fā),”莊文亮覺得自己不說點什么,出不了這口氣。